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明遠表白(微h)
安旭在院落里溜達了一圈無處可去,最后還是去到了亮著燈的書房。 輝月穿戴整齊的坐在書桌前不知道在干什么,看背影也能感受到專注。 聽到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也不回頭,自顧自的忙碌著,反倒是在桌上的水盆中游蕩的小白探頭看了一眼。 他不喜歡這個鮫人,淺了點說就是不喜歡比自己還漂亮的人,深了的說就是輝月還是太過于神秘了。他的父親也就是在千年前才見過南海的鮫皇,據(jù)說是一個很厲害的修士。東海一直很神秘,只聽說一般都是由女性繼承鮫皇的位置,現(xiàn)任女皇似乎和上任天帝有些交情。 不過重要的還是他覺得輝月對他來說是一件威脅,充滿危險。 不過他并不怕,只是覺得有點煩躁,特別是知道此刻司黎和明遠正在做的事情。 “稍安勿躁?!?/br> 或許是安旭外露的情緒感染到了輝月,他轉(zhuǎn)過身對他說道。 安旭百無聊賴的翻著書架上的書籍,真是什么書都有,而且上面的批注有兩種字跡。不用想就知道這是司黎和明遠平日里在這里生活的痕跡,他們會一起看書一起談天說地,現(xiàn)在還一起雙修。 “你在做什么?”他這才看清了輝月身前桌子上的事物。 “想做個耳飾送給她?!陛x月依舊是保持著淡淡笑容的模樣,云淡風輕。 安旭走上前一看,那是一對珍珠耳釘,剛剛輝月應(yīng)該是在給它穿孔固定,而且用的還是不知道哪里來的黃金。珍珠不大,但是色澤飽滿,還是罕見的粉色。 “你的眼淚?”安旭疑惑的問。 輝月點頭。 “你怎么還有閑情逸致做這個?” 輝月只是笑:“你看到她手上的手串了嗎?那是海獸的牙齒打磨而成,估計是那位叫做明遠的鬼王閑來無事給她做的?!?/br> “你看這屋子里,全是一些小玩意,看起來就是別人送的東西,她都妥善保存好。司黎是一個很重情,也不缺愛的人。那么多人愛她,你又想依靠什么留在她的心中呢?” 安旭下意識反駁:“我沒有……” “那你在煩躁什么呢?”輝月將耳釘裝進了一個古樸的木盒里道:“我希望能在她的心中占據(jù)一席之地,所以只能慢慢對她好,讓她無法拒絕我?!?/br> 安旭拂袖離開,只覺得輝月這人古怪又無趣。 夜已深,司黎的房內(nèi)燭火通明。 明遠只是親了親她的額頭,略有些不合時宜的問:“需不需要找個紅蓋頭?” 司黎眨眨眼剛向他:“你跟每個姑娘睡都這般講究?” 天大的誤會……明遠心下一涼:“我雖為艷鬼,但只需要吸取人的情欲罷了……去一些風月場所足夠,并不需要自己親自來?!?/br> 三百多年了啊,司黎一直以為他出去修煉的時候都是去翻云覆雨,誰曾想他說他只是看從不做? “艷鬼是這般修煉的?”她將信將疑:“所以你還是第一次?” 明遠點點頭,將懷抱收緊,看到司黎的臉色變了又變,出于對她的了解他尷尬的問:“你不會是嫌棄我吧……我可是早就打算將元陽留給你……” 本以為第一次和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明遠一起會舒服很多,誰知道這人只是看得多?不過沒關(guān)系,處男也別有一般風味,轉(zhuǎn)換心態(tài)以后她更高興了。男修士的第一次,也就是元陽,那可是對于女性修士來說的大補之物!特別是他都是鬼王級別了,那指定更補了~ “沒,哪里會嫌棄。