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將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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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彥是何等人也? 凌家,曾經(jīng)也是一個龐大的家族,掌握著萬頃的土地,數(shù)千騎兵,無論是經(jīng)濟(jì)力量還是政治地位,都不輸于任何人。 在太興中期(虛擬,請勿追究),這個家族曾經(jīng)拯救過一個國家的興亡,在之后的幾百年間,他們也一直作為著最龐大而又受人尊寵的家族享受著世人的矚目,但是一時的繁榮都不代表這一定會一直繁榮下去,他們也最終迎來了衰落。 到了凌云彥這一輩,他們甚至已經(jīng)難以用家族來衡量自己,這個破敗不堪的家,只能由著幾個人辛苦勞作來勉強(qiáng)支撐。 他們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先祖那樣超乎尋常的智慧,也沒有了先祖的果敢和財富,更別說是其他的了。 凌云彥在這樣一個時期降生于世,家里還略有些文采的爺爺曾經(jīng)這樣描述過他——生不逢時,如果是在太興時期,像他這樣的人,絕對可以施展才華,可惜。 確實,如果凌云彥出生于太興時期,一定會為整個家族爭光添財,但是如今,這個曾經(jīng)輝煌過的家族,甚至難以支撐他一個人的學(xué)費。 天才終究是天才,如果不努力也會將所有的天分毀掉,但是有那樣一種人,即使他們沒有很多,但是,他們依舊會成為備受矚目的人物。 13歲經(jīng)商,15歲成為當(dāng)?shù)厥赘唬?八歲考取功名,22歲升至宰相。 連他的家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家也不是沒有人去考功名或者是經(jīng)商,但是毫無例外的,他們都失敗了。 凌云彥雖然不能為整個家族爭光添彩,但是他已經(jīng)保障他的家人衣食無憂。 他足以成為一個傳說,被人歌頌。 然而生不逢時,他的才華終究還是被壓抑住了,最終,他成為皇帝手上的匕首和附庸。 這是方槿了解到的。 不過凌云彥,方槿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和第一個世界的安子澤有關(guān)系,畢竟凌云彥自己都沒有承認(rèn)。 方槿摸著耳飾,可是在古代,應(yīng)該還沒有哪個男人戴這種東西,甚至方槿也有想過,在古代,戴耳環(huán)意味著一種卑賤,也不排除凌云彥上想侮辱自己的意思,可這可能嗎? 可是這耳飾實在是太像,簡直和當(dāng)初那個一模一樣。 這總是讓方槿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期待。 但是如果那人真的是,為什么不說呢。 而且,他一直給自己送東西的舉動也太過奇怪,而且這件事情幾乎搞得滿城皆知,這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為了皇帝的陰謀埋下伏筆? 方槿不得而知,或者說他自己根本就不想知道。 為了有些保障,方槿向小渣要來了空間,雖說小渣那里是可以放的,但是方槿還是要來了一個空間戒指,直接花了5000金幣,要不是方槿在邊疆守了那么多年,攢了許多的道德點,估計也不好買了。 不過即使花了5000金幣,這個空間還只是一次性的,只是在這個世界有用罷了,根本沒辦法帶到下一個世界。 方槿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自己一旦是被潑了臟水,那么,計劃就不怎么好實施了。 畢竟給人的第一感覺是非常重要的。 方槿不曾當(dāng)面問過凌云彥這是怎么回事,甚至一次單獨的相處都沒有,其實方槿也有察覺出來,凌云彥似乎是在被監(jiān)視著。 凌云彥身邊的眾多仆人,看起來似乎并不是很尊敬他的樣子,雖然對于他的命令還是有些服從,但也只是有些。 方槿甚至懷疑,凌云彥身邊安插的眾多人,很有可能是皇帝的人。 當(dāng)然也不排除有其他黨羽的可能。 方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邊會不會也有這樣的人,但是,由心而論,方槿還是最相信自己。 更何況,他現(xiàn)在是處于這種狀態(tài)呢。 時間慢慢的流逝著,平民中關(guān)于方槿這個將軍是如何得勝歸來,是如何聲名顯赫已經(jīng)有些厭倦了,他們開始慢慢轉(zhuǎn)頭于關(guān)注其他的事情,而這個時候恰恰也是皇帝一直在等的。 確實,一個月的時間,怎么說都該夠了。 所以這一日,皇帝在皇宮里面開設(shè)了一個賞秋宴,名義上是邀請各位官員到皇宮去欣賞一下秋天的美景,但是事實上,皇帝的意思,方槿大概猜得出來。 不過就是一個鴻門宴嘛! 方槿不是劉邦,但是從來不怕陰謀詭計。 