第二百一十三章 隨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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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笑得這么開心?” 笑得太入迷,沒注意到辰天翔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后面過來了。 南筱書立馬收住了笑,走到他身邊,一副乖巧的模樣。 “沒啥事,剛聽了個好笑的笑話?!?/br> “是嗎?” 辰天翔眼里閃過一絲精明。 “怎么到公司來了?” 摟過南筱書的細(xì)腰,帶著她往外走。 南筱書對于辰天翔這種高調(diào)秀恩愛真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次數(shù)多了,也就由著他去了。 “接你下班???怎么樣,感動不?” 南筱書下意識就不想把自己在咖啡廳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他這些天太累了,她不想再給他找麻煩。 “算你有良心?!?/br> 聽到南筱書略帶討好的話,辰天翔表示十分受用。 “你的事解決了?” 見她心情不錯,辰天翔問。 “也不看看我是誰,我親自出馬還有解決不掉的麻煩嗎?” 朝著辰天翔做了個“秀肌rou”的動作,表示自己很強(qiáng)。 “你這一套一套的,跟誰學(xué)的!” 拍了拍她的腦門,一臉寵溺。 “辰天翔,你笑起來真好看?!?/br> 夕陽西下,余暉灑在辰天翔英俊的側(cè)臉上,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睛里溫柔得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怎么,是不是覺得越來越愛我了?”看著南筱書露出花癡的樣子,辰天翔頗為得意。 “切,誰愛你了?!?/br> 南筱書紅著臉,有些底氣不足的反駁他。 明白南筱書就是死鴨子嘴硬,辰天翔也沒繼續(xù)追問,很是享受南筱書現(xiàn)在嬌羞的模樣。 夕陽下,一高一矮兩道影子被拉的老長老長,他們相互依偎,溫馨無比。 她的項(xiàng)鏈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以至于那么多人都爭著搶著要得到? “筱書,你丟得項(xiàng)鏈找到了嗎?” fall探進(jìn)來半個腦袋,一臉關(guān)心。 經(jīng)過這些事情以后,南筱書對fall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改變。 “fall,你來的正好,你瞧地上這堆東西里面有沒有你喜歡的,隨便挑?!?/br> fall看著墻角堆積如小山狀的禮物,驚訝的吞了吞口水,“外面那幫人送的?” 南筱書點(diǎn)頭,她什么都不缺。 fall嘴上說著“這怎么好意思”,手卻開始挑起了禮物。 趁著她挑禮物的時候,南筱書問道,“fall,你這回來找我是來八卦的還是有事啊?” “嘿嘿。” fall干笑兩聲,拿了一對耳釘坐在南筱書的對面。 “都怪你太熱情,我都忘記正事了,伯納德來了,現(xiàn)在在會客室。” 人家這回是按規(guī)矩程序來的,又是預(yù)約又是等待的,他們也不好明目張膽的阻撓。 “總裁知道嗎?” fall搖了搖頭,鬼知道總裁有沒有在設(shè)計(jì)部安插眼線。 南筱書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你先回去吧?!?/br> 會客室很寬敞,就是感覺周圍擺設(shè)跟上一次有些些不同。 (當(dāng)然不同了,你上次跟伯納德走了,你老公就把這里砸了?。?/br> 伯納德聽見開門聲,以為是那個茶水小妹,有些不耐煩,“我都說了幾遍了,我什么都不喝!” “伯納德,你今天吃了炸藥的?” 南筱書覺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得罪了他。 “姨姨,你怎么來了?我還以為是剛剛那個倒水的女人。” 伯納德一聽到她的聲音,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蹦起來,解釋著。 “今天,你這么正式的約我有何事?。俊?/br> 拍掉他伸過來求抱抱的雙手,言歸正傳。 伯納德有些無辜得看了一眼自己通紅的雙手,不過說話的語氣變得正經(jīng)了起來。 “我把dna鑒定書寄給我父親了,他們決定這幾天要來平城一趟。” “什么?那我要準(zhǔn)備什么嗎?” 這一刻,南筱書突然有些緊張,馬上就要見到親人了。 “準(zhǔn)備嘛?” 伯納德從頭到腳打量著她,看得南筱書更加緊張了。 “準(zhǔn)備就不用了,姨姨這幾天穿好看點(diǎn),不要讓我父親他覺得你過得不好,否則辰天翔這可能就要倒霉了?!?/br> 南筱書這才反應(yīng)過來伯納德這是故意嚇?biāo)?,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給他。 “姨姨,有個好消息帶給你?!辈{德這幾天消失不見就是去查這件事的。 “切,你能有什么好消息?!?/br> 南筱書手動不信任他。 “真是好消息,我查到姨姨你母親很可能不是厲家的孩子了?!?/br>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了,閻家有一個管家叫凌風(fēng),他是當(dāng)初被留下來找曾姨奶奶的人,據(jù)我調(diào)查到的,曾經(jīng)有人看見他和曾姨奶奶是生活在一起的,姨姨的母親也姓凌,所以我懷疑她多半就是凌風(fēng)的女兒?!?