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可憐巴巴的方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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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您不想說,我們自然也不會多問,也不會對外多說什么?!毙し教炜偸呛芾硇缘模暗怯幸患虑?,我必須要和你說清楚?!?/br> “原來沒死成。原來她沒死成啊哦,什么?”了解肖方天的方槿自然知道,一旦肖方天擺出了這個樣子,那就是有什么事情了。 他們正在那里談著話,已經(jīng)沉睡了兩天的方澤忽然蘇醒。 這是在哪兒?。?/br> 方澤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發(fā)著呆,這里好像是他的臥室。 原來他沒死成啊! 方澤捂著頭,覺得有些頭疼,喝了那么重口味的毒也沒死成,看來他還是忽視了自己這個經(jīng)過喪尸化的身子了。 方澤的身子經(jīng)過病毒的改造幾乎有了刀槍不入的趨勢,普通的毒藥根本別想傷他分毫,這次的毒還是他還不容易得到的。 他嘆了口氣,卻搞不懂究竟是失望還是惋惜。 說真的,他對這個世界,已經(jīng)沒有任何留戀了。 或者說本來他就沒有對這個世界產(chǎn)生多少好感。 這個世界的人大多自私自利,大多只為一求而拋棄所有。 功名利祿困住了人們,沒了自由也沒了念想。 他對這世界早就厭煩,但是一直因為有責(zé)任,他的弟弟,無論這世界有多不好,他也得活著給自己的弟弟建造一個最安全最牢固的避風(fēng)港。 只是,后來喪尸病毒蔓延,現(xiàn)在他的弟弟已經(jīng)不在了,他把藥劑傳播了整個世界,完成了弟弟的遺愿,他也沒了留下來的必要了。 可是,偏偏他的自殺怎么就這么難??? 他嘆了口氣,從床上爬起來,剛走兩步,整個人都頓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 很奇怪,非常奇怪。 他經(jīng)過喪尸化的身體無論是機能還是別的什么都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頂峰,其中就有五感的感知。 他的視力可以讓他捕捉到地面上細小的痕跡,他的聽力可以擴張到很遠,他的嗅覺,可以堪比警犬。 地面上有腳步的痕跡,遠處有熟悉的聲音,空氣中有熟悉的感覺。 這一切就好像,他曾經(jīng)來過,但是可能嗎? 那人可是在自己面前死去的??! 怎么可能? 他這樣想著,身體卻發(fā)瘋一樣地到處找尋。 啊,所以人們才常說,身體是最誠實的啊,虛偽的只是人類罷了。 可是,他,真的會在嗎? 真的會在嗎? 方槿一皺眉,他聽見了聲音。 正說到關(guān)鍵地方的肖方天看著方槿竟然分神站起身來,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可是正說到關(guān)鍵部分啊,還是關(guān)于你的,認真一點聽好不好??? 但是他相信方槿不是沒分寸的人,居然這時候站起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肖方天也站起身來,跟在方槿身后。 “可是出了什么事?”肖方天詢問。 方槿皺著眉頭看著門,并未回答,卻在下一刻沖了出去。 肖方天發(fā)現(xiàn),他總是跟不上方槿的腳步,所以這就是普通人和天才的區(qū)別嗎? 等肖方天出來的時候,方槿已經(jīng)和醒來的方澤抱在了一起。 雖然早就知道這倆人的不尋常冠希,可還是有一點點的辣眼睛啊! 肖方天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直男。 順便一提,肖方天和童婭如今已經(jīng)是一對恩愛情侶了,同生死共患難讓他們倆的革命友誼無比深厚,加上一起鉆研醫(yī)學(xué),更是合拍。 肖方天仰頭嘆息了一下,更何況,他現(xiàn)在倒是顯得多余了。 方槿覺得有點尷尬,輕輕拍了一下方澤的后背,“好了沒,都抱挺久了啊?!?/br> 方澤嘟囔了一聲,頭依舊窩在方槿的脖頸處不肯出來。 這算是惟方的一個習(xí)慣,一般表示著不安。 方槿深知自己最為虧欠的就是他了,所以也只是說了一句,方澤不愿意起來,他也就沒再堅持。 深知自己的位置很尷尬,肖方天也就早早的帶著童婭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還提醒方槿要注意自己之前說的話,而后落荒而逃。 原因很簡單,方澤微微轉(zhuǎn)頭露出的眸光太過森冷可怕,感覺自己要是再多說一句話就有可能會被當(dāng)場格殺。 他可不像方槿那樣剛剛回來可能不了解這些年發(fā)生的事,但是他知道??! 方澤雖說極力傳播藥劑使得很多人都拜托了喪尸病毒的控制,但是手段十分霸道引起了群眾的不滿,聲譽也是好壞摻半。 