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入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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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丹之術,你也是無師自通么?!憋L致子問道。 蕭問道想著神農(nóng)寸心就在自己的識海之中,若是不說她是師父,還真怕她翻臉。 “我修煉丹之術卻有師尊,自稱八萬歲了?!笔拞柕勒f著,想了想神農(nóng)寸心的樣子。 “八萬歲的煉丹高人,我能見一面么?!憋L致子問道,眼神頗為急切。 蕭問道摸了摸鼻子回道:“我與師尊也只有一面之緣,小的時候我在一棵樹下酣睡,夢中出現(xiàn)了一位長的像是人參的小女孩,她說她是仙門神農(nóng)山的弟子,在凡界傳道。說我身居靈根,將煉丹之術教受于我,讓我有朝一日破虛天界,去神農(nóng)山尋她?!?/br> 他半真半假的說著,風致子卻是越聽越是吃驚,說道:“神農(nóng)山,煉丹術?!?/br> 蕭問道哪管她信與不信,即是他將神農(nóng)寸心供出來,說不定更假。 “西嶺娥峰曾有神農(nóng)山的記載,不過那不是先祖留下來的,而是西嶺娥峰在開派至今,就有一面匪夷所思的墻壁,墻壁之上的符文,沒有幾人看的懂。不過先祖曾言,這符文記載的是天界之事,除非仙人能看懂。后來西嶺娥峰曾邀請?zhí)崎T的唐尋疾一觀,他說這是神農(nóng)山留下的煉丹之術,不過天界留下的煉丹之術,也需仙草煉制,后來也就不了了之。”風致子將西嶺娥峰的一段迷辛說了出來,對于蕭問道所言深信不疑。 蕭問道也只能抖抖眉,一言不發(fā)。 風致子也明了一夢遇仙,那是蕭問道的造化,西嶺娥峰上的神農(nóng)符文,是宗門的造化。 “你可想上去一觀?!憋L致子問道。 蕭問道遲疑了片刻,神農(nóng)寸心便說道:“上去看看也好,說不定是舊相識。” 風致子看到蕭問道遲疑又說道:“西嶺娥峰的第一美人,也會在仙文下悟道的?!?/br> 蕭問道聽著風致子所勸說,也只能一番苦笑說道:“我若上山,我以什么身份入宗?!?/br> “不如喊我一聲義姐可行?!憋L致子打趣道。 蕭問道拱手道:“義姐。” 風致子哪曾想過蕭問道這般“乖巧”,連忙說道:“你這一聲義姐,看來我必定要帶你入宗了?!?/br> 獨孤含寒和半夏聽聞蕭問道要上西嶺娥峰,兩人也想著一并上去。 蕭問道看向陸斬,心中明了若是將她們兩人留在山下,肯定會給陸斬帶來頗多麻煩,就點了點頭。 小黑龍春春對于去西嶺娥峰沒有半點興致,抱著小狐貍空空躺在秋日之下,慵懶的曬著日頭。 蕭問道回屋中戴上了一個斗笠,并非是他想故作神秘,只是想著遇上納蘭蟬衣,還是不謀面的好。 獨孤含寒和半夏看著蕭問道著裝神秘,差點就要穿上夜行衣。 蕭問道硬生生從她們兩人的手里奪過夜行衣說道:“我們不是去做賊。” 半夏小嘴一嘟問道:“那你帶什么斗笠?!?/br> 蕭問道無言以對說道:“那你們就穿著夜行衣上西嶺娥峰吧?!?/br> 獨孤含寒性子乖巧,拿起一個斗笠也蓋在了頭上,半夏不舍的看了一眼夜行衣,默默的拿起了斗笠。 風致子看著三人,打扮古怪,可也沒多說什么。 渾天門的一場鬧劇,不但沒將蕭問道趕出甲留城,而且西嶺娥峰的風致上人還與寒夏府結(jié)下了深厚的情義。 這在甲留城的人們眼中,那是天大的喜事。 就在風致子帶著蕭問道三人踏上西嶺娥峰的時候,寒夏府前響起喧天鑼鼓,渾天門的門主陳嘗亦的膝蓋,現(xiàn)在才開始疼了起來。 西嶺娥峰與幻丘山頗為不同,西嶺娥峰只有一座主峰,從山腳之下看向娥峰,就像是看到一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山中草木就如華發(fā),傾斜而下。 西嶺娥峰的山門,鐫刻的是“西嶺”二字,一排古樸的屋筑,都以青木為造,古香古色間,還有一處頗為壯觀的湖泊,湖泊一旁立了一塊石碑。石碑之上刻著“紅妝湖”三字,湖中還有一小筑,皆以青竹搭建,數(shù)千只白鶴遨游在紅妝湖上。 “西嶺娥峰的開派祖師,便是在紅妝湖畔悟道,開創(chuàng)了西嶺娥峰一門。”風致子說著看向一尊石像,石像之下寫著兩行字,朝花易舍千愁絲,夕拾入得萬難經(jīng)。 蕭問道沖著西嶺娥峰的先祖,拜了一拜。 正值西嶺娥峰的門下弟子,勤勉修道的時候,眼看著風致子帶著三個頗為“神秘”的三人,都將西嶺娥峰女弟子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一位身著白色衣衫的女子看向風致子問道:“蘇心師姐,帶的是何人啊?!?