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后娘養(yǎ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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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陜西總督鄭崇儉,四川巡撫邵捷春帶來的兵馬可否配備火器?” “先生有所不知吶,火器乃是國器,就連關(guān)寧鐵騎都不曾配備,無論陜西兵馬,四川軍隊都是地方兵馬,后娘養(yǎng)的,那會有這些神兵利器!” 聽左良玉之言,趙四海悍然!他用手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大聲的說道“朝廷糊涂,楊督師糊涂吶!讓各路兵馬以血rou之軀前去對付張獻(xiàn)忠的槍炮火器,這不是讓人去送死嗎?” 聽趙四海此言后,左良玉變得更加落寞起來。房縣大戰(zhàn)中的張獻(xiàn)忠槍炮大作,士兵們便四散逃竄,短短一時之間,便是血流成河,當(dāng)時的情景想想都讓他后脊梁發(fā)涼,但楊嗣昌給他送來了平賊將軍印,令他十分感激,而楊嗣昌督師襄陽,手握生殺大權(quán),自己不與流寇打上幾丈,怎能有所交代呢? 左良玉想著想著,最終看著義憤填膺的趙四海又說道“先生久任東夏堂官,不知這火器可有之法?” “東夏火器雖然做工粗糙,但卻鮮有之法,張獻(xiàn)忠坐擁千門大炮,數(shù)千桿燧石槍,而趙某南下之時,東夏兵力捉襟見肘,所帶不過一千騎,這仗不好打啊!” 聽趙四海此言之后,左良玉那張原本就萎靡不振的臉上更加難看起來,就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緩緩的說道“楊閣部可是帶了整整一百萬兩賞銀吶!看來是良玉是不能獲得了!” 趙四海聽左良玉此言,這才算是認(rèn)識了這在歷史上臭名昭著,擁兵自重的左良玉的真面目,見他已經(jīng)生了畏敵不前,保存實(shí)力的心思,很是不屑,緩緩的說道“槍炮縱然犀利,但歷來征戰(zhàn),所侍者首先便是軍心士氣,其次乃是贊畫之功,再次才是器械。 再說槍炮不能自鳴,靠的乃是n,縱使他槍炮大作,無奈駐扎荒山,總有彈盡糧絕之日,屆時逆賊張獻(xiàn)忠等還不是插標(biāo)賣首之徒,任由將軍俯首待割嗎?” 趙四海此言說來,原本萎靡不振的左良玉忽然眼睛一亮,發(fā)出黑黝黝的光芒,就好像看見了金山銀海的守財奴一般,興奮地說道“對呀!房縣一戰(zhàn),良玉幾欲全軍覆沒,而當(dāng)良玉敗局已定之時,那些槍炮卻不再開火,而使良玉有了生還之機(jī)! 對于此事,良玉深感蹊蹺,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今日聽先生一言,頓時豁然開朗,像那房縣之戰(zhàn)之時,張獻(xiàn)忠不對我部趕盡殺絕,定是那燧石槍炮,n稀少,舍不得用吶!” 趙四海見左良玉窺得了張獻(xiàn)忠n不足之事,如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起來,對這左良玉也算有了深刻的認(rèn)識,分明就是貪財惜命的小人一個,此人身上哪有什么國家大義,社稷安危,黎民安康于他何干,趙四海在心中對這平賊將軍鄙視的不行,但想到自己此行,不過是為了給東夏豎立一個稱臣納貢的藩國形象而已,大明王朝百弊叢生,早已病入膏肓,非是旦夕之間可以拯救的,這左良玉雖系小人,但也不能得罪,便說道“聽將軍之言,房縣一戰(zhàn),就在將軍本部兵馬眼看就要全軍覆沒之際,逆賊張獻(xiàn)愣是停止了炮轟槍擊,而使將軍平安歸來,定是那廝n十分稀少了。 待兩軍對戰(zhàn)之日,張獻(xiàn)忠那廝定然不敢輕易采用火器,將軍正好可以對其斬殺一番,如此則初戰(zhàn)告捷,將軍又立下赫赫戰(zhàn)功呢” 左良玉此刻掩飾不住心中的興奮,他想道,自己初戰(zhàn)告捷之后便遠(yuǎn)遠(yuǎn)的駐守,讓陜西,四川兵馬前去當(dāng)炮灰,等著張獻(xiàn)忠n告竭之時,自己伺機(jī)出動,生擒此僚,則立下不世之功,屆時封侯敗將那都不再話下了。 趙四海見左良玉此刻低頭不語,還以為這廝仍然怯戰(zhàn),而又想著張獻(xiàn)忠那伙人,雖稱義軍,但壞事也沒有少做,如若左良玉逡巡不前,楊嗣昌勢必苦苦求于自己,反而不美,于是便說道“從鄖陽來的劉國能總兵,原本也是一路流寇嗎?” 左良玉聽后先是一愣,他沒有想到趙四海提起了劉國能,有些莫名其妙,但也耐心的解釋道“劉國能這貨原本也是與闖賊李自成,大王張獻(xiàn)忠,曹cao羅汝才齊名的一伙流寇,綽號闖塌天,但自被熊文燦招安以來,也算死心塌地的為朝廷賣命。” “這劉國能是不是在將軍賬下當(dāng)差。” “正是,乃是本部副總兵!” 趙四海聽后故作驚訝,片刻之后才看著左良玉,笑呵呵地說道“四海有一計,可使張獻(xiàn)忠的五千桿燧石槍,一千門大炮,成了擺設(shè),不知將軍可愿一聽!” “先生大才,早已名揚(yáng)天下,既有妙計,請快快道來,良玉洗耳恭聽!”左良玉用帶著興奮的聲音說道。 “將軍何不讓劉國能假裝著重新n,而前去投靠張獻(xiàn)忠,伺機(jī)焚毀掉張獻(xiàn)忠的n,然后與將軍里應(yīng)外合,大破流寇呢?” “哎呀!妙計,果然妙計!先生大才,請受良玉一拜!”左良玉聽后大聲的說著,啪啪啪的拍著手,站起身來,對著趙四海納頭便拜。 趙四海見左良玉對著自己長拜不起,連忙走上前去,將左良玉攙扶了起來,笑呵呵的說道“區(qū)區(qū)小計,何足掛齒,然此計頗有風(fēng)險,還須楊閣部同意吶!” “這是自然,事不宜遲,還請先生與良玉馬上前去督師行轅,讓楊閣部定奪此事!”左良玉想著此計若成,自己便能建立不世之功,此計若有所閃失,或是那劉國能真的重新n了,也是趙四海建言失當(dāng),楊嗣昌定奪之誤,于自己無關(guān),這就一邊說著,一邊攥著趙四海的胳膊往大帳外而走。 趙四海見左良玉聽后,這般大的反應(yīng),于是也覺得自己的提議,甚是合理,跟著左良玉就要跨出帳外之時,卻見這左良玉停下了腳步,臉上神情怪異,嘴上也期期艾艾的不能成言。趙四海還以為自己的建議有失偏頗,讓左良玉不好明言,所以問道“可是四海之見漏洞百出,讓將軍見笑了嗎?” “非也,非也!先生大才,此計精妙。良玉前來造訪先生者,其實(shí)還有一事相求!” 趙四海聽后,這才放下心來,而看著左良玉,故作誠懇的說道“四海與將軍雖是初次相談,但卻秉性相投,就如故人一般,將軍若有所吩咐,還請明言,四海定當(dāng)成全。”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