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計將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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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汪三江腦子飛快的運轉(zhuǎn),思考這慕永該如何處置,如若這般就地釋放,則唯恐其懷恨在心,而對將要成立的杭州公司處處掣肘,如若就地宰殺,則又怕與司禮監(jiān)結(jié)怨,或是被仇視東夏之人潑一身污水,而不利于兩國邦交。如若將這廝就地圈禁,而再讓李存真上達(dá)天聽,將此中曲折訴說與朱由檢知道,則唯恐時日太久,而地方官員前來要人,再說時日一久也會將事態(tài)擴大的。 就在汪三江兩難之際,一行便來到了那“西子賢鄰”的客棧門前,早就有掌柜的的前來迎接,汪三江由于還押解著那慕永,便不愿與之攀談,徑直往內(nèi)走去。 誰知這“西子賢鄰”的客棧便是那慕永的產(chǎn)業(yè),而那掌柜的也便是慕永的掌柜的的了,這廝見汪三江等人押解著一個人,雖然蒙著身子,但那一雙鞋子及露出來的衣邊,還有左手上的那個紅寶石戒指,分明就是慕永無疑了。 這掌柜的認(rèn)出了汪三江一行押解的慕永以后,便悄悄的前去幕府探訪,果然那慕公公不在家,這廝便想著營救慕永乃是大功一件,而跑到了杭州知府衙門前去報官。 卻說汪三江,袁小英,姜敏,林月月四人與那掌柜的匆匆寒暄了幾句之后,便往第三進院落而去,到了那小樓之中,便有今日前去尋找鋪面的工作人員前來匯報,說是找了一日,并無一個合適的所在,而仔細(xì)一想,才感覺這“西子賢鄰”的客棧作為杭州公司便極為合適。 汪三江,袁小英,姜敏,林月月聽后也覺得言之有理,只是此刻手中押解著江南鎮(zhèn)守太監(jiān)慕永而不知如何發(fā)落,因此便回了一句知道了而了事。 就在那定海公司的工作人員下去之后,那慕永胡亂的掙扎了起來,便被士兵群打腳踢起來,不知是何愿因,此是那慕永嘴中的一團布團,跌落了下來,而慕永便開口大喊道“奴婢知道林經(jīng)理將奴婢擒拿在此,是已經(jīng)到了兩難境地,已成騎虎之勢。 還請將奴婢就此放了。奴婢剛才聽到定海公司看上了這“西子賢鄰”的客棧。巧了,此處也是奴婢的產(chǎn)業(yè),如若林經(jīng)理大量,不計前嫌,而就此將奴婢釋放,則這“西子賢鄰”奴婢情愿奉送。” 汪三江等人聽后,好不驚訝,卻自昨日便住到了這狼口賊窩,好不叫人心驚膽顫,只好吩咐數(shù)百士兵好好防守著大院,不能使一人輕易進入而來。 袁小英朝著那麻袋踢了一腳而說道“你是不是昨晚就得知了我等的到來,那為何不在昨晚夜深之際下手。” “是有小的前來報告,說是此處昨晚來了三個天仙一般的人兒。奴婢原本就要星夜而來,但又聽得下榻的乃是東夏國的商人,奴婢不敢將事情鬧大,因此這便罷手,誰知今日又在靈隱寺中遇見林經(jīng)理,由于素未謀面,都是奴婢有眼無珠。實在是罪過,罪過!”慕永仔細(xì)地說了其中原委。 汪三江聽后好不氣惱,他大聲的呵斥道“什么騎虎之勢,我等這便將你千刀萬刮,而釋放了一眾苦主,就不信朝廷不顧民心所向,還要為難于我等?!?/br> “這位先生有所不知,奴婢不過一介閹人而已,但宮中多有故人,此地實情怎能上達(dá)天聽,而高公公等定會扭曲事實,而使圣上以為貴公司擅殺鎮(zhèn)守太監(jiān),致使朝廷臉面盡失,而定會問責(zé)與貴國的。 屆時,天使一到永寧,那東夏諸君為了兩國邦交,定會舍卒保車,便會將爾等交由大明處置的?!?/br> 這慕永說著說著,語氣便漸漸的強硬起來,后來竟有些頤指氣使的味道,汪三江聽后好不義憤填膺。大聲地呵斥道“閹豎休得聒噪,來人吶!拖下去打上幾十板子!” 此刻便有四個海軍戰(zhàn)士走上前來,將那用麻袋包裹著的慕永提溜了下去,那慕永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發(fā)抖,但是嘴上卻叫嚷道“林經(jīng)理,咱家為大明及東夏兩國邦交計,也為林經(jīng)理及貴公司計,還是速速將咱家放了,這便罷了,本來也是咱家沖撞林經(jīng)理在先。如若林經(jīng)理一時糊涂,為難起了咱家,上邊怪罪下來,林經(jīng)理可擔(dān)的起?!?/br> 林月月聽后柳眉倒豎,而說道“狗東西,你惡貫滿盈,罪惡滔天,今日本經(jīng)理這便一不做,二不休,就是豁出性命來,也要替天行道,讓你身首異處?!?/br> 那慕永被幾個士兵抬著,聽林月月此言后,便用力的掙扎起來,而又大歇斯底里的喊道“丫頭,你也不打聽打聽,你慕爺爺?shù)拿?,豈是你一個黃毛丫頭便能殺害的。今日你若這般胡鬧,將來就是全尸恐怕也不能留住。 你聽我好言相勸,還是將咱家速速放了,我保你在這杭州府混的風(fēng)生水起!” 姜敏見這慕永一直還是賣乖不已,但此刻聽得這廝又囂張起來,更是氣得不輕,罵道“這等閹貨,平日里作威作福慣了,簡直是狂犬吠日,自己斑斑惡跡,罄竹難書,卻還要如此理直氣壯。我等今日便為民除害,為杭州百姓除此惡魔,將來縱使有事,奴家一身承擔(dān)便是?!?/br> 袁小英也是氣得不輕,但她看著那慕永被戰(zhàn)士們抬了下去之后,汪三江的神色便凝重起來,而說道“先生明鑒,此僚罪業(yè)深重,如若留下狗命,不知還會有多少斗升小民被其盤剝,不知有多少青春男女被其傷害,小英有一計,一來,可使其死有余辜,杭州百姓拍手稱快二來,我東夏國定海公司也不受牽連,而且還能安然享有這所宅院,成立杭州分公司三來,我等也不需要在此地盤桓多日,而將此事奏到御前,不需要將斬殺此賊之事告知朝廷,再等待發(fā)落?!?/br> 汪三江正在想著“這慕永罪大惡極,如果輕易釋放,必然招來報復(fù),而時即將要成立的杭州公司處于不利之地。如果輕易殺之,則只需要告知李存真,使其在北京調(diào)停。如此行事想來也不使什么難事,但的確會引起朱由檢忌憚東夏,恐生嫌隙”汪三江正在思慮之際,聽袁小英說她既有如此妙計,便滿是期待的問道“那以小英之見,計將安出?” “不若暫且答應(yīng)那死太監(jiān)的提議,讓其立下將這“西子賢鄰”送與東夏的文書,令其先行回府。待三更半夜之時,再派出殺手將其殺死,而再放上一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