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他的怒火
康熙最終還是放了和悅回去。 跪的久了,連聲音也聽不清楚了,竟不知何時十三來到自己身邊。 和悅并未抬頭看他,只一陣陣暈眩,壓抑著自己高漲的怒火,死死地咬住唇。 身體驟然騰空,她下意識睜開眼,雙手摟住來人的脖頸。 仰頭望向眼前熟悉的人影,她竟希望眼前的不是他,他也不曾來過,即便自己一直跪下去也無妨。 只是眼前的人分明是他,卻一直不曾看自己,只抱著她平靜地走出了乾清宮。 是因為心虛?不敢面對? 和悅驀然輕笑出聲,笑聲極短促卻又極清晰,含著淡淡的諷刺。 抱著她的人腳步一頓,卻并未垂眸看她一眼,下顎繃的緊緊,繼續(xù)大步往殿外走去。 此刻的他竟有幾分雍郡王清冷肅然的感覺,令人感覺陌生。 果然不愧是親兄弟。 和悅感嘆。 腦袋靠在他寬闊溫暖的胸膛,到底還是感覺到了來自他的一絲安寧,不知不覺地放松下來。 她寧愿相信這是他為救出自己的緩兵之計,他不會當(dāng)真去碰那些女人。 她寧愿跪死在乾清宮也不要他當(dāng)真去碰那些女人。 這是她僅有的堅持。 在進入宮外的馬車后,十三依舊緊緊地抱著她,仿佛失而復(fù)得,卻又緊閉著眼,表情淡漠,任由馬車往府中緩緩行去。 和悅仰頭看著他與往常截然不同的平靜淡漠的臉,莫名地感覺出有什么橫亙在他們之間,平添了幾分疏離,令她疑惑不安。 她伸手撫摸他的臉,想以他的溫度證明自己真的在他懷里,與他親密無間,而不是這樣冷冰冰的距離之感。 可是手在觸碰到他臉的前一刻,那臉忽然一偏,避開她的觸碰。 和悅心頭似被什么扎了一下,再次感覺出他的不同尋常,卻不知為何。 一時間也忘了質(zhì)問他方才乾清宮之事。 因為方才那一動靜,閉著眼的他緩緩睜開眼睛,低頭俯視著她的臉,唇角緩緩揚起一抹淺笑,那笑卻有些勉強,臉色似乎也白了幾分:“可是哪里不舒服?放心,馬上就回去了?!?/br> 聲音雖依舊溫柔,卻有些飄忽,仿佛心不在焉。 和悅不愿去追究方才那一瞬的異常,只是他的聲音雖柔和,他的笑還是讓她不安,他的心不在焉更讓自己仿佛與他隔了千山萬水。 “你怎么了?”她疑惑地問,雙眸緊緊地盯住他,不放過一絲一毫。 他在自己面前一向藏不住心事,和悅很容易便能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 可是此刻卻來不及觀察,眼前一暗,蒼白干裂的唇已被他堵住。 再也說不出話來,也顧不得去追究他的不同。 他的唇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唇上,并無繼續(xù)下去的動作,仿佛只是為了感受她的溫度。 或者是堵住她的詢問。 或許真有什么事,他不愿出口。 和悅想追問也開不了口。 許久,許久,和悅都任由他這樣摟著自己,兩個人唇瓣相接,卻各懷心思。 到了府外,十三抱著她回了府,目不斜視,又恢復(fù)了開始的冷淡。 進了正房,十三把她放到床褥間,吩咐丫鬟去取藥。 自己則掀開她的裙子和褲子,檢查她的膝蓋。 果然,那里已是又紅又腫。 若是以往,十三必定要皺了眉,心疼地抱住她抱怨。 此刻卻連看都不抬頭看她一眼,徑自接過海蘭遞來的藥膏,旋開瓷瓶的塞子,拿手指沾了藥輕柔地在傷處涂抹。 清涼舒適的感覺立刻充滿了疼痛的膝蓋,緩解了一路來的不適。 和悅整個放松下來,看著眼前的男人專注地上藥,表情雖然平靜,動作卻泄露了他的心思。 目光漸漸變得柔軟。 自己該相信他的不是嗎?無論何時,他都這樣關(guān)心著自己。 藥上完了,十三只留下一句“好好歇息”,轉(zhuǎn)身就走。 和悅不知為何有些不安,伸手拽住了他天青色衣袍的袖子。 回頭,十三看了她一眼,目光無一絲變化,隨即低頭瞧了她拽住自己袖子的手,沉默未語。 這樣的他讓和悅感覺陌生。 和悅強硬地拉著他在自己身邊坐下,伸手握住他寬厚的手掌,感覺到一瞬的僵硬,卻不以為意。 雙眸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卻看的他微微別過了臉。 唇角輕揚,眸光灼亮,和悅近乎霸道地開口:“我不管你答應(yīng)了皇阿瑪什么,總之,永遠不許碰別的女人,否則我就不要你了?!?/br> 十三刷地回過頭,沒了方才的平靜,眼眸深處卻陡然似是涌起了一陣漩渦,似有無盡怒火壓抑著未爆發(fā)。 那些怒火在她不容置疑的眼眸中終究漸漸的消散殆盡,只余下那滿眼的清寂漠然。 和悅尚未及明白他眼中的含義,整個人已被粗魯?shù)赝频?,眼眸瞬時睜大,不可思議地瞪著他迅速脫衣,緊跟著擠上床來。 他這是…… 再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和悅就真的蠢了。 自己腿上還受著傷,他怎么可以這樣? 究竟是哪句話觸動了他,讓他變得如此沖動和急不可耐? “十三,你別,我……”和悅迅速思考著對策,而后咬牙瞪他:“你這是做什么?你瘋了!沒看到我還受著傷嗎?” 他不答,滿臉暴風(fēng)雨般的平靜,嘴唇緊緊地抿著,冷冷地看著她,動作迅速,卻不疾不徐,一把扯了她過去,不顧她疼痛的輕嘶,一把扯了她褲子,將她按倒。 和悅一腦門黑線,瞬間惱火,使勁伸手拍打他。 這個混蛋!這是吃了什么藥了?竟敢對她用強。 膽子是愈發(fā)大了! “你再敢這樣我饒不了你!”和悅惡狠狠地威脅,不忘掙扎著往后退。 然而這樣的威脅卻絲毫無用,阻止不了他的進攻和眸中愈發(fā)堆積的冰霜。 抓住她的手舉在頭頂,分開她的腿,沒有任何前戲,動作可以稱的上粗暴,直接痛的她想要蜷縮起身子,卻動彈不得,滿頭冷汗。 這個混蛋!竟然來真的! 心里惡狠狠地咒罵,卻改不了這混亂而疼痛的一切。 在她快要被折磨的暈過去時,她感覺到臀下似乎墊了什么東西,柔軟的。 然后不得不弓起身子,承受著他愈發(fā)劇烈的動作。 到后來和悅漸漸明白了那是什么東西,額頭頓時布滿黑線。 哪有這樣的?! 她還不想啊喂! 然而再多的抗議也拒絕不了,只能被迫承受。 無數(shù)次被燙的蜷起腳趾,心里不斷地咒罵。 自成親以來,從未被如此對待過,哪回不是被小心呵護? 一時間,和悅心里惱火、委屈與不解交織,死死地咬住了唇,不讓自己泄露一絲口申口今。 到最后和悅已完全沒有一絲力氣,眼睜睜地看著十三完了事,穿好了衣服,拿出幾條腰帶把她的雙手雙腳綁在床的四角柱子上,臀下墊了一個軟枕不夠,又加了一個。 。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