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小黑龍名曰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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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問道咀嚼著易慕白說的這句話,若是為龍當(dāng)如何。 蕭問道從不覺得易慕白是瘋癲之人,可他說要讓自己化為龍,心中也多少還有些惶恐。 易慕白輕聲的說道:“那個黑驢曾經(jīng)飲過龍血,食過龍筋。而且,黑驢的口中還噴發(fā)過龍息。這也是我讓黑驢陪著你父母同去極北的一個原因?!?/br> 蕭問道回憶著,自己開始記事的時候。黑驢就是家中的一員,更多的是蕭問道一直把那黑驢當(dāng)做自己從小的玩伴,在極北的時候它也為雙親分擔(dān)了不少的重擔(dān),夜深人靜時,它也和家人一樣陪著孤獨著在異鄉(xiāng)的人。 他永遠記得黑驢眼睛的月亮,比天上的月亮還圓還要明亮??蓮膩頉]有見過黑驢的鼻子噴發(fā)出龍息的,只能說黑驢打嗝的時候,鼻孔噴出的nongnong的霧氣,蕭問道還是比較深刻的。 易慕白將蕭問道帶到地宮里,黑驢大將軍也在這下面。旁邊還有兩壇散發(fā)著濃郁酒香的空壇子。 易慕白用手撫摸著黑驢的驢背上的雜毛,眼中好似重現(xiàn)著當(dāng)年與這頭黑驢共同經(jīng)歷的崢嶸歲月。 易慕白說道:“當(dāng)年妖族三川之地出現(xiàn)兩條惡龍禍害人間,當(dāng)時我就帶著一萬的人馬,就去平息蛟龍之禍,當(dāng)時我的修為就是現(xiàn)在的筑元巔峰的修為,當(dāng)時一萬人馬再加上妖族的三萬人馬,當(dāng)時妖族也是高手凈出,啟元境和歸元境的也不再少數(shù),圍剿這兩頭惡龍,就戰(zhàn)了將近半個月。當(dāng)時我的坐騎是在極北飼養(yǎng)的龍髯馬,也算是龍髯馬中的馬王了,不過也在那戰(zhàn)中活活的累死,當(dāng)時就看到一戶農(nóng)家的草棚里看到這只黑驢,一雙黑溜溜的驢眼就看著我,當(dāng)時就匆匆的商議下,買下了這頭黑驢。當(dāng)時那條小金龍也是精疲力竭的時候,不過半日,就將那金龍斬殺了。這黑驢看著金龍的龍體下流出的金黃色的血液和殘體的龍筋,也許是它餓極了,驢舌一個勁的舔喝著地上的龍血和龍筋。從此以后我就沒有再換過坐騎,這黑驢算是陪我半生了。” 這黑驢還是自顧自的瞪著驢眼看著地板,還真看不出它的奇特之處。 蕭問道此時明白了易慕白的想法,用龍血和龍筋改變他的體質(zhì),那樣就能像龍族一樣修煉龍族的道法,吸納天地間的火屬性,以五行之火修道。 而開啟蕭問道能夠修煉的鑰匙,就不自覺的想到當(dāng)年喝過龍血食過龍筋的黑驢。 他還記得黑驢鼻子噴發(fā)的簇簇龍息,當(dāng)時自己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這件事就連自己的摯交好友生死兄弟蕭天岳都沒講過。 蕭問道看著披頭散發(fā),面容憔悴的老人,那個為蕭家人鞠躬盡瘁的老人,那個為自己在唐門前立下誓言的老人。 蕭問道看著這位老人,雙膝一跪,就朝著易慕白磕了三個響頭。 易慕白看著突然跪下的蕭問道不明所以就將他拉其身來說道:“孫兒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何必跪下,行這樣的大禮。” 蕭問道說道:“爺爺為孫兒以及家人所做的事,孫兒無以回報,先為爺爺磕上幾個頭,我才心中稍安?!?/br> 易慕白說道:“你是我的孫兒,這些事我為你做,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你我爺孫之間何必說這些?!?