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做好飯,幾個人在餐桌前坐下,吃著自己做的家常菜,聊著過去的快樂與現(xiàn)在的煩惱。每個人面對朋友似乎都有說不完的話,或是分享快樂,或是吐槽老板。最后又不免回歸到了老生常談的話題,秦懷書的初戀到底是誰。 “講真的秦懷書,你都藏了這么多年了都不肯說,不會是騙我們的吧?!边t清野不免懷疑。 秦懷書一張小臉皺著:“哎呀,我都說了是真的?!?/br> “那你為什么不能說,不會是我們認(rèn)識的吧?”宋時微更為敏感。 秦懷書的表情一變再變:“反正我不能告訴你們。” “那你都在一起這么多年了,怎么還不能給我們介紹?!笔⑼岩脖还雌鹆撕闷嫘摹?/br> “你們別問了,反正,反正我有對象?!?/br> 吃完飯,幾個人在餐桌前聊到了九點(diǎn),這才起身收拾東西洗碗,幾個人沒做飯的人自覺進(jìn)廚房收拾,然后把碗筷都放進(jìn)洗碗機(jī)里。 原本不打算碰酒的幾個人在沙發(fā)前玩起游戲來,盛廷懷拿了兩瓶酒出來,大家一邊喝一邊玩起最俗套的真心話大冒險。問題也隨著酒的減少越來越深入。 “好,這次是席離,來,真心話還是大冒險?!鼻貞褧缫研顒荽l(fā),眼神里帶著勢在必得的神色。 席離看了一眼宋時微,選了真心話。 “好,我問了啊,你和微微zuoai最喜歡什么姿勢?!边@純粹是秦懷書想要問的,因為席離過于靦腆,而宋時微又守口如瓶,他實(shí)在好奇。 席離沒想到是這方面的問題,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宋時微,見她也是一副看我沒用的樣子,只得遲疑地回答:“后……后入吧?!?/br> “為什么?”秦懷書下意識地追問。 原本這時第二個問題可以不回答的,但席離實(shí)在老實(shí):“進(jìn)……進(jìn)得深?!?/br> 這個回答讓在場所有人都笑了一下。席離地老實(shí)回答讓宋時微忍不住地笑著湊近親了他一下。 “來來來,下一個是誰?”懷書問道。 “我?!敝苡柚苫卮稹?/br> ”那我來問吧。”席離說道,”真心話還是大冒險?!?/br> “真心話?!?/br> 席離想了想問道:“你最喜歡叫懷哥什么,在床上那種。” 這個問題對于周予稚來說殺傷力不大,對于盛廷懷來說是躺著也中槍:“小狗?!?/br> 幾個人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 下一個是宋時微,周予稚來問,這次宋時微選了大冒險,周予稚沉思了一會:“和席離擺出你在床上最喜歡的動作?!?/br> 宋時微側(cè)了側(cè)頭,讓席離在地毯上躺下,而后自己跪在他的雙腿之間,兩只手將他的雙腿扒開擺成一字形后,一只手撐在他的腹部,另一只手摸在他的襠部。 “那你倆喜歡的姿勢不一樣哎?!苯麗傉f道。 話音剛落,宋時微使壞地用胯下撞了一下他身下的那一團(tuán),席離完全沒想到他會這么做,嚇得一下自己呻吟出聲,立刻并攏了雙腿。 “哇,微微你好壞哦,害得席離硬了哎?!鼻貞褧鴫男Φ馈?/br> “有人看著他更有感覺。”宋時微把席離拉起來坐好。 席離滿臉通紅但是沒有反駁。 “來來來,下一個望悅?!彼螘r微看向旁邊的人,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 江望悅顯然低估了宋時微的膽大程度:“真心話?!?/br> 宋時微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握住席離的手,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遲清野有沒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癖好,床上那種?!?/br> 江望悅看別人的時候,總是抱著看戲的態(tài)度吃瓜,一到自己身上一下子就紅了臉,求救似地看向遲清野,遲清野無所謂地笑著:“沒事,你說。” 江望悅想了一下,頓頓地說:“喜歡足交算嗎?” 這一下子,大家仿佛炸了鍋一樣,尤其是秦懷書更是驚訝:“野哥,你喜歡悅悅的腳啊?!?/br> 遲清野心想,那你是不知道我老婆腳有多好看。 “好了好了,下一個,盛廷懷。” “那我選大冒險。”盛廷懷說道。 江望悅想了一會,說出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那你和稚姐舌吻叁十秒。” “啊……悅悅,你也太心慈手軟了,這么簡單?!鼻貞褧鴩@息道。 盛廷懷卻早已坐直身子,湊近周予稚,看到周予稚張開了嘴,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顧不得其他人在場,盛廷懷緊緊地?fù)ё∷?,舌頭長驅(qū)直入地伸了進(jìn)去勾住她的舌頭。男人溫?zé)崛彳浀纳囝^在她的嘴里密密麻麻地舔著,溫?zé)岬暮粑鲈诹酥苡柚傻哪樕稀?/br> 最后計時都結(jié)束了,盛廷懷還在吻,是周予稚拍了拍他的臉才松開。 下一個便是遲清野了,盛廷懷對他毫不客氣:“最短紀(jì)錄多少?” 遲清野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坐在旁邊的江望悅卻忍不住地笑了。 “四分鐘?!蹦谴问撬谝淮谓o他口,實(shí)在沒忍住。 最后一個是秦懷書,遲清野終于問出自己許久沒有被解答的問題:”還是處嗎?” “我當(dāng)然不是啦!”秦懷書一臉的驕傲。 玩到深夜,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兩個人把家里收拾整潔再洗完澡上床睡覺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diǎn)了。只是兩人心里始終對于秦懷書的事情有些擔(dān)憂。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但周予稚和盛廷懷不會不清楚,如果說冀北這個地方是各種勢力結(jié)虬纏繞在一起,而肆城作為第二大城市,唯一的龍頭就是應(yīng)清辭。 應(yīng)家產(chǎn)業(yè)過于龐大,作為老牌豪門,在應(yīng)清辭接手之后,清除家族各路毒瘤,勢力更是一度發(fā)展到了巔峰,其手段之狠戾毒辣十分出名。 這樣的人追還在高中讀書的秦懷書,實(shí)在匪夷所思。但他又不可能圖謀什么,就秦懷書那一窮二白的家庭,唯一可圖的就只有那他張出眾的臉。 可是,他那樣的身份地位,想要漂亮的人易如反掌。 盛廷懷見周予稚還在皺著眉思慮,又往她身上湊了湊:“老婆,宋時微是不是送了禮物給我們?” 周予稚這才回過神來,想了想:“她好像放到衣帽間了。” “我去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