/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派人去找更有說服力的證據(jù)了,關(guān)于凌風(fēng)這個人,他也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只要他還活著,就能找到。 “可是我外婆不是喜歡厲家那個負(fù)心漢嗎?怎么又和什么凌風(fēng)搞到一起去了?” 南筱書覺得這話說不通啊。 “曾姨奶奶瘋了,所有我懷疑凌風(fēng)是誘騙或者強(qiáng)迫曾姨奶奶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 伯納德說這話的時候,手不自覺的握緊,好像如果那個叫凌風(fēng)的男人如果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就會把他掐死。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不過凌風(fēng)很可能早就入了黃土,但是如果他真的做了對不起閻家的事情,就是是把他墳挖了,我都不會放過他。” 伯納德說這話的時候,十分陰狠,看得南筱書都有些害怕。 刨墳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不過她不敢說,伯納德身上背負(fù)得她沒有經(jīng)歷過,也沒資格勸阻他什么,只祈求那個懷疑是她外公的凌風(fēng)沒做過這種事。 “那,我什么時候能跟辰天翔坦白我們的關(guān)系啊?” 南筱書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她實(shí)在是不想這樣防著辰天翔了,這感覺怎么都像是在偷情。 伯納德突然沖著她邪魅一笑,“現(xiàn)在就可以?!?/br> 在南筱書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意思的時候,會客室的門被暴躁的推開。 “哐啷”一聲,南筱書十分懷疑是不是整個樓層都聽見了。 一扭頭,辰天翔瞪著她,怒氣沖沖,那眼神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不過這可怕的眼神并沒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而是轉(zhuǎn)移到房間里另一個男人身上。 面對辰天翔這死亡的凝視,伯納德波瀾不驚地和他對視。 兩個男人同樣有氣場,兩個人只是這么看著對方,一個字都沒有說。 可是一旁的南筱書卻感覺到空前的壓力。 門沒有關(guān),時不時有幾顆腦袋往里面試探的瞄兩眼睛。 南筱書趕緊去把門給關(guān)上了。 一回頭,就看見辰天翔一個箭步上去,沖著伯納德的臉就是一拳。 出手快準(zhǔn)狠,南筱書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不過對于這么實(shí)實(shí)在在打到伯納德,辰天翔有些吃驚。 就這么一拳,伯納德一下子就見血了,順著辰天翔打拳的動作,他倒在了沙發(fā)上。 “伯納德,你沒事吧?” 身旁一個人影沖著沙發(fā)上的人就去了,速度快的他都來不及阻攔。 “南筱書,你給我過來。” 看著南筱書一臉擔(dān)心的樣子,辰天翔一整張臉都黑得不行了。 “辰天翔,你打人還有理了?” 南筱書一下子也生氣了,不說伯納德是她外甥,就是換成是別人,他打人也是不對的,他不知道他自己下手有多重嗎?出了人命怎么辦? “南筱書,你給老子過來!” 辰天翔見她這么維護(hù)伯納德,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她的女人當(dāng)著他的面維護(hù)另一個男人! 而他還從她背后那個挨打男人的眼里看見那么挑釁而又得意的神色。 眸色更深了,這一切都是伯納德算計(jì)好了的,讓他當(dāng)著南筱書的面打他! “辰天翔,我要帶人去醫(yī)院看看,你最好自己反省反省。” 南筱書不想理暴怒中的辰天翔,不過也不準(zhǔn)備這么隨便的原諒他,他這個暴脾氣是該治治他。 “你要是跟他走了,就別回來了?!?/br> 辰天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氣昏了,口不擇言起來,不過看了一眼跟在南筱書身后的伯納德,聲音提高了幾分。 “永遠(yuǎn)別回來了。” “仰著頭!” 洗手池邊上,伯納德整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就任由南筱書揪著小辮子,仰著頭,一臉滑稽的樣子。 “姨姨,你輕點(diǎn),疼!” 伯納德都要哭了,姨姨怎么跟女漢子似的。 “還知道疼?看你還跟人打架不?” 南筱書無視他疼的齜牙咧嘴的表情,手上沾著冰涼的水往他的額頭拍過去。 伯納德聽著額頭上傳來的那一聲聲“啪啪”聲,心疼。 “那能怪我嗎?還不是你男人跟瘋狗一樣沖上來就打我?!?/br> 伯納德嘟著嘴,姨姨重色輕友! “疼疼疼,姨姨,我錯了!” 伯納德剛剛還在罵人,突然就哀嚎一聲,求饒起來。 “你錯哪里了?” 南筱書微笑著,手里揪辮子的動作可沒有停下來。 “不該跟辰天翔打架?!?/br> 伯納德說得心不甘情不愿。 “這才乖?!?/br> 南筱書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拍了拍他光滑的臉蛋,“好了,不流血了?!?/br> 伯納德見她松手,蹭的一下子就站直了,瞬間高南筱書兩個頭。 “姨姨,你太偏心了。明明我才是傷者?!?/br> 伯納德捂著鼻子,提示著自己見血的事實(shí)。 南筱書用水沖干凈手上的血漬,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嚇的伯納德,倒退了兩步。 姨姨很彪悍,靠近需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