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白骨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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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燒心的熱醋,上官紫川一飲而盡,卻又意猶未盡的樣子。 那伊人姑娘看著“好醋”之人,晴眸一動(dòng),又給上官紫川滿上一杯。 “熱醋燒心,可也醉人?!鄙瞎僮洗ㄕf著,看著蕭問道繼續(xù)說道:“東溟的陰陽鬼師說的沒錯(cuò),她的魂魄是被人困住了。這次的人情你先欠著,這里的陰氣太重,我就先走了?!?/br> “嗯?!?/br> 上官紫川看著周身的幾人,嘴角懸著一抹淡笑,揚(yáng)著手便下了幻丘仙山。 “困魂之人?!笔拞柕莱烈饕宦?,便灌了一口熱酒,身影兒又湮沒在幻丘仙山的夜色中。 李仲本想緊隨其后,只聽蕭問道說道:“我一人前去,會(huì)一會(huì)鬼王?!?/br> 白鬼夜行,天道蒼蒼。 還是那一片山林之中,只是這寂嶺之中頗為嘈雜,偶爾間能聽出幾聲喊殺之聲, 濃煙伴霧,只見數(shù)百人手持各式刀劍兵器,圍著那“鬼王寨”。地上血色斑駁,那鬼王寨的人,都聚攏在矮山之下,嚴(yán)陣以待。 蕭問道看著窮兇極惡的這一眾人,只見一個(gè)身披青色粗衣的漢子,扛著一柄鬼頭連環(huán)大刀,看著蕭問道。 那人堆起滿臉橫rou,瞪著綠豆眼說道:“你是哪個(gè)山寨的人,是頂水子還是斗花子,玩的是九龍的盤,還是過江的冬雷?!?/br> 這人一通“黑話”,看著蕭問道著一身血衣,邪性的不行??捎置嫔暮埽@才問了幾句。 無非就是“水匪”或是“綠林山賊”,拜的是廟堂的王侯,還是走豪紳的路子。 這一股“人馬”,不過就是一幫烏合之眾,拿了他人的錢財(cái),才做殺人的買賣。 “你是哪兒的人馬?!笔拞柕赖姆磫栔?。 “豹云山,麒麟刀霸張小凡。”那人說著,鼓著腮幫子扯著長音。 “哦。” 這麒麟刀霸看著蕭問道,語氣平淡,肩上還落了一只狐貍,本想著是湊熱鬧的公子哥,也并未動(dòng)氣。 畢竟,他們這一眾“人馬”,也是受的一位財(cái)大氣粗的“公子哥”的唆使,才來圍攻著鬼王寨的。 “你們來這僻壤之地,為何?!笔拞柕绬栔?,卻也不明了這陣仗。 “哦,有人看上了這破地方的一個(gè)女人,那人開了一個(gè)天價(jià),非得讓我們將那女子劫擄去。讓你來的那人,沒說么?!摈梓氲栋詮埿》舱f著,從懷里拿出一張紙,說道:“這就是那女子的畫像,水靈的能掐出水來?!?/br> 蕭問道淡淡的瞥了一眼,畫像女子著實(shí)生的明眸酷齒,別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風(fēng)味。 一道濃煙騰起,只見又幾隊(duì)人馬圍了上來。 “紅娘子。”麒麟刀霸張小凡朝著一位男子一呼,又看著一位拱手說道:“白二哥。” 那兩人看也不看麒麟刀霸張小凡,卻看著鬼王寨的一眾人,抽出了刀劍。 “紅娘子···?!笔拞柕莱烈饕痪?,正好讓麒麟刀霸張小凡聽個(gè)正著。 “嗯,霸王山的大當(dāng)家,最好女色。他劫擄的女子,數(shù)不勝數(shù)。后來,他用那些女子的落紅白布,剪裁了一身梅花衣,才有了紅娘子的名頭。若是沒落紅的,那就祭了他的刀了?!摈梓氲栋詮埿》舱f著那“紅娘子”的事跡,眼中滿是艷羨。 “哦,原來是個(gè)該死之人?!笔拞柕勒f著,一步跨在鬼王寨中。 “愣頭青,真是愣頭青。”麒麟刀霸張小凡一陣揶揄,看著蕭問道就如死人一般。 那“紅娘子”和白二哥,看著蕭問道的眼神,不明所已。耷拉著眼皮,看了麒麟刀霸張小凡一眼。 那麒麟刀霸張小凡,一聲不吭,便是不認(rèn)蕭問道是他的人。 瘦骨嶙峋的“鬼王”,看著蕭問道的身影,顫聲說道:“我就算準(zhǔn)了,他今日必來?!?/br> 鬼王寨的山民,看著鬼王一陣側(cè)目,但又看著圍寨的匪盜,做好了一搏生死的準(zhǔn)備。 那紅娘子手中提著一個(gè)素白色的錢袋,看著蕭問道說道:“你過來,這里面的錢都是你的?!?/br> 那錢袋之中,足有十錢銀子,對于這匪盜或是尋常人家,著實(shí)不算少了。 “哼。”蕭問道嘴角一揚(yáng),一臉邪魅狂狷,嚇了那紅娘子一跳。 可“悍匪”畢竟是“悍匪”,威望還是要的,不然難以服眾。 “你···?!蹦羌t娘子伸出手指,怒罵一番的時(shí)候,他的頭顱已然被踩得粉碎。 烏合之中的群盜,眼中泛著恐懼和驚悚,本想著作鳥獸散。 “你們?nèi)嫉盟??!