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好色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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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愛慕非煙姑娘?!敝芤卓粗抢项^問著。 “一夜萬金,睡得便能睡得。她不及,那人千分之一?!崩项^如點(diǎn)墨的眸子,看了一眼納蘭蟬衣。 納蘭蟬衣微微頷首,還是靜若處子的樣子,也不覺得他的眼神突兀。 “那在前輩心上,怎樣的美人最是**。”周易打開了話匣,倒是與這老道頗為投機(jī)。 “只要兩種美人最**。”那老道說著又猛灌了一口酒,好似說這個(gè)話題,頗為口渴。 “哦,哪兩種?!敝芤讍栔?,也是灌了一口酒。 “哈哈,簡單?!蹦抢系擂哿艘话褮堩?,說道:“一種,容我遠(yuǎn)觀。一種,容我褻玩?!?/br> 眾人聽著這老道說的言語,心中一想,還真是說不出的“妙”。 “遠(yuǎn)觀,褻玩?!敝芤卓谥姓f著這兩字,沉思了片刻,繼續(xù)問道:“遠(yuǎn)觀,既然看的到,為何不能褻玩。褻玩,又有何**。” 那老道從懷里拿出一根一尺長的毛筆,敲了一下周易的腦袋,說道:“呆子。” 周易聽著老道的話,心中也不惱,說道:“那請前輩,講解一二?!?/br> 那老道抽下自己的腰帶,朝著周易問著:“你可知這里面是什么?!?/br> 素色的布腰帶,有何怪異的。 “美人的青絲?!敝芤渍f著心中所想。 “孺子可教。”老道稱贊一句,繼續(xù)說道:“你可知這是誰的頭發(fā)?!?/br> “前輩,心中最**的美人兒的?!敝芤谆氐?。 “是啊,世上最**的美人?!蹦抢系勒f著,在布腰帶中扯出一縷青絲。 “有多**。”周易展眉問著,心中也是好奇。 不單單他心中好奇,便是在座的所有人,心中都好奇。 “一個(gè)驚了天下人的女子,她在帝丘邁出一小步,她身上的女子香便能飄出十里遠(yuǎn)。你說,**不**。”那老道說著鼻尖嗅著青絲的香味。 眾人聽著老道的話,這世上最**的滋味,也莫過于此了。 一步十里香,十愁空嗅花。 每天一愁一愁的嗅著那美人兒的香,卻只能憑空相思,在心中空想了一輩子。 “褻玩呢?!敝芤桌^續(xù)問著,看著那老道眉間的**。 “待你嘗了女子的滋味,你便知曉了。遠(yuǎn)觀,色在心里。褻玩,色在身下。兩種不同的滋味,不如今晚你就能嘗嘗?!崩系佬Φ?。 “前輩,你說非煙姑娘,一眠萬金,是么?!敝芤讍栔抢系?。 “一夜萬金,不過今夜可說不定了?!蹦抢系勒f道。 “哦,為何?!敝芤卓粗嫖璧姆菬煿媚?。 “你看看這幫眼冒綠光的人,怕是這非煙姑娘的宿資,不止一萬金了?!蹦抢系勒f道。 周易眼皮一耷拉,雙手還顫抖了幾下,心中好似在泛著什么心思。 不大一會兒,一排美嬌娘便走了進(jìn)來。 “諸位官,若是餓了,且來點(diǎn)幾道菜?!币粋€(gè)為首的嬌娘說著。 只見,她們一眾人都是兩手空空,哪有單子。 “菜譜,讓我看看。”周易發(fā)話說道。 那一排美嬌娘,身子往下一蹲,玲瓏有致的身段,一覽無余。 只見那嬌娘扯開胸前的衣襟兒,拿出一本藍(lán)色的冊子,捧在眾人面前。 這下,眾人才算回過味來,那菜譜冊子放在身上,只見那一眾美嬌娘,衣衫下空無一物。 那一抹旖旎,都滑到了眾人的眼睛里。 “呸,不要臉皮?!奔{蘭蝶衣說著,一下就撇開了頭。 在座的沒幾人,見過這樣的陣仗,都是一臉尬色,看著菜譜,久久不發(fā)一言。 那老道掀開菜譜,隨意點(diǎn)了幾道,算是為眾人點(diǎn)好了菜肴。 “帝丘之中,民風(fēng)開放,你們初到帝丘,以后就會習(xí)慣的?!崩系勒f道。 “民風(fēng)開放,可也不能貼身的衣物,一件不著?!奔{蘭蝶衣說著,也是喝了一口淡酒,繼續(xù)說道:“我在尚京的花閣中,也不曾見過如此浪蕩的青倌兒。” 她這么一說,眾人神色又是一變。 眾人大多不知納蘭蝶衣的來路,大概只是知曉她是幻丘仙山的弟子,蕭問道的心上人,余下的一概不知。 “當(dāng)年···?!奔{蘭蝶衣剛回過味來,說上一兩句話,蕭問道就一把攔過她的腰肢。 “當(dāng)年,我初入尚京,遵照父親的托付,便去尋當(dāng)年與蕭家交好的納蘭居德叔父。怕是當(dāng)時(shí),納蘭府的大夫人,會錯(cuò)了意。以為我是沖著納蘭蟬衣去的,便將納蘭府長子納蘭景鈺在百花樓贖身的妾,收為義女,便是蝶衣。