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快劍斬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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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兒?!笔拞柕鲤堄信d致的開了個頭。 修道之人,真實(shí)的年紀(jì)都看不出來,看著陸東影的年紀(jì),好似也就不到三十歲。 “你這般年輕,就想著為你妻兒續(xù)命了?!笔拞柕绬栔?/br> 陸東影笑道:“我修道六十載,你覺得我的妻兒還年輕么?!?/br> 蕭問道看著陸東影的修為,剛過啟元境,境界還不穩(wěn),粗略一算,他也算是天之驕子了。 “那如今塵天劍莊,是誰當(dāng)家?!笔拞柕老胫憱|影自稱他為少莊主,應(yīng)當(dāng)塵天劍莊還沒到了窮途末路。 “家父,先天境巔峰。”陸東影將話挑明,不過他父親的修為,在凡世也算是一流的高手了。 蕭問道想明白了陸東影的意圖,也就沒了興趣,從懷中拿出一個青色的玉瓶說道:“這有兩枚靈血丹,續(xù)命三十載應(yīng)該不算難。不過,你想著讓你的妻兒盡你的孝道,可是有些武斷?!?/br> 陸東影接過那個青瓷瓶,從須彌戒中拿出一個紫檀的錦盒說道:“這是萬年玄參,算是報了你贈丹的恩情,我陸東影從不欠別人的。” 蕭問道冷眸一瞥看著那株萬年玄參說道:“這么快就想與我劃清界限,好手段?!?/br> 陸東影一時語塞,捧起玄參的手,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算了,就算我交了一個白眼狼?!笔拞柕辣持?,就往兜古殿走去。 只聽在他的背后,陸東影喊道:“若是以后用得到我,肝腦涂地?!?/br> 這才是蕭問道想要的報答,兩枚靈血丹,換一位還不錯的“朋友”。 翌日,幻丘山的道場前,七峰中的修道者,大都站在道場下。 玉虛子又是捋了一把銀須,說道:“尋仙大會,還余下四個名額,每座仙峰派一位弟子,為七人。我座下也是一位弟子,合計為八人。兩兩比試,勝者為王?!?/br> 第一局,魁青峰對上剪蒼峰。 魁青峰也算是熟人,葉勾。持著一柄劍身銀白的窄劍,他也算是幻丘山,名動一時的人物,只可惜遇到了蕭問道。 剪蒼峰,也是一位少年,手持一柄尺長的短劍,一雙冷眸,幽邃如云。 葉勾出劍,那少年短劍避過鋒芒,折身刺向葉勾的下首,劍削如風(fēng),眼看著就要刺在葉勾的腹間。 “砰” 葉勾出掌,那少年又是急退,可短劍卻憑空飛來,小小年紀(jì),可御劍術(shù)倒是嫻熟。 短劍直取胸口,葉勾斗轉(zhuǎn)身形,堪堪避過了一擊。 兩者比試,各有所長,也各有所短。 本身兩人拼的劍術(shù)和身形,如今拼的就是耐力和神通了。 忽爾,那持著短劍的少年左手的袖中,又迸發(fā)出一柄短刃,葉勾提劍格擋,那少年的短劍就如蛇信兒,直抵葉勾的脖頸。 眼看著葉勾就要落敗,只見葉勾又是氣勢都漲,左手抓想短刃,右手的窄劍橫空切在那少年的后身。 少年剛想折身避過,葉勾的劍已橫在那少年的肩上,離脖頸只差寸許。 “多謝,葉勾師兄手下留情?!蹦巧倌甑男男缘故歉纱嗟暮?,輸了就是認(rèn)輸,朝著葉勾施禮,就走下了道場。 第二局,皇廬峰和靈秀峰。 皇廬峰派上了關(guān)棠,靈秀峰的弟子卻是一位身形高挑,樣貌不凡的一位弟子。 關(guān)棠手持通體赤青色的寬劍,劍身還有字體,劍身下首刻著兩個大字“倩女”。 倩女劍,蕭問道看著這個劍名,只能在心中暗嘆,他也算是風(fēng)流人物了。 接下來的一幕,蕭問道才明了,這柄倩女劍倒真是不同凡響。 那關(guān)棠刺出的第一劍,真如婀娜的美人,劍身柔軟的就像是柳枝,劍尖肆意流轉(zhuǎn),一劍就是十招,對面那人,也是難以招架。 劍影如孔雀翎,斑斕劍身,似真似虛,靈秀峰的弟子,拼了五十余招,關(guān)棠將倩女劍聽在那人眉心的半寸處。 那人面部淌著細(xì)汗,好一會兒拱手說道:“多謝關(guān)棠師兄,手下留情?!?/br> 關(guān)棠的倩女劍也是讓人大開眼界,蕭問道才想在石洞之中,那個關(guān)棠為何會輕易的讓他得手。 不過想著自己的掌力,就算是玉虛子挨上一掌,也難以抵擋的住。 蕭問道從不費(fèi)解的去想他人的詭計,因?yàn)槿魏蔚年幹\詭計在實(shí)力面前,都是浮云。 第三局,蕭問道這位兜古殿大弟子對上了侗賢峰的一位女弟子。 玉虛子好整以暇的看著蕭問道,心想著他會憐香惜玉。 侗賢峰的女弟子,蕭問道倒是不熟。整個侗賢峰他就認(rèn)識三人,蝶衣,婉月,玄虛子。 那女弟子朝著蕭問道施禮,手心擎著一柄明亮的仙劍。 