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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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月姑娘看著他們兩人,還是淺笑著,將青云劍雙手捧著說道:“我與蝶衣都為同門,絕不會因一把死物,爭個你死我活,這把青云劍就贈與蝶衣了。” 以退為進(jìn),反為主。 都是人精啊,蕭問道暗嘆了她的手段,這番話并非說是說給蝶衣聽的,不過是在敲打蕭問道。 蝶衣接了青云劍,他們兩人就欠下了人情債。 不接,幻丘山尋仙大會的首名,也就是她了。 蕭問道嘴角一揚,想看著蝶衣如何處置,只見她雙手接過青云劍說道:“師姐厚愛,蝶衣卻之不恭?!?/br> 就在納蘭蝶衣接過青云劍的時候,婉月姑娘還是臉色平淡如水,毫無異樣。 可最讓蕭問道意外的是納蘭蝶衣的舉動,將計就計的拿下青云劍,順?biāo)浦鄣膶⑼裨鹿媚锏馁泟χe,作為同門之誼。 納蘭蝶衣捧著青云劍淺笑著,婉月姑娘也就翩然下了天孤山。 四下無人,蕭問道便問道:“蝶衣,你與這位婉月師姐,有舊么?!?/br> 納蘭蝶衣心思通透,蕭問道這一問就明白他的意思,便回道:“我與婉月師姐,雖為同門,私交也不算密切,可我也看出她以退為進(jìn)的手段,不過,我雖欠下了她的人情,臉皮也厚了些,可能與你同赴尋仙大會,就算被人說我厚臉皮,又如何呢。” 蕭問道沒料到原來是她想跟他一起去尋仙大會,或是她只是相處的久些。 兩人一擁,溫存了片刻,也就下山了。 剛下了天孤山,玄虛子就將納蘭蝶衣,一把拽在自己的身旁,看著蝶衣手中的青云劍,自是樂不自禁。 納蘭蝶衣先是將婉月姑娘的贈劍之舉,稟明給玄虛子,再是將蕭問道推在前面,若是無他,這把青云劍不一定會在侗賢峰的手中。 玄虛子將婉月姑娘喊到身旁,淺聲低語了幾聲,師徒盡歡。 玉虛子看了納蘭蝶衣一眼,又看了蕭問道一眼,眼神耐人尋味。 蕭問道直覺的走到玉虛子的身旁說道:“師尊,可是有話交代?!?/br> 玉虛子捋了一把銀須說道:“這頭籌怎會讓侗賢峰給拔了,你可是我的大弟子啊?!?/br> 聽著玉虛子的言語,蕭問道看著玉虛子痛心疾首的模樣說道:“你個老光棍,就沒把心上人捧在手心過?!?/br> 玉虛子聽著“老光棍”三字,銀眉高豎,怒目圓瞪,嘴角抽搐了半天,也就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夜幕四合,幻丘山還是燈火通明,玉虛子又是說道:“接下來,便是無問東西。幻丘山七峰峰主,隨意將佩劍,拋擲在幻丘山西北方的千山之中,千山綿延八萬里,七劍便是七人?!?/br> 兜古殿殿門前,七座的門主,都是手擎著佩劍,蒼穹之上劃過七色。 “劍來,問道。” 七座掌門,一聲大喊,七柄仙劍,朝著西北方的千山而去。 玉虛子淺語看著蕭問道說道:“座下門主,怕是已經(jīng)將他們拋擲出的仙劍位置,大概告訴了門下了。這一局,你懸了?!?/br> 蕭問道只能在心中嘆道,這老頭記仇! “那有如何,你信不信我一個人將這七柄仙劍,都給你抱回來?!笔拞柕勒f道。 “不信。” “我也不信?!笔拞柕雷旖且粨P回了一句,大搖大擺的就往千山走去。 千山,不過就是一座連著一座的小土丘,最高的也不過八百余米,不過山矮可量大,千山連綿也是頗為壯觀。 山中也有小城,就如甲留城大小的地方,幻丘山的弟子,大都跨城而過,急忙尋著七柄仙劍的蹤跡。 只有兩人,卻在一座名為馬虎城的小酒肆,坐了下來。 蕭問道端著一杯半年份的佳釀,看著對面的人。 “若是口渴,這一杯我請了東影兄。”蕭問道提起酒壇,就拿起一個空碗,滿了小半碗,放在了陸東影的身前。 這人,正是在天孤山遇上的陸東影,兩人已坐了六個時辰了。 從天黑到天亮,眼看著酒肆的老板,都熬出了黑眼圈,看著兩位身著幻丘山道袍的兩人。 他不能得罪,只好趴在一旁的桌子上,迷迷糊糊的陪了一宿。 他閉眼的時候,兩人是這個坐姿,睜開了眼,也是這個坐姿。 馬虎城,人不算多,也難得一見仙山的人,一大早,就有幾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小酒肆的兩人。 “我們賭一賭。”陸東影開口道。 “賭什么?!?/br> “賭一賭,最后一柄劍,是你先找到,還是我先找到?!?/br> “賭注呢?!?/br> “一株四葉的萬年玄參?!?