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夜宴
書迷正在閱讀:誤入一六三七、滅天歸來當奶爸、飛蛾撲火、父妻亂事、剽悍人生從村長開始、永恒輪回之島、前列腺保養(yǎng)(高H)、狂暴戰(zhàn)兵、傻王的冥婚農(nóng)家小白菜、快穿:男神,外掛已上線
風(fēng)致子這番話還真是吊起了蕭問道的胃口,能讓整個西嶺娥峰都贊為“第一美人”,蕭問道倒是真想立即揭開那美人的面紗了。 堪堪熬到了夜幕降臨,納蘭蟬衣來到素心齋看著風(fēng)致子說道:“師姐,宗主讓你和丹師一同前往娥皇殿?!?/br> 風(fēng)致子微笑道:“有勞蟬衣師妹了?!?/br> 就在蕭問道跟在風(fēng)致子身后時,納蘭蟬衣貼在他的耳邊說道:“千萬別看她的眼睛。” 納蘭蟬衣說完,就在前方帶著路。 三人到了娥皇殿,殿內(nèi)坐了不下百人,除了蕭問道為男人外,其余的還有兩位中年男子也坐在一旁。 天女屈秋看著蕭問道說道:“丹師,過一會兒夜宴就要開始了。西嶺娥峰不止道門興榮,樂道舞道也頗有造詣,一會兒讓先生品鑒?!?/br> 娥皇殿內(nèi),燈火如晝。 蕭問道面前的桌案前也擺著少見的桃李瓜果,還散發(fā)著幾分靈氣,心中好奇,抓起一個狀如心形的果實,一口咬了下去。 果rou頗為松軟,一道靈氣直沖丹田,蕭問道吞下那心形果實時,丹田的元氣也有了幾分充斥感,蕭問道心神一穩(wěn)想著,不會要破境吧。 眼前還有幾枚不一樣的果實,蕭問道也不著眼于殿內(nèi)窈窕美人的婀娜糜姿,一口氣吃下桌案上的兩盤叫不出名字的果實。 待蕭問道再抬頭時,一只淺綠色的酒杯遞在眼前,蕭問道揚首一看,一個身形儒雅的中年男子看著他。 那儒雅男子說道:“丹師竟然能煉就出,返老還年的丹藥,我秦遮佩服先生?!?/br> 蕭問道端起桌案上的酒杯,回敬了這位秦遮道人,但是他的意念,還停留在元府之中。 吃下那幾枚無名瓜果,還真有幾分要破境的跡象。 “先生煉丹多長時間了?!鼻卣趩柕?。 蕭問道回道:“半年光景?!?/br> 那秦遮嘴角一揚笑道:“半年光景就能煉就出,如此奪天地之造化的丹藥,真乃是后生可畏?!?/br> “秦先生也是丹師?!笔拞柕离S口問道。 秦遮嘴角一揚說道:“我入丹道也是不久?!?/br> 蕭問道看著秦遮的神情,就知道他入丹道,肯定時間很長。聽他的語氣頗為賣弄,蕭問道也就不接他的話茬,自顧自的又斟了一杯酒,壓一壓元府中的元氣。 秦遮一看蕭問道不聞不問繼續(xù)說道:“我煉丹也有四百余年,不如我收你為徒如何。” 此時蕭問道才明了,這位秦遮為何會委身與他敬酒,原來是起了收徒的心思。 “我雖無名之輩,但秦先生我也不曾聽過。不如秦先生在我面前煉上一爐丹藥,若是能煉出玄品的丹藥,我自當拜你為師?!笔拞柕勒f道。 那秦遮濃眉一挑,笑道:“也好,你我兩人同煉一爐丹藥,讓宗主品鑒。” 蕭問道嘴角一揚,點了點頭。 “宗主,我與這位丹師打賭,我若是煉就的丹藥高于他,他就拜我為師。”秦遮大聲朝著天女屈秋喊道。 這一聲就如一道悶雷,整個娥皇殿都響徹在秦遮的聲音中。 “你還沒說,你輸了如何?!笔拞柕罁P聲說道。 秦遮看向天女屈秋又看向蕭問道說道:“你想如何。” 蕭問道說道:“我若是收你為徒,你的年紀太大。輸給我說明你煉丹的造詣,太過于普通。不知你在西嶺娥峰是什么司職?!?/br> 秦遮回道:“我乃娥峰的一品供奉?!?/br> “哦,一品供奉。你輸了就滾下西嶺娥峰,一生不得踏足丹道?!笔拞柕拦造逯f道。 天女屈秋心中也算明了,不論秦遮能否贏下蕭問道,蕭問道都不可能拜他為師了。 “兩位先生,先欣賞歌舞,一會兒再來比拼丹道造詣?!碧炫镎f著,雙手擊掌。 一排身著月白衣的女子,手持秀劍,踏著芙蓉步,步步生蓮。 薄衾之下,顯出玲瓏剔透的誘人身姿,淡雅天成時,一式醉劍,挑起燭火。映襯的殿中的女子頗為**,青絲乍泄,三分嬌艷色,玉步輕挪。 那一眾女子,如含苞待放,秀劍藏于紅袖,香裊四起,淡掃蛾眉,眉眼中全是春意。 窈窕美人,如仲夏的粉荷,一層又一層的散開,端起玉壺酒瓶,斟滿一杯酒,送至端坐在桌案前的眾人。 三十三位美人獻酒,整個娥皇殿也就三十三個桌案。 為蕭問道敬酒的女子,唇上點了半點朱紅,一頭青絲披在素肩上,殿內(nèi)吹起微風(fēng),酒香夾起女子香,待那女子紅頰撲面,玉手纖纖將一杯美酒,送至蕭問道的口前。 