蕭問道看了一眼,問道劍一劍劃過,那女弟子的劍,就化為了齏粉。 那女弟子看著手心的劍柄,囁喏了一下嘴角,瞳孔中升騰起一絲水霧,愣了片刻,就拱手下了道場。 只是一劍,蕭問道讓幻丘山所有的人,見識了他的實(shí)力。 當(dāng)年,他和沉禹單挑幻丘山的年輕一輩,如今,他一人也能單挑幻丘山的年輕的一輩。 當(dāng)然,納蘭蝶衣不能出手,因?yàn)?,他下不去手?/br> 余下第四場,蕭問道沒了興致,抱著空空就往納蘭蝶衣的身邊湊著。 玄虛子瞅了一眼,可終歸還是一言不發(fā),她知道她心愛的弟子,最終還是逃不過蕭問道的手掌心。 幻丘山尋仙大會的十人,就算是塵埃落定了。 一半相熟,一半不熟。 納蘭蝶衣,婉月姑娘,葉勾,關(guān)棠和陸東影,其余的四人就算是不熟了。 不熟歸不熟,蕭問道還是將那幾人的姓名記住了。 十人站在兜古殿中,玉虛子說道:“九州西南,一共有四座仙山,除了毗鄰的大羅仙山和昆侖仙山,西嶺娥峰也會在明日到達(dá)幻丘山,四座仙山的弟子,都會一同趕往鎮(zhèn)岳仙山。如今的鎮(zhèn)岳山,處在慶國的管轄之內(nèi),不可與慶國的朝廷發(fā)生摩擦,你們要謹(jǐn)記。” 納蘭蝶衣聽著西嶺娥峰明日要來幻丘山,看著蕭問道的眼神也是耐人尋味。 蕭問道哪能不懂她的心思,曲起右手的食指刮了一下她的瓊鼻說道:“若是在你和納蘭蟬衣做選擇,你永遠(yuǎn)都是我最愛的人?!?/br> 本來,兜古殿就安靜的很,偏偏蕭問道對著納蘭蝶衣,就是rou麻的情話。 情話就情話吧。這十人站的本身也很近,正覺得玉虛子說的場面話,無聊至極。 蕭問道的這番情話,就鉆進(jìn)了所有人的耳朵中,玉虛子聽著那句話,老臉也是一紅。 “嗯哼?!?/br> 玉虛子嗯哼了一聲,本想將蕭問道拉回神思,誰知蕭問道一把將納蘭蝶衣?lián)砣霊阎?,又是愛撫,又是一番旖旎?/br> “嗯哼。” 蕭問道聽著玉虛子哼唧了半天,嘴角一揚(yáng)就說道:“你要是咯痰,就往外吐去?!?/br> 眾人聽著蕭問道的話,低著頭也是都一言不發(fā),不過癟紅的臉,早已出賣了他們。 “蕭問道,不得無禮?!毙撟永夏樢焕?zé)備道。 納蘭蝶衣也是輕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他總不會讓蝶衣為難,拱手說道:“弟子莽撞了師尊,望師尊勿怪。” 玉虛子本又想著“嗯哼”一聲,隨即又咽了下去,說道:“明日,西嶺娥峰和大羅仙山還有昆侖仙山,就會到達(dá)幻丘山,你來迎接。” 眾人將目光再次放在了蕭問道的身上,誰說高人不記仇,玉虛子報仇都是當(dāng)面把仇報了,就連夜都沒過。 十人已散,玄虛子早早的以修道為由,將納蘭蝶衣拉回了侗賢峰。 下山,蕭問道回到空門之中。 空門門下弟子也有三千多人,其中不乏修為已至后天境界和先天境界的。 空門注重德行,只見偌大的空門,都是井井有條,沒有半點(diǎn)的亂象。 “先生,要去鎮(zhèn)岳仙山。”獨(dú)孤含寒驚詫道。 蕭問道點(diǎn)了一下頭說道:“你們也不必?fù)?dān)心,尋仙大會是九大仙山的盛會,說不定也是我的機(jī)遇,也是空門的機(jī)遇?!?/br> “先生,放心??臻T不會出任何亂子,我們等著先生歸來。”陸斬說道。 蕭問道看著陸斬說道:“陸兄,你是我的兄長,空門以后你是門主,任何人都要聽從他的調(diào)遣?!?/br> 陸斬剛想說些什么,就被蕭問道壓了下來,余下的獨(dú)孤含寒和半夏也就不說什么。 她們兩人貴為一國的公主,自然看不上區(qū)區(qū)的空門,可她們畢竟是空門的一份子,就要立個規(guī)矩。 “我走的這些日子,還有別的事么?!笔拞柕绬栔?。 “先生,有兩件喜事?!豹?dú)孤含寒說道。 “哦?!?/br> 獨(dú)孤含寒拿出一份喜帖,只見喜帖之上,寫著一個“唐”字,打開一看,便是唐逝水與夏無憂的婚帖。 算是一喜,另外一喜呢。 獨(dú)孤含寒指了指陸斬,笑而不語。 “說來聽聽?!?/br> “陸斬與十花姑娘的婚事,李祖勝已經(jīng)同意了?!卑胂膿屩f道。 陸斬和李十花,妙極,妙極。 “何時?!?/br> 蕭問道看著陸斬問著,只見陸斬回道:“先等先生從尋仙大會,回來再說吧?!?/br> 看著陸斬的喜色,心中也是由衷的歡喜,說道:“這是空門的第一件喜事,我會備上一份大禮?!?/br> “嗯,我替十花姑娘,討一個妖國世襲的郡主”。獨(dú)孤含寒也是笑道。 半夏沉思想了半天說道:“不如我就認(rèn)未來陸兄和十花姑娘的孩子,為義母吧?!?/br> 她為雪國的公主,可人魔不兩立,這是她折中的辦法。 不過義母有了,義父是誰呢! 天色漸晚,蕭問道在三更天便回了幻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