其中有一件事就是他強行把藥劑灌進了喪尸的口中,手段兇殘,使得恢復(fù)過來的人喪失了語言功能,即使身體機能已經(jīng)蛻變也沒能好過來。 方澤只是一味的傳播,似乎就像是在完成使命,有研究心里的專家曾研究過方澤的心理,他從來不在乎別的東西,一切的行為只是因為不想辜負方槿。 簡而言之,這是方槿的愿望,他就想實現(xiàn)方槿的愿望而已,與這個目的相比,其他的一切都是雜草不堪入目。 所以,做出那種暴力舉動,也完全不意外。 所以方澤住在這么一個保護嚴密的別墅,比起說是保護,更應(yīng)該說是監(jiān)視。 思及此,方槿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果然,人類一如既往的作啊。 “乖,先進屋里好嘛,這樣站著有些難受。” 方槿輕聲說著,一只手也輕輕縷著方澤的頭發(fā),安撫著。 不知道方槿的話里有什么方澤特別關(guān)心的,馬上就抬起頭把方槿拉近了屋子里,急匆匆把人按在了沙發(fā)上,然后噔噔噔地跑去倒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水交給了方槿,那程度簡直怕方槿喝水都被嗆上。 方槿把人拉到身邊,繼續(xù)揉著他的頭發(fā)。 等方槿喝完水,方澤還是那副乖巧到不曾動彈的樣子,看得莫名有些心疼。 “怎么樣,冷靜下來了嗎?” 方澤點了點頭。 現(xiàn)在的方澤就像是個乖巧的孩子,不問就不說話,就好像一說話會把他嚇跑一樣。 “抱歉,我回來晚了?!?/br> 方槿真誠表示歉意。 “不晚,”方澤抱住了方槿,“真的不晚。”只要回來,一切都不晚。 方槿翻了個白眼,怎么不晚?再晚點方澤命都沒了。 想想方槿竟然生氣了,一下子把方澤拉開,質(zhì)問,“說,帶著沒事喝毒藥干什么,閑的發(fā)慌嗎?” 方澤低下了頭,跟個認錯的小鬼頭一樣。 “對不起。” 偏偏面對這樣的方澤,方槿什么脾氣都沒了。 說白了,還是他的錯。 “好了,別人錯了,別忘了你年紀(jì)可比我大,別總讓我擔(dān)心。” “是?!?/br> 因為忽然的相見,讓方澤一直處于恍惚不敢相信的狀態(tài),以至于一直都不敢妄動,如果這是夢,請讓他做得長一些。 方槿完全依著方澤的所有要求,深知連一起去沙堆回顧小時候的美好純潔時光他都抽著嘴角依了。 一天無腦地過去,夜晚,方槿坐起來看著身邊熟睡的方澤,幽幽嘆了口氣。 熟睡的方澤就跟小孩子一樣,身體微微蜷縮,那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xiàn)。 果然一晚過去,方槿醒來看到的,是一個精力十足的方澤。 “醒了嗎?” 方澤對著方槿微微一笑,身上穿著粉色的圍裙,方槿面無表情地起床,想的卻是,這圍裙從哪兒找來的?他竟然不知道家里還有這種風(fēng)格的東西。 “飯已經(jīng)好了,來吃飯吧?!?/br> 正如方槿之前說的,作為哥哥,要承擔(dān)哥哥的責(zé)任。 方槿心虛地接受著所有的好。 但他心底明白,這種好表明了方澤的不安,對此,他必須給予回應(yīng)。 然后就出現(xiàn)了這樣一幅景象。 方澤在翻炒著菜,方槿坐在一旁吃著剛剛做好的菜,偶爾給方澤夾個菜或者遞個鹽。 沒辦法,更多的他想插手也不讓啊。 他們在這里享受著難得的獨處時光,外界卻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 方槿之前幾乎可以稱之為狂傲的行為已經(jīng)被公安機關(guān)列入檔案,正打算嚴肅調(diào)查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身份極為的不簡單。 因為基因的突然進化,公安機關(guān)的人才輩出,其中就有一個可以堪比人臉識別的高級能力,只要是看到過的人臉都深深地記在了腦子里,他利用這個能力成功成為了公安部分的新晉人才。 然而,他認出了方槿的身份。 方槿是誰對于這個世界的人都不必多說了,而早就已經(jīng)死了的人如今又忽然出現(xiàn),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個人不敢藏私,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上層,結(jié)果上層也震驚了。 不止是公安部分,因為之前“飆車”畫面已經(jīng)被傳到了網(wǎng)上,雖然他們沒有那種人臉識別的能力,但是耐不住人多啊,也有人認出來。 然后,網(wǎng)上一陣火熱討論。 有人懷疑這就是在故意炒作,并且抨擊人們這種侮辱人類功臣的無恥行為。 有人表示,方槿活著真好,但是也有人很慌亂,有人恐慌,他們很害怕方槿。 方槿作為生物工程方面的專家,及其了解基因構(gòu)造,研究出來喪尸病毒的解毒劑,但是人類的變化也是顯而易見的,甚至有人擁有了類似超人的能力,陰謀論者把這一點和方澤曾經(jīng)的霸道行為聯(lián)系起來,在網(wǎng)上掀起了一陣不好的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