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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愛妻別跑在線閱讀 - 第三百三十三章 別提起司諾.安德帕那王八蛋

第三百三十三章 別提起司諾.安德帕那王八蛋

    “布蘭妮小姐,麻煩你把你的腳伸出來,我親自給你穿鞋!”

    封歌將親自兩個字咬得特別重,余光朝布蘭妮那脖頸處已經(jīng)處理的傷痛看去,補充一句,“布蘭妮小姐,你大可放心,我會努力控制力道,絕對不會像前天那樣不小心弄傷了你……”

    一提起前天封歌想要逃出島嶼卻拿了自己當人質(zhì)的事,布蘭妮的表情更加陰鷙難看,可是又不得不提防。

    “怎么了?該不會是像前天那樣被我嚇哭了吧,你不是讓我?guī)湍愦┬瑔幔s緊呀,把腳伸出來……”封歌蹲在布蘭妮腳邊,揚起頭,目光蘊著挑釁。

    封歌右手緊握著那只尖細的高跟鞋,看著布蘭妮那猶豫的表情,有膽就把腳伸出來??!

    布蘭妮一時間有些遲疑,四周有不少人偷偷地看著,她確實是想要給封歌一些教訓(xùn),可是萬一這女人真的傷了自己。

    “布蘭妮小姐,還是讓我來幫你穿鞋吧,有些人還不配給你穿鞋呢。”布蘭妮右側(cè)跟隨著一位女傭名字叫艾麗。

    封歌聽到聲音,轉(zhuǎn)頭朝艾麗多看一眼。

    而這時,布蘭妮聽自己女傭給自己找了個下臺階,立即得意,光祼的右腳趁機朝封歌臉蛋突然踹了一腳。

    封歌沒反應(yīng)過來,臉蛋被布蘭妮踢了一腳,頓時身體后傾倒地,地板上還有污水沾得她渾身骯臟狼狽。

    “你!”封歌氣得差點就要起身揍人。

    艾麗則非常聰明快速地擋在布蘭妮前面,順勢地搶走了封歌手上高跟鞋,“布蘭妮小姐剛才一時不小心才會踢到你的臉,把鞋子給我,我替布蘭妮小姐穿鞋。你不是要洗廁所嗎,還不趕緊將這地上污水收拾干凈……”

    不小心踢到我?!封歌緊咬牙,盯著這位叫艾麗的女傭。

    布蘭妮見封歌受氣黑沉的臉,頓時揚眉得意,穿好了高跟鞋,對著她身側(cè)女傭贊揚,“艾麗,我那里有個玉鐲子特別適合你……”

    “謝謝布蘭妮小姐?!卑惛吲d地朝她微彎腰。

    封歌看著這主仆兩人大搖大擺的離開,氣地將一旁的大刷子手把都給折斷了,可惡!

    四周看熱鬧的人臉上都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見布蘭妮離開,她們也紛紛散去,只留下封歌黑著臉抓起拖把一點點地清理地板上的污水。

    穿著工作服,頭發(fā)凌亂,臉蛋和手臂上都沾有污跡,封歌看著鏡子中憔悴的自己,眼神有些暗然,這里并不屬于她的世界……

    不過消極并不適合封歌的作風,中午有人過來送飯,封歌捧著她的飯盒,找個了空曠的位置蹲著使勁地狼啃,吃飽了才有力氣想著怎么逃出去。

    下午的時候,管家弗農(nóng)讓封歌和其余十幾名做清潔的女傭去了e區(qū)那邊打掃,封歌知道e區(qū)那邊是司諾那王八蛋的后宮,也就是布蘭妮,安吉麗娜她們這些女人居住的地方,裝潢非常華麗精致。

    車子在e區(qū)大門外停下,封歌她們這些清潔女傭快速地下車,準備干活,封歌看著這四周表情有些警惕。

    “布蘭妮小姐她們知道每個月1號是清潔的日子,她們都已經(jīng)去了其它園區(qū)游玩?!鄙砗蟮墓芗腋マr(nóng)似的看懂了封歌的心思,蒼老的聲音淡淡地說著。

