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親事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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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郡主瞪了雙眼,“他喜歡你?可是他母親不同意?” “或許吧,但也有可能是為了報恩,畢竟我爹曾舍命救他。至于他母親同不同意,我就不太清楚了,他是天上的大雁,我只是地上的蛤蟆,林家又是小門小戶,雖有些薄財,可也不會全當(dāng)做嫁妝讓女兒帶到夫家去的道理。我與他并非良配,況且蕭大人才貌雙全,愿意結(jié)為親家的人多如牛毛,我有自知自明,就我這蒲柳之姿還是算了吧?!?/br> 皎月郡主剛要開口,卻被她按下“郡主,茶樓到了?!?/br> 馬車此時停了下來,皎月郡主嗔了她一眼,“回去再細(xì)細(xì)審你。” 林梅笑得更加真誠“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二人前后下了馬車,蕭啟明一直眼巴巴的望著馬車,就怕賭錯了,直到林梅出現(xiàn),這才松了一口氣。 “主子,咱們倆怎么辦?”邱子龍和阿清還在后現(xiàn)的那輛馬車?yán)?,忽見姓蕭的又找上門來,怕主子吃虧,想跟上去,可又怕主子不喜,故有此一問。 “你們先回公主府,把東西都交給七娘,我與郡主還有事要談?!绷置返恍Φ?。 茶樓里的格局布置雅致,各個包間以花為名,郡主喜好墨菊,故特選了墨菊閣。 “你們都是熟人,本郡主便不介紹了?!别ㄔ驴ぶ鲃傋卤愫蠡诹?,瞧那小子哀怨的眼神,如同被遺棄的小鹿,若是心里真沒林家姑娘,會是這樣說什么都不會信,太后原還想撮合,看來這門親事又黃了。 “郡主不必客氣,我與林姑娘是舊識,只是今年林家出事,突然便沒了蹤跡,我還托家人多方打聽,可都沒有林家的消息,前幾日突然在宮里遇見,竟讓我大吃一驚?!笔拞⒚餍闹斜居星а匀f語要說,可真正說到本人后,卻又覺得無從說起。 “勞蕭大人費心了,林家的事兒想必你定是聽說了,當(dāng)時也是迫于無奈之選,如今看了,早些搬離白水鎮(zhèn)也不見得是壞事?”林梅不想跟他過多的糾纏,可又欠他一個人情, 這話還真不好接,蕭家祖籍便還在白水鎮(zhèn),當(dāng)時林家出事,就算蕭啟明不在,沖著當(dāng)年林老爹救了蕭啟明一命,蕭家也該出面相幫一二的。可偏偏林家在最需要幫助時,蕭家并沒有施以援手,且還袖手旁觀。蕭啟明自知這方面有些愧對林家。 林梅見他蹙眉不語,知他本就是面薄的人,定是心中有愧,莞爾一笑“搬了也好,若不然我如今也不會有機(jī)會參加廚藝大賽,還得了這美譽(yù)。欠蕭大人的恩情,林梅銘記于心,定會有重謝,若蕭大人沒什么話要說,那咱們便撤了吧?!?/br> “我,我只想問你,如今住在何處?若日后有機(jī)會,還能與林賢弟一起敘敘舊?!笔拞⒚骶退阌袧M肚子的情話,可也不敢當(dāng)著郡主的面說,好不容易找了個由頭,想打聽林家的地址。 皎月郡主突然像是沒眼色的人,只顧一旁喝茶賞菊,忽聞他這么呆的一句,忍著,沒敢笑了出來,嚴(yán)肅道“虧你此次還負(fù)責(zé)監(jiān)督比賽,紅杏樓既然來至洛陽,你上洛陽去打聽打聽,不就什么都問出來了?