/br> 易慕白說完就帶著蕭問道來到那個黑龍所在的地方,指著旁邊的一個巨大的玉石匣子就說道:“那個玉匣之中就是當(dāng)年我留著的金龍的殘體和龍血?!?/br> 今天那個黑龍看著他們兩人出奇的安靜,就盤窩在一個地方,就好似沒看到他們兩人。 易慕白打開那個玉匣看到巨大的龍體,還有旁邊三寸許的龍血。 蕭問道能感受到這玉匣中濃郁的力量,但是好似也不是五行之火的感覺。 忽而,蕭問道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聲音說道,你不知道你自己身上的秘密么,我來告訴你。 蕭問道心中悵然,這死去的龍還能靈魂交流。 易慕白繼續(xù)說道:“雖然我知道這樣做,會有難測的風(fēng)險,可是這是我想到的唯一一個辦法?!?/br> 天武的第一神將,修道時間長達數(shù)百年的修道者說的這句話,蕭問道就知道這是改變自己體質(zhì)的唯一方法,以龍血改變自己的體質(zhì),讓自己能夠吸納天地五行中屬性。 此時蕭問道的腦海中,再次出現(xiàn)了一道聲音,你讓那個可惡的老頭離開,我就告訴你身上的秘密。最后他的腦海中還想起一聲龍符,這也讓蕭問道精神一陣。 蕭問道知道了是誰在說話,他后面的小黑龍。 蕭問道心中思量了片刻說道:“爺爺能否讓我在此思索一會,爺爺先去上面休息一會?!?/br> 易慕白笑道:“我先上去休憩一會,若是有什么事去喊我一聲即可?!?/br> 腳步身漸行漸遠,直到?jīng)]了聲音,蕭問道才扭過頭去看著那個小黑龍。 小黑龍看著蕭問道,身體慢慢的變小,最后變成了一個不過十一二歲女孩的模樣。 這下蕭問道倒是不淡定了,看著變化后的小女孩說道:“你還會化形?!?/br> 那小女孩說道:“尋常的妖族都能化形,我這統(tǒng)御四海八荒的龍族,怎能不會化形了。” 蕭問道想了想也是苦笑著,心想還真是這么回事。但是他也不想磨蹭就直接問道:“你說你知道我身上的秘密,是什么秘密? 那小龍女說道:“當(dāng)然是你不能修道的秘密,我雖說不知道你從何處來得,可你的氣味改變不了,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雖說我現(xiàn)在想不起來不過我記得這個味道?!?/br> 蕭問道用力嗅著身上的味道,笑道:“你不會是想與我套近乎吧,這地宮之中只有你我兩人,拿什么秘密來套近乎,都是沒用的。雖說我即使想救你,我也沒辦法。光是你這周圍九十五道的陣法我都解不開,若是你說的真的對我有用,我答應(yīng)你時常來看你好了?!?/br> 小白龍搖了搖頭說道:“若是你想知道你身上的秘密,你必須救我出去,若不然我不會答應(yīng)你,說出你的秘密?!?/br> 蕭問道看著這小龍女說道:“先不說這些,你的名字應(yīng)該是叫白玉吧?!?/br> 小白龍促狹道:“什么白玉,你身邊可惡的老頭,凈瞎起些名字,還把那頭黑驢起個名字叫白菜,還真當(dāng)是把我與那黑驢相提并論了?!?/br> 蕭問道說道:“你不是叫白玉,那是叫什么,若是以后來看你,總得有個稱呼吧?!?/br> 小白龍說道:“我叫白雪,才不是什么白玉。” 蕭問道笑道:“陽春白雪,著實是白玉好聽些。我姓蕭名問道,若是有機會再來看你?!?/br> 說完,站起身就走。 那龍女白雪有連忙說道:“下次來的時候帶些熟的魚蝦牛羊rou下來,那可惡的而老頭只顧自己吃喝,從沒想過我。” 蕭問道聽到這龍女說這些,只能苦笑。雖說她是龍族,不過也只是沒長大的龍族,還是一個吃貨,他也就將龍女口中說的所謂的秘密,拋擲腦后了。 蕭問道走到青樓的上面,易慕白還在椅子上翻閱著一本厚厚的書籍。蕭問道走到他的身邊說道:“爺爺還在研究道法么。” 易慕白說道:“只是隨意看看,看有沒有人族修煉龍族功法的先例,不過看的上古記載,倒是說過,人族與龍族之間倒是相處過一段時間,上古大仙也與龍族有過接觸,卻沒有談及修習(xí)龍族法則的記載?!?