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通天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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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藤葫蘆中的“大道至簡”劍峰,便被蕭問道尋常一劍,一劈為二。 歸一神君看著蕭問道這一劍,便知是他心中所悟,也是心之所向。 他等這一劍,等了三萬六千年! 在這一段時(shí)間長河之中,他曾問過不下百萬修道的人,一句話。 “大道之簡,你可有所悟?!北闶沁@樣一句話,讓無數(shù)仙道為之折腰。 青藤歸一葫蘆修道的萬仙道人,雖說有歸一神君的考量,也是布局長生天界的先手。 可他想看到,真正從“大道至簡”四字之中,悟道而出的人。 就在蕭問道將劍峰一斬而下的時(shí)候,整個(gè)青藤葫蘆的仙道皆是為之一望。 “你這一劍,開了多少人的造化道心?!睔w一神君淡聲說道。 立在一旁的乞虛道人和軒轅岱宗皆是看著一分為二的劍峰,怔怔出神。 不過片刻之間,盤坐在“大道山”方圓之地的仙道,皆是一副癡醉神情。 “你可否說一下,悟道之念?!睔w一神君說道。 “在這劍峰之上刻這四字的人,怕是沒讀多少書?!笔拞柕莱谅曊f道。 秦之炎淡然一瞥蕭問道,卻不明所以。 而那南宮小喬也是妙目一動(dòng),看著蕭問道的神色卻不知為何,多了幾分崇拜之意。 “劍道之簡的“簡”字,怕是她想以劍為字,卻順手一勾成了簡字?!笔拞柕揽粗莿Ψ宓摹昂啞弊郑^續(xù)說道:“你看起筆的那一撇,不過是她忘了劍字的筆畫,才寫下了簡字。” 那一撇著實(shí)詭譎的很,不過在修道的人大都以為是高人,故作為之。 大道之簡,這四字之中卻是有一道劍意,便是那不要臉的劍意,這也是高明之處。 刀,乃百器之王。 劍,乃百器之首。 修劍道者,皆是一副傲氣和霸道,最難修得便是那“一分不要臉”。 先有吾身后有天,想必她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你那一劍,便是從大道至簡悟出的劍意么?!睔w一神君淡聲一問。 “她留著這一尊劍峰,并非讓人悟道修道,就是等人一劍而斬?!笔拞柕莱谅曊f道,繼續(xù)看著劍峰,說道:“大道至簡,破而后立。她想讓你們悟得劍道,便是破而后立的劍道。” “破而后立的劍道?!鼻刂椎曇缓?。 “若是明白,你便來講這破而后立的劍道?!笔拞柕赖曊f道。 并非他存心揶揄,而是他也想聽一聽秦之炎,對這“大道至簡”的悟念。 秦之炎聽著蕭問道的言語,身退半步躬身說道:“還是先生來講?!?/br> 蕭問道一看他身退半步,便知曉秦之炎所修“劍道”,絕無有“大修為”。 因?yàn)椋蟮乐梁單虺龅膭σ?,便是兩字?/br> 不懼!不懼! 歸一神君看著蕭問道說道:“你可知留下這四字的人物,是何人么?!?/br> “何人,也是我不識得人。天下凡人,上敬畏天地,下敬畏帝王。卻不知道,那不過是執(zhí)念所誤。便是富人嘲貧,可貧人與他何干。貧人妒富,可富人與他也無干。貧富之間的寥寥一念,并不能將貧富之距縮短。集大財(cái)者,并非一日之功。成大道者,也分一日之力。”蕭問道淡聲說著,繼續(xù)說道:“這等高人在我心中,便是如帝王或富甲一方的富人,與我何干。心中敬畏,也于事無補(bǔ)。他嘲讓他嘲,人也不過吃喝拉撒睡。你再畏懼他人權(quán)勢,也無非吃喝拉撒睡?!?/br> 秦之炎心中掀起巨浪滔天,淡淡垂首。 便是南宮小喬的晴眸之中,泛著一抹思緒。 “你的話可沒說完?!睔w一神君淡聲說道。 蕭問道嘴角一揚(yáng),說道:“所以,留下這大道至簡的大人物,不過狗屁?!?/br> 言語粗俗,不過也彰顯了蕭問道的不羈之情。 “人之敬畏者,不下百道。自天地為尊,以尊師為道,敬前師之人,畏無常因果?!鼻刂卓谥兴槟钪恐械莱鲆坏牢蚰?。 “敬天地,卻不該畏天地。天下若是無我,天地也是狗屁。”秦之炎說著,仰天一笑。 他提劍又是一斬,將那一分為二的劍峰,又添一道劍痕。 不過是一道潦草的劍痕,便讓他的劍道又更進(jìn)一步。 “你若愿在此悟道,便在此悟道?!睔w一神君淡聲說道。 “不愿···我要修千山之道,萬水之道。不行萬里之路,便悟不透萬人之心。”秦之炎沉聲說道。 “呃,我還以為你心中惦念姜緲師姐?!蹦蠈m小喬淡聲說道。 “她···也是狗屁?!鼻刂酌摽诙?。 