    封歌回頭朝身后的老頭多看一眼,這位叫弗農(nóng)的老管家整天笑瞇瞇的,封歌最怕這種人,仿佛這笑臉下會有什么陰謀。

    弗農(nóng)見封歌對自己堤防的模樣,呵呵一笑,沒有多說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封歌她們這些做清潔的女傭必須賣命勤快地拿工具認真地打掃,想當初封歌一個人在a市她溫馨小別墅里跟三只小豬一起瀟灑的生活,那時她懶得打掃,衣服還要攢一周才一起洗,現(xiàn)在卻……

    “我怎么會淪落到今天這悲涼的地步……”

    拿著抹布認真擦著古董花瓶,一邊沮喪感嘆,她封歌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被布蘭妮那種潑婦八婆欺負。

    剛剛在心底咒罵著布蘭妮,卻突然眼睛一亮,那位布蘭妮的貼身女傭艾麗突然返回e區(qū),朝對面一棟獨立的小別墅走去,那就是布蘭妮居住的地方……

    這e區(qū)似乎要修建噴水池和雕像,十幾位建筑工都在砌磚忙碌著,封歌目光朝不遠處一堆白石灰,和對面布蘭妮的獨立小別墅打量,唇角揚起輕笑。

    “整天化大濃妝惡心誰呢,給你加點料,保證司諾那王八蛋會對你一眼難忘……”

    封歌鬼鬼祟祟地跑到了布蘭妮的小別墅,因為今天是清潔日子,所以別墅的門是打開的,封歌趁著四下無人溜了進去,將布蘭妮化妝霜倒了出來,換上了建筑地的白石灰。

    “你在這里做什么?”就在封歌剛走出來的時候,卻在拐彎處遇到了老管家弗農(nóng)。

    “我在找你呢?!狈飧枘樕喜]有異樣,一本正經(jīng)說著,“我有一位朋友叫愛瑪,她前些天受傷外傷,管家藥庫那里有沒有比較好的藥膏,能不能給我一瓶?”

    弗農(nóng)老眸微挑,渾濁的眼瞳打量著她,似乎在談判著封歌有些說謊,不一會兒,老管家才慢悠悠地開口,“我讓莫爾給你拿一瓶藥膏?!?/br>
    “謝謝。”封歌朝他笑了笑。

    老管家弗農(nóng)見封歌這次倒是笑容真摯,瀲滟的眼眸里神采飛揚,像陽光一樣率真耀眼,倏地微怔了一下。

    “封小姐,少主他其實……”

    “什么?”封歌聽老管家稱呼自己封小姐,頓時警惕了起來。

    老管家弗農(nóng)看著封歌臉上緊張的神色,低笑一聲,也沒有再說下去。

    “那我去干活了,再見?!狈飧璨幌朐谶@里多逗留,朝他揮揮手,快速地逃離現(xiàn)場。

    封歌她們在e區(qū)這邊干活直到下午六點左右才離開回員工宿舍,拖著疲憊的身子,推開自己家小公寓癱在木頭長椅子休息。

    “封歌,你回來了?!狈块T外突然傳來一聲叫喚,原本在椅子上奄奄一息躺著封歌像是受驚一樣,猛地跳了起來。

    愛瑪見她一臉警惕的模樣,輕笑著,“怎么了?該不會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吧?”

    封歌看著愛瑪,緊抿著唇,沒有否認。

    愛瑪倏地眼瞳睜大,一臉擔憂,“封歌,你真的又闖禍了?”她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這女人怎么這么喜歡招惹事情。

    封歌無視愛瑪那關(guān)心的表情,揚起右手將一瓶藥膏塞她手上,還不忘抱怨著,“沒有,我能做什么呢,我現(xiàn)在就一個沒有人權(quán)卑微的女奴而已,臉蛋被那臭八婆踹了還不能反抗呢,哼!”