無論皇帝是打算如何栽贓陷害,又或者給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只要他想斗,方槿就奉陪到底。 不過最后勝敗如何,皇帝都不會占到任何便宜。 皇帝以前究竟是如何給原主潑臟水的,就別怪方槿一一還回去了。 方槿有些人設(shè)崩塌的邪魅一笑,放在這張有些正直的臉上,怎么都覺得很是……詭異。 “將軍,您在嗎?夫人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了?!?/br> 方槿回神,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自己和徐盈雪談過和離的事情,但是徐盈雪的態(tài)度十分決絕,自己也是沒辦法了,只好再找機(jī)會了。 徐盈雪應(yīng)該得到某些尊重,畢竟是那么聰慧的女孩兒。 方槿整了整衣衫,然后快了走了出去,果然便看到了那個早已等候多時的白色身影。 忽然轉(zhuǎn)過身,目視著自己,露出一個,溫柔甜蜜的笑容。 “夫君,我們要出發(fā)了。” 徐盈雪真是很少叫他夫君呢。 皇宮不愧于是整個華夏最繁華的建筑,富麗堂皇并不足以描述它,一般人可能一輩子也踏不進(jìn)去,但是也有幾個人會終生困在這里面,永也出不去。 方槿踏入這個美麗的囚牢,但是,方槿可是要走出去的,站著走出去。 徐盈雪和方槿一同走了進(jìn)去,而當(dāng)他們走到位置去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滿滿的都是人,方槿粗略的估計了一下,至少這些人要比方槿早來半個時辰,布置的話應(yīng)該超過了一個時辰前準(zhǔn)備完。 方槿有些惡意的想,會不會,這個宴會的暗處已經(jīng)聚集了皇家的暗衛(wèi)和侍衛(wèi),隨時準(zhǔn)備吃掉自己。 不過自己并不是rou,而是一塊硬骨頭,想要吃下去,先給我掉幾顆牙吧。 徐盈雪皺了皺眉,心思細(xì)膩的她自然也是看得出來的,側(cè)頭看了看方槿,方槿似乎完全不在意,就像是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一樣,但是徐盈雪知道,事實肯定不是這樣的。 徐盈雪垂眸,其實,幾天前父親偷偷找她談過,他勸自己于方槿和離,說是方家已經(jīng)要廢了,但是徐盈雪就是不樂意,即使父親說會給自己另找一門好親事,甚至還讓自己的弟弟假裝不經(jīng)意的暗暗提示自己,那門親事的另一方,竟然是皇子軒轅奕。 可憐徐盈雪做了他徐數(shù)那么多年的女兒,他竟然完全不了解自己女兒的心思。 其實徐盈雪知道的,父親無論是愛的,還是最愛的,一直都只是他自己。 可是就是因為知道,才更加說不得呀。 徐盈雪沒同意,父親暫時也沒有辦法。 今日其實徐盈雪不需要來的,但是她也就是想在這里表示一個態(tài)度。 她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即使那個人是自己的父親。 方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完全沒有要拒絕的意思,甚至只要是她的決定,只要是她想,方槿就不會反對。 方槿的尊重,她能夠感受到。 這個宴會真的挺大,直接占了一整個殿堂,滿滿地,都是人。 方槿很是自在的自己找了位子坐,雖然有些偏僻,其實按照方槿的身份,根本就應(yīng)該提前給自己準(zhǔn)備一個專門的位子,這個意思,無非就是一個下馬威了。 方槿不在意,反正他遲早會找回來。 確實如果再把自己當(dāng)成普通的人可是不行的,雖說自己的身份是將軍,但是歷史上真有哪個將軍曾經(jīng)會御水決或者有言靈能力的嗎? 方槿覺得沒有。 也不好說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自從方槿到那里之后,四周似乎安靜一會兒,甚至根本沒有人來跟方槿搭話。 方槿笑了笑,好不在意。 徐盈雪看了看方槿,也靜默著隨著方槿一同坐下。 眼看的宴會已經(jīng)進(jìn)行到了一半,但是似乎并沒有人察覺,方槿正坐在偏僻的位置上,所有人似乎有意無意的忽視著,平白的讓人好笑。 方槿就坐在原地,看著那眾生百態(tài),他也不知道他應(yīng)該是嘲諷還是怎樣。 估計很快就該自己上場了吧。 果不其然,宴會進(jìn)行到一半?yún)s被忽然打斷。 然后被打斷的方式卻是很是俗套,一群不知道干什么的蒙面這個人忽然沖了進(jìn)來,不由分說的就打了起來。 方槿一把攬過徐盈雪,心中有些抱怨著,這群演戲的戲都演不好。 方槿本來就對殺氣很是敏感,然后全場的殺氣,都僅僅來自于高臺上的那一個人。 他既然想演戲,方槿就陪著他。 “有刺,保護(hù)皇上。”那個太監(jiān)有模有樣的喊著。 然而這個太監(jiān)的話音剛落,又有一票人沖了出來,三下五除二的把剛才拿一群蒙面的人打垮。 那個效率簡直是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