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我是外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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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源非常贊同地點點頭,“還是咱們驚雷同志可愛一點,難怪連隊長大人都垂青咱們的驚雷同志。” “那是,看咱們驚雷同志笑起來那么可愛燦爛的模樣,嘟起嘴來那么軟萌的樣子,那么干干凈凈的讓人上前就想吧唧一口。 還長著一張如花似玉的女人臉孔,一點脂粉的俗味都沒有,真的是人見人愛啊。如果他有meimei或者是jiejie就好了,可惜了?!彼尉承⒁荒樀耐锵?。 “是可惜了?!备咴匆部畤@,“怎么辦,我都有些想像隊長大人那樣抱抱咱們的驚雷同志。” 宋境孝戳戳了他的腦袋,“你清醒點吧,不想讓隊長大人揍你,你就大膽去抱?!?/br> “唉,誰讓隊長大人捷足先蹬了呢?”高源又一陣的惋惜,“本來,明明,是我們先看上的驚雷同志啊,他應(yīng)該和我們在一起的才對啊,怎么轉(zhuǎn)眼就投到了隊長的懷抱里去呢?” “唉”宋境孝再一次感嘆,“咱們還是欠點火候沒有隊長大人那么干脆利落啊,否則驚雷同志早就應(yīng)該和我們抱在一起了。” “唉” 兩人就這么神神叨叨地邊可惜邊走回了宿舍。 …… 車內(nèi),一片安靜,凌少軍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拿出了兩塊巧克力,遞到她的面前,“這次你任性地受了重傷本來就得躺在醫(yī)院里好好地養(yǎng)一養(yǎng),可是你就是那么不聽話非得跟著出院。這次軍演你也別太努力了,這不過就是一個形式,別太勉強自己,知道嗎?” 靳蕾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巧克力,有一種魔力指使著她快拿起來,可是她得控制好自己,說好了不再接受任何的食物誘惑,她必須得穩(wěn)住。 凌少軍見她沒有動作,強行地扳開她的手塞進手心里,道,“怎么了,你不是喜歡吃嗎?” 她眉頭緊蹙,忍無可忍地緊緊地拽著自己手里的巧克力,掌心有些燙,巧克力開始融化,可是她不能收。 于是,靳蕾還給了他,言之鑿鑿道,“我知道的,我不能受什么東西的誘惑,我要嚴于律已控制好我自己。” 說完,她急忙地把臉給別過去望向窗外的黑夜里的閃轢不停的霓虹燈,她怕自己一回頭就會忍不住得去搶過來。 凌少軍長臂一伸又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吃吧,這是獎勵。” 靳蕾卻是一動不動,她道,“你不是說過不能接受任何人的食物,我不會放棄自己的原則。” “這是我給的?!?/br> “可是你說過不能吃外人” “我是外人嗎?”凌少軍反問。 “……”你不是外人,難道我是內(nèi)人不成? 凌少軍遞上一瓶礦泉水說得從容不迫,“難道你忘了我們結(jié)婚了?!?/br> “……”這不是假的嗎?假的也能當真的嗎? 凌少軍撕開包裝袋,一股nongnong的巧克力香味撲鼻而來,他就這么遞到她嘴邊,“吃吧。” “我不餓?!?/br> “不敢吃?” 靳蕾禁不住心虛的嗆咳一聲,我怕吃了之后您又讓我吐出來。 凌少軍拿著往她的嘴唇里一碰,靳蕾本能地張開嘴,一口咬掉一小半,笑靨如花。 “那豬rou干可以吃嗎?”靳蕾漲著膽子小心翼翼地問了問。 凌少軍望了她一眼,“就那么想吃?” 靳蕾拼命地點了點頭,“沒有吃過,想嘗嘗,而且那是人家秘制做的,應(yīng)該別有一番風(fēng)味?!?/br> “吃吧。” 靳蕾喜滋滋地從口袋里掏出,拿出一小塊撕開包裝,正要送進嘴巴里時,瞄了凌少軍一眼,自己這樣獨食是不是很不厚道? 雖說他不怎么喜歡零食,但好歹裝模作樣也得問問不是? 于是,她送到他的嘴邊,“你也吃一塊?” 凌少軍望了她一眼,再垂眸瞄了一眼送到自己嘴邊的rou干,張口就將一整塊給啃了進去,連帶還將她的手指都舔了一遍,若無其事地道,“味道不錯?!?/br> 靳蕾苦笑地望著他,她的手指都被他給舔了,那她要不要用礦泉水洗個手再吃?否則她就得吃他的口水了。 可是如果當著他的面洗那被他舔過的手指,那他會不會認為自己是在嫌棄他,然后又要她寫檢討或立刻停下車罰做俯臥撐? 她正在苦惱時,耳邊又響起低沉的嗓音,“你干嘛不吃?是不是覺得我吃你一塊你心里就不舒坦了?那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br> “不是不是”靳蕾連忙否定,怕他一個不高興又將她的豬rou干全都給沒收了,她撕開一小袋立刻開吃起來,情不自禁贊道,“嗯,真好吃。” 凌少軍嘴角微微上揚,不再說話。 靳蕾最后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里殘留的豬rou干還有巧克力的余香,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也在舔著剛剛凌少軍在手指的口水,她心滿意足地把所有垃圾袋收起在一個袋里,打算看到路邊有垃圾桶就扔過去。 凌少軍瞧見后,嘴角微微地上揚。 她拍了拍手,發(fā)現(xiàn)兩手空空如也,似乎想到一個很尷尬的問題,驀地望向凌少軍,“我們這樣帶著兩梳蕉去席總家里,好嗎?” “他什么也不缺。”凌少軍理所當然地道。 “話雖是這么說,可是咱們是上門的人,是不是理應(yīng)得帶點什么上門才好呢?”靳蕾覺得兩手空空上人家家門真的是太沒禮貌啊。 甚至有點混吃混喝的感覺,很尷尬啊。 “那你想帶點什么?”凌少軍反問,云淡風(fēng)輕,似乎根本就不把這個當回事。 靳蕾倒是很努力地思考,可是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到帶點什么,最最關(guān)鍵是她身上沒有錢,她的錢包沒有帶出來,只能可憐巴巴地望著凌少軍,希望他可以出個主意。 凌少軍瞄了她一眼,就知道她那一臉的尷尬是怎么回事,沉默中將自己的皮夾從車里的小儲物柜里掏出來,丟在她的身上。 靳蕾毫不氣地接過,興致盎然地打開皮夾子,一看整個人都懵了,她又拼命地翻了翻隔層,里里外外翻遍了,也就只有兩百元。 她盯著凌少軍的側(cè)臉,目光如炬,苦笑道,“你的工資那么少嗎?窮成這樣,兩百能買什么東西?這經(jīng)費有點少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