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請給我們的對手一點尊重
“若說北城第一人,自然首推這一代的赤火道宮之主沈焱!” “傳聞他早已踏入了境,而且以赤火道宮千年底蘊,手上的底牌極多,便是那看門的四頭瑞獸,便個個都是五行之尊,再加上道宮里那些長老、教習什么的一大堆,也是個個實力不俗。” “而氏族之中,以洛家、納蘭家、雷家以及程家四族為尊,其家主實力就算不到境,估計也是半步的境界,家中又都供奉著數(shù)位五行尊者!” “再下來便是三十八姓和諸多門派樓閣了,大抵掌門人能勉強達到五行或只是四象,不過青刀門是其中一個異數(shù),那陳不秀雖只有五行實力,但曾在某上古遺跡中得寶刀一柄,仗著那神刀可謂是縱橫無敵,便是四大氏族也對其忌憚無比” 聽到這里的何遇心中一動,忍不住脫口而出,“臥槽,屠龍寶刀?” 隨著對“華山論劍”的不斷熟悉,眾人也都知道了倚天屠龍的傳說,聞言皆是一怔,隨即忍不住莞爾。 “沒錯,聽老板你這么一說,這還真有點像是屠龍刀的感覺?。 ?/br> “屠龍寶刀,號令天下!” “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若陳不秀再染個黃毛,那就是赤火版的謝遜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到好玩的地方不由哈哈大笑。 “這么說來,這北城的實力是強得有些離譜啊!”何遇摸著下巴皺眉道。 境的話,小陶之前就是這個境界,現(xiàn)在過了這么久,傷勢早已痊愈,可能實力還有所精進,境界應該已經(jīng)不止于此了。 “小陶應該可以按翻赤火道宮,那個什么屠龍寶刀應該也砍不過本老板的雪飲狂刀!”何遇說著,又掏出了自己的大刀。 “臥槽,何老板你還真有雪飲狂刀?”眾人還以為何遇剛才只是在說笑,現(xiàn)在見他竟然真的拿出了一柄寒氣森森的墨藍大刀,不禁嚇了一跳。 “擦擦擦,讓老夫先摸摸看,長三尺七寸,傳說是由女媧神補天的遺留的白露打造,刀身有至寒之氣嘶,好涼啊,真的是聶風同款!”趙黑龍激動的不行,他摸著刀鞘問道,“老板,我可以拔出來看看嗎?” “你說呢?”何遇一翻白眼,“你忘記雪飲刀的特性了?” “?。 壁w黑龍頓時想起了什么,恍然道:“刀出必見雪,殺人不濺血!” “只因血猶未濺出,早已被刀寒凝結(jié)”葉玄也是聶大刀的忠實粉絲,馬上補充道。 “老板,如此神兵你是怎么得到的???”紀楚一雖是女子,也被這雪飲刀的華麗外觀所震撼,忍不住問道。 “哦,我昨晚才花了四百點積分在商城兌的不用問了,這個商城不對你們開放!”何遇見眾人蠢蠢欲動,趕緊伸手道。 眼見得眾人一臉的遺憾,何遇又道:“不過” 嗯? 還有轉(zhuǎn)機? “靠,老板你有話就一次性說完行不行!” “就是,何老板,我告訴你,本地有一個傳說,每次說話都只說一半的人,死后會下痔瘡地獄,永世不得治愈!” “咳咳”何遇頓時被啤酒嗆到,這泥馬的痔瘡地獄是什么鬼??? “其實現(xiàn)在告訴你們也沒用,因為要等下次更新之后,華山論劍的獎品才會增加?!焙斡隹扌Σ坏玫牡?,這還是昨晚他問了系統(tǒng)才得知的。 “意思就是說,等下次店鋪更新,這華山論劍里的獎品將會出現(xiàn)雪飲刀?”趙黑龍眼睛一亮道。 “嗯,不止是雪飲刀,還會有金蛇郎君的碧血劍、蕭峰的打狗棍、小李的飛刀等等”何遇點點頭。 “那真是太好了!”眾人聞言都是精神一振,無不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趙黑龍甚至激動的跳來跳去,仿佛大刀已經(jīng)唾手可得。 “我說你們會不會高興的太早了??!”王大勇卻是潑了一盆冷水,“以老板的尿性,會有這么容易嗎!” “好像說的也是,老板,不會那獎品又是殘缺的吧?”紀楚一懷疑的問道,“我家里都快成殘次品回收站了” “當然”何遇提高了聲音,等眾人臉上一喜的時候,又落了回來,“是碎片!” “切!”眾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倒是波瀾不驚。 “好了好了,這個以后再說,咱們也跑題跑得太嚴重了吧?”何遇揮揮手道,“北城如此可怕的敵人,你們這都是什么態(tài)度,給人家一點最起碼的尊重行不行?” 被何遇這么一說,眾人也覺得自己有點懶散了,連忙調(diào)整了表情,重新回歸了正題。 “就算老板和小陶足以應付赤火道宮和青刀門,但形勢還是很棘手??!” “不錯,四大氏族千年底蘊,可不是吃素的,誰知道他們手上還有什么底牌?” “老夫雖然近來修為一日千里,但想要抗衡四大氏族之主這等級數(shù)的存在,好像還是有些勉強了。” 趙黑龍這么一說,眾人頓時紛紛看向了他。 “嗯?”被眾人目光盯得有些發(fā)毛的趙黑龍撓撓頭,莫名其妙的道,“你們都看著老夫干嘛等等,臥槽,你們不會又以為老夫在吹牛逼吧,我告訴你們” “趙幫主,先別那么激動!”古無奇攔住了他,好笑的道:“我們不是認為你在吹牛,而是你不覺得你這話怪怪的嗎?” “哪里奇怪?”趙黑龍一愣。 眾人對視一眼,都是心有所感,不禁露出了笑容。 “放在一年之前,我等雖然在東城也是個人物,但哪里想過有一天,竟已有資格和北城這些傳承千年的大勢力為敵了?” “歲月,還真是奇妙啊” 眾人這么一說,趙黑龍也反應了過來,他不禁啞然失笑,“說的也在理,現(xiàn)如今,我們東城再也不是以往的東城了!” 屈服是不可能屈服的,那就只有干了。 不過眾人雖然是實力大漲,但對比北城這個龐然大物來說卻也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終歸需要一個周密的計劃。 因而眾人互相吹捧過后,在不斷翻著白眼的何遇提醒之下,馬上又打起精神,開始商量起來。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