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四 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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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悟令船家開船,劃出去老遠(yuǎn),妙塵猶自生氣,“師姐,咱們干嗎不教訓(xùn)教訓(xùn)他?。俊?/br> 妙悟一笑,反問道“教訓(xùn)誰?” “哼,反正我看那個(gè)快刀浪子就不像好人!”妙塵咬牙。 “師妹,先不說咱們二人齊上,也不是那快刀浪子的對手,就說后來的那三個(gè)女子,至少有兩人,我都看不出功力深淺……”妙悟神色肅然。 “真的呀師姐?” “真的?!泵钗蚓従忺c(diǎn)頭,“而且,即便咱們能打得過那馬天澤,也不能打?!?/br> “為什么呀?”妙塵不解。 “因?yàn)樗?jīng)對你手下留情……” 這話一說,妙塵更不明白了,“師姐,你這話何意?咱們不是這才第一次見到他嗎?” “因?yàn)榇巳?,?yīng)該就是那丁天!”妙悟言語雖輕,但語氣異常肯定。 “啊?他便是那登徒子?”妙塵大驚,“我說怎么感覺他……有些似曾相識呢?!?/br> “怎么還說人家是登徒子?”妙悟甚為不悅,“這事已經(jīng)給你說過許多次,當(dāng)時(shí)他若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你怎地如此好壞不分?” 見師姐真的發(fā)火了,妙塵不敢再說,低低哦了一聲,但又十分好奇,忍不住問道“師姐,你是怎么看出他就是丁天?” “這個(gè)嘛……”妙悟沉吟片刻,“其實(shí)我與你一樣,方才初見他之時(shí),也覺似曾相識?,F(xiàn)在想來,他與丁天,除卻面目不同,無論身形還是氣質(zhì),都極為相似。此其一……” “嗯嗯,其二呢?” “其二,剛才你們說話之時(shí),我凝神留意后來的三位女子,其中之一,便是涂山一族的族人。傳聞丁天和涂山交好,那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想?!?/br> “不錯(cuò),”妙塵連連點(diǎn)頭,“師姐說的有理,不過就此判定他就是丁天,似乎還是有些說不過去。或許他們只是身形和氣質(zhì)相像呢?” “你這個(gè)小妮子,老是和我犟嘴。”妙悟愛憐的看了師妹一會兒,續(xù)道 “其實(shí)有這兩條,就可以十分肯定了。兩個(gè)人可以身形很像,但氣質(zhì)絕對不會如此之像。何況如今二人身形氣質(zhì)都像,又都和涂山族人交好呢?” “再說了,咱們此次一塊下山,從未分開過。唯一的分開,就是你上臺比武。咱們確定以前都未見過馬天澤,但他上來一口道出你的名號,卻不知道我的名號,還不能說明么?” “哎呀師姐,你這一說,我也覺得很有道理!”妙塵拍手說道。 妙悟白她一眼,“其實(shí)還有一條,才是我如此肯定的理由。當(dāng)時(shí)你落敗與丁天手下,我便對他十分留心。后來他遭到金鼎門的黃石道長偷襲,有兩個(gè)女子同時(shí)出言提醒。其中一個(gè)喊的是天哥小心,而剛才那位涂山女子,喊的則是馬大哥小心。” “馬大哥小心?所以說……”妙塵欲言又止。 “是的!”妙悟重重點(diǎn)頭,“所以說,馬天澤定然就是那丁天!” “師姐,你的觀察真是細(xì)致入微,關(guān)鍵是還能將這些一鱗半爪的聯(lián)系在一起,太厲害了呢?!泵顗m對師姐敬佩不已。 “你少給我戴高帽!”妙悟伸指一戳她額頭,想了想,又囑咐妙塵 “不過,此事你萬萬不可泄露出去!