/br> 蕭問道聽著“萬年玄參”四字,嘴角一揚說道:“好,我若是輸了,給你一顆六葉的三萬年玄參。” 陸東影看著蕭問道說的話,兩眼冒出一道芒光,從懷中掏出一兩碎銀說道:“你這壇酒,我請了?!?/br> 言罷,疾走。 蕭問道喝完最后一口酒,伸了個懶腰,驚雷平地而起,已在千里之外。 天巖山,一座平淡無奇的小山,山下只有三五戶人家,看著墻外掛著的勁弓,蕭問道一看就是獵戶人家。 蕭問道敲開其中一戶人家,只見一對中年夫婦和三個孩子。三個小孩,是兩男一女。 那中年漢子看著身著幻丘山道袍的蕭問道,連忙起身說道:“仙師,到我家可有什么事么?!?/br> 蕭問道看著中年男子問道:“你院中的杏樹,有多少年了?!?/br> 那男子看著院中粗大的杏樹說道:“我祖孫三代,都在此居住,剛搬來的時候,這顆杏樹就在,怕是有兩百余年了。仙師,這杏樹可有古怪?!?/br> 蕭問道點了點頭說道:“有古怪,這杏樹已修成了樹妖,樹中長出一柄仙劍,這是你一家人的機(jī)遇啊?!?/br> 那中年男子本是獵戶,雖是臉色頗有躊躇,不過也不算慌張的說道:“還望仙師,收了這樹妖,我這一家老小,不勝感激?!?/br> 蕭問道聽著中年男子的話,嘴角一揚笑道:“除去樹妖,倒是簡單,可有好酒?!?/br> 那中年男子聽完,就在一處土地下,挖出一壇酒,酒香芬郁。 “我們先把午飯吃了,除妖的事,不急于一時?!笔拞柕勒f著也就坐在飯桌前。 一頓飽餐,還是好久都不曾吃過的家常味,蕭問道吃了人家的飯菜,就得答謝人家的恩情。 蕭問道擎起問道劍,一劍就劈開了院中的杏樹,杏樹之中,還真是插著一柄仙劍。 端詳了仙劍片刻,蕭問道說道:“你必須三日內(nèi),將這柄仙劍,送至幻丘仙山。到時,幻丘山的門主玉虛上人,定有重謝?!?/br> 那中年漢子接過仙劍,剛想謝過蕭問道,扭身一望,哪還有他的人影。 中年漢子身手利索的騎上快馬,背著“乞虛子”的仙劍,就往幻丘山趕去。 蕭問道看那把劍的時候,只能在心中說道“乞虛子,也是好手段,那柄劍,他是真會藏”。 人留他一餐,他送人一份機(jī)緣。 這份機(jī)緣也是后話了,無心插柳,卻為幻丘山尋來一位難得的“后人”。 ··· ··· 既然,他與陸東影對賭的是最后一柄劍,那就先將其余的仙劍尋到。 也幸得空空在他的身邊,就在幻丘山七座峰主,拋出仙劍的時候,大概方位也就記了個大概。 千山密林,蕭問道看著腳下的萬丈巨坑,探頭一望,深不見底。 指尖劃過一道離火,那道離火在洞底散盡,只見洞底怕是不下千米深。 “撲騰” 一團(tuán)黑影,朝著洞外飛來,只見數(shù)萬只蝙蝠,飛了出來。 誰會將仙劍,藏在這深洞中。 一躍而下,掌心中懸浮著一粒的離火,只見石壁上,都是懸著石刺,石刺之上,還有累累白骨。 蕭問道心中想著,看來他并非踏進(jìn)這個密洞的第一人,飄然落下,只見洞底插著一把仙劍。 只見仙劍的下首,刻著“清虛”兩字,蕭問道想著清虛子,這個道號。 皇廬峰,清虛子。 若是說,幻丘山七峰的峰主都是隨心的拋擲仙劍,怕是不會湊巧的,一個插在樹里,一個藏在洞中。 “呼” 又有人落下,蕭問道將清虛劍放回原處,藏匿在暗處。 落下兩人,都是身著幻丘山的道袍,其中一位,蕭問道也算是見過,不過只是一面之緣。 “關(guān)棠師兄,師父留的仙劍?!逼渲幸晃簧聿氖菪〉暮暗馈?/br> 那人手持著火折子,看著插在地上的仙劍,一把提出,說道:“師傅說,這是當(dāng)年一位魔族高人修道的地方,師父也是在此,修得一份機(jī)緣,快去找?guī)煾敢臇|西?!?/br> 兩人一并往前走去,蕭問道跟在身后。 魔族的機(jī)緣,蕭問道聽著這五字,想著清虛子,會是哪般的人物。 “這有尸身。”其中一人驚呼著。 兩人拿著火折子,低著頭看著一堆的骷髏,蕭問道站在后身,兩掌便將他們兩人擊暈過去。 那一堆死人骨,并無奇特之處,蕭問道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端倪。 “你扒開枯骨,有地仙金丹。”識海中,神農(nóng)寸心驚呼道。 蕭問道也不知神農(nóng)寸心會在這個時候驚醒,自從他下了天澗秘境,神農(nóng)寸心就像是休眠了一樣。 地仙金丹,蕭問道倒是熟悉,他在天澗秘境中他的修為修至通圣,立嬰化為地仙金丹,便是通圣破虛。 蕭問道一劍挑開腳下的枯骨,只見枯骨之下還有一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