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莫名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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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譽(yù)卿隨之一笑,“蕭兄也不錯啊?!?/br> “不及你不及你,”蕭患生連連擺手,蘊(yùn)著笑打趣道,“柳兄出手如風(fēng),目光如炬,讓敵人連開口的機(jī)會都沒有,我怎能比得上柳兄?!?/br> “那蕭兄覺得自己比在下幾分?”柳譽(yù)卿隨手找了個破扇子,一搖一擺的笑道。 蕭患生手指捏了一點距離,十分謙虛的回答,“不多不多,至少半分。” “哪半分?” 蕭患生:“目光如炬,足有半分......” “......” 結(jié)果自然是兩個人大笑著出了小廚房。 “柳兄啊,你是哪里人士?” “京城,”柳譽(yù)卿回答,緊接著反問,“蕭兄呢?” “也是京城,不過,此京城非彼京城。”蕭患生瞇眼一笑,滿肚子壞水,任誰看都看得出來,“柳兄可有婚配?” “......”柳譽(yù)卿扶額一嘆氣,“蕭兄這是故意為難我吧......” “這怎是難為,不過是好奇罷了,柳兄也可以選擇不回答啊?!笔捇忌?,“聽說顏家大小姐也并無婚配,不過,像她這樣的人家,定也是要門當(dāng)戶對吧......” “蕭兄所言差異,我見顏將軍是豁達(dá)之人,顏小姐也并非是目光短淺之人,怎能如世俗一般追求那不公平的命運(yùn)?!绷u(yù)卿搖了搖頭,緩慢移動著步子。 蕭患生瞇眼,“這也是說不準(zhǔn),畢竟感情這種事,還是要兩廂情愿,不平等的感情,怎么也會滋生縫隙導(dǎo)致破裂......” 柳譽(yù)卿哈哈一笑,“說的是說的是?!?/br> 蕭患生搖頭晃腦,手里抓著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折的樹枝子,“柳兄也不必?fù)?dān)心,也許真心總也能換來真情的。” 這話似乎意有所指,柳譽(yù)卿腳步一頓,笑容越發(fā)加深,“蕭兄可有意中人?”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蕭患生自作自受的扯了扯嘴角,“不曾有......” 柳譽(yù)卿:“蕭兄也不必?fù)?dān)心,總會遇見的。” 蕭患生:“......” 兩人聊得歡,顏燮那頭也算順利,岐山幫大不如前,軍心散漫,難以指揮,對上指揮有度的軍隊自是抵抗不了多久。 顏鈺祁帶人收拾好了山頭,非常了解蕭患生的派人堵住了大門出口以及外墻。 蕭患生跳上墻頭時就對上了自愿堵在這里的天樞子。 蕭患生:“......??!” 天樞子仰著頭沖他擺擺手,“嘿!好久不見啊,蕭......公子?” 蕭患生蹲在墻頭上沒說話,他倒是記起了這個人,天樞子,在梁國曾經(jīng)遇見過的算命先生。遇見天樞子的時候他年齡還不算大,離現(xiàn)在更是有十年之久,可天樞子給他的印象太過深刻,一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年輕算命先生可是很少見。 卦辭:時來運(yùn)轉(zhuǎn)喜氣生,登臺封神姜太公,危中雖有貴人扶,仍免心中自棄嫌,龍象氣來扶家宅,將相之和挽心中,親近莫要多嫌疑,遠(yuǎn)近自有明事理。 雖然他當(dāng)時沒有相信,但這卦辭竟然一直縈繞在他的心中。 天樞子猶川呵呵一笑,“蕭公子不會是貴人多忘事,把我忘了吧?” 蕭患生皺了皺眉。 柳譽(yù)卿躍上來對著面面相覷的蕭患生和天樞子眨了眨眼,顯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蕭患生跳下墻頭,拍了拍衣擺,“怎么會不記得你,天樞子先生?” “承蒙蕭將軍記住我的大恩,”天樞子面色發(fā)冷,卻仍在嘴角刮起了一抹笑,“我真是榮幸?!?/br> 話里的譏諷讓蕭患生生疑,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得罪過這天樞子,“先生對我好像很有意見?” “我怎么敢有意見?”天樞子袍下掩蓋住的拳緊攥著,聲音顫抖,“你可是梁國受人敬仰的蕭大將軍,我一介布衣,怎么敢對你有意見?!?/br> 天樞子又說,“不過我沒想到堂堂蕭將軍竟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到了敵國當(dāng)俘虜?哈哈哈哈哈原來你也有這一天啊......不過這樣最好,我真的等你太久了......” 說完不去看蕭患生的反應(yīng),自己一個轉(zhuǎn)身走了。 “......”蕭患生眉頭皺得更緊了。 柳譽(yù)卿見氣氛冷凝,跳下墻頭斟酌著開口,“蕭兄,這是......