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帶她走
“我只想對您說,您的想法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我們都想好好地護著珊珊,而不是把她的傷口扒開來傷害她。 還有,雖然你們人人都認為三年前的事情是珊珊所為,但在我眼里那件事情疑點重重,我相信珊珊是被冤枉的?!?/br> 起初席少哲調查寇珊珊是出于好奇還有好感,自然調查中包括了寇珊珊的父母。 三年前的事情寇母被人捏在手上的把柄,也是在寇父面前抬不起頭來的原因。 為了保護寇珊珊,寇母選擇忍受寇父家暴以及各種逆來順受,還有那一對母子對她的各種百般叼難。 寇母這輩子依附于別人過了大半輩子,但是并不代表她不會看人。 相反的,因為多數時候總是站在人后,聽得比說得多,看人往往會比別人更準。 寇母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自己的女兒是被冤枉的,瞠目結舌之余,更多的是就是一臉的匪夷所思,從來沒有人是這么認為。 就連寇珊珊的父親都因三年前的事情而與她繼絕了一切關系趕出寇家,甚至是她自己在證據面前都無法相信自己的女兒,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說三年前的事情,她的女兒是被冤枉的,她的女兒是清白的。 這樣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情何以堪? 把寇珊珊趕出寇家,其實她當時也是有私心的,她覺得如果寇珊珊留在寇家,她要是太強硬了會被寇家人傷害,會被她那個父親傷害還有那一對母子傷害,當時那個情況遠走高飛才是寇珊珊最好的選擇。 寇母再看看眼前這名男子,氣質清貴優(yōu)雅,長相更是萬里挑一的好,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神很真摯,他每說一句話都能感覺到他話里的真誠。 像席少哲這樣,長相與品性都無可挑剔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堅強又懂事的女兒。 房門被推開,寇珊珊提著買的粥回來。 寇母聞到了自己喜歡的海鮮粥,笑了笑。 寇珊珊尷尬地看向一旁的席少哲,“我不知道你喜歡吃哪些,我想這皮蛋瘦弱粥應該適合你吧,你這樣通宵達旦地飛來飛去,也挺會上火的,這個可以下下火?!?/br> 席少哲接過她遞過來的粥,雖然包裝很普通,但眉目之間含著溫柔笑意。 “珊珊,時間不早了,你和少哲先回去吧。”寇母吃完就躺下,也催著寇珊珊和席少哲趕快走。 “可是,你一個人” 寇母環(huán)顧這病房四周,看這高級的樣子,想必也是什么的,“你看這里的服務這么好,還有那么多護工和護士還有醫(yī)生看著,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在這里反倒讓我睡不安穩(wěn)。” 席少哲與寇珊珊心里有數,寇母是故意這么說的,目的是想留給他們更多相處的時間。 寇母見他們沒有動,干脆就閉上眼睛,“你們快走吧,我要休息了?!?/br> “媽” “快走快走,你怎么都變得那么婆婆mama的,我都煩了,少哲你帶她走,我很累了想休息?!笨苣覆荒蜔┑負]揮手。 最后,寇珊珊還是拗不過母親,只好和席少哲先回去,打算明天一早再過來。 正午時分,外面藍天白云,空氣在浮動。 飛機翱翔在藍天之上 機艙中,空乘人員安靜地分發(fā)著一些小面包。 靳蕾睡意朦朧地靠著窗戶,有熟悉的味道縈繞在自己的鼻間,她本能地睜了睜眼,一雙手不露聲響地給她蓋了一張毛毯。 她知道昨晚凌少軍又是一身的傷痕回來,他把困在國的**民給成功地解救出來,安頓好并送回了國。 他本可以一同回去,如果不是她還處在昏迷中,他才不得已又折了回來。 半夜時分,靳蕾曾經睜過眼,看到他自己給自己縫合傷口,沒有任何的麻醉劑,她看著出了一身的冷汗,咬緊牙關替他痛得不敢出聲。 直到他重新躺回了自己的身邊,聽到他均稱的呼吸聲,靳蕾才悄悄地神經放松。 終于,他們是可以回國了,安全了。 寇珊珊離開不到半個小時,就有一名六十多歲的男子來到了病房。 他一把扯開蓋在寇母身上的被子,環(huán)顧這高級病房,陰森森地冷笑道,“我讓你來干什么的?我是讓你來這里享福的?” 看著來人,寇母面無表情地勾了勾嘴唇,輕輕地笑了,“我的女兒長大了,她找到真心想要疼愛她的人,你休想再傷害她利用她。” 寇涯一臉猙獰地怒罵道,“我養(yǎng)了她那么多年,難道她就不該為我做點事情?我讓她去和陳公子結婚生子,陳家就只有一個獨子,將來陳家的繼承者那就有一半就是我的血脈,她憑什么不愿意?” “就因為她是我的女兒,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個工具?!笨苣高€是輕輕地笑著,想到寇珊珊身邊有那一個靠得住的男人,她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 以后她的女兒會有新的人生,會有一個人好好保護她的女兒,而她這個做母親的幫不了她,那么就盡量不能讓自己拖她的后腿。 寇涯一把扯住寇母的頭發(fā),冷聲道,“既然你不愿意開口勸她,那么我只好委屈你了?!?/br> “寇涯,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笨苣覆怀巢霍[,因為她早就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幾十年了,她也基本摸清了這個男人的惡毒狼性。 她逆來順受了那么多年,如今卻不按照他的意思走,她知道自己是沒有什么好日子過的。其實她曾經的懦弱遷就順從又換來什么好日子過過?這三年來對她更是變本加厲。 寇珊珊是她的女兒,現在她只想自己的女兒可以幸??鞓返鼗钪?,所以她要讓寇珊珊離開,再也不要回寇家了,不要再被利用了。 “你是不是想我把這些東西發(fā)出去?”寇涯又拿出一張照片在寇母的眼前晃了晃。 三年來他每每這樣做,寇母都會屈服,會忍受,但是這次她沒有,她還是輕輕地笑著,仿佛什么東西都不能再影響她。 她越是沒有反應,寇涯越是火大。 他一把拽起她,“我?guī)慊厝ィ愕暮门畠喝绻€孝順的話,她肯定會回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