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這是一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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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庇械叵滤穆曇魪膲Ρ谕忭懫?。 辛鑫坐在地上,確信凌少軍剛剛發(fā)來的信息是在這里集合之后,一動不動地靠在墻壁上。 周勝晶吃完壓縮面包,喝了一口水,靠在石頭壁上,整個空間安靜到讓人心虛。 汪影紅了眼眶,身體有傷,他卻是顧不得自己的傷,憤怒地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我要為鄒隊長報仇,我們不能就這么回去?!?/br> 辛鑫拉住他的手臂,面色凝重道,“怎么報仇?闖進(jìn)魔蝎的老窩?” “是,我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br> “汪影,我們心里有火有氣,可是我們也要服從命令?!?/br> 汪影一拳頭砸在墻壁上,雙目猩紅,“我不會就這么放過這群人的,我汪影有生之年,一定要捏死這只蝎子?!?/br> 辛鑫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瞼泛酸,“會回來的,我們都會再來的?!?/br> “下一次,我會讓他們徹底變成一只死蝎?!?/br> “咚咚——”腳步聲從橋面上傳來。 辛鑫警覺地望了望上面,確信來人的腳步聲頻率很熟悉之后,高懸的心臟稍稍地放下些許。 凌少軍一躍從橋面上跳下來,看了看三人,點了點頭,“出發(fā)?!?/br> 汪影注意到凌少軍肩膀上衣服的顏色,詫異道,“隊長,您受傷了?” 凌少軍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一點小傷,搞出這么大的陣勢,v國已經(jīng)全面戒嚴(yán),我們必須盡早離開?!?/br> “那任務(wù)呢?”汪影慌亂的問。 “上次我來v國時,我國僑民基本已經(jīng)被護(hù)送回國,這一次卡斯將軍手里的僑民根本就是一個虛幌子,怕是我的父親也被欺瞞了。”凌少軍神色凝重地回復(fù)。 眾人神色一凜,這明顯就是一個套,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辛鑫蹙眉道,“隊長,他們這樣引我們來是幾個意思?” “這里面怕是復(fù)雜重重,我們得盡快回去才能請求軍部調(diào)查清楚。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打草驚蛇,而且還有特戰(zhàn)人員犧牲,我們不適合再繼續(xù)留在這里?!绷枭佘姷馈?/br> 汪影欲言又止,吞回自己那些不甘心的話,這是軍令,任何人不得違抗。 …… 寒風(fēng)瑟瑟,入夜時分,整座城市突降瓢潑大雨。 靳蕾坐在窗臺前,看著一輛越野車緩緩的駛進(jìn)營區(qū),大雨灑下,憔悴地走下車子,沿途所有軍官士兵敬禮目送。 雨珠嘩嘩地從屋檐上滴落,靳蕾打開桌前的那個白色信封,上面寫著兩個字靳蕾。 她指尖顫抖著打開封泥,鄒祥坤的字特別有力氣,每一個字下筆很有神,他的開口寫的有些蒼白,就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靳蕾?!?/br> 靳蕾 挺好的,這樣其實挺好的,我有一種預(yù)感,這一次離開之后,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其實這樣真的挺好的。 靳蕾,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也許是吧,可是我喜歡你啊,像一個哥哥一樣,在你跌倒無助傷心的時候,我想像一個哥哥那樣站在你身后安慰你,呵護(hù)你,保護(hù)你。 也許你是真的不喜歡我吧,你是不是覺得我太聒噪了?如果你嫌棄我吵鬧了,以后我就再也不吵你了。 靳蕾,我特別喜歡你的名字,瀟灑漂亮又簡簡單單,可是你能不能再聽我說一句話?就一句話。 我其實是真的想對你好,如果你不喜歡我形影不離的守候,我可以遠(yuǎn)遠(yuǎn)注視你的背影,只要你別嫌棄我。 我其實是真的想對你好…… 靳蕾,靳蕾,靳蕾…… 靳蕾抬頭望著天花板,眼眶里有什么東西guntang而下,想要證明它們的存在,仿佛一眨眼,就爭先恐后的流了出來。 風(fēng)呼啦嘩啦地吹著窗子,雨珠噼里啪啦地打著窗戶,靳蕾雙手抱在膝蓋上,聽著窗外車子的發(fā)動聲。 離開了嗎?就這么離開了嗎? 軍歌輕響而起,偌大的營區(qū)上上下下所有人敬禮送行戰(zhàn)友。 “叩叩叩?!绷枭佘娗昧饲瞄T,沒有聽見應(yīng)聲,直接推門而進(jìn)。 靳蕾蜷縮在墻角處,聽著院子里清唱的軍歌,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她敞開雙臂。 凌少軍蹲下身,輕輕地將她抱進(jìn)懷中,下頷靠在她的額頭上,溫柔道,“要勇敢地接受事實?!?/br> “我知道?!?/br> “鄒將軍不但救了所有特戰(zhàn)隊的成員,還親自炸毀了一處秘密病毒實驗加工廠以免禍害世人,按照功勛,他立了一等功,榮升中將,他是帶著榮耀離開的。” 靳蕾攥著他的衣角,聲音顫抖著,“是?!?/br> “我給你一天時間,好好地休息休息?!绷枭佘婍樍隧?biāo)念^發(fā)。 靳蕾埋首在他懷里,“是?!?/br> “我要去一趟軍部,你睡一會兒。”凌少軍拿出手絹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靳蕾詫異地抓住他的手,“你去軍部做什么?” “每一個犧牲的特戰(zhàn)隊員都需要去做一次匯報?!?/br> 靳蕾看著房門重新合上,她躺在枕頭上,雨勢漸大,她試著閉上眼。 槍林彈雨,硝煙彌漫,有一道身影回眸一笑,他憨厚的露出自己的一口大白牙,最后轉(zhuǎn)過身,未有遲疑的縱身一跳。 尸骨無存! 靳蕾睜開眼,雙手扯過被子掩過頭頂,一遍又一遍的夢魘像忘不了的噩夢,她錘了錘自己的頭,無助的淚水濕了眼眶。 …… 夜風(fēng)繚繞,一陣一陣寒風(fēng)吹拂過走廊。 有條不紊的腳步聲走過長廊,沿途軍官站立軍姿,敬禮。 靳蕾無法入眠,就跑到后山來了。 她拿出外婆留給自己的唯一遺物——塤。 外婆很喜歡古曲,尤其喜歡用塤所作的古樂,靳蕾記得自己與外婆成為鄒祥坤的鄰居后,他時常跑過來,坐在椅子上雙手托著下巴撐著桌面專心地看著外婆教吹塤,他總是那么入神。 他總是說,“小蕾蕾吹的塤真好聽,我喜歡聽?!?/br> 其實她真的一點音樂細(xì)胞也沒有,外婆終其一生勉強(qiáng)教會了她這一樣。 靳蕾輕輕地擦拭著久已封存的塤,緩緩地吹了起來。 塤的聲音很特別,深沉恒遠(yuǎn),帶出蒼桑且厚重的歷史底蘊,在后山里醇厚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