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世人歷險應(yīng)如此,忍耐平夷在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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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紙鳶身邊的采蓮聽到這話火氣一下就上來了,自家娘娘被別人陷害不說,到了關(guān)鍵時刻,紙鳶的胳膊肘子還往外拐,果然是皇后娘娘身邊派過來的人,保不齊一直對她家小姐存著什么壞心思呢,這邊腦子里的彎彎繞還沒轉(zhuǎn)過來,采蓮開口便要反駁,可是在她抬頭的瞬間,剛好迎上了趴在皇上懷里的芮清杺警告的目光,登時啞了火。 看著采蓮閉了嘴,芮清杺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紙鳶是對的,這個時候著急解釋并沒有什么用,反而有可能越描越黑,不如以不變應(yīng)萬變,先看看對方接下來還會有什么動作。 那幕后之人看見皇上偏心偏的如此明顯,自然是坐不住的,當(dāng)下便有一位婢女顫巍巍的站了出來,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幾次張嘴,卻每每都是欲言又止,仿佛在猶豫該不該說,吊足了周邊一眾看的胃口。 皇帝皺了皺眉頭,站在他身旁王公公立刻開口問道,“你要是看見了什么就趕緊說,不要在這里浪費(fèi)皇上的時間,是覺得皮癢了嗎?”那婢女被王公公一嚇,渾身一震,趕忙叩了兩個頭,“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奴婢好像看見……看見那布包是從臻妃娘娘袖口中落出來的?!?/br> 芮清杺眉毛一抬,暗中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這個婢女,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是琪嬪的人。 “什么叫好像?你到底看沒看見?”王公公看見皇上周身已經(jīng)暈染了一片薄怒,趕忙開口斥責(zé)道。 那婢女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地上,一邊煞有介事的思考了一會兒,“奴婢……奴婢確實(shí)看見,那物件是從臻妃娘娘身上掉下來的,當(dāng)時……當(dāng)時奴婢恰好走在娘娘身后……所以……” 聽到這話,芮清杺一骨碌從皇上的懷中鉆出來,指著那個婢女,用著嬌柔卻帶有慍氣的聲音吼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我!”說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又轉(zhuǎn)過身去指著剛才沖撞她的那個婢女,“是你對不對?是你把那個東西扔到我腳下來陷害我的對不對!” 沖撞臻妃的婢女已經(jīng)自己把自己磕的頭破血流,血水混雜著泥土貼在臉上,一副狼狽凄慘的模樣,聽了芮清杺的話,嚇得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口,又開始聲淚俱下的磕了起來,“娘娘,奴婢沒有,娘娘明鑒啊,奴婢剛才手里端著托盤,哪里還能騰出手來扔?xùn)|西啊,娘娘,奴婢冤枉?。 ?/br> 眾人這才注意到那婢女旁邊的地上,擺放著一個看起來不輕的托盤,紛紛將略帶狐疑的目光灑在惱羞成怒的芮清杺身上。 芮清杺用憤恨的眼光看著地上的二位奴婢,仿佛氣到連在皇上面前扮演“白蓮花”這件事情都忘記了,她走到指認(rèn)她的奴婢面前,狠狠地說道,“站在我身后的人那么多,怎生偏的就只有你看見了這物件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到底是你存心陷害,還是你一直在監(jiān)視本宮!” 琪嬪幾乎掩蓋不住自己嘴角的笑意,芮清杺這一番話可謂說的是毫無重量可言,沒有證據(jù),光在那里跳腳喊冤枉,誰會相信你?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你以為仗著皇帝的幾分寵愛就能安然無恙了嗎? “皇上,”琪嬪上前羞赧的一福身,小聲說道,“其實(shí)……其實(shí)臣妾也看見了,只不過臣妾認(rèn)為臻妃meimei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剛才一直不確定是不是天色昏暗弄出的錯覺……”琪嬪有技巧的一頓,“如今看來,倒是真的了。” “回皇上,臣妾也看見了?!闭f話的在琪嬪身后的芝答應(yīng)。 眼下已經(jīng)有三位證人站了出來,這些女人的嘴,足以拐彎抹角的把白的說成黑的,如今,正紛紛表示自己受到了驚嚇,亂糟糟的成了一鍋粥。 “不,不是我!你們血口噴人!”芮清杺向后踉蹌了兩步,向皇上拋過去楚楚可憐的目光,。皇上自是心疼的緊,心里也不愿意相信芮清杺那么單純善良的一個姑娘會做出這種事,可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若是處理的有失公允,難免會有損他的威嚴(yán)。 糾結(jié)的看著已經(jīng)哭成淚人的芮清杺,皇帝舉棋不定起來。 “皇上,”陳貴妃扭著腰肢上前來,“依臣妾看,臻妃meimei初來駕到,有些規(guī)矩不明了也是難免的,也許meimei帶著此物并沒有什么惡意,meimei本性純良,皇上您定是最清楚不過了,今日眾位姐妹也只是稍稍受了些驚嚇,回去好好調(diào)理些時日便無大礙,還請還請皇上切要從輕處置,莫要傷了meimei的心啊?!?/br> 芮清杺在心里翻了一個大白眼,這個陳貴妃,明里暗里的給她添火,還直接讓她坐實(shí)了罪名,蛇蝎心腸,怪不得教出的兒子跟他一樣可惡。 “貴妃娘娘這話,是認(rèn)定了此事是臣妾做得了?”芮清杺抽噎著開口,讓原本還對幫自己找臺階下的陳貴妃有些許欣慰的皇帝皺了皺眉頭,漸漸的從剛才那番話中咂吧出別的味道來。芮清杺不想給陳貴妃開口的機(jī)會,很快繼續(xù)道,“臣妾隨是不如jiejie入宮時間長,但好歹也是正經(jīng)小姐出身,怎么可能不知道此物件乃是巫蠱之術(shù),莫說是在這宮中,就是在民間也是極為不祥之物,jiejie如此說,豈不是把meimei當(dāng)做傻子來看待。” 陳貴妃眉頭一跳,沒想到這個時候芮清杺還有心情逞這般口舌之快,剛想開口解釋,變看見芮清杺沖著那三位證人說道,“你們真的看見那東西從我身上掉出來了?” 琪嬪并沒有注意到芮清杺周遭氣流的變化,胸有成竹的說道,“是,臣妾的確看見那物件從娘娘袖口之中掉落出來?!迸赃叺闹ゴ饝?yīng)也跟著附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芮清杺卻是笑了,那笑容光明磊落坦坦蕩蕩,卻讓琪嬪沒由來的生出一股子毛骨悚然。 芮清杺突然回身,抓起那滲人的娃娃,放在鼻間嗅了嗅,眾人被她這舉動嚇了一跳,四下一片嘩然。那種晦氣的東西,旁人躲避都來不及,臻妃居然上手就抓了起來,真的是嫌命長了。 將娃娃重新放回那捧著它的小太監(jiān)手中,芮清杺回身,端端正正的沖著皇帝跪了下去,“皇上,臣妾是被人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