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大羅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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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團(tuán)黑白分明的云朵,就如天外的云瀑,直流而下。 待那兩人站定,蕭問道才看清楚這兩人的容貌,一黑一白的衣衫,一刀一劍的兵器。 “大羅山,吳化田。”著一身白衣的說道。 “大羅山,章枕劍。”著黑衣的說道。 平時難得一見的大羅仙山的仙人,突然落在李府中,讓這一眾人,頭都沒敢抬起來。 “吳上人,章上人,有何賜教?!笔拞柕啦槐夭豢旱膯柕?。 九大仙山的“仙人”他見得多了,自然也就沒有驚恐感,蕭問道一雙英目看著吳章兩人。 “原來是你。”吳化田看著蕭問道說道。 “師兄識得此人?!闭抡韯栔?。 吳化田點(diǎn)著頭說道:“今年,兩族比試的首榜首名,天武武尊的孫兒蕭問道,蕭天岳的后人?!?/br> 他將蕭問道的身份,一絲不差的說了出來,這也讓在場的人,心中都起了一絲漣漪。 蕭問道嘴角一揚(yáng)說道:“上人是想拿我問罪,還是想拿我問官。” 吳化田笑道:“朝野之事,九大仙山從不過問,小道友不必感懷?!?/br> “那看來是拿我問罪了?!笔拞柕雷旖且粨P(yáng)說道。 章枕劍看了一眼蕭問道,又看了一眼秦狂說道:“朝野的事,仙山不管。洛城和陽城那些門派相殺,狗屁倒灶的事仙山更不會管。今天我與師兄是來請你上大羅山的,大羅山宗主純陽大祖要見你。” 吳化田和章枕劍兩人氣勢駭人,卻沒嚇得到蕭問道,純陽子他是見過的,既然不是為了洛城和陽城的紛爭,正好他還想打探一下大羅山是否有“天界符文”,大羅山這一遭,他是必須去的。 蕭問道拱手說道:“明日,我定會拜訪大羅山?!?/br> 吳化田和章枕劍兩人相視一望,只聽吳化田說道:“大羅山,恭候蕭道友?!?/br> 兩人又化作,一團(tuán)白云,一團(tuán)黑云,飛往大羅山。 剛才跪下的一眾人,站起的時候,看著蕭問道的神色都頗為不堪。 “純陽大祖要見丹師,丹師可知道是何事?!崩钭鎰賳栔?,其他人的也是傾耳聽著。 蕭問道看著青堂的秦狂還有龍甲門的張執(zhí)一,嘴角一揚(yáng),心中想著來個敲山震虎說道:“我與純陽子在西嶺娥峰就認(rèn)識了,無非就討教煉丹之術(shù)和敘舊,不必驚慌?!?/br> 李祖勝嘴角一咧開笑道:“原來先生是純陽大祖的舊友,是我們這等凡人,過慮了,過慮了?!?/br> 他說完,用目光橫掃了在場的一眾人,就算是看著青堂的秦狂,也毫無懼意。 不大一會兒,獨(dú)孤含寒和半夏看著一眾人,當(dāng)看到蕭問道的時候,兩人俏生生的往他身邊一站。 獨(dú)孤含寒說道:“先生出關(guān)了。為李十山醫(yī)治經(jīng)脈還算順利么?!?/br> 李十山看著獨(dú)孤含寒拱手說道:“多謝姑娘勞心關(guān)懷十山?!?/br> 獨(dú)孤含寒拿出靈犀鞭,翹著白皙的脖子說道:“誰擔(dān)心你了,我是擔(dān)心先生勞心勞力?!?/br> 李十山聽著也只能笑著,往旁邊站著。 半夏俏臉一冷看著蕭問道說道:“聽說你要上大羅山,我也要去?!?/br> 蕭問道聽著她的話,臉色一苦,剛想著拒絕,獨(dú)孤含寒已經(jīng)拽著他的衣角了。 “大羅山不比西嶺娥峰,西嶺娥峰我們還認(rèn)識納蘭蟬衣和風(fēng)致子,大羅山上可是多為男修,頗為不便?!笔拞柕勒f道。 獨(dú)孤含寒和半夏微微一笑,亮出了斗笠。 蕭問道嘴角一咧,無奈之下點(diǎn)了一下頭。 誰知小黑龍春春抱著小狐貍空空,一龍一狐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蕭問道眉頭清輕蹙笑道:“一起去,陸斬也要去。” 陸斬聽著蕭問道喊他,說道:“先生,若是我們興師動眾的前往大羅山,恐怕大羅山會視為挑釁的?!?/br> 蕭問道說道:“我們?nèi)ゴ罅_山,就是為了興師動眾?!?/br> 洛城以青堂為首的秦狂,還有一眾洛城的門派,都看著蕭問道低著頭。 以秦狂的修為還是能與蕭問道一戰(zhàn)的,可他退卻了,并非是害怕蕭問道的修為實(shí)力,他只是看不透大羅山的態(tài)度,只有大羅山和昆侖山的態(tài)度,才是主導(dǎo)洛城和陽城局變的態(tài)度。 “你去集結(jié)洛城和陽城的大小門宗,就在伊水的三里橋上。”