算是了結(jié)了當(dāng)年蕭家和納蘭家定下的姻親?!笔拞柕垒p描淡寫的隨口一說,也不多言。 氣氛一下就微妙了起來,這一段奇緣,讓眾人看著納蘭蟬衣倒是多了幾分玩味。 “姻緣天成,還有什么比得上這份姻緣?!崩系篱_腔,又飲了一口酒。 誰知,他揚(yáng)首一灌,酒瓶中的酒一滴不剩。 老道伸著手,伸到周易身前。 “前輩,要什么。”周易不解。 老道訕笑一下,說道:“可有散碎銀子,換些酒喝?!?/br> 周易聽著,從懷中拿出一個(gè)錢袋,說道:“前輩用多少,自取就好?!?/br> “大氣?!崩系来蜷_錢袋,取了幾兩金子,便出了藏玉樓。 不大一會兒,又回到這處樓閣中。 幾盤精致的菜肴,草草果腹,看著藏玉樓下的人,又是一番攢動。 “賞牌了。”那老道說著,眼中盡是興致。 “何是賞牌?!背劣韱栔?。 “哈哈,本以為就他一個(gè)初哥兒。這一看,一窩初哥兒。”老道調(diào)侃兩句,嘴角一咧說道:“賞牌,便是抱著美人**的宿資?!?/br> 藏玉樓不知有多少的姑娘,也不知有多少的男人,只怕這藏玉樓說不定,今晚都要塌了。 樓下一片歡愉的喊聲,有人左抱右摟,上下齊手。有的卻是,扯過一美人,一陣揉搓,不解風(fēng)情。 “你可有看重的?!崩系揽粗芤讍栔?。 “非煙姑娘,宿資幾何?!敝芤讍栔?,眼神就定在那非煙姑娘的身上。 “她呀,不但要出資闊綽,她也得選的上你,才行?!崩系勒f著,嘴角掛著笑,喝著壺中的新酒。 “師弟,你忘了師尊的教誨了么。”李仲揪著眉頭說道。 “師兄,難道你不想嘗嘗世間最**的滋味么。”周易說著,一下就閉上了眼睛。 “你···?!崩钪僬f著,轉(zhuǎn)身望著那老道,一下就拔劍而起,怒道:“你個(gè)妖言惑眾的老道。” “師兄,這也許就是我的道,何必遷怒他人?!敝芤组]著眼睛說道。 李仲看著靜坐在當(dāng)場的周易,哀嘆一聲,將劍收回劍鞘中。 壓軸的非煙姑娘,端坐在一座玉臺上,宛若九天仙子,冷眸一望,就是一望幽邃的秋水。 叫喊聲,不絕于耳。 周易一直閉著眼睛,待人聲漸漸消散,只聽一聲大呼:“我出十萬金。” 十萬金,多出了最高者七萬金。 眾人噤若寒蟬,便是眾人看著周易的神色,也微微色變。 端坐在上首的皇甫棄祖和殷扶搖,也看著周易的神色,便是百里滄海也是看不透他。 “你為何肯出十萬金。”皇甫棄祖站起身子問著人族的少年郎。 “我的第一個(gè)女人,就應(yīng)該值得這個(gè)價(jià)?!敝芤渍f著,看著玉臺上的非煙姑娘。 “好,有氣魄。”皇甫棄祖一聲長贊,眼中盡是欣賞。 “我算不上好氣魄,帝君為了美人敢爭一爭天下,我只求一夜**,一晚風(fēng)流?!敝芤渍f著,扯掉身上的衣衫,赤著上半身的身子,一下就跳下樓閣。 一把抱起非煙姑娘,輕聲問道:“你的閨房,在哪邊?!?/br> “我出十五萬金?!庇质且粋€(gè)獸族之人,大吼一聲。 只見那人氣勢咻咻,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我再為他加十萬金?!笔拞柕勒f著,眸子里露出寸芒。 那人一下氣餒,咬著厚嘴唇,最后還是一言不發(fā)。 “多謝?!敝芤卓粗拞柕勒f著。 “氣?!笔拞柕赖耐鲁鰞蓚€(gè)字。 “不必加價(jià),我今夜選定的就是他?!狈菬煿媚镎f完,一臉的嬌羞,將頭埋在周易的胸口。 眾人目送周易抱著非煙姑娘,消失在粉帳后。 “帝君,重開好色賦?!庇质且宦暣蠛?。 寬約百丈的書卷,一下就鋪開了。 上面詩詞不下千首,倒是有驚艷絕絕的詩詞。 蕭問道瞥了一眼,心中覺得甚佳。 妖姬臉?biāo)苹ê叮駱淞鞴庹?。 花開花落不長久,落紅滿地歸寂中。 落筆為李虞,倒真是好文采。 怕惹蝶衣心惱,也就瞥了幾眼,不再多看。 余下的幾人,也是草草的看了幾眼,便端著水酒,一陣痛飲。 有幾人執(zhí)筆寫了幾首,倒是香艷,不過那文采差了許多,只能算平淡。 “我來?!崩系酪幌伦吡顺鰜?。 老道持劍沾墨,幾行字就出現(xiàn)在好色賦上。 軟玉浸粉綢,伊淚鋪巫山。 淺酒共玉蒲,盡君雙飛燕。 一眸一抬看著殷扶搖,一眸一低看著百里滄海。 老道的色膽倒是大的無邊,只可惜那兩人只能遠(yuǎn)觀。 那老道落筆也是兩字,唐白。 寫完,即走。 開苞的開苞,風(fēng)流的風(fēng)流。 昨夜,藏玉樓很亂,他們一眾人卻安靜的很。 待東方泛白,周易從非煙姑娘的花閨中,走了出來。 他說的第一句話是,我不修道了。 第二句話朝著李仲,說道,師兄,保重。 李仲呆立當(dāng)場,只見周易再次轉(zhuǎn)身進(jìn)了藏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