/br> 蕭問道此時才知道風致子的全名為“蘇心”,透過斗笠看著那問話之人,樣貌淡雅脫俗。 風致子笑道:“這是我在山下的至親,修的煉丹之道,頗有手段。我就帶上來為姜煙師伯看看她的舊疾?!?/br> 蕭問道聽著風致子所言不動神色,可想著要醫(yī)病救人,手心之中還是起了一層細汗。 “蘇心師姐還真是勞心了,那就趕緊帶去姜煙師伯看一看。”那個容貌淡雅的女子說著,一躍而起如翩翩仙子,修起了劍道。 風致子將蕭問道三人帶到一個名為“素心居”的一處院落,說道:“你們?nèi)讼仍谶@里稍后片刻,若是渴了餓了,自然有人伺候。我去找一下姜煙師伯,看看何時拜訪為好。” 風致子一走,半夏就摘下了斗笠說道:“戴著這個東西,你們也不嫌悶著。” 獨孤含寒看著蕭問道一言不發(fā),乖巧的為蕭問道倒了一杯茶,侍立在旁。 “你就是一輩子做丫頭的命。”半夏看著獨孤含寒譏諷道。 獨孤含寒嘴角一揚說道:“伺候先生一輩子我樂意,你管得著么?!?/br> 蕭問道聽著她們兩人斗嘴,一扭頭就站在了院子中,看著一顆紅杉,怔怔的出神。 “我惹先生生氣了?!豹毠潞吨拞柕赖囊陆钦f道。 蕭問道將右手撫摸著獨孤含寒的頭發(fā)說道:“我只是在想,若是能覓得一處孤山,修道練劍。沒有任何雜事煩心,也沒有俗世牽絆,就像是這一株紅杉,立在這別院之中,無憂無愁?!?/br> “誰說這棵樹無憂無愁?!币坏缷陕晜鞯绞拞柕蓝浴?/br> 一個身著淡紫色道袍的俏麗女子,清眸流盼,微施粉澤走了過來。 “樹有何憂何愁?!豹毠潞ы粏枴?/br> “這顆紅杉之憂之愁,就是你的憂愁。紅杉想有雜事凡心,想有世俗牽絆,想看遍世間紅塵,若是紅杉能言,定要與你換換?!蹦乔嘻惻诱f道。 “你非木,怎知木心之歡?!笔拞柕勒f道。 “你非木,怎知木心之苦?!鼻嘻惻踊氐馈?/br> 悟道和論道之說,就算是讓他們兩人辯上三年,也毫無高下之分。不過,蕭問道并非迂腐之人,所謂論道,不過是道無對錯,立場不同罷了。 “受教?!笔拞柕拦笆忠灰?,不再多言。不過念及這俏麗女子所說的話,頗有一番回味。 “你就是蘇心師姐帶著山的不明男子?!蹦桥訂柕?。 蕭問道點了點頭,也不再多發(fā)一言。畢竟這是西嶺娥峰,他也知曉言多必失的道理。 “聽說你修習的煉丹之道,還能醫(yī)治姜煙師伯的病。若你真的能醫(yī)好姜煙師伯,那我就服輸,認同你剛才所言。”那女子自說自話,看著蕭問道。 “我家先生本來就是對的,有些人頭腦遲鈍,偏要怪在別人身上?!豹毠潞氐馈?/br> 那女子看著獨孤含寒的樣子,又看了一眼蕭問道說道:“一個豆蔻年華,癡纏師尊。一個半百老翁,覬覦稚幼。你們還真是一對師徒,般配?!?/br> “誰是半百老翁,年紀輕輕就眼瞎了么?!豹毠潞雎暸?。 蕭問道看著獨孤含寒說道:“何必理別人穢語污言。修道唯一心爾,她的心中污穢,你與她論道,也就污穢了?!?/br> 那俏麗女子秀眉一蹙,拔劍而立。 蕭問道看著那女子的怒容,又怕傷及了獨孤含寒,伸手奪過那女子的厲劍,一念離火訣,那柄劍就化為了煙塵。 “你···。”那俏麗女子看著蕭問道這一手,瞠目了好大一會兒。 就在此時,風致子從外走了回來,看到那俏麗女子說道:“淺月師妹,怎會來我這里?!?/br> 淺月看著風致子說道:“今日聽聞蘇心師姐,帶著三個神秘之人上山,心中好奇,便過來看看?!?/br> 風致子聽她所言笑道:“你這好奇的性子,恐怕是改不了了。當年你偷開師父修道,面壁三載,還是沒讓你長記性?!?/br> 那淺月姑娘聽聞風致子舊事重提,伸出粉舌,俏皮一笑,轉(zhuǎn)身就走。 風致子看著淺月姑娘的背影遠去,看向蕭問道說道:“她沒驚擾到你吧?!?/br> 蕭問道想著說無事,獨孤含寒就說道:“剛才她譏諷我和先生,還拔劍要刺我和先生,幸虧先生手段超然,將她那把破劍用五行之火給融掉了?!?/br> 風致子聽著獨孤含寒所言,愣神片刻,問道:“她的那把夕嵐劍,被你融掉了?!?/br> 蕭問道點了點頭,蹙眉看向風致子。 其實就在獨孤含寒談及淺月姑娘“拔劍論理”的事,本想出言相勸,可隨即一想,即便到了西嶺娥峰,也不必示弱于西嶺娥峰的眾人。 天有不公,人分強弱。 誰也別想著在他面前提劍,既然提劍了,那就得后果自負。 風致子雖認識蕭問道不過半日,也明了他的性子就說道:“淺月年紀輕,就是愛胡鬧的性子,就連師父也拿她沒轍,你也別在意?!?/br> 她說完,蕭問道只是點了點頭。 “對了,姜煙師伯今晚就要見你?!憋L致子說道。 蕭問道聽她所言說道:“我若是醫(yī)死了她,你可別怪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