笔拞柕莱烈髦斜M是殺氣。 幾息間,這一眾烏合之中,就余下一人還喘著氣,那就是麒麟刀霸張小凡。 “誰讓你來的?!笔拞柕莱烈髦?/br> 那麒麟刀霸張小凡,嘴角抽搐著,說道:“是興義城的蘇天辰,他是副城主蘇用的兒子,還有他們是唐門的近親。” “哦。”蕭問道輕聲一“哦”,麒麟刀霸張小凡的鬼頭連環(huán)刀落在了地上。 麒麟刀霸張小凡是唯一“死有全尸”的人,畢竟蕭問道還是有點(diǎn)欣賞他的“綽號(hào)”的。 還是那山洞,老鬼王擺了一副黑木的茶案,說道:“這是這里獨(dú)有的黑霧茶,外面可不容易嘗到?!?/br> 蕭問道看著老鬼王意味深長的jian笑,便知道擺在他面前的不是“茶”,而是一個(gè)摸得著的算計(jì)。 “今日我來,只為求你一事?!笔拞柕篱_門見山的說道。 “哦,為了長生天擇圖和永生血鼎而來。”老鬼王說著,好似都在意料之中。 “嗯,我要用這兩樣寶物?!笔拞柕莱烈鞯溃劭粗械牟?,都快涼透了。 “慕兒···。”老鬼王輕聲一呼,只見一位女子站在一旁。 蕭問道一瞥那女子,便知道她就是讓悍匪攻寨的那人。她往那里一站,身上就飄來一股清香,細(xì)嗅之下,苦中含香,香中有醉味。 “爺爺,我們得盡快救得伊兒和一眾山寨的人。再不救,就來不及了。”那慕兒疾呼一聲,卻看不到老鬼王的擠眉弄眼。 “咳咳?!崩瞎硗踔乜葍陕暋?/br> 那慕兒輕拍著老鬼王的后背說道:“可是舊疾復(fù)發(fā)了,我去拿姜泥丸?!?/br> 老鬼王臉色一頓,看著蕭問道一臉“竹籃打水”的神情。 “人,我去救。仇,我去報(bào)??蛇€是那句話,我的時(shí)間不多?!笔拞柕勒酒鹕碜?,看著那慕兒姑娘說道:“帶路?!?/br> 老鬼王被蕭問道言語一噎,只見他們兩人早已遁出鬼王寨了。 而老鬼王的眼中泛著思緒,又不知在想著什么。 半個(gè)時(shí)辰,那紅娘子和白二哥的山寨就被連根拔了。蕭問道還是一貫的作風(fēng),斬草除根雞犬不留。 那興義城的蘇天辰,直接被蕭問道割了腦袋。在一代梟雄蘇用的面前,提著出了城主府。 在蕭問道踏出城主府的時(shí)候,他淡聲說道:“若是你想尋仇,就來空城尋一個(gè)叫蕭問道的人?!?/br> 那蘇用本就想著“雪恨”的法子,他想過與他有些關(guān)聯(lián)的唐門,也曾想著與他有舊的軍中大將,甚至還想到了以唐門為梯,搭上人皇之子夏近白的門路。 可他聽到蕭問道三字,一切都煙消云散了。 他不敢去恨,也不敢去想著報(bào)殺子之仇,他是彎著腰將蕭問道送出府門的,就像是一個(gè)奴才,卑顏曲膝的奴才。 經(jīng)歷了一輩子生死富貴和沉浮世道,蘇用覺得恭送蕭問道,還是不夠有誠意。索性,他就在大堂之上立了一尊蕭問道的長生位。 腰纏萬貫的財(cái)主,怕的不是散財(cái)。他們怕的,是沒有散財(cái)?shù)拿蜕⒇?cái)?shù)纳矸荨?/br> ··· ··· 蘇天辰的人頭,被蕭問道擺在茶案上,這山洞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熏得老鬼王都睜不開眼睛。 “咳咳?!崩瞎硗趺蛄艘豢诤陟F茶,看著蕭問道直勾勾的眼神,愣是被嗆了一下。 那慕兒姑娘扯著老鬼王的衣袖,只聽老鬼王說道:“女大不中留”。 慕兒姑娘聽著老鬼王的言語,一臉羞赫轉(zhuǎn)身便出了山洞。 “有話直說?!笔拞柕揽粗瞎硗?,眉目的一絲陰郁。 “我知你所來何事,那長生天擇圖和永生血鼎便是贈(zèng)你,我也心甘。”老鬼王說著,灌了一口黑霧茶,苦味滿腔。 “你有所托付,便是這慕兒姑娘?!笔拞柕揽粗瞎硗醯纳裆?,便知道他有心托付。 “她是鬼族新一代的鬼王,只可惜我被囚禁了幾十載,鬼族衰敗?!崩瞎硗跽f著又哀嘆一聲。 “你想讓我收她為徒。”蕭問道問著。 “不···?!崩瞎硗鯎u著頭繼續(xù)說道:“你可知鬼族的秘密么?!?/br> “與慕兒姑娘有關(guān),還是與鬼族的三大鬼器有關(guān)。”蕭問道平淡的問著。 “與她有關(guān),也與消失的第三具鬼器有關(guān)?!崩瞎硗跽f著,沉思了片刻繼續(xù)說道:“慕兒是九轉(zhuǎn)的鬼族天帝,而消失的第三具鬼器無常天逆珠,便是九轉(zhuǎn)天帝的凝魂珠。” “無常天逆珠,便是慕兒姑娘的覺醒之物。而整個(gè)凡界之中,只有覺醒了鬼族天帝的慕兒姑娘,才能讓蝶衣起死回生?!笔拞柕栗灸繂栔?。 “起死回生難過逆天改命千倍,可身為鬼族天帝的慕兒,若是覺醒九世之道,絕非難事?!崩瞎硗跽f著,看著蕭問道狐疑的神色,繼續(xù)說道:“你可知鬼族的白骨之路?!?/br> 白骨之路,傳說中的輪回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