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雙月相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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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一直猜測的無月大巫竟然是——人妖? 這多少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看來,相同的帽沿下,遮著的真是不同的臉。 接著,是他那不陰不陽的聲音。當(dāng)然,與剛才模仿的標(biāo)槍的聲音完全不同。 “山兒,你也在??!你放出千里求援箭,只是師傅正在做一件光大師門的大事,沒能趕來。所以就委托你師叔相助。事情辦得如何呀?” 眾人聽了他這不男不女的聲音,仿佛在演大戲一般,都驚得呆在當(dāng)場。 不過肯定有人會想:天下怎么會有這么俊的男人呢? 山木雖然聽不見,卻會讀唇語,所以他回道:“稟告師尊,這里出了些變故,等回去后向您稟告?!?/br> “嗯。好吧,家門的事要關(guān)起門來說?,F(xiàn)在為師的處理點重要的事。請那位帥哥把鐵匣子打開?!睙o月用他的蘭花指一指柳扶風(fēng)。 把柳扶風(fēng)嚇得向后退了兩步。 藍(lán)竹見了,斥道:“喂,男人婆,你說打開就打開,你什么人啊你是?” 她這嘴里說的實在無心,男人婆指的是女人,而這個無月是個男人,只是行為舉止像女人而已。 無月聽了,轉(zhuǎn)臉看向藍(lán)竹,用一種很溫婉的聲音輕柔地說道:“小meimei,說話要注意,小心我告你誹謗?!?/br> 然后轉(zhuǎn)臉繼續(xù)看著柳扶風(fēng),說道:“帥哥,是不是很遲疑???” 他臉對著柳扶風(fēng),手卻指著相師瑪娜。只見黑光一閃,瑪娜光著的膀子上就有一塊寸大的黑斑。 相師瑪娜一聲慘呼。 瑪娜穿的還是俚僚族時的衣服,身上是用某種羽毛編織的衣服,不過,只護(hù)著重要部位,其他部分是裸露的。所以,她的香肩自然也是露著的。 但是,這還沒完,那黑斑竟然沿著血管向四周擴(kuò)散。 “這是我的‘暗黑魔牙印’,只需要一刻的時間,它就會傳遍這位嬌滴滴美人的全身,那個時候他并不會死,而是變成一只滿身是毛、長著堅牙利齒的妖怪。年輕人,你真的愿意讓這么美麗的女人變成妖怪嗎?別忘了,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初吻獻(xiàn)給了你!”無月大巫的聲音很柔美,說話也是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卻是異常的犀利。 柳扶風(fēng)心說:拷!哪壺不一提哪壺。 那一日柳扶風(fēng)搜尋俚僚人時被這些異族女人捉住,而且當(dāng)時的“假公主”瑪娜除告訴他身世外,還給了他“獠王之瞳”,更是吻了他。 沒想到那竟然是相師瑪娜的初吻。當(dāng)著聶小妖的面說出來,真是要死人的。 只是,這無月大巫怎么會知道呢? 看來,她會讀心術(shù)。 眾人見了,看看柳扶風(fēng),又看看聶小妖。 很明顯,無月說出瑪娜初吻的事,分明是在離間聶小妖和柳扶風(fēng),也是在逼迫他妥協(xié)。 “放了瑪娜!”俚僚公主哪嚕莎大聲叫道。她想向前沖過去救瑪娜,可是被侍衛(wèi)總領(lǐng)瑪雅和瑪佳攔住。 “呀!”相師瑪娜肯定受了很大的痛苦,所以強(qiáng)忍不住,又一次發(fā)出慘叫聲。臉上顯出極為痛苦的神情。 這讓眾人的心又揪了一下。 “變異是相當(dāng)痛苦的。從一個妖滴滴的女人,變成一只渾身是毛的野獸,肯定不會很舒服的?!睙o月呵呵地笑了起來。 “獠王,公主,不要管我。臣下無能,受這老妖挾持,只是恨不能自盡以謝我族先靈。臣下無德無能,死不足惜……”相師瑪娜艱難地說道。 這時,那黑色的斑紋已經(jīng)蔓延到了她的脖頸,正在向下巴、胸口擴(kuò)展。 