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王侯有種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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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帳之中,雖不見劍拔弩張可也是暗流不止,除了開天象族的白亦年,獬牛族的葉武,天狼族的西門百屠外,還有另外“來援”的四族,靈猴巨熊玉鼠金兔。 西門百屠將天西城的城主印信和軍印放在木桌上的時候,葉武也是將凌天城的城主印信和軍印扔在了桌子上,而剛進(jìn)來的易人之夏和東方余青,眼睛都沒眨的就將傲世城和屠天城的印信一并放在了桌上。 兩人落座,就自顧自的拿起備好的熟rou美酒,一通猛吞。 蕭問道看著白亦年說道:“我與白兄并無交情,白兄不必為難。” 若是在以前,一個年方十六的毛頭小子,跟他稱兄道弟,最多就是打上一巴掌,讓他長了記性,一笑了之。 可如今看著年方十六的蕭問道實在是張不開手,抬不起胳膊,更別說讓他長記性了。 “問道這話就外道了,開天象族的危機,若是沒有問道相助,怕是我還在白象城困著呢,外道太過于外道?!卑滓嗄暾f完,將白象城的城主印信和軍印也是毫不在意的放在了上面。 “諸位放心,這印信我最多用上三天,三天后物歸原主,絕不拖欠?!笔拞柕勒f著的話,聽著老氣橫秋,可終究沒人出聲反對。 “為何妖族的統(tǒng)兵大權(quán),要握在一個人族的手里,還是個修為低淺的人族?!弊谀┒说囊粋€熊族人,粗眉挑著,瞪著熊眼看著蕭問道。 “要不你來問問我的刀?!蔽鏖T百屠邪魅的神情看著那個巨熊族人,一臉的不屑。 那巨熊族抬起頭看著西門百屠的邪門勁兒說道:“若是天狼族做百萬軍的統(tǒng)領(lǐng),我巨熊族不反對,可偏偏讓一個人族來做,我的刀斧也不答應(yīng)?!?/br> “問道,你可知道我身后的刀和劍有何說法么?!蔽鏖T百屠不接熊族人的話茬,將一旁的刀和劍放在了桌上。 眾人都回望一番,蕭問道不知他賣的什么關(guān)子說道:“洗耳恭聽。” “我的刀是一刀兩斷的刀,對敵。我的劍是一見如故的劍,對友。若是對敵,不死不休,一刀兩斷。對友,插刀兩肋,肝腦涂地?!蔽鏖T百屠說著,抽出半寸刀芒。 此時的易人之夏想起了他父親的那句話“我愿以狼為友,不愿以虎為伍”。 擲地有聲的解說,刀劍兩不同,看你如何選了。 “那若是我們四位都不拿出城主印信和軍印,就走不出這方軍帳了?!本扌茏宓恼f著,就將其他三族給拉下了水。 “哐當(dāng)”一聲,玉鼠的統(tǒng)領(lǐng)一下就將印信和軍印放在了桌上。 巨熊族臉色不虞,一張熊臉漲得通紅。 “今日我若是不交,我就走不出這軍帳么?!蹦切茏迓曀淮蠛稹?/br> “不,不是你走不出軍帳?!笔拞柕罁u著頭又繼續(xù)說道:“你帶來的兵馬,也得陪葬。” 那巨熊族臉色一陣潮紅,站起了身子說道:“那就看看我能不能死在這里了?!?/br> 就在巨熊族掀開帳簾的那一刻,只聽蕭問道從口中吐出一個字:“屠”。 屠字一出,殺字就不用聽了。 一座軍帳里,就留下蕭問道和白亦年,和余下的靈猴玉鼠金兔三族的統(tǒng)領(lǐng)。 慢悠悠的白亦年,已經(jīng)喝了三杯熱茶,蕭問道閉目養(yǎng)神,獨孤含寒咬著嘴唇看著蕭問道說道:“先生,若是救皇兄要死這么多人,就不如不救了吧?!?/br> 蕭問道睜開眼憐惜的看著獨孤含寒說道:“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嘆著氣看著余下的三族人又說道:“小孩子不聽話,還是要打屁股的?!?/br> 剛在放下印信的玉鼠族,站起身子說道:“我去助一臂之力。” 靈猴族和金兔族的兩人,四目一對剛站直身子,帳簾就又掀開了。 巨熊族的那人朝著蕭問道一拜說道:“巨熊族愿獻(xiàn)上城主印信和軍印,讓他們停手吧”。 龐大的印信和巨熊族圖騰的軍印,就捧在那巨熊族的手掌里,蕭問道瞥了一眼靈猴族和金兔族,只見那兩人放下了各自的印信和軍印就退出了軍帳。 蕭問道提起了巨熊族的印信和軍印捏在手里,一息間他手握的印信和軍印就化為齏粉,從蕭問道的手縫里,灑在了巨熊族的面前。 “不好意思熊將軍,勁用大了?!笔拞柕勒f完,看著一旁侍候的兵士說道:“讓他們停手吧?!?/br> 不消片刻,西門百屠那一眾人都回到軍帳之中。 “巨熊族還剩下多少人?!笔拞柕垒p描淡寫的問著,自己卻在心中估摸。 “還余下三千多人?!蔽鏖T百屠也是估摸著說了一個數(shù)字。 蕭問道雖是面不改色,心中卻是掀起了巨浪,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他們下手怎會如此狠絕,低著頭看了一眼巨熊族的統(tǒng)領(lǐng)說道:“起來吧”。 “稟告城主?!币粋€士兵從帳外喊道。 “進(jìn)來?!蔽鏖T百屠說道,那個士兵跪拜在地說道:“巨熊族的俘虜還余下兩千七百九十三人?!?/br> 巨熊族的統(tǒng)領(lǐng)臉色脹紅,他也是rou疼的很了,帶著六萬人馬,不到一天就剩下兩千七百多人,他心中膽顫的時候,要是再從蕭問道的嘴里吐出一個“屠”字,他都得撞墻而死了。 “他們可不算俘虜,不過是尋常的陣前演練,將巨熊族的兄弟都放了吧?!笔拞柕勒f著,扭過身子,都不看西門百屠那幾人的眼神。 喊著屠殺的是你,打人一巴掌給人甜棗的也是你,蕭問道背著手說道:“我累了”。 但終歸還是得讓蕭問道裝著,誰讓他是“天下兵馬大元帥”呢。 余下的所有人都退出了軍帳,就余下蕭問道和獨孤含寒,蕭問道拿起了一塊蜜餞兒,放在獨孤含寒的手中說道:“若是覺得心苦,吃一塊,別讓心太難受。” 獨孤含寒兩行清淚順著玉頰,滴在了衣衫上。 半個時辰過后,獨孤含寒將手心里的蜜餞放進(jìn)了嘴里,也拿了一顆放在了蕭問道的手里說道:“先生若是心苦,也吃上一顆吧”。 這師徒兩人,互相慰藉,獨孤含寒抬起晴眸問道:“先生,何苦再造殺戮?!?/br> “戰(zhàn)場之上,慈難掌兵。以殺止殺,是最有效掌控戰(zhàn)場局勢的方法。含寒,你必須要學(xué)帝王之術(shù)了。獨孤景天兵敗,就算是我保下他的性命,他也是一生的牢獄之災(zāi)。妖帝之位,往后肯定是你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后妖帝的位子,就得你自己去保護(hù)了”。蕭問道說著,他為獨孤含寒鋪路,可這條道還得她一個人來走,古來帝王多寂寞,那就給她找?guī)讉€有趣的臣子。 “我不做妖帝,先生替我做,可好?!豹毠潞煺鏌o邪的說著,蕭問道看著她的清眸笑道:“你們兄妹兩人,一個是玩了命的想做妖帝,一個是玩了命的不做妖帝。這個時候,再論妖帝之位,還是尚早了?!?/br> 蕭問道看著獨孤含寒眼神還是透著幾分落寞,說道:“我教你的劍法,你可學(xué)了?!?/br> 獨孤含寒明眸皓齒的說道:“弟子可從不怠惰?!?/br> “舞上幾式我看看?!笔拞柕勒f著,將問道劍化為一柄窄細(xì)的坤劍。 獨孤含寒接過問道劍,挽上一個劍花,一式“美人如花隔云端”。 誰是孤人念相思,青冥長天望雙山。 這一式一式的月空長嘆,一式一式的弱水波瀾。 眼看著獨孤含寒額頭的細(xì)汗,朝著地上灑去,長吁短嘆時,提起劍又是一式千里煙波外,殘月曉風(fēng)。 千里馬奔千里要臥,何況人舞劍千式。 問道劍在獨孤含寒的手掌中,脫落在地。 蕭問道一起身將獨孤含寒抱在懷里:“累了,就睡會?!?/br> 獨孤含寒閉上眼眸,睫毛之上還掛著汗珠,蕭問道拿出一方錦帕,輕輕的擦拭著她的玉頰,將她放在一旁的軟塌上,走出軍帳。 東方魚肚白的云山,遮蓋不了黎明的光芒,五更的月色不舍天際,可晨曦已來,正是艷陽時。 “猛虎族的城主武醇剛來降。”一大早易人之夏就來說道。 “他還有多少兵馬。”蕭問道問道。 “兩萬余兵馬?!币兹酥幕氐馈?/br> 兩萬余人馬,蕭問道心中思量著,抬起手看著巨熊族的統(tǒng)領(lǐng)說道:“你去殺了武醇剛,兩萬余人馬歸你調(diào)遣。” 那熊族統(tǒng)領(lǐng)臉色一喜,站起身子剛想往外走去,蕭問道又說道:“慢著?!?/br> 熊族統(tǒng)領(lǐng)臉色一抖,心中一心悸,還是低著頭乖乖領(lǐng)命。 “余下的虎族和熊族鎮(zhèn)守天京,其余隨我去圣山?!笔拞柕勒f完,騎上一頭高頭大馬。 熊族統(tǒng)領(lǐng)臉色一苦,心中知曉就算是妖帝重歸天京,這份功勞怕是也要薄上不少,可是一想起昨天蕭問道的雷霆手段,抱起厚重的熊掌說道:“領(lǐng)命”。 “若是妖帝不吃你這威逼一套,保不下孤獨景天,你就當(dāng)盡人力聽天命了?!蔽鏖T百屠說道,一旁的白亦年和其余的人聽著都是點頭稱是。 蕭問道嘴角一揚,西門百屠看著蕭問道的樣子,就知道他的心里肯定還有后招,而且很是狠辣的后招。 若說西門百屠邪的是性子,可蕭問道邪的是手段和與他年紀(jì)不相符的城府。 “無礙,就算獨孤落恒不答應(yīng),我就再造一次反?!笔拞柕勒f完,眾人都想起了獨孤含寒,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忘了,蕭問道的父親是魔族的“并肩王”。 西門百屠心中好奇又多嘴問道:“就算是你言明要推翻妖帝,妖帝還是不愿放獨孤景天一條命呢?!?/br> “那就是妖帝命太薄,非得死在獨孤景天手里不可?!笔拞柕离p目夾雜著戲謔,看著不遠(yuǎn)處的圣山和圣山山麓下獨孤景天的笑容。 西門百屠臉色都收起了邪魅說道:“你不會臨陣倒戈吧?!?/br> 回答他的沒有一句話,蕭問道拿起鞭子抽在快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