你也認(rèn)識?” “一面之緣......” “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蕭患生擰住眉頭,揉了揉微迷的眼,“也許我命里犯沖吧?!?/br> 這個人,除了算命時見過,他真的記不起來還從哪里見過他。 初時相見,他還是個半大的小子,被大不了多少的天樞子從街上攔下。 天樞子給他指了指自己手里拿著的寫有測字算卦的布旗,笑盈盈的問,“在下見小郎君器宇軒昂,日后必成大器......” 蕭患生被他的語氣瘆了一下,再者他從來不信這裝神弄鬼之事,揮了揮手打斷他,“停!我沒興趣,你找別人吧。” 說完就要提步向前走。 蕭患生:“......” 蕭患生:“你把我給我放開?!?/br> 天樞子摟著蕭患生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撥浪鼓一樣搖頭,“我不放!你不讓我算我就不放!不放不放死也不放!” 蕭患生身體僵硬,柱子似的站的繃直,“......你,大街上,成何體統(tǒng)!你真不放?你要是再不放手,信不信我揍你!” “你揍,你揍??!你敢揍我我就敢喊,啊啊啊啊!打人了,強(qiáng)搶民男啊,救命啊,有人變態(tài)啊唔唔唔......” 蕭患生頂著大街上一道道差異的目光,反手捂住天樞子的嘴,“閉嘴!” 天樞子眨著眼看向他,眼里滿是得意。 蕭患生無奈的垂下頭嘆氣,“好好好,你算,我讓你算!讓你算還不行嗎!” “早這樣多好啊,”天樞子慢慢從蕭患生身上下來,撿起剛剛被自己摔在地上的布旗,“來吧來吧,跟我來?!?/br> “......”蕭患生跟在他后頭,臉色有些黑,“你為什么非要給我算,給誰算不都一樣???” “不一樣!”天樞子在自己算命的鋪子下坐下,示意蕭患生坐在他對面,“你和其他人不一樣?!?/br> 蕭患生:“除了姓名長相家世年齡相貌性格之外,有什么不一樣?” 天樞子把臉湊過來,眨著眼高深莫測的笑了,“天機(jī),不可泄露?!?/br> “既然不可泄露,你還算個什么命......”蕭患生小聲嘟囔道。 天樞子低著頭沒聽見,沖他伸出了手,“生辰八字。” 蕭患生拿起毛筆。 天樞子:“哎哎哎好癢,你在干嘛?......我要你的生辰八字,誰讓你寫我手上了?!” 蕭患生咧嘴沖他一笑。 “你又沒給我紙?!?/br> “算了算了......哎呦哎呦,你這命格,真是奇了,我算了這么多年命,第一次遇見你這種的,果然我火眼金睛啊哈哈哈哈哈。” 蕭患生:“卦辭呢?” 天樞子笑到瘋魔,突然瞥到拐角處有個人探出頭來,慌慌張張的把一張寫滿了字的紙塞到蕭患生懷里,“哈哈哈哈我名天樞子,你可得記住我啊哈哈哈哈我走了,不送!” “......”蕭患生看著他什么也沒拿的空空如也的背影,有些怔愣,胡亂的把紙上的字掃了一遍,無語道,“神經(jīng)病。” ...... “他變了......可是為什么?”蕭患生自言自語道。 柳譽(yù)卿以為他在問自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這......誰知道呢。” 蕭患生搖著頭往前走去。 柳譽(yù)卿追上來,“蕭兄,你打算去哪?” “去顏府吧,”蕭患生遙遙望了一眼高掛的太陽,“反正逃不過的。” 而且,他想知道在天樞子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這,蕭兄,不知道,我能不能也進(jìn)顏府???”柳譽(yù)卿小聲的問道,“我在京城沒什么可牽掛的,也沒地方可去了?!?/br> “可以一試,顏將軍是不會放過人才的?!笔捇忌娉鲆豢跉猓职研σ鈷煸诹俗爝?,“你是個人才,他肯定會招攬你的?!?/br> “蕭兄又說笑了吧?!绷u(yù)卿大笑著捅了蕭患生一下。 “哎,這回可真沒有,”蕭患生笑著跑起來,“柳兄妄自菲薄了吧。” ...... 顏鈺祁早早在山腳下等著蕭患生了。 蕭患生:“顏小姐怎么在這?” 顏鈺祁先是對柳譽(yù)卿作了一揖,然后沖蕭患生俏皮的眨了眨眼,“我早知道你會去顏府了?!?/br>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要去顏府了?” “不然你不會從這邊下山,而是從其他地方偷偷溜走了,”顏鈺祁踮腳湊到蕭患生臉前,嫣然一笑,“可別小瞧了女人的直覺。” 蕭患生屢次心靈受挫,“不敢,不敢......” 顏鈺祁得意的一笑,心想,這次你可得乖乖的跟我回府了吧。 “......”柳譽(yù)卿心中苦澀,苦笑一聲,“顏小姐,在下,有一事相求?!?/br> “柳公子盡管說?!?/br> “在下如今無處可去,不知能否在顏將軍麾下討一職?” “柳公子可是在說笑?”顏鈺祁驚了一下,回神后笑道,“柳公子身手非凡,為人仗義,應(yīng)該是我們請你留下呢?!?/br> 柳譽(yù)卿低著頭,低聲道,“那就多謝了?!?/br> 蕭患生垂眼看他,嘴角不自覺的繃成了一條直線。 柳譽(yù)卿啊,你最好不要打什么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