公主哪嚕莎悲痛地看著相師瑪娜,但是她自幼堅強(qiáng),當(dāng)然不會妥協(xié)。 可是柳扶風(fēng)卻按捺不住,他伸手就要打開胖豬雙手捧著的鐵匣。 這一刻,無月的臉上驚現(xiàn)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喜悅與期待。 胖豬見了,一扭身,避開柳扶風(fēng),說道:“阿風(fēng),不能給他。這要是落到他的手上,還不知道要怎么樣為禍?zhǔn)澜缒??!?/br> 藍(lán)竹也說道:“是啊,好不容易失而復(fù)得,哪能這么拱手相讓。” 聶小妖也拿不定主意,只能看著柳扶風(fēng)。 “沒關(guān)系,我有時間等。”那個妖里妖氣的無月還在那里添油加醋。 相師瑪娜被妖蛇所縛,動彈不得。她想看到那黑斑的進(jìn)展,只能努力地低頭,可是黑斑已經(jīng)蔓延上了她的右邊面頰。 “這么美麗的一張臉,就這樣慢慢地毀了,真是可惜?!睙o月繼續(xù)說道,還故作可惜的樣子,邊咂嘴邊搖頭。 “住手!” 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聲。 眾人一驚,原來是山木大師。 他此刻在二樓陽臺之上,透過打開的窗戶看到了院子里發(fā)生的這一幕。 此時月光甚明,加上柳扶風(fēng)家院子里的燈光,就算普通人也能看清院子里發(fā)生的狀況。 “山兒,你有意見嗎?”無月面帶微笑,卻明顯是在質(zhì)問山木。 山木卻凜然地說道:“師傅,您可以與柳先生談判,但不可以拿無辜的人作為籌碼。這樣做不好!” 無月呵呵大笑,說道:“山兒,你真的長大了。竟然敢教訓(xùn)起師傅來了?!?/br> 山木趕忙雙手行禮,說道:“弟子不敢。俗話說,道理在天不在人。您用犧牲一個無辜女人的方法逼迫善良的人,實在有違天道。懇請師尊放了那位姑娘!” “好一個道理在天不在人。叫你看看道理到底在不在人!”無月雖氣,但是面上還是笑嘻嘻。 “面上笑嘻嘻,不是個好東西!”藍(lán)竹小聲說道。 相師瑪娜又是一聲慘叫。 柳扶風(fēng)一下掰過胖豬的臂膀,用手觸摸鎢鐵匣上的銘文。 “不要——” 僅有的一聲阻止聲來自于相師瑪娜。 但是,鐵匣已經(jīng)自動打開。 而鐵匣中的權(quán)杖也飛了起來。這是無月大巫用罡氣將它吊了起來。不過,這權(quán)杖飛起后,并沒有離開,而是懸吊在柳扶風(fēng)的面前。 “帥哥,還得麻煩你一下下,把這權(quán)杖激活?!睙o月繼續(xù)說道。 他怎么知道這么多? 就在柳扶風(fēng)下定決心照做的時候,不提防一陣掌風(fēng)襲來,將吊在空中的權(quán)杖擊得直飛出去。卻偏偏落到了柳扶風(fēng)家門房的房脊之上,而且還在其上陀螺一般打了無數(shù)個轉(zhuǎn)轉(zhuǎn)。 說時遲那時快,一團(tuán)黑影又加入到這院子里來。 說實話,要不是柳扶風(fēng)家周邊幾戶人家都長年在外打工,看到他院子里的情景,不嚇瘋了才怪。 來者竟然是黯月大巫。 “師弟,你這是從何而來呀?”無月陰聲陽調(diào)地問道。 “師兄,奉您調(diào)遣我一直在此地駐留,幫助師侄處理疑難?!摈鲈禄氐?。 “真是有勞師弟了。”無月說道。 “師兄,這都是應(yīng)該的。敢問師兄緣何事也來到此地?”黯月問道。 無月回道:“我近日得到一件寶物,得到后就過來看看山兒到底遇到什么事兒。所以呀,就來到此地了?!?/br> 說著,他伸手向房頂,用罡力將蛇杖吸回。 沒想到,那蛇杖回到無月不遠(yuǎn)處的空中時,突然又受一力,偏向黯月那邊。 “師兄,是什么寶貝?讓小弟見識、見識?!摈鲈抡f著,加強(qiáng)了先天罡力,將蛇杖又拉近了一尺。 這邊無月早知道黯月此來不會簡單,所以想盡早將蛇杖納入自己手里。沒想到黯月臉皮厚,不怕撕破臉,根本不給他這給點機(jī)會。 不過,黯月此來就是為了這蛇杖,怎么可能將到口的肥內(nèi)送給別人呢? 就見兩人暗用內(nèi)功,將蛇杖在空中拉過來、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