大道至簡雖有“不懼”之劍意,可劍道之中還有三分“含蓄”。 秦之炎一念悟道,成了妄人。 “你···你才是狗屁,也不知是誰采了一束梨花,放在師姐的床前。又不知是誰,偷偷的···?!蹦蠈m小喬秀目一瞪,一瞥秦之炎。 “她···我不高攀。我既然不再高攀于她,她不過是一束采擷下的梨花?!鼻刂走@番話說的含蓄,不過心中還是不將那姜緲放在心中。 采擷下的梨花,過了半個(gè)時(shí)辰也是殘花枯枝,如同“狗屁”。 蕭問道也忍不住一樂,便也不再多言。 歸一神君一揚(yáng)手,說道:“既然入了歸一境,那便去歸一山上一游?!?/br> 蕭問道聽著歸一神君的言語,看著這歸一境之中可療重傷,他便想起了陸斬。 陸斬的斷臂,便是他一掌而斬,心生愧疚。 “前輩,我有一事可問。”蕭問道淡聲說道。 歸一神君看著他,說道:“你且問,如是力所能及便不推辭。” 蕭問道心知“求人”的規(guī)矩,幫,乃是情分。不幫,乃是本分,心中倒是坦然。 “不知?dú)w一境中,可有續(xù)殘肢生白骨的仙藥。”蕭問道問著。 “呵,若是其他的在這歸一境中不好尋,可醫(yī)治殘身的靈草倒是不少?!睔w一神君說著,便帶著他往一處青峰而去。 青峰之上,皆是萬萬千千的葫蘆。 蕭問道看著滿山的葫蘆,倒是想起了當(dāng)年魔君贈(zèng)給他的“紫金葫蘆”,卻被他轉(zhuǎn)贈(zèng)給了唐逝水。 那紫金葫蘆倒是與這“葫蘆山”的葫蘆,有幾分相似。 “這葫蘆峰分為七座,也被稱之為七娃峰。”歸一神君說道。 七娃峰,便如同七個(gè)人一般。 “這便是能醫(yī)治殘身的靈藥?!笔拞柕莱谅晢栔?。 在仙草之中,也有一味靈藥名為“草葫蘆”的藥草,也可入藥。 不過那草葫蘆,不過是醫(yī)治“脹氣”的尋常草藥,他也沒上心研習(xí)過草葫蘆的藥理。 “神君?!?/br> 幾聲大呼,便看著七人站在一眾人的身前。 只見那幾人,身著顏色不一的道袍,頭頂之上頂著一個(gè)一寸長的葫蘆。 “歸一境的靈氣,皆是從這七娃峰的葫蘆中而出,這在長生天界之中也是地品仙器?!睔w一神君說道。 “地品仙器?!笔拞柕揽粗@歸一山。 “以這葫蘆中的靈氣煉丹,便是只剩下半口氣,也可醫(yī)活?!睔w一神君說道。 蕭問道看著滿山的葫蘆,便想著伸手隨意采摘一個(gè),日后為陸斬醫(yī)治“斷臂”而用。 “吱吱?!?/br> “嘶嘶?!?/br> 小狐貍空空和那地聽鼠,一同放出怪叫,盯著蕭問道。 蕭問道將手縮了回來,說道:“這滿山的葫蘆,也有品階之分么?!?/br> 歸一神君聽著蕭問道的言語,臉上一抹尬色,心中本想著讓他隨意采摘一個(gè)“葫蘆”,若是醫(yī)治殘身,綽綽有余。 蕭問道看著歸一神君的神色,便知其中定有貓膩。 “呃···那是自然,不過若想尋得極品葫蘆,便要破開看管七娃上的葫蘆兄弟陣法。”歸一神君一頓,繼續(xù)說道:“他們七人身修五行之道,便是我也不好對付?!?/br>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讓蕭問道隨意挑選一個(gè)葫蘆,便可下山了。 “額,五行之道,便在九尊之道中了。”蕭問道沉吟著。 “嗯,九尊之道分五行四法,自是在九尊之道?!睔w一神君說道。 蕭問道嘴角一揚(yáng),心中篤定的說道:“那我便來一試葫蘆兄弟的修為。” “你若是敗了,可便是最普通的葫蘆也不可摘下。而且,只能你一人來比?!睔w一神君說著,看了一眼小黑龍春春。 “嗯?!笔拞柕赖灰涣ⅰ?/br> 那七位葫蘆兄弟皆是凌天而起,站在這“七娃山”的峰頂之上。 山下之人,看到蕭問道要與“七娃”而站,便揚(yáng)首而望。 小狐貍春春站在蕭問道的肩膀之上,地聽鼠則在他的腦后。 就在蕭問道跨出一步,便從山巔落下一團(tuán)流火,朝著蕭問道而去。 一念起,離火訣。 這漫天火元皆是被蕭問道淡淡一吸納,便在元府之中化為無色離火。 以火攻火,便看兩火的造詣。 不過一息之間,蕭問道便以“無色離火”將那用火的葫蘆道人迫于山下。 那余下的六位葫蘆道人,皆是大顯身手。 可不過半盞茶的時(shí)間,這七娃峰頂哪還有一人而立。 “九尊道法。”歸一神君大聲一呼。 他見識過蕭問道的修為,卻不曾想到他身居九尊,才失算了。 眼看著他肩上的小狐貍和地聽鼠,鉆進(jìn)了葫蘆山中。 清風(fēng)須臾,不過一陣。 只見小狐貍空空和地聽鼠,口中擷著一個(gè)通體赤金色的葫蘆。 葫蘆上泛著赤金色符文,鏤刻著兩個(gè)字。 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