貞潔可是男人最好的嫁妝,明遠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不過紅蓋頭就算了……我們現(xiàn)在這樣頂多算是,雙修的床伴?但是我還是要說,明遠,我喜歡你,很早之前就喜歡你了!但是我沒辦法給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 明遠輕笑出聲,胸口卻彌漫著些酸澀的情感:“阿黎,我心悅你,很久很久了?!?/br> 司黎點點頭露出了一個親昵的笑容,主動吻了過去。嘴唇在男人唇上蹭來蹭去,身體也越來越熱,她知道自己是渴望他的。 明遠眼底溢出沉痛,閉了閉眼,終是用力摟住懷中人,反客為主,捏住粉腮稍一用力,叫那亂蹭的嘴唇不得不張開,舌頭直接鉆了進去。 舌尖上流竄過一種陌生的酥麻,直擊小腹,司黎有樣學樣,主動張大嘴巴,小舌配合著滑動勾纏。 男人肌rou緊繃,貪戀地汲取著口中津液。吸吮聲、吞咽聲、粗喘聲充斥在有些森冷的房間內(nèi)。 若是尋常女子定會感到羞恥,可她并不,她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舒服,舒服得想叫出聲,她還想要更多。 鼻息間全是熟悉的香氣,那是他自己做的玫瑰香露,也是司黎一直沐浴在用的。耳邊又盡是哼哼唧唧嗚咽,明遠越來越?jīng)]章法,霸道地為所欲為,舌頭不停探向更深處,直至細軟喉間。 司黎呼吸不順,被口水嗆得咳嗽起來,臉頰漲得通紅。黏膩津液順著嘴唇淌出來,緩緩流過下巴,滴滴答答落入豐盈的胸脯間。 明遠喉結(jié)一滾,捏住她下巴,眼神深邃,偏又不動作了。 你快點啊! 司黎又一次貼上去,有了剛才經(jīng)驗,小舌直接撬開男人牙關(guān),勾住他的舌頭胡亂舔著。 男人唇瓣柔軟,不比她火熱,微涼的解渴剛好。 腦中不自覺的出現(xiàn)和輝月接吻的畫面,當時還不知道他是男子,但是想來不管是男是女,那個吻比起現(xiàn)在的纏綿也是有過之而不及。 上輩子只有大學的時候和當時的初戀有過幾次親吻,更多也就沒有了。她喜歡的接觸應(yīng)該是擁抱與牽手,現(xiàn)在想來接吻也不錯,不知道zuoai時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感覺到柔軟雙乳緊緊壓上他胸膛,不安分地蹭來蹭去,圣人也被勾出火來,何況明遠想象這畫面不知多久。 明遠咬她舌頭一下,趁她吃痛將人推開,唇舌貼上細長脖頸,一路吮吻下去,來到鎖骨處來回輕舔,時不時咬一下。 “啊……” 司黎發(fā)顫,又癢又酥,扭了扭身子想要掙脫,可明遠早有準備,另一只手緊緊箍在她腰側(cè),將人固定在自己懷中。 既然躲不開,她索性攀住男人脖頸,兩條腿也夾上他后腰,整個人坐在他身上一般。明遠看他這般動作怕她不舒服,抱著她坐到了床榻之上。 紅唇貼上男人耳廓,輕蹭著催促,“舒服嗎?想要嗎?” 因為這個姿勢,她的雙腿大開,下半身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腿根處。臀部更是無師自通地扭動起來,用男人胯間凸起物磨蹭自己腿間。 明遠呼吸一頓,本就有反應(yīng)的陽具不受控制充血膨脹,粗硬如鐵,在司黎柔軟濕熱的腿間彈跳兩下。 他還在震驚于司黎對于性事上的主動與接受,但是一想到她對萬事萬物的好奇與接納又覺得合理。 