蕭問道沖著秦狂說道。 秦狂嘴角一揚(yáng),拱手說道:“遵命?!?/br> 一眾人聽著秦狂的這兩個字,都躬身往后一退。 蕭問道大步流星的往府外走起,他心中知曉,既然是敲山震虎,就得讓洛城和陽城的大小老虎,識得他這一只“虎王”。 李祖勝跟在蕭問道的身后,瞥了一眼李祖亭,昂首闊步的騎上了怒馬。 洛城和陽城之間,三里橋的方圓十里之地,都站滿了人。 各色旌旗,飄蕩在伊水兩岸,一座不大的三里橋上,站著三個人。 橋上的秦狂站在一旁,蕭問道看著他對面的人,臉龐堅(jiān)毅,短須面方,一雙虎目看著蕭問道。 “你就是滅了鴻月門蔡足的人?!蹦侨藛柕馈?/br> 蕭問道沖著那人一拱手,說道:“你是陽城的話事人?!?/br> 那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鄙人魏閑,逐凡門門主?!?/br> 蕭問道說道:“既然魏兄站在了這里,那就是陽城的第一把交椅。將條件說來聽聽,別讓洛城和陽城的百姓,遭著無未之殃?!?/br> 魏閑扯著嘴角說道:“沒想到一夜之間殺了三千多人的人,還有一副善人心腸。” 蕭問道回道:“惡人之所為惡,不過是旁觀者的武斷。善人之所為善,那是弱者牽強(qiáng)的說辭。我不是好人,可也做不到向弱者舉劍?!?/br> “好一句不向弱者舉劍,三千余人的亡魂,就死在你的劍下?!蔽洪e譏諷道。 蕭問道笑道:“獅子捕兔,尚出全力。就算是螞蟻要咬死大象,大象難道還不該踩死這群弱者么?!?/br> 魏閑嘴角咧開,將胯下的一柄大刀,握在手中。 “看來是非戰(zhàn)不可了?!笔拞柕雷旖茄鲋f道。 那魏閑看著蕭問道又看了一眼秦狂,將手中的刀,拱手放在蕭問道的身前。 蕭問道瞥了一眼秦狂,不明所以。 秦狂笑道:“魏門主是識大局的人,不愿在洛城和陽城數(shù)百萬百姓的頭上,懸著一把修羅刀?!?/br> “扯淡。”魏閑看著秦狂說道。 秦狂不理魏閑的話語,看著他說道:“那以后這陽城就歸蕭先生了?!?/br> 此時,兩人的目光都將目光定在蕭問道的身上,三里橋的十萬幫眾,也在看著蕭問道。 魏閑手里舉著的刀,讓他的手都有些犯酸了。 半個時辰,蕭問道只是憑欄看著,伊水兩旁的景色。 “魏閑。”蕭問道輕呼道。 魏閑眼睛盯著他,即便這是一場羞辱,他還是忍了下來。 “以后,你替我掌管陽城,不過逐凡門每月都得給我交例銀,我要的不多,只要逐凡門六成的收入?!笔拞柕勒f著,托起他舉刀的手。 魏閑看著蕭問道,臉色頗為動容,收起他的跨刀。 秦狂也看不出蕭問道的用意,不過既然是蕭問道的意思,他也不便說什么,若是真的有什么變故的話,那也是蕭問道下了大羅山以后的事。 終歸是大羅山的態(tài)度,雖說仙山都看不上凡界的門宗,可畢竟洛城和陽城就在三大仙山的中央。 秦狂朝著橋下的人,吹了一聲唿哨。 三里橋下的人,立馬散去了一大半,人如潮水般散去。 魏閑朝著橋下?lián)]了一下手,余下大半的人馬,立即也都散了去。 洛城和陽城的變局,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賀喜魏門主掌管陽城。”秦狂笑道,臉上對著笑容。 魏閑沖著蕭問道和秦狂一拱手,說道:“先生,秦門主。我在山海樓備了薄宴,還望兩位賞光?!?/br> “看來魏門主早就料到了皆大歡喜的結(jié)局?!鼻乜裥Φ?。 山海樓在陽城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秦狂和魏閑都舉杯敬酒,只見蕭問道端起酒杯,站在山海樓的樓臺上說道:“我來陽城和洛城只為開派,你們的事,以后都與我無干。不過,若是誰敢挑起兩城的私戰(zhàn),你們兩個誰都活不了?!?/br> 秦狂和魏閑剛想著說話,蕭問道卻飄然落下,徑直消失在三里橋的盡頭。 秦狂和魏閑相視一望,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場大雪又落了下來。 ··· ··· 翌日,蕭問道一眾人收拾妥當(dāng),往大羅山走去。 李祖勝看著蕭問道說道:“丹師,一切小心了?!?/br> 十花姑娘備了些酒,掛在黑驢大將軍的背上,看著陸斬也是一言不發(fā)。 大羅山在洛城的正北,山下也有一座小城,小城之中,也是修道者眾多。 “我們要不要在這山下休息一下?!卑胂恼f道。 蕭問道看著蒼穹上的云彩,笑道:“怕是我們歇不了了。” 只見,一團(tuán)白云和一團(tuán)黑云,籠罩在小城之上。 吳化田和章枕劍看著他們一眾人,仙風(fēng)拂面,親切的讓人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