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這個尷尬,特么得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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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清揚直到叩響了席少哲的辦公室大門,剛一進入就火急火燎地質(zhì)問道,“席總,在靳蕾的事情上,是不是有欠考慮了?” 席少哲面對著來勢洶洶,一副興帥問罪的鄭清揚,緩緩地放下手中筆,暫擱下自己的工作,也不急不躁,淡笑一聲,“請鄭總編說清楚?” “靳蕾這是欺騙,日后若被發(fā)現(xiàn)了,她可是要受軍事法庭的審判?!编嵡鍝P更是義憤填膺。 席少哲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太清楚鄭清揚在說著什么,“我的手續(xù)申請是按正常流程辦下來的?!?/br> “可是,靳蕾怎么就混到特戰(zhàn)隊里去了?而且還是男性的身份?!?/br> “什么?”席少哲明顯是不知道這事情的發(fā)展,是啊,她怎么好端端的就變成了男性? 他的申請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這里邊肯定是在那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誤,“你先別急,這件事情我會調(diào)查清楚,此事暫時先不要張揚開去。” 目前也只有這樣了,鄭清揚知道席少哲與凌少軍的關(guān)系匪淺,一定可以查個水落石出,妥善處理好這件事情。 鄭清揚離開后,席少哲就立刻把電話打到凌少軍那里去。 行政大樓的辦公室里,凌少軍摘下墨鏡脫下了軍帽,正坐在電腦前處理著公務(wù)。 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他瞄了一眼來電號碼就放下手中的公務(wù)接了起來。 只聽電話那頭傳來,“聽說靳蕾已成為你的一名新兵?”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绷枭佘娫谝姷浇倌且豢?,就一眼認(rèn)出來了,剛才他重新上車回行政大樓時就致電過給莫旭原,大概了解了一些情況。 據(jù)他對簡子媚的了解,也大概知道靳蕾是怎么成為他特戰(zhàn)隊里的一員,他長話短說地把過程大概地向席少哲說明了一下,畢竟靳蕾到軍區(qū)的申請是他親自辦下來的。 席少哲沉默一會繼道,“你真的打算讓靳蕾每天和一群漢子進行高強度訓(xùn)練?” “我倒覺得簡子媚歪打正著了?!绷枭佘姞钏埔呀?jīng)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般繼道,“那天你有句話說對了,作為一名戰(zhàn)地記者,經(jīng)常游走在戰(zhàn)火中,更是經(jīng)常與死神擦肩而過,我見過太多被打傷、綁架,甚至是被打死的事,時有發(fā)生。 雖然他們是戰(zhàn)爭的局外人,可是一旦被綁架時,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存有仁慈之心。她要走這一條路去替父復(fù)仇就必須學(xué)會自我保護能力,我答應(yīng)過她的外婆,不能讓她步她父親的后塵。大哥,受人所托不能毀于人后。” 席少哲大概明白了凌少軍的意思,“但是,你就不怕簡子媚以此做為日后要挾?” “她不敢?!绷枭佘娦赜谐勺悖八匈Y料身份都是她一手cao辦的,她是連帶責(zé)任人,她還不至于蠢到自個去捅這個馬蜂窩把自己給埋了?!?/br> “但總有一天會被發(fā)現(xiàn)的,你就會被軍事法庭扣下一個欺瞞包庇之罪,到時你有可能……”席少哲仍是覺得不是那么樂觀。 “大哥,我自有分寸?!绷枭佘娨汛蚨ê弥饕狻?/br> 席少哲輕嘆一息,“我明白了?!?/br> …… 靳蕾回到宿舍,身體發(fā)酸發(fā)軟,她就這么扣衣躺在床上,嗅了嗅自己渾身上下的汗臭味,忍不住地翻身而起,拿了一件干凈的衣服便朝著澡堂里走去。 在營區(qū)對于她來說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洗澡,主要這是集體生活大伙都是男人,用的都是公共澡堂,宿舍里并沒有洗手間,除了一張床一個衣柜和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外,再也沒有他物了。 這幾天她也總算摸清了這里的大家的規(guī)律,通常按照這個時間點,營區(qū)里所有的士兵都會在午休。 靳蕾站在澡堂前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拉開一點門縫,每一次她都好像覺得自己是在做賊一樣謹(jǐn)小慎微地來洗澡。 身手敏捷地進入反鎖上這扇大門之后,再三確保萬無一失,就興高采烈地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痛痛快快地洗個澡。 