sao,sao媚入骨,他很欣喜也很喜歡。 明遠抿唇,竭力克制掏出陽具不管不顧貫穿她的沖動,一掌隔著里衣覆上面前飽滿乳rou。 掌中觸感柔軟而有彈性,他不禁用力,將乳rou壓扁揉搓。 “啊——” 司黎蹙著眉毛,仰頭呻吟,似痛苦似愉悅。 明遠當是自己用力太過,松開些,司黎卻以為他要走,一只手按住男人手背,用力壓回來。 “還要。” 說話間,又往他手中挺了挺胸。 明遠瞳孔震動,停頓片刻,就著她的手揉弄起來,聽著一聲響過一聲的放浪息呻吟,終于扯開了礙事的布料。 雪白雙乳迫不及待跳了出來,飽滿而渾圓,與纖細腰肢形成令人心驚的對比,嬌艷rutou小巧精致,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輕顫著,引人采擷蹂躪。 明遠沒有像剛才用力揉捏,反倒輕輕拍了拍沉甸甸的奶子,一團雪白晃晃悠悠,暈出波來。 男人眼神太赤裸,饒是司黎也本能的羞澀起來,抬手遮住自己乳尖。殊不知她自己摸自己的動作,勝似催情藥。 男人瞇了瞇眼,啞聲道,“怎么現(xiàn)在才開始覺的害羞了?” “不是……” “那是什么。” 司黎張了張嘴,說不出來。 明遠拉開她遮擋的手,雙手再次覆上柔軟乳rou,揉兩下,捏住粉嫩乳珠拉扯起來。 陌生的酥麻癢意竄上來,司黎忍不住打顫。 “唔,別弄,癢……” 明遠聞聲越發(fā)用力,拽著乳珠將奶子整個提了起來,指腹碾轉(zhuǎn)擠壓著已然挺立的乳尖。 他指尖微涼,毫不留情刮著她最嬌嫩的地方。 司黎被捏住的乳尖傳來陣陣刺痛,但又有一種奇異的暢快,她難耐地扭動低吟,既想躲開男人的手,又想他更用力一點。 不多時,嬌嫩乳珠紅腫挺立,如兩枚小珠子,在男人指中揉搓滾動。 “嗯啊……啊……” 司黎無意識吐出甜膩的嬌吟,泛了紅的纖細雙腿不自覺夾緊,死命貼住男人小腹,白色布料已經(jīng)被她yin水濕透,透出憤張肌rou輪廓。 明遠胯下漲得疼痛,感受著一波波濕意澆上來。他高高拽起司黎奶頭,又猛地松手。司黎溢出一聲尖細吟叫,身體抖了抖,腿間更濕了。 明遠沒給她喘息機會,突然俯身靠近,灼熱的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女孩敏感至極的rutou,張開嘴將瑟縮的乳珠連同整個乳暈一同含入口中。 司黎用力抱住男人的頭,沉淪于欲海之中,如溺水之人抱住浮木??床灰娝麆幼?,其他感官反倒越發(fā)靈敏。她清晰感受到他的唇齒是如何吮吸自己乳珠的,舌頭如何配合著繞圈舔弄,濕熱舌苔又是如何故意將挺立的乳尖壓下去。 她雙手插入他的黑發(fā)中,將他束好的頭發(fā)全打亂散落滿床,然后一路往下攀上他的背。 耳邊充斥著男人吮吸自己奶子的嘖嘖聲,前戲果然很重要,她還有余韻想這個。 男人后背緊實有力,溫度漸漸與她掌心一般燙。司黎摸了一圈,繞到前面來,無意間碰到同樣硬挺的rutou,手像有了自己意識,學著他先前動作,擱著衣料指腹來回剮蹭幾下之后,又捏住揉搓。 “嗯……”明遠泄出一聲低沉悶吟,身體驟然緊繃。 司黎第一次聽見他發(fā)出這樣聲音,尾音還有些顫抖,好似脆弱一般。她還想聽更多,于是手指揉得越發(fā)用力,另一只手也加入過來,肆意玩弄男人的另一邊rutou。 羞辱感連同快感席卷了明遠全身,他又將它們?nèi)勘M數(shù)發(fā)泄到唇舌上,又咬又吸口中乳rou,甚至不管不顧的吞咽起來。 “啊啊啊——”司黎失聲尖叫。 