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三道門
在任一蓮終于弄清楚旗袍大概長什么樣之后,她又陸續(xù)問了好幾個問題兩軍內(nèi)戰(zhàn)是在暗指中國革命時的那段內(nèi)戰(zhàn)時期么?為什么會有人教福貴他們那樣煉鋼,又為什么要把煉鋼的事情交給農(nóng)民?春生死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莊言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回憶起來自己寫的東西,任一蓮的問題就像炮彈一樣發(fā)了出來。 這時莊言才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原來有那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是他也表示沒有辦法,如果要給這個世界的人去看原著的話,他們會更加的一頭霧水。 至少莊言用第一人稱,經(jīng)過了巨大的篇幅拓展之后,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他都用內(nèi)心獨白給解釋清楚了。 當(dāng)然了,即便是內(nèi)心獨白,也不可能把旗袍這種東西是什么樣的給描述出來。 就在莊言撓著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時候,任一蓮站住了,說道“好了,我到家了?!?/br> “你到家了?那就好,我也要回去了。”莊言說道。 “不上去坐坐么?” “不了,我還是回去吧,不在這打擾你休息了?!鼻f言直搖頭。 “那好,你路上小心?!?/br> 莊言點了點頭就去攔出租車了,任一蓮在后面又說道“子言,下次見面的時候,要記得告訴我答案哦?!?/br> 看著莊言上了出租車走了之后,任一蓮雙手背在身后,一蹦三跳地走進了小區(qū)。 …… 莊言回到酒店之后,先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電視。他本來還想去找姚謙,把新書要出版的事情告訴他,不過看到時間已經(jīng)是十點多鐘,也就沒過去了。 酒店的電視還不錯,大屏高清,莊言隨便找了一部電影看了起來。 是一部國產(chǎn)電影,講的故事很平常,就是一個農(nóng)村小伙子來到大都市打拼的故事。電影的畫質(zhì)很好,但是整部電影也就這么一個優(yōu)點了。 其他不論是故事情節(jié)還是電影手法都非常粗糙,電影這個東西才出來沒多少年,影像技術(shù)雖然極速發(fā)展,但是導(dǎo)演們在技術(shù)手法的運用上還是很差。 莊言不是專業(yè)人士,一些專業(yè)的東西他也看不懂,但是整部電影的遠景和全景以及特寫這些東西都是亂七八糟,讓人看著非常別扭。 非常多無意義的特寫,差點讓莊言認為這是一部紀錄片。 無聊的情節(jié),也讓莊言看得只打呵欠。 不過倒也有個好處,看了沒一會,莊言就感覺到困意來襲,把電視一關(guān)倒頭就睡了。 …… 睡夢中,莊言再次感受到了那種失重感,最后他出現(xiàn)在了一片白色的世界里面。 這次出現(xiàn)了三扇門,但是跟上次有些區(qū)別,這次的門上面并沒有畫任何東西來提示莊言。 不過這三扇門本身還是有些區(qū)別的,左手邊的第一扇門,是一扇粉色的門,雖然上面什么花紋都沒有,但還是能感覺到像是一個女孩子閨房的門。 中間那扇是個綠色的門,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因為深綠色的門,莊言還是第一次看到,除了奇怪還是奇怪。 右邊那扇門除了奇怪之外,還讓人感覺有些毛骨悚然,因為門是黑色的。是完全的那種黑,一點反光都沒有,感覺上面前的不是一扇門,而是一個通向深淵的窟窿。 這是三扇門的上面出現(xiàn)了一個計時器,倒計時是三十秒。 莊言知道,他該在這三扇門中間選擇一扇,然后走進去。 先是排出了最右邊的那扇,這個決定并不困難,因為這扇門的賣相就像是在告訴莊言,這扇門可不好進。 然后就剩下了粉色的門和綠色的門,說實話莊言并不怎么喜歡粉色,但是他更不喜歡綠色,如果非讓他在兩個顏色中選一個,他當(dāng)然選擇前者。 最終他選擇了粉色,伸手觸碰了一下門板,然后他整個人都被吸了進去。 “你來了?” 莊言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聽到有人跟他說話,而且說話的人就在他面前。 等到他睜開眼睛之后,看到一個滿臉胡子的中年男人一臉微笑地看著他。 “你好,我叫喬斯坦?!敝心昴腥松斐隽耸?。 莊言愣愣地握了一下男人的手,“你好,我叫莊言?!?/br> 很平常的一句話,卻讓莊言非常驚訝,他急忙翻起身來上下看了看自己,多的看不到,但還是能看到酒店的睡袍還在自己身上穿著。 這次自己直接用真身進入到了的世界? 莊言有些意外,因為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到現(xiàn)在為止,他最大的自由度就是之前在小王子的世界里面當(dāng)?shù)哪莻€瓢蟲了,他甚至還跟里面的主角玫瑰花交流過一段時間。 但是像這樣直接真身過來,可以說還真是第一次。 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這個不修邊幅的男人身上,看起來應(yīng)該是四十歲左右。一頭的蛋黃色頭發(fā)顯得有些稀疏,看起來平時并不會抽出時間來打理它們。 他說他叫喬斯坦,莊言在腦海中把這個名字過了一遍,并沒有想到哪本里面有喬斯坦這個人,也沒想起來那本書里面有個這么一個不修邊幅的中年男人。 蛋黃色的頭發(fā),還有點發(fā)綠,是一種很特別的發(fā)色,看到這種發(fā)色,莊言第一個想到的是德國,因為他見過一個德國人是這種發(fā)色。 但是不可能單憑一種發(fā)色就斷定一個人的國籍,這種發(fā)色當(dāng)然也不是德國人專有的。 “喬斯坦你好,請問這里是哪里?”莊言嘗試著跟喬斯坦交流。 喬斯坦看起來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著說道“這里是我的工作室,你是我的客人,我今天的任務(wù)就是向你展示我最近的一項發(fā)現(xiàn)?!?/br> “一項發(fā)現(xiàn)?”莊言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嗯,你跟我來。” 喬斯坦的工作室什么東西都沒有,就是四面墻,不過莊言還注意到,在墻角的地方,擺著一面大鏡子。 而喬斯坦就是將莊言帶到了鏡子面前,莊言站在鏡子前面,看著里面穿著睡袍的自己,聳了聳肩膀,笑道“這就是你的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睡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