只是當(dāng)她轉(zhuǎn)身的剎那,身體一寸一寸地石化僵硬在那里,腳步沉重地像負(fù)重了千斤鋼鐵,寸步難行。 凌少軍赤果著上半身,八塊腹肌正明晃晃地發(fā)出誘惑的光芒,而他卻是若無其事般目光不見喜怒地落在進門反鎖之后露出得意一笑的靳蕾身上。 靳蕾咽了咽口水,不自覺得視線下挑,正巧落在他那條看似松松垮垮隨時都有可能掉落的褲子上。 這個尷尬,真特么得酸爽了。 而凌少軍也一動不動地站在原處,看著她,似是很感興趣她下一步會怎么做一般。 “隊長?”靳蕾回過神,試探性地叫道。 呵呵,角色很重要,她時刻提醒自己,現(xiàn)在可是驚雷了,是這里的一名新兵,更是一名男性,驚雷可是不認(rèn)識凌少軍的。 然而,靳蕾又不禁在想,他到底有沒認(rèn)出她自己?還是等她自我主動在他面前認(rèn)罪服法還是他真的壓根沒有把她給認(rèn)出來? 她不禁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蛋,難道她只是來了這里幾天樣子就變化那么大嗎?那張漂亮的臉蛋還是那么漂亮白皙啊,她是那種典型的曬不黑,令多少女人都心生妒忌恨的那種特質(zhì)的肌膚。 凌少軍反手真接將噴水灑關(guān)上,目光匯聚在自己腳邊的流水,聲音不溫不火,“來洗澡?” 靳蕾一時語塞,這不是廢話嗎? 可是被這么一問,她又該怎么回答呢?如果說是那她豈不是要在他的面前寬衣解帶?如果回答不是,那她自個來這里是干什么的?難不成說我是因為知道長官您老人家在這里洗澡,我想一睹你英俊挺拔的身軀,還有那八塊腹肌才特意過來的嗎? 凌少軍沒有聽到回復(fù),抬眸,四目相接。 靳蕾接觸到他那有些曖昧不明的目光,心里一虛急忙地低下頭,因緊張咬著唇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這個動作可不好,一看就像是一個女娃?!?/br> 聞言,靳蕾嚇得立刻放開雙手,挺直了身板,一副很有男子氣概的模樣。 剛一抬頭,誰知他不再多看她一眼,就直接一嗦啦,干凈利落地脫了褲子,再一次打開花灑。 “……”靳蕾嚇得立刻轉(zhuǎn)身,身體僵硬地動彈不得,他敢毫無顧忌地脫,可是她不好意思大方棘條條地看啊,她怕長針眼。 凌少軍將褲子掛在晾衣架上,目光忽明忽暗地落在她的身上,“你還等什么?等大家都睡醒過來觀看?” “什么?”靳蕾愣了愣,心底一抽一抽瘆得慌。 可是他那話怎么聽就怎么覺得有毛病呢?難道大伙一起洗澡是不能看的嗎?那如果不能看為什么只搞這么一個公共澡堂呢?但是她確實不能讓別人看啊。 靳蕾撓了撓頭,她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不想被人看就快點,我只能給你三分鐘?!?/br> 靳蕾踉蹌一步,轉(zhuǎn)身真的發(fā)現(xiàn)剛剛說著話的凌少軍不見了蹤影,只留下那個還開著的花灑,他就那么一閃閃那里去了?這里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藏身之所好嗎? 她下意識地望向大門里的鎖,并沒有絲毫動靜,難不成剛才她是太過心虛見鬼了?可是他的衣服還明晃晃地掛在那里啊。 靳蕾吞咽了一口口水,那種好像心臟被人掐住缺氧感讓她有些繃不住情緒想要大聲地叫喊,但是她還是用自己強大的心臟壓制住了,否則這一喊該會引來多少人來? 但是她剛剛好像清楚地聽到他說什么,只給她三分鐘。 不管剛才是不是她自己的虛幻,她最好還是在三分鐘之內(nèi)把自己給快速地洗個遍。 她大喘兩口氣之后,將衣服掛好,打開花灑的瞬間,冷水從頭上流到腳下,并一氣呵成地擦拭干凈穿上衣服就逃也似地離開澡堂。 隨后,凌少軍從天花板上的掛燈里跳了下來,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只是兩眼里瞬間凝了一層冰寒。 他穿好衣服之后,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撥打了一個電話,“你研究院里是不是有一種特效藥,吃了之后會肌rou萎縮?” “你是怎么知道的?”電話那頭發(fā)出詫異的聲音,“那是我剛研究出來不久?!?/br> “有沒有什么副作用?”凌少軍追問。 “還不是很穩(wěn)定,還在實驗階段,目前還不知道,怎么了?” “看好你那些研究品,還有盡快實驗完成,結(jié)果出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凌少軍放下話就毫不氣地掛掉他的電話。 電話那一頭的凌少晉惡恨恨地盯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神情有些抓狂,“臭小子,每一次都是那副狂拽的模樣,就不能好好地說話?” 洛大校站在營區(qū)中間一棟大樓的宿舍門前,正準(zhǔn)備叩門,眼角余光不以為意地瞥了一眼樓梯處,見著自家隊長正不疾不徐地走來,匆匆上前。 “資料拿來了?”凌少軍攤開手。 洛大校將文件袋放于他的手中,看著他的一頭濕發(fā),不明道,“隊長這是去哪里了?” “洗澡?!绷枭佘娡崎_宿舍的房門理所當(dāng)然地道。 洛大校眉頭微蹙,隊長的宿舍可是高級配置,里面可是配有最齊全的洗涑設(shè)備,不需要去跟士兵們擠大澡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