兩人彼此玩弄著,粗喘聲、尖吟聲交融在一起,汗液、唾液、yin水混合,弄得兩人手上、身上濕漉漉一片。 流了好多水。 司黎腦袋昏昏沉沉,一邊享受著胸前快感,一邊忙著手上挑逗,沒注意明遠的雙手落至自己臀瓣。 男人狠狠揉捏兩下后,托住懷中人起身。 司黎身體一沉,連忙夾緊雙腿,死死攀住男人窄腰。布料蹭了xiaoxue一下,陌生感覺叫她忍不住打個激靈。 兩人交纏著倒上床榻。 司黎依然手腳并用的攀著他,三千青絲盡數(shù)散開,編織出一道吸人精血的網(wǎng),只等獵物心甘情愿入網(wǎng)。 “阿黎。” 明遠嘴唇貼著她的耳朵出聲,伸出舌頭舔她柔軟耳rou,然后又將舌頭往里鉆,頂弄耳蝸。 一股麻癢直擊小腹,司黎身體顫抖著抬起屁股,在男人小腹不住磨蹭。 司黎主動拉起他的手覆上自己奶子,纏綿催促,“這里還要,唔……” 明遠喉間一緊,唇角緊緊壓下去,手卻將她身上早就不成型的里衣徹底扯開,雙手抓住雙乳毫不留情揉搓。 “呃嗯……嗯……啊……”司黎潮紅著臉,溢出不堪忍受般的吟叫。她弓起身子,不斷往男人身上貼。 明遠呼吸也是粗重,順著司黎抬臀的動作向前擠了擠,任由她在自己昂揚上蹭來蹭去。 舒爽過后,又是更劇烈的空虛。 一股火在她體內(nèi)肆意灼燒,五臟六腑沸騰不安。明明口干舌燥,身下卻在不停流水。 她再次摸了摸自己腿間,果然已經(jīng)濕透了,手指都打滑,一碰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癢。 張開手指,看著指間黏膩銀絲,她有些好笑的說:“流了好多水。” 賬內(nèi)燭火昏暗,但她床頭掛著好幾顆夜明珠,足夠讓他將她白嫩的陰戶看得清清楚楚。微鼓的兩片淡rou色yinchun上全是濕噠噠水痕,殷紅rou縫最上端,一粒rou核充血漲大,最下面,陰影之中,應(yīng)該還有一個正噗噗吐水的小洞…… 這些夜珠子還是他送她的。她喜歡夜里看書,他便尋來這幾顆東海夜明珠。沒想,今天用來照她媚態(tài),照她自己身下發(fā)浪求歡。 “想要嗎?” 明遠沙啞開口,帶著薄繭的指腹在濕潤rou縫中上下滑動,停留在凸起的陰蒂上,輕輕捻轉(zhuǎn)。 “啊啊——” 幾乎他一碰上她身下便叫出聲,細腰受驚般高高騰起。 太舒服了,灼燒感瞬間便被暢快取代,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阿黎??!?/br> 見她只是顫抖并不吭聲,他用力按了兩下,而后揪起濕漉漉的小yinchun拉扯。兩片嫩rou上面全是水,他必須用力才能勉強捏住。 “嗯啊,明遠。”司黎聲音變得有些無助,手死死摳上男人肩膀,指甲深陷刑蒼皮rou之中,卻叫他愈加瘋狂,粗糙手指按住備受蹂躪的陰蒂,毫不留情碾壓震動。 “我要,要,給我——” 司黎抖如落葉,小腹不受控制抽搐,悲鳴著泄出一大股yin水,盡數(shù)噴向男人。 不僅手臂、小腹,司黎手上都是她的水。 備受折磨了一整晚,這般突然發(fā)泄過后,司黎最后一絲力氣也被抽空。 意識渙散之際,她依稀感到男人手指還在自己xue口滑動,有了這樣多液體潤滑,粗長手指好幾次不小心滑入股縫,薄繭刮著隱秘緊致的菊xue,又是另一種酥麻。 身體敏感至極,輕輕一碰便要抖,然而司黎連顫抖的力氣都沒有了。 ~ 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