蕭問道哪經(jīng)受過這般挑逗,接下酒杯,一飲而盡。 天女屈秋不經(jīng)意的看著蕭問道,嘴角也揚起了笑意。 又是一排貌美女子,身著淡青色薄紗,薄衾之上繡著百蝶度花,剪水秋瞳看著在座的眾人,萬千青絲,如墨如綢。翠羽細眉下,捧起了一把朱琴。 弦樂之樂,樂于上九霄。 美酒之歡,勝魚水之歡。 西嶺娥峰的樂道和舞道,倒真是讓蕭問道領(lǐng)教了九大仙山的修道之樂,一杯清酒,配上空靈縹緲的聲樂,一壺酒就飲盡了。 乍爾,一縷云霧,從殿外而起。 整個娥皇殿都如一汪春水,一抹翠綠的翠煙升起,一動一轉(zhuǎn)時,衣衫之上的流紋,如活著一般。 玉顏遮在白紗之下,赤著纖纖玉足,一顰一笑時,有種勾人攝魄的魅惑。 纖腰瘦骨,托起翠煙衫的靈動,清麗之容,眉目卻十分冷艷,粉肩倚著弱風(fēng)腰肢,素白鎖骨中,好似也盛滿了撩人春意。 清風(fēng)隨她舞起,蓋在臉上的面紗,飄然落下。 那女子一回眸,卻是驚了蕭問道一下。 并非是這位女子的美貌驚著了他,而是她太像一個人了。 獨孤景天獻給人皇的那位妖族的美人,靈狐族的鳳千雪。 蕭問道又定睛看去,這個美人與鳳千雪頗有相似之處,不過細看之下還是有幾分不同。 而納蘭蟬衣的美與她的美,著實不同。 納蘭蟬衣的美為清,如湖中苞荷,似山中幽蘭,她的美,是一種沁人心脾的美。 而這位西嶺娥峰的第一美人的美為濁,如萬千燦荷中,最是爛漫的,傾國之姿,也不為過,只是蕭問道看不透她的心。而那勾人的眼眸,看向了蕭問道。 那美人以劍為手,挑起蕭問道桌上的酒壺,斟滿酒杯,一滴未灑。 蕭問道看著那杯酒,卻不想飲下去,他看到那個姑娘,眉梢的一抹苦楚。 “好,伊人姑娘,妙姿,妙姿?!鼻卣诤暗溃瑢⒛抗鉄o忌憚的看著那位伊人姑娘。 那伊人姑娘在秦遮面前頓首,輕啟朱唇說道:“多謝仙師妙贊。” “并非妙贊,伊人姑娘才稱的上妙字?!鼻卣诖舐曅Φ?。 歌舞已平,娥皇殿內(nèi)還是悅樂不斷。 “我與那位丹師打賭,不如宗主也出一份賭注可好。”秦遮說道。 天女屈秋揚笑問道:“什么賭注。” 秦遮嘴角一翹說道:“伊人姑娘?!?/br> 天女屈秋看了一眼秦遮又看了一眼蕭問道說道:“行。” 現(xiàn)在,蕭問道才算明了那伊人姑娘眉梢的那一抹苦楚,從何而來。 以人為物的西嶺娥峰,不論輸贏,蕭問道都不會在娥峰修道。 “那我就與小丹師比試了?!鼻卣谡f道。 天女屈秋看著蕭問道問道:“丹師的意思呢?!?/br> 蕭問道點了點頭,不動聲色。 “那就讓我們移步煉丹房。”天女屈秋說道。 此時,蕭問道站起身子看著秦遮說道:“怎么,秦丹師還沒自己的煉丹爐么?!?/br> 秦遮不明所以說道:“煉丹自然是在丹房之中,而且還是煉就玄品的丹藥,自然要借助地火煉丹。怎么,你想在這里架起干柴煉丹么?!?/br> 蕭問道不搭話,看著天女屈秋說道:“宗主將丹方和仙草給我放在這里吧,我在娥皇殿煉丹?!?/br> 身在娥皇殿的娥峰道人,聽著蕭問道的這句話,面面相望。 “你要在這兒,煉丹?!碧炫飭柕馈?/br> 蕭問道點了點頭,一言不發(fā)。 天女屈秋又看向秦遮問道:“供奉的意思呢。” 秦遮說道:“我在這兒看著他煉丹,待他煉完以后,我再前往丹房啟鼎。” “將丹方和仙草拿上來。”天女屈秋吩咐道。 不大一會兒,一個身著天青色道袍的女子,捧著一塊木案,來到眾人面前。 蕭問道接過木案,看著丹方之上寫著“煉虛丹”,煉虛丹是專門為女子煉就的丹藥,主要是改變的女子的修道體質(zhì)和天賦。 “我想丹師也看出來了,剛才那位伊人雖是生的天生麗質(zhì),只可惜修道天賦,著實差了些。若是丹師能煉就出玄品的煉虛丹,我想伊人也會傾心于丹師的。”天女屈秋說著,看了一眼蕭問道和秦遮。 蕭問道盤膝而坐,一念離火起,將煉丹爐祭了出來。 眾人一看,蕭問道的周身都鋪滿五行之火,退避十丈之外。 秦遮的臉色也是一暗,誰曾想到蕭問道竟能cao縱五行之火,離火的顏色透著幾分妖異感,一半為紅,一半為紫。 赤火以啟鼎為主,紫焰為淬藥為主。 離火訣和淬金術(shù),將他的煉丹術(shù)造就的日趨完美。 仙草在蕭問道的手中,一息為木,一息為火。 娥皇殿的上空,再次想起了陣陣滾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