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又見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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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靈兒她尚小,而且那完顏?zhàn)诟呻m然貴為大太子,卻和四太子不和,如果被四太子知道,我們恐怕難脫干系吧……”秦檜聽到王氏竟然出了這么一個(gè)主意,略一思量,還是搖了搖頭道。 王氏眼波流轉(zhuǎn),白了秦檜一眼,不過從秦檜話中意思,王氏卻是聽出了一絲意動,畢竟兩人夫妻一場,秦檜什么樣的人她最清楚,如果不是他這般左右逢源的性格,恐怕自己不要說搭上完顏?zhàn)阱鲞@條大船了,恐怕早就在押解途中就被那些金兵給禍害了。 現(xiàn)如今既然得罪了完顏?zhàn)诟?,依秦檜的性格來說,若是有緩解的方法,肯定會不遺余力的去做,最少也能讓兩人在大金的日子好過一些,否則甘冒天下大不韙討好完顏?zhàn)阱龅碾U(xiǎn)就白冒了不是。 “老爺,你怎么這般糊涂,況且靈漪這些天一直在照顧練瑤川,時(shí)間一久,難保不會生了情愫,這樣對那丫頭的名聲也頗為拖累,到時(shí)候恐怕就是你想送給大太子,那大太子都不屑于要了!”想到這里,王氏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秦檜,似是將他點(diǎn)醒一般。 “更何況,就算我們的親生女兒又如何,就連官家身邊的帝姬都逃不脫金人的蹂躪,你若獻(xiàn)了秦靈漪,和強(qiáng)搶的自不一樣,到時(shí)靈漪那丫頭總好過跟了朝不保夕的練瑤川,老爺說對么!”王氏看到秦檜聽了自己的話后陷入了沉思,立刻趁熱打鐵道。 “夫人說的也有理,只是要如何獻(xiàn),又如何不惹起四太子的猜忌呢,還有,練瑤川那邊也需要提前做些布置,否則被他知道豈不是自討沒趣!”秦檜終于被王氏說動了,微微點(diǎn)頭后,身子翻轉(zhuǎn),額頭一下子抵在了王氏半探起身子的豐滿的胸脯上,引來一聲嬌喘,秦檜心頭一驚,忙訕訕的往邊上移了移,生怕王氏再來了興致。 “哼,這個(gè)自然不用老爺費(fèi)心,我自有辦法,至于四太子那里,你放心,只要按我說的做,到時(shí)候四太子不但不會數(shù)落于你,還會重賞我們,倒是那練瑤川是個(gè)麻煩,這樣,老爺不如跟四太子說上一聲,將那姓練的也遣往五國城,不在我們的眼前了,也省得麻煩!”王氏撫住胸口的起伏,白了秦檜一眼后,心中暗罵了一聲沒用,這才緩了口氣說道。 “嗖!”王氏的聲音一落,還不等秦檜說話,突然一聲破空聲傳來,在兩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就見一柄薄如柳葉的飛刀竟然直直地插在兩人枕邊的縫隙處,看著那還在輕輕搖晃的飛刀,秦檜和王氏同時(shí)變了臉色。 “啊,這,這是……老爺,快喊四太子的人過來搜查刺客!”王氏更是嚇的花容失色,看著那夾在自己和秦檜中間,近在咫尺還在輕輕搖擺的飛刀,驚呼一聲后,一把扯著被子將身體遮住,整個(gè)人縮到了里面,惶恐的朝左右望去。 “噓,夫人噤聲,這,這飛刀應(yīng)是警告我們的,萬不可魯莽!”秦檜也著實(shí)嚇的不輕,顫抖著拔出了那柄飛刀看了看,感受著油燈光華下流轉(zhuǎn)的寒光,手哆嗦得更狠了一些,甚至連出去看上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只是心思一轉(zhuǎn),便明白過來這飛刀的用意了,立刻沖王氏低喝一聲。 屋外的練瑤川嘴角擒著一絲冷笑,見秦檜夫婦疑神疑鬼的不再說話,反而吹熄了油燈,便身形鬼魅般地掠了出去,其實(shí)他方才大可以一刀射殺了王氏,只是想到這兩夫妻此時(shí)還不能死,這才以飛刀警告了一番。 只是練瑤川也已經(jīng)明白,秦靈漪跟著這樣的兩夫妻,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不過那王氏所說的讓秦檜向四太子建言把自己也弄到五國城,倒是一步棋,只是現(xiàn)在他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gè)人,除了秦靈漪外,還有那頗為神秘的趙云霓,牽一發(fā)動全身,具體如何,也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 “老爺,你說是不是練瑤川……”在練瑤川離去后,屋內(nèi)屋外同時(shí)陷入了寂靜的黑暗之中,遠(yuǎn)處,不時(shí)聽到各種動物的鳴叫之聲,不知道過了許久后,受到驚嚇還沒有睡去的王氏顫抖著身子,貼近了秦檜,低聲地詢問道。 黑夜中雖然什么都看不到,秦檜望著這似曾相似的飛刀,眼中驚疑之色不定,眼前不知怎么浮現(xiàn)出練瑤川刺穿自己身體的情形,激靈靈的打了個(gè)冷戰(zhàn),盡管明知道練瑤川的傷勢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在自己房外,卻還是順著王氏的話去想了。 “這飛刀,我似是見過,但那姓練的不是還在昏迷呢,而且受了那么重的傷,怎么可能……算了,夫人方才所說的,暫時(shí)先擱置吧!”只是秦檜這一想?yún)s是越想越膽寒,最終長出口氣,無奈的說道。 “也只能這般了!”王氏到底是個(gè)女子,膽氣也不比秦檜強(qiáng)上多少,聽到秦檜這般說,輕嘆一聲,也只能接受了,當(dāng)下,兩人將那飛刀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又不安心,便以布包起藏于了炕下。 王氏倒也不傻,知道現(xiàn)在寄人籬下,即使把事情捅到完顏?zhàn)阱瞿抢?,也沒有絲毫益處,反而會因調(diào)查不出結(jié)果受那些金兵的苛責(zé),索性也不去想了,房中,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不多時(shí),便傳來了秦檜的微酣之聲。 這一夜,秦檜和王氏輾轉(zhuǎn)反側(cè),睡的并不塌實(shí),尤其是秦檜,一直做著各樣的惡夢,不是夢到自己成了大金的走狗被宋人牽著游街示眾,就是夢到練瑤川以酷刑處置自己,還拿出一柄柄明晃晃的飛刀將自己的四肢刺傷,疼痛不止。 所以天方黎明,秦檜便被自己的惡夢嚇醒了,出了一聲的冷汗,當(dāng)下急急的穿好了衣袍,看著綣縮著身子尚在熟睡的王氏,也顧不得叫醒,只是自顧自的出了門,將房門打開后,還下意識的四周打量了下,見沒有什么人后,這才急匆匆的走向了練瑤川養(yǎng)傷的屋子。 秦檜還沒有來到門邊,練瑤川便聽到了屋外的動靜,一下子睜開了雙眼,玩味的掃了眼外屋,看著合衣躺在自己旁邊睡的香甜的秦靈兒,索性又將眼閉上,之后,便聽到了門外輕輕叩響的聲音,之后,秦檜吱呀一聲推開門,快步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