/br> 蕭問道聽到這句話知道易慕白還在為他黯然神傷,也不知說些什么好。 蕭問道問道:“那下面的小黑龍,爺爺打算如何處置,若是某一天境界到了通圣,這青樓誰來接管呢?!?/br> 易慕白笑道:“若真是到了通圣的境界,而且沒人能管得住這小黑龍,我便殺啦。” 蕭問道點了點頭說道:“若是有人能管得住這小黑龍,也可帶出去這青樓外么?!?/br> 易慕白說道:“先不說有沒有這個人,即使是想壓制住這黑龍,就必須有筑元境的修為或是更高的修為,而且還必須在這青樓中,若不然放它出去,天下還不得亂了。” 蕭問道聽他這么說就知道,真若是想救出這黑龍也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 天色漸晚,夕陽也將淹沒在天邊無垠的珊瑚色的晚霞中。 納蘭蝶衣回到青樓中看到蕭問道說道:“夫君,青樓的門口,站著一個人好像是我們曾經(jīng)見過的那個公子,我進來的時候,還對我點了點頭?!?/br> 蕭問道又想到了還在門口等待的陸斬,急忙走了出去。 納蘭蝶衣看著他那匆匆的背影,就后悔說了這句話,哪怕是再說幾句其他的話,在提醒一下也好啊。 易慕白看在眼里笑道:“莫不是蝶衣覺得待在這里枯燥無味了,眼睛都跟著問道都到門外去了?!?/br> 納蘭蝶衣羞澀道:“哪有?!?/br> 說完就匆匆向青樓后面的閨房走去。 不大一會,蕭問道又折了回來看到易慕白說道:“爺爺,剛才蝶衣不是回來了么,她人呢?!?/br> 易慕白笑道:“剛才你著急往外走去,她為了沒跟你說上幾句話,在后面的房間里氣惱呢?!?/br> 蕭問道聽到他的調(diào)侃也不多說什么,就向后面走去。 蕭問道走進納蘭蝶衣的閨房,納蘭蝶衣看見她去而復(fù)返臉中驚喜的說道:“你怎么又回來了?!?/br> 蕭問道笑道:“莫不是你不想我回來么。” 納蘭蝶衣聽出他的調(diào)侃之意忙的轉(zhuǎn)移話題:“這幾日我閑的時候,給你做了幾件薄衫,天氣漸熱,你好用來換洗?!?/br> 納蘭蝶衣拿出柜子中疊放整齊的衣衫說道:“我不知你喜歡什么顏色,就黑色白色各做了一套,然后做了一身藍色的和一身青色的。夫君膚白就將顏色做的清雅些?!?/br> 蕭問道不知說些什么好,將她擁入懷中。納蘭蝶衣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臉也不由得紅了。 屋外一聲咳嗽聲乍起,就聽到易慕白在外說道:“你們倆趕緊出來吃晚飯。” 蕭問道剛才條件反射般的松開納蘭蝶衣,可心中一想,自家媳婦不就是自己摟的么。雙手又握住納蘭蝶衣的柔荑。 這下倒讓納蘭蝶衣不好意思了。 三人吃過晚餐,易慕白就看著他們小兩口說道:“你們兩個分開的時間有段日子了,今天蝶衣也隨問道回去吧。” 納蘭蝶衣聽完這句話,就看了一眼蕭問道對著易慕白說道:“那我明日再回?!?/br> 兩人相攜,易慕白又讓蕭問道將這黑驢牽回去。 到了雪廬,就看到陸斬,在院中左手中拿著一根樹枝,在那比劃著。 陸斬看到蕭問道和納蘭蝶衣一起回來就上前說道:“先生和夫人一起回來了,我去打些水讓先生和夫人洗漱一下?!?/br> 陸斬說完就進了內(nèi)廚,忙活起來。 蕭問道現(xiàn)在才想起來,今晚陸斬在這里住,那他就得跟納蘭蝶衣就得睡在一張床上。 納蘭蝶衣不明所以的問道:“這位公子怎么會在咱們家中。” 蕭問道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他本來是唐門的人,后來脫離了唐門,說是要拜我為師,我哪有那個本事,就說先是朋友之間相處著,暫時在雪廬住著?!?/br> 納蘭蝶衣想到了剛才蕭問道想起的問題:“那今晚我們怎么睡?!?/br> 蕭問道回道:“我們一起睡。” 樹上鳥窠中的鳥兒,成雙結(jié)對的探出頭嘰喳。 今晚更熱了。 這就是現(xiàn)在蕭問道和納蘭蝶衣共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