    “布蘭妮小姐又找你麻煩?”愛瑪猜測說著,低頭看著手上外傷藥膏,看瓶子包裝就知道是昂貴的東西,心生憂慮,“封歌,這東西該不會是……”

    “不是偷的,正規(guī)渠道,我向老管家弗農(nóng)要的?!狈飧璩林樈忉屢痪?。

    愛瑪聽她這么一說,稍稍松了一口氣,她還真的擔心封歌去偷別人的藥膏,而且這種事封歌看不順眼對方,還真的有可能做出來。

    “那布蘭妮今天過來找茬,還踹了我一腳,我就……”封歌怒氣沖沖地低聲喃喃著。

    愛瑪聽不清她在低喃什么,突然揚起微笑扯著封歌去了隔壁自己的小公寓,“我做了一些家鄉(xiāng)的小點心,你過來嘗嘗?!?/br>
    做一天粗重活,雖然晚上吃過飯回來,不過封歌胃大,抓起這些甜粽子,半點也不氣,雙腿盤膝左右手不斷地往口里塞。

    愛瑪見她吃得歡快,笑著說道,“封歌,你有沒有覺得,其實在這島嶼里生活也不錯,生活作息很規(guī)矩,不必憂愁吃住問題……”

    “打住!”封歌塞一嘴里食物,含含糊糊地反駁,“我知道你是想勸我斷了要逃走的念頭,但我是不會放棄的!”

    “可是,封歌你知不知道自從那天你差點乘直升機離開后,少主下令加強了島里的管制,你想要離開幾乎不可能,而且若是你再次逃離被捉的話,后果……”

    封歌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快速地抓起一旁的水杯猛灌一大口水,“就算是被他再次捉住打死我,我也要逃,這地方根本就不屬于我……”

    “司諾.安德帕那王八蛋也不知道有什么陰險,好歹我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那混賬居然把我關(guān)在這座島嶼里不讓我走,愛瑪你說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愛瑪見封歌一臉盛怒,微怔著,“封歌,你好像很討厭我們少主?”

    封歌表情扭曲,咬牙道,“我當然討厭他!”

    “對了,愛瑪,你知不知道這座島嶼的地形圖?”封歌突然想起重要的事,轉(zhuǎn)了個話題,想要離開一定要有地形圖。

    愛瑪搖搖頭,“我怎么可能知道,我連這座島嶼的坐標都不知道,我們這些簽了十年長約的女傭過來的時候全部都蒙眼上船,我只記得,我從巴西過來這邊在船上飄了一天二夜?!?/br>
    封歌表情有些喪氣,按時間來推算,現(xiàn)在中國那邊已經(jīng)是春節(jié)左右,也就是寒涼的二月。而這里炎炎天氣看來,這座島嶼處于南半球,不過只知道這點信息根本就不管用。

    封歌神色絕望,氣憤捶地板,“什么都不知道,難道我真的要這里孤島里過一輩子。我一想起那群女人就惡心死了,我也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為什么會讓我遇到那混賬,憑什么關(guān)我在這里——”

    雖然封歌滿腹怨念,不過吃飽喝足之后,她躺床上很快疲倦地睡著了。

    第二天還要干活呢,想想就覺得累。

    清晨,太陽初升起,停機坪那邊一部直升機緩緩地降下,威爾快速地下了機,朝a區(qū)走去。

    “少主,顧容西假裝你的身份,取代了你在安德帕家族里的所有的決策……”

    封閉的房間里,威爾小心翼翼看著對面男人,斟酌地開口,“就連大首領(lǐng)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br>
    “是嗎?”

    司諾清冽的嗓音淡淡地問了一句,白凈俊美的眉眼看不出喜怒,薄唇微微上揚帶著輕笑,可這笑得冰冷如霜,像是在嘲諷著什么。

    威爾跟隨司諾多年,自然知道這是他心情不好,若不是因為三個月前正巧合在巴伯利珠寶大堂遇見司諾,威爾至今也不會知道卡塔爾的那位少主原來是假的。

    “少主,你早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為什么不回去卡塔爾?”威爾不太明白。

    司諾微挑眉,嗤笑一聲,“難道你最近沒有打聽到什么嗎?”那沉沉地聲音壓抑著復(fù)雜的情緒。

    司姬.安德帕!他的雙胞胎哥哥。

    威爾經(jīng)他這樣提醒倒是想到一些事,倏地表情微沉,像是生怕司諾發(fā)怒,聲音壓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