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專門克制你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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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蕾默默地想,能不能拿女人打架的咬臂扯頭發(fā)的招術(shù)? 洛大校眼閃過一抹詭異的光,他湊到凌少軍的身旁說道,“隊長,你真的要對戰(zhàn)驚雷嗎?你瞧他這些數(shù)據(jù),體力,戰(zhàn)斗力,反應(yīng)力都是級,爆發(fā)力更糟糕級,獲勝幾率是0,隊長即使是勝了也臉上無光啊,這不是有損您的形象?!?/br> “我怎么聽著你這是在替他求情似的?!绷枭佘婋p目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身側(cè)的洛大校,帶著質(zhì)疑,“你該不會被這個長得白凈的新兵俘獲了你的心靈吧?” 洛大??嘈σ幌?,“隊長,您這是誤會什么?他可是和我們一樣是個男人啊,我怎么可能會看上他呢?” “我也只是聽說你挺留意這個新兵的。” 洛大校臉上的笑意慢慢地僵硬,他那不是因為隊長對那位驚雷似乎有些特別,他才會放多了一點關(guān)注嘛。 但是他能這樣老實地說出來嗎? 廢話,當然不能,那樣明晃晃地揭穿隊長他老人家厚此薄彼,惹得他一個不高興就現(xiàn)場給揍他一頓怎么辦? 然而,凌少軍真的走上擂臺。 寧上校緊了緊眉頭,“我們都是親眼目睹過隊長的能力的,他這真的是打算弄死那只驚雷嗎?” 一旁的辛鑫也瞠目了,指著擂臺正中正在等待對手的隊長,詫異著,“隊長這是打算親自清理特戰(zhàn)隊的渣子節(jié)奏啊?!?/br> 一時之間,整個作戰(zhàn)場內(nèi)議論紛紛。 宋境孝聽著周圍閑七碎八的言論,禁不住地提心吊膽地碰了碰一旁的高源,“待會情況不對,我們要不要沖上去幫驚雷一把?” “你的意思是要我們?nèi)龑σ??那可是壞了?guī)則?。俊?/br> “那總比驚雷被打死了強吧?” “也對,我們就視情況而定吧,先穩(wěn)住?!?/br> 靳蕾在眾人的同情眼神里,咬緊牙關(guān),就那么直直地撲了過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沒有半分遲疑四肢直接纏繞住凌少軍的身體,就像八爪魚一樣黏上就弄不下來了。 凌少軍面無表情地想要扯她下來,奈何靳蕾雙手緊緊地扣著,任憑對方怎么用力拉扯,都是紋絲不動地黏在他身上,那模樣,很是滑稽。 眾人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都瞠目結(jié)舌。 洛大校眨了眨眼,嘴角微抽,“這是什么新的招術(shù)?難不成是隊長親自訓(xùn)練研發(fā)出來的?” 辛鑫揉了揉自己的雙眼,十分肯定的是兩人的確是纏斗在了一起,從體位上分析看來,他們應(yīng)該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比誰能把誰給甩掉。 寧上校想想上次在cao場上,隊長大人可是一對多地進行格斗啊,不到五分鐘就把一群新兵給全撂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童叟無欺啊,這會怎么被那只驚雷纏得似乎無計可施很吃鱉的樣子。 這不科學(xué)啊。 “隊長為什么不出手?”辛鑫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看隊長似還樂在其中?!甭宕笮H粲兴嫉啬罅四笞约旱南掳退剖嵌床炝讼葯C說道。 “下來?!绷枭佘娍扌Σ坏玫孛畹?。你這丫頭要抱他可以啊,回去給你抱個夠,說不準到時你卻又不抱了,但能不能不要在這個那么嚴肅的擂臺上給他整這一出呢? 靳蕾搖頭,“我了解過規(guī)則,搏斗現(xiàn)場沒有規(guī)定不能這樣?!?/br> “難不成到了戰(zhàn)場,面對著強大的敵人,你就打算這樣死皮賴臉地跑過去投懷送抱?” “隊長可曾說過要量力而行。能力不及時,就要想辦法智取,我知道自己和你硬碰硬絕對是一敗涂地,我好不容易想到了這么一個專門克制你的方法,難道隊長不認為我很足智多謀嗎?”靳蕾依舊執(zhí)著地纏著他不放。 凌少軍見她不肯下來,干脆嘶啦一聲把自己的衣服給撕了下來,靳蕾目瞠口呆,被他那坦露的八塊腹肌羞得尷尬。從他身上跳下來,退后兩步。 “玩夠了沒有?”凌少軍目光犀利,瞧著靳蕾一眨不眨的,一出手便掐住了靳蕾的脖子,“你可以選擇投降?!?/br> 靳蕾試圖著扒掉他的手,額頭青筋尤顯,聲音嘶啞,“隊長,這樣掐著我,如果我說不投降,是不是打算掐死我?” “不會弄死你?!?/br> “既然如此,那有認輸?shù)牡览??!苯俜畔滦睦锏膿?,抬腿一踢,本打算暗襲他大腿之間,只可惜在凌少軍看來破綻大多,剛一出手就被他識破。 