何必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攔本郡主的馬車?若是傳出去,還不知道怎么議論呢。” 蕭啟明一愣,急忙起身,對著郡主拱手施禮賠罪“下官魯莽,給郡主惹此麻煩,罪該萬死?!?/br> 皎月郡主氣定神閑,生生受了這一禮,全當(dāng)彌補(bǔ)自己的受傷的心靈,面不改色繼續(xù)訓(xùn)道“就怕你真死了,謠言已經(jīng)傳出去了,你看此事兒怎么辦吧。” “這,這……,下官定出面給予澄清,還郡主一個清白。” 林梅不知她這是唱那一出?端起茶盞時,又覺得自己認(rèn)識的郡主并不是哪種跋扈野蠻之人,不置評論的望著她一笑。 可正是這一笑,讓皎月郡主頓時心虛,xiele底氣,“行了,逗你玩的,真沒意思,一點都經(jīng)不起逗,不好玩,不好玩,林meimei,咱們還是走吧?!?/br> 林梅在郡主幽怨的眼神下,略略點頭“郡主是該回府了,還有一大堆事兒等著郡主回去處理呢?!?/br> 剛出茶樓,卻恰巧遇上淑妃的親meimei孫曉筠瞧了正著。 郡主只當(dāng)沒瞧眼,哼了一聲,攜林梅離去。 “有什么了不起,不過是個掛名的郡主罷了。”孫曉筠嘴里喃喃,沒注意前面的人,正好一頭撞進(jìn)蕭啟明的懷里。 “是哪個不長眼的狗……”待看清人時,孫曉筠嘴里“東西”這二字生生咽了下去。 蕭啟明一驚,沒想到匆忙出來,竟撞上一位千金小姐,忙施禮賠罪,等再抬頭四處張望時,早已沒了佳人的蹤跡。 …… 白水鎮(zhèn)如今一片混亂,征兵的告示已經(jīng)貼出二日了, 姜桂花帶著孩子跟著丈夫東躲西藏,也不知何才能出頭。 “孩子他爹,要不咱們回村吧,好歹背靠大青山,家中還有些糧食,你帶上還能往山里躲上一段日子,可若是繼續(xù)留在這破廟里,早晚得被人發(fā)現(xiàn)?!敖鸹▽嵲诓幌脒^這樣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忍不住說道。 “走?怕是走不了了,如今街上到處都是官兵,除了四處抓男人充軍外,聽說正在挨家挨護(hù)的搜查羅家的人?!蓖鯇氋F蹙眉說道。 姜桂花急的眼淚在框里打轉(zhuǎn),一把抓住他道“孩子他爹,那咱們咋辦?瞧愁著干糧也沒了,咱們總不能在這破廟里待一輩子吧,再說孩子等會兒醒來,定是餓的哇哇叫?!?/br> 姜桂花一輩子就沒經(jīng)過什么大事兒,又是婦人,最擔(dān)心,也是最緊張的當(dāng)然是自己的兒子,唯一的兒子。 王寶貴滿面惆悵,“實在不行,天黑時,咱們?nèi)フ掖蠼?,風(fēng)哥兒如今出息了,把大姐和大姐夫都接到了鎮(zhèn)上,咱們?nèi)デ笄箫L(fēng)哥兒,看能不能借點銀子,把這兵役之事兒給結(jié)了。”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大姐一直疼你,定會幫咱們的?!苯鸹ㄆ修D(zhuǎn)喜,拍手喝到。 “你也別把這事兒想的太簡單了,單不說一個名額需要五十兩銀子,大姐家海哥兒也不知去了何處,這五十兩定是交的,也不知大姐家還有多少余錢。”王寶貴長嘆一息。 “人不在也要交?那咱們家呢?你若是躲起來,這銀了豈不是也免不了?那咱們還躲什么躲,走,現(xiàn)在咱們就去找大姐,無論如何,那怕是讓我給她磕頭下跪,定也要把這五十兩銀子借到手?!苯鸹y得沒在繼續(xù)迷糊,二話不說背上孩子,拉著孩子他爹便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