想那丁天反出天道盟,聽聞連那元嬰高手洞悟都受傷了,現(xiàn)在才數(shù)月不見,他已然修至金丹,可見此人多么逆天?若是泄露,恐怕那些人都會找他麻煩,聽到了沒有?” 妙塵思索之下也覺駭然,囁囁說道“是了師姐,我理會得?!?/br> “咱們下山已然數(shù)月,看過花魁大賽著即回山,可別再生出什么事端來?!泵钗蛟俣榷?。 “哦……”妙塵乖乖點(diǎn)頭。 ~~~~~~~~~~~~~~~~~~~~~~ “行啦,別看了,人家已經(jīng)走了?!比维帩M臉幸災(zāi)樂禍。 “不是,誰看呢?那倆是我朋友好吧?”馬天澤抗聲說道,說完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對了,你們怎么找過來的?” “朋友?見了美貌姑娘都是朋友呀?嘿嘿嘿嘿……”任瑤冷笑不止。 白小清見過妙塵,知道他們的淵源,所以并無芥蒂。眼見任瑤欲待還說,急忙出言打斷 “我們聽到你的笑聲尋過來的。對了天哥,你怎地獨(dú)自在房間里待了兩日?” 任瑤見白小清也不追究馬天澤和美貌尼姑搭話的事兒,有些不滿的看了她一眼。 意外的是,青箬亦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嗨,別提了?!瘪R天澤躍上她們的船,“那天你們彈琴唱歌,我不是自己回房了嘛,結(jié)果趙老爺子又回來了……” “趙老爺子回來了?他人呢?”任瑤當(dāng)即驚喜發(fā)問。 “嘿嘿,我說,趙老爺子那么大歲數(shù)了,他回來你激動(dòng)個(gè)啥?”馬天澤壞笑。 “你……你魂淡?。?!”任瑤反應(yīng)過來,立馬暴走。 “我咋了?不是,我也沒啥別的意思???”馬天澤雙手一攤,佯裝無辜。 “天哥,你說話要注意一些哦?!卑仔∏遴凉值牡伤谎?,轉(zhuǎn)頭對任瑤笑道“任jiejie別生氣,他說話向來就這樣,你要較真就輸了嘻嘻?!?/br> “啊什么?”任瑤一怔,想了想便坐下了,只是嘴里“登徒子,魂淡,壞人”的喃喃不休。 嘟囔了幾句,她忽的發(fā)問“小清妹子,你怎么知道他向來這樣?” “唔……”白小清臉上一紅,小聲說道“這是、這是我猜想的……我看他說話一直這樣嘛?!?/br> 青箬暗暗搖頭,這白小清也太單純了點(diǎn),都不用別人套話,說著說著自己就禿嚕了,有心幫她一把,便插話問道“馬大哥,那趙老爺子呢?” 又叫我馬大哥了?馬天澤看她一眼,知道她這是給白小清解圍呢,青箬看到他的目光,臉上也微微一紅。 “老爺子來了以后,先是和我聊會天,后來……后來老爺子帶我去陰間轉(zhuǎn)了轉(zhuǎn),找了他一個(gè)朋友喝酒。結(jié)果我喝了點(diǎn)酒就醉倒了,醒來便是今天了。” 馬天澤本想全盤托出,只是琢磨琢磨,還是沒說。也沒透露趙老就是財(cái)神爺事兒,畢竟對青箬和任瑤還不是知根知底。 “???你竟然去陰間轉(zhuǎn)了轉(zhuǎn)?陰間是什么樣的呀?”白小清大是好奇,順便遞過一杯茶。 還是媳婦好,知道喝多了肯定口干…… 馬天澤接過茶嘿嘿一笑,任瑤怪聲道“說說唄,就別賣關(guān)子啦?!?/br> “其實(shí)我去陰間,根本就沒來得及到處逛逛,光喝酒了?!瘪R天澤回憶一下,歪頭開口 “不過,陰間可不像我想象的那樣黑漆嘛唔、陰森恐怖的。居然有花有樹,各種顏色都有,除了沒見到陽光……” 白小清和任瑤聽了都大為驚奇,小蝶更是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都不瞬。 一時(shí)間,幾女都各自想象陰間的情形,誰也不曾說話。良久,還是任瑤問道“怎會如此?這、這和平日里想象的,差別也太大了吧?” “對呀對呀。”小蝶也忙點(diǎn)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