凌少軍不著痕跡地抓住靳蕾的踢腿,借力一扯,直接劈開一個一字型。 “痛?!苯偃滩蛔〉偷偷赝春粢宦?。 雖然聲音如蚊咽,但是凌少軍還是聽到了,手下動作一停一松,靳蕾瞄著機會迅速地伸手揪扯著他的頭發(fā),隨手往后一拉,用著同歸于盡的兇殘方法用腦袋做攻擊,重重的扣在對方的腦門正中。 “嘭!” 變故來得太快,幾乎是一氣呵成,連觀眾都沒有搞清楚事情發(fā)生的始末就見兩道重合的身影跌跌撞撞往后趔趄了兩步。 凌少軍眼前一黑,身體本能地往后一退,靳蕾眼前一陣黑一陣白,好像有星星在忽閃忽閃,她想著盡快地站直身子,只要她先直立起來,她就羸了。 誰知剛剛晃蕩走上了幾步,身體就自控不住,“啪!”的一聲身子又砸了下去。 凌少軍驀然回過神,額頭上貼著一個人的額頭,鼻尖緊挨著鼻尖,視線下挑,唇上有什么東西碰在了一起! 眾人都來不及驚雷剛剛是用了什么路數(shù)的招式把隊長給弄趴下的,就見到千年難見的一幕光景。 整個作戰(zhàn)區(qū),瞬間死寂一般。 仿佛整個畫面被靜止,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擂臺中心處重疊在一起的兩道身影,猶如被定身一動不動。 靳蕾眨了眨眼,終于成功地把這個自己想打很久的隊長大人給壓在了身上,內(nèi)心里痛快地哇哈哈。 可是為什么自己的嘴巴上好像黏著什么東西呢? 她視線下挑三分,兩張嘴貼在一起。 靳蕾慌不擇路地從凌少軍的身上掙扎著爬起來,可能是因為太過緊張,又一次失了手,身體一滑,又跌了回去。 這一次她是自己砸在地板上,整個人暈死了過去。 宋境孝眼明手快,快速地上前慌張地喊了道,“驚雷,驚雷?!?/br> 沒有回應(yīng),他正要抱起。 套上衣服的凌少軍上前二話不說地把靳蕾抱起,走向一旁的正在等待救護的醫(yī)務(wù)兵,對著宋境孝道,“這不是你的事,考核繼續(xù)?!?/br> …… 病床上,靳蕾悠悠轉(zhuǎn)醒,她本打算坐起來,可是剛一動作,身體就像是被拆卸了一樣,劇痛難忍。 她好像記起來了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當時她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去抱那個欠抽的凌少軍啊,弄得全身都疼痛不已。 不過她好像是成功地把凌少軍給壓在身下…… “你今天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睉蛑o的聲音從角落處響起,恍若平地驚雷,嚇得靳蕾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蹦了起來。 洛大校坐在椅子上,翹著一腿,興致盎然的盯著床上被嚇得差點滾下來的身影。 靳蕾瞠目,瞪著一副風涼樣子的男人,咬了咬牙,“洛大校找我有什么事情?” “沒有想到你這么弱,卻能把隊長給放倒在地上?!痹鴰缀螘r,有誰能把隊長放倒過?更何況放眼望去,能和隊長糾纏那么長時間的人,當屬這個不起眼的驚雷,洛大校不免對他好奇起來。 靳蕾輕咳一聲,“那只是僥幸而已,純屬意外。” “一般人對隊長近身都不敢,你是受了什么刺激鼓足了那么天大的勇氣趁機親薄隊長?” “……”靳雷想起那個吻不禁臉燒了起來,呵呵傻笑一聲,“都說了,那只是一場意外?!?/br> 洛大校饒有興味地看著他那明顯不自然的表情,抿唇一笑,“我真擔心你會碰得個頭破血流,那天凌元帥夜訪軍營,可是給隊長嚇了一個死命令,娶回去的媳婦只能是個女人,驚雷同志,還是趁早地打消你那個不正常的念頭,別怪我沒有好心地提醒你?!?/br> “誰說我對隊長有不正常的念頭?我的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好不好,你可別冤枉我啊?!苯偬苫卮采?,掩被躺著,有些氣鼓鼓地道,“洛大校如果說完了,請回去吧,我是病人不送了?!?/br> 洛大校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嘴角的笑意愈演愈烈,目光如炬地注視著他的眉眼,似乎是為了見證他剛剛所說的那么理直氣壯的話是不是真話一般。 靳蕾被他如此詭異的眼神看得越發(fā)心虛,她翻了翻身,刻意地避開他的接觸,故作嚴肅道,“洛大校還有什么話想說?” “既然你對隊長毫無意思,那你為什么有這種不正常的表現(xiàn)?”洛大校難以掩飾面上的一副識破你心思的得意神色。 “我那里不正常?” “你渾身上下都不正常?!?/br> 靳蕾疾言厲色,“我說了那只是一場意外,搏斗場上身體接觸在所難免不是?” 洛大校諱莫如深地盯著靳蕾,“我也覺得事情沒有那么復(fù)雜,畢竟在場上那么多人,那么多雙眼睛看著,你就算想,也犯不著眾目睽睽之下明目張膽地做這種事情,反正你是隊長一人親自訓(xùn)練,你即使想,有很多機會,比如你之前的借故跳錯地方而故意跳到隊長的懷抱里去,還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