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生死已簽
“現(xiàn)在我宣布,南域金榜第一場比賽,由南域金榜第三名蕭哲文挑戰(zhàn)南域金榜第二名南子渝現(xiàn)在開始。”那個司儀在得到了逍遙子的授權(quán)后,隨即朝演武場上的開口說道。 只見兩邊的甬道上南子渝和蕭哲文兩個人沒有任何的遲疑朝演武場飛了過去,他們并沒有直接飛上演武場,而是直接去那個演武場正前方樓梯口的一個石碑那里,蕭哲文沒有遲疑,右手劃開手掌心一個口子,任鮮血流滿掌心后朝那個石碑拍了過去,一時間一個鮮艷的血紅色的掌印在那個石碑上刻畫了出來,與此同時那個南子渝也沒有任何的遲疑,也是這樣一個鮮紅的掌印刻畫在了石碑上了。 “生死狀,生死狀……”在兩個掌印落定后,全場一片嘩然,雖然有不少人聽說過生死狀的事情,但是親眼看著那個南子渝和蕭哲文簽訂還真的是有點震撼。 生死狀一出,生死各安天命了,一般比試都是點到為止的,然而生死狀必須分出勝負,準確的說,必須兩個人有一個人倒下去,而這種倒下去是死,也就是說南子渝蕭哲文兩個人必須死一個人。 “南子渝,蕭哲文怎么簽訂了生死狀,胡鬧。”原本看臺上的那個紫萱正在思忖那個逍遙子的事情,看到南子渝和蕭哲文簽訂生死狀后,不由的一驚。 她原本認為第一場比試會是蘇北北和那個南子渝的比試,畢竟每年都是慣例,來得快也結(jié)束得快,所以她把刺殺那個逍遙子的事情安排在了第一場結(jié)束。 誰料到第一場比試居然是南子渝和蕭哲文,其實如果她把心放在這里自然是知道的,關(guān)鍵她最近一直在忙活逍遙門和浩氣盟的事情,百花節(jié)本來就是一個幌子,就算忙活也是后五天的事情,畢竟她要為自己的女兒牽橋搭線,所以百花節(jié)沒有多管,并沒猜到居然是南子渝和蕭哲文比試。 關(guān)鍵一點是他們居然雙方簽訂了生死狀了,一般他們是不允許高層子弟簽訂生死狀的。畢竟生死狀簽訂后就會牽扯一系列的問題,比如南子渝作為南家第一子弟,如果被殺死了,南家會怎么樣,或者說蕭哲文被殺死了,血咒谷也會怎么樣。生死狀別看著明著是他們兩個人的戰(zhàn)斗,那是沒有出事之前是,但是如果一旦出事了,那就是兩個家族之間的事情。 南家和血咒谷在浩氣盟都是屬于比較大的家族,特別是血咒谷是浩氣盟第四的勢力,如果爆發(fā)沖突了話,那絕對是一種內(nèi)戰(zhàn)級別的,這也是他們不太希望這些年輕一輩排名靠前簽訂生死狀的原因,靠后一般不過是一些小家族,死了隨你鬧,靠前基本上都是大家族,任何鬧一下都會對他們浩氣盟來說就是一種傷筋動骨的存在,所以這個時候看著蕭哲文和南子渝簽訂了生死狀,有點氣不打一處來的。思索著那個紫萱,正準備開口制止。 “哎!紫萱我看這樣不妥吧!”然而那個逍遙子卻制止了說道。 “雖然我們不太愿意讓年輕一輩簽訂生死狀,既然他們簽了,總不能駁回吧!再者這么多人都看著,以前百花節(jié)不也有人簽訂過,如果我們現(xiàn)在駁回去了會讓他們怎么想?!?/br> “可是,不要忘記了,他們兩個人背后都是一個大家族,如果鬧起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蹦莻€紫萱眉頭一皺的說道。 “再大的家族背后都是浩氣盟,浩氣盟只要有我在,我看誰敢動手,讓他們比試,不要干涉他們?!蹦莻€逍遙子直接開口說道,他并沒有任何制止的意思,并且也在開始幻想自己是浩氣盟的盟主了,畢竟這一切都在百花節(jié)前后的事情,他絲毫的沒有嗅到危機的到來,而是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之中了。 不過這個其中他還夾著一點想法,他賭南子渝贏,讓南子渝殺掉那個蕭哲文,最后讓那個南家和血咒谷爆發(fā)沖突,從而做到削弱血咒谷的地步。畢竟血咒谷是南域大陸的第四大勢力,雖然沒有干涉浩氣盟任何的大選,但是未嘗不是一種威脅的存在,所以這個逍遙子才有了這種借刀殺人的想法,當然南家算不上一把刀,只能說略微的糾纏一下吧! 那個紫萱并沒有任何的言語了,而是看向那個看臺,此時之間演武場當中,那個南子渝蕭哲文兩個人騰空一躍,分別站在的演武場的兩頭了。 “南子渝,南子渝……” “蕭哲文,蕭哲文……”一時間全場響起了沸騰的歡呼聲了,此起彼伏連綿不絕,各有不同的支持者。 當然相對于聲音這邊,南子渝的歡呼聲明顯高于那個蕭哲文,畢竟作為南北雙星的南子渝,一直在享受作為主角的光環(huán),從來都在所有人的口中流傳著。然而這個蕭哲文,雖然兩個人的實力相差無幾,但是由于種種原因,這個蕭哲文從來沒有人關(guān)注過,所以對于他的呼聲并不是很高。 并且贊成他贏的人,并不是真正的支持他的人,而是那些看南子渝不爽的人,卻沒有辦法打敗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蕭哲文要挑戰(zhàn)那個南子渝了,所以他們支持這個蕭哲文打敗那個南子渝才這樣歡呼的說道。 “咦南子渝的支持率居然這么高,他不贏都對不住那些支持他們的人了?!