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也就胯間那根棍子在她那兒還有點用。

    她與他界線劃得清清楚楚，鑰匙不收，送她的手表也不要。

    “嬌嬌，我今天有些難過，只想離你近一些，跟你說會子話。”他手勾住她，頭擱在她肩上，輕輕道，“說完我就走?！?/br>
    “嬌嬌，秦溪想跟我上床，我吃了藥，跟她說我陽痿?！边@藥效真大，平時見著喬凌早昂首挺槍的陽具，此刻還乖乖地睡著。

    喬凌不太聽得進(jìn)去他的話。

    他和秦溪那點兒事，報道她見過，何曾的解釋她也聽過。

    她都不是很在意。

    他什么意思，這么胡亂折騰自己，然后跑到自己面前來表忠心？

    喬凌只覺這人魔怔了。

    喬凌不愿意聽，“何曾，男歡女愛本就是很正常的事，你要不想拒絕就好……何必搞這種腌臜的手段……”

    何曾很委屈。

    喬凌自始至終都這樣看他，覺得他為人低劣，手段見不得光。

    但這也是他應(yīng)得的。

    他確實就是這樣的人。

    揣著明白裝糊涂

    何曾如今仰仗的，不過就是她那個病而已。

    男人半點都不懷疑，身旁這女人一旦病好了，她能立刻就把他給甩了，重新找個野男人廝混，再也不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何曾這么個錙銖必較的人，被磋磨得底線全無。

    好歹她還樂意讓他cao她。

    他的手探進(jìn)女人睡裙下，摸到rourou的xue花，“嬌嬌……嬌嬌，我就碰一碰……”

    似乎這樣才安了些心。

    在秦溪家里見著女人裸體的時候，吐雖是假裝，但惡心是真的，他分外想她，比任何時候都想。

    他想見她。

    這會兒摸著她的嬌軟，何曾知道自己完了，這輩子都要栽在她身上，他那么個會趨利避害的人，當(dāng)下竟然甘之如飴。

    ……

    周末的時候，喬凌還在屋子里睡覺。

    對門合租的兩個小姑娘大清早來敲門。

    “……那邊的紙箱能送我們兩個么……”其中一個小姑娘指著二樓與三樓平臺間的幾個紙箱，之前喬凌拆開打包好了擱在那兒。

    “好啊，你們拿走吧?！眴塘杩戳搜鬯齻兊奈葑樱T敞開著，東西大半堆在門口，“你們這是要搬走了？”

    “是啊，這不想問你要幾個箱子打包……租房子就是這樣，房東讓搬也沒辦法?！?/br>
    “好在還賠給我們一個月押金。”

    京漂哪個不是一次次從這過來的，租房永遠(yuǎn)是最大的問題。

    喬凌剛畢業(yè)那會兒，為了省錢，她跟幾個女生住過那種群租房，一百來平的屋子被分成六七間，上廁所都得輪流排隊，后來被人舉報，房東怕查，凌晨三點將她們趕到街頭。

    喬凌跟兩小姑娘也算不上熟，平時基本見不著面，稍聊了兩句，她沒放在心上，又去床上睡回籠覺。

    當(dāng)晚，離開京市近兩周陳敘從海市回來。

    他電話打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喬凌樓下等著她。

    喬凌簡單收拾了番，套了件羽絨服下樓。

    陳敘穿著大衣，西裝褲站在車旁，臉上掛起笑意，他將手里的花塞到她懷里，“兩周不見……好像瘦了點……沒好好吃飯么？”

    他撩開她額角的碎發(fā)，喬凌不著痕跡地偏了偏身。

    陳敘這還當(dāng)兩人是男女朋友呢。

    喬凌做不到他這樣。

    這么些個男人，揣著明白裝糊涂本事一個比一個厲害。

    哪怕喬凌在電話里已經(jīng)委婉說過，陳敘還能跟沒事人似的。

    喬凌抱著花怔在原地，面上尷尬之色難掩，“陳敘，我請你吃飯吧，附近新開了家銅鍋，每天人氣看著挺旺。”

    其實就是銅鍋涮羊rou。

    去吃飯，抱著這么大束花明顯不合適。

    “放你車上吧先?！眴塘枵f。

    女人變聰明了。

    這么多的城市地方，論講究，還得數(shù)京市的老少爺們。

    無論窮富，就看這吃上，涮羊rou得配著“醬料老八件”、“配菜老三樣”。

    他們這講究是埋在骨子里的，千百年皇城根底上養(yǎng)成的習(xí)慣。

    陳敘不待服務(wù)員動手，親自將醬料給調(diào)拌好了給喬凌遞過來，“嘗嘗看?！?/br>
    陳敘的生活離不開個“精”字，醬油、韭菜花到蝦油，添多少，什么時候添，分得清清楚楚。

    醬用勺子澆在涮rou上，男人說道：“等明年春天，我?guī)闳ュa林郭勒盟，那兒的羊rou雖沒呼倫貝爾名氣大，但rou質(zhì)可不孬?！?/br>
    感同身受

    喬凌走神了。

    她沒陳敘的那點樂趣，這會兒更做不到若無其事。

    喬凌藏不住心思，她擱下筷子，看著對面的男人，“陳敘……我們……”

    不過，沒等她開口，陳敘已接過她的話，笑看著她，“喬凌，你這是打算要甩了我第二次？”

    喬凌窘迫地撇開臉。

    好容易平復(fù)了思緒方正色道：“陳敘，你真覺得我們合適么？那天的事兒你沒質(zhì)問我，看著都能不在乎，讓我覺得你這人挺深不可測的?！?/br>
    陳敘同樣認(rèn)真地看她，“喬凌，我不問不代表我不在乎，我今年三十六歲，比你年長了那么些歲，我可能考慮得更多，輕易不會下決定，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過，你呢，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嗎？”

    喬凌怔住。

    “喬凌，何曾他不適合你，倒不是他人不好，只不過他能走到今天，自比常人經(jīng)歷得多，也更功利的多，跟著他你會很辛苦。”陳敘輕聲道。

    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成了棄子。

    銅鍋館里熙熙攘攘，誰都沒注意到他們的談話。

    喬凌搖頭，“你想多了，我沒想過要跟他一起，我們沒可能。”

    陳敘清楚。

    他故意這樣說而已。

    喬凌跟何曾間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早在認(rèn)識他之前。

    他不知道，也走不進(jìn)去。

    “他傷害過你，喬凌，是他害了你?！?/br>
    這是個肯定句。

    喬凌并不想多說。

    陳敘向來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可她的沉默讓陳敘覺得難過，替這姑娘難過，什么樣的傷害讓她再接受不了男人的碰觸。

    她笑著說曾支教過，那時候認(rèn)識了何曾，那一個月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陳敘不敢再想。

    她不該經(jīng)受這些。

    陳敘臉上的笑容終于一點點斂去。

    女人垂眸，意識到話題早被他拐遠(yuǎn)。

    鍋上籠了片薄薄的煙霧，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陳敘，是我對不起你，我欠你的，你以后要有什么需要，我肯定不會推辭，不過，我現(xiàn)在這狀況，我們還是算了吧?！?/br>
    陳敘沒有說話。

    他的手無意識敲著桌子臺面，良久看著她長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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