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躊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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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程瓔和白小清都很高興。 白小清一邊低聲吟唱“你是我的眼”,一邊回想那天馬天澤抱住自己,親自己眼睛的情景。 心中愈發(fā)斷定這首歌,定然是馬天澤為了紀(jì)念那日的事情所作,是以她雖臉上羞紅,但心里卻是欣喜不已。 暗自想道“看來馬大哥,哦不,天哥,看來天哥對我亦是有情,否則這首歌曲怎能如此直抒心意,情真意切?” 而程瓔也被“至少還有你”的歌詞和優(yōu)美的旋律所打動,尤其是“直到不能呼吸,讓我們,形影不離,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這簡直就是在吐露心聲,表明了要和自己在一起的態(tài)度了。 程瓔歡喜之余,心里也重重落下了一塊大石,對馬天澤的花心,都似乎不怎么生氣了。美目流轉(zhuǎn)之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哼唱著至少還有你,樂顛顛兒的回房了。 其實古代那點事兒,馬天澤真心知道的不多。 古人的表白都是很含蓄的,有時候一聯(lián)詩詞,一支琴曲就能吐露心聲,表達(dá)心意,或是用來婉拒對方也可。 哪像現(xiàn)代人,大家都很忙,抽空上個床,什么都不用表白,先那啥了再說,回頭在不在一起還兩說著。 要是早知道單憑歌詞,就能定下一些事兒的話,馬天澤肯定…… 肯定覺得比某信,某陌還要好使多了哈…… 目送程瓔和白小清她們回房去了,馬天澤剛要回房的時候,卻被白至靈叫住了。 “族長,有何指教?”馬天澤抱拳詢問。 “我便稱呼你天澤吧,少俠少俠的太過生分呵呵……”白至靈微笑開口。 “那自是再好不過?!瘪R天澤也笑了笑。 “天澤我問你,你為何要上擂臺挑戰(zhàn)?可是也覺得天道盟的事情不簡單?” 白至靈這話問的很直接,馬天澤救過自己女兒的性命,加上現(xiàn)在女兒又對他有所動心,是以白至靈心里也就不拿馬天澤當(dāng)外人看了,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問了出來。 “沒錯,我是對天道盟的事有些疑慮,所以打算混進去弄個明白?!瘪R天澤回答的也很坦誠。 他本來就對涂山一族很有好感,加上對白至靈更是有著感激之心,所以毫不隱瞞的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對于上擂臺斬殺別派弟子的原因,因為事關(guān)老曲頭的大仇,馬天澤怕牽扯太多,便沒有提及。 “嗯,我也感覺天道盟有問題,但問題出在哪兒,現(xiàn)在則還看不出。不過天道盟的三位盟主分屬玉清,上清和佛門座下,很是奇怪……”白至靈緩緩搖頭。 “哦?有什么奇怪?對了,還有那太清呢?”馬天澤一時沒明白過來。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因為長久以來,道家和佛門因教義不同而素來不睦,雖不至于見面就打打殺殺,但門派中人卻甚少走動,說句老死不相往來,也不為過……” “而太清,平素一向與世無爭,但每當(dāng)世間有大的變故發(fā)生時,太清卻也都不遺余力的輔佐帝王,教化萬民,不落于人后的。” “那洞陽話中的意思是天下即將大亂,他們才成立天道盟,那也應(yīng)該是三清共同成立才是。畢竟三清同氣連枝,但卻怎會少了太清而多了佛門?”白至靈沉思半晌后,還是不得其解。 馬天澤也是不得其解,倆人計較半晌,最后和白至靈商定,涂山一族明日一早,便即離開此地回山里。 而程瓔則暫時拜托給白至靈照拂,馬天澤獨自留下打探消息,待事情一明了,即刻趕往涂山相見。 計議已定,馬天澤又替程瓔鄭重感謝了白至靈一番,方才回屋。 次日一早,白至靈率眾人回山,馬天澤直送到山外。程瓔依依不舍,白小清也盈盈欲泣。 正在感傷之際,忽聽一陣桀桀怪笑傳來,一行十?dāng)?shù)人縱躍而至,另有三人竟然腳踏飛劍而來。當(dāng)先之人面容威嚴(yán),身穿黃色錦袍,到了近前沖白至靈一拱手,開口笑道 “許久未見白族長,居然還是這么年輕美麗,怎么這就急著走?我還想找機會,和白族長討教一番呢哈哈……” 白至靈冷冷的看著此人,哼了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大仙門的善捷長老。怎地,我們有事要先走,你可還有不同意見?” 馬天澤聽到白至靈說出大仙門三字,立時便知道她這是在提醒自己。 當(dāng)下太玄神念一閃,已是看清了善捷長老的本體,卻原來是只花斑金錢豹,修為亦是達(dá)到了元嬰期。 善捷眼中精光一閃,已是察覺到了馬天澤的神念,當(dāng)即哈哈一笑,“這小子居然敢用神識窺探本王?好膽,真是好膽哈哈……” 待得大笑過后,又轉(zhuǎn)而對白至靈說道“白族長何等尊崇,既然要走,某豈敢多言。不過這小子嘛,既已出了天魔宗山門,恐怕今日這小命兒得留下了……” 馬天澤聽到他說要留下自己小命兒,心里亦是微哂。暗道你不就是修到了元嬰期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打不過你,還跑不過你啊,切…… 他剛欲反唇相譏,就聽白至靈怒聲叱道“賊子敢爾?”話音未落,已是抬手一掌拍向程瓔身側(cè)。 善捷一聲長笑,也是一掌拍出,阻向白至靈,雙掌一交,高下立判,善捷功力略遜一籌,腳下登時退出數(shù)步。 馬天澤還未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呢,就見程瓔身側(cè)的土地猛然裂開,一道人影穿地而出,隨手制住了程瓔的xue道,同時單掌抵在程瓔后心。 突遭大變,馬天澤太玄神念疾閃,神識掃處,發(fā)現(xiàn)此人赫然竟是個老鼠精,難怪穿地破土,無聲無息。 善捷見自己手下擒住程瓔,當(dāng)即得意一笑,“白族長好功力,數(shù)年不見又精進許多,不過這事兒和涂山一族沒有關(guān)系,我們只想要了他們二人。” 白至靈臉上猶如涂了一層寒霜,冷冰冰的說道“這兩人是我們涂山一族的好朋友,今日斷然不許你帶走他們!” “涂山可是趟定了這趟渾水?”善捷皺眉發(fā)問。 “不錯!”白至靈的回答斬釘截鐵。 “哼,不要以為我們大仙門真的怕了你們,帶走!”善捷說完,沖著手下一揮手。 馬天澤見程瓔落入敵手,目眥欲裂,心里那個恨啊,自己還是經(jīng)驗不足??! 白至靈提醒自己對方是大仙門之后,自己只是用神識掃了見到的眾人,卻沒有想過要掃地下,導(dǎo)致一著不慎,程瓔已被擒住。 眼見今日之事已難善了,白至靈亦微微皺眉。 對方雖然有三人踏劍而來,但她自己和白無是、白無非三人,定能將其斬殺。而剩余的大仙門眾人,也不是自己族人及馬天澤的對手。 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真正的投鼠忌器,對那老鼠精如果不能一擊而殺,那程瓔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權(quán)衡之下,白至靈登時躊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