比巳寒斨械奶K北北不由的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那個南子渝自言自語說道,隨即她扭頭看向主臺那邊去尋找天羽的蹤跡了,畢竟第二場就是她的比試了,天羽答應過要來看的,然而她只是發(fā)現(xiàn)滿目愁容的端木子楓,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天羽的存在。 “她去哪里了……”那個蘇北北不由的暗自思索著。 與之同時那個人群當中還有一個弱小的身體艱難的墊著腳,站在外邊緣的一處最高處眺望著演武場,這個人正是那個云可欣。 “南子渝大笨蛋,他必輸無疑。”云可欣看著演武場上還十分鎮(zhèn)定自若的那個南子渝不由的氣得直跺腳說道。 雖然此時的云可欣的修為被封印,但是她是下位神,看別人的修為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南子渝,蘇北北蕭哲文三個人當中,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說這個蕭哲文差勁,但是在她的覺察中這個蕭哲文的修為最強,南子渝最弱。 南子渝還跟那個蕭哲文簽訂了生死狀,那么這樣一來這個南子渝必死無疑了。所以她不由的罵了一聲那個南子渝笨蛋了。 “算了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了,我到時候救你一把了,只可惜娘親給我的能量了?!蹦莻€云可欣思索之中神識不由的內(nèi)視自己的靈魂之海,偌大的靈魂之海的上空漂浮著三顆金色的水滴,這三顆金色的水滴蘊含著巨大的能量,這是當時她離開那個九天玄女神殿的時候她的娘親把能量封印在她的體內(nèi)的。 畢竟她的娘親也不是傻子,云可欣的修為被封印了,去闖蕩偌大的玄天大陸,如果說不會碰到什么危險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在云可欣離開的時候封印了一點能量在她的體內(nèi),就是這三滴金色的水滴。 每一滴調(diào)動起來可以讓云可欣在一炷香的時間擁有圣域級別的修為,用來讓那個云可欣以備不時之需的存在。 看著那個南子渝,雖然云可欣有點舍不得就這樣調(diào)動第一滴,不過看在他救過自己的面子上,幫助他一馬吧!只要那個蕭哲文動殺心就別怪她不氣了。那個云可欣不由的暗自思索著,與之同時神識已經(jīng)包裹住了第一滴金色的水滴了,可以說只要那個南子渝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她隨時都會出手相助。 再說這個時候的看臺上: “我佩服你的膽量,你自己聽聽,支持你的聲音有多少,支持我的聲音有多少。你還不知死活的過來挑戰(zhàn)我,還簽訂生死狀,我不想殺你,你現(xiàn)在跪地求饒我說不定可以放過你?!蹦莻€南子渝一臉傲慢之色看著那個蕭哲文說道。 連續(xù)幾年的南有子渝,北有蘇北南北雙星的光環(huán)籠罩下,讓這個南子渝生出的傲慢之色,他已經(jīng)開始不把任何人看在眼中了,雖然這個蕭哲文跟他的實力相差是無幾的,但是南子渝自詡自己苦修一年的時間了,自己已經(jīng)有把握打敗蘇北北了,所以對于這個蕭哲文絲毫不上心,也就是說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聽到了……”那個蕭哲文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的說道,他環(huán)顧著看臺,確實支持他的聲音寥寥無幾,畢竟對于他來說,雖然說是南域金榜第三名,但是相對于南子渝和蘇北北來說名聲不知道差多遠了,沒有人在乎再也正常不過了。不過一切都會在今天這場比試后發(fā)生改變。 “既然聽到了,那還不乖乖的投降,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我能夠饒你不死。”那個南子渝看著蕭哲文嘲諷說道。 “不,你也好好的聽一下吧!這是你最后一次還能夠聽到別人的吶喊了,當然如果地獄那邊也有比試,說不定你還能夠聽到?!蹦莻€蕭哲文微微一笑的說道。 “你,我看你是活著不耐煩?!蹦莻€南子渝不由眉頭一皺的氣結(jié)說道。 “廢什么話,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吧!”那個蕭哲文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好既然生死已簽,那么就各憑實力吧!”那個南子渝轟然之間全身的能量轟然宣泄出來,直接朝那個蕭哲文飛了過去。 “來吧!”那個蕭哲文微微一笑,全身的斗氣元素已經(jīng)轟然宣xiele出來,不過他并沒有所動,一時間兩股巨大的能量直接籠罩著整個演武場向外面宣泄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