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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你就隨他去吧?!背蒯t(yī)生的語氣恢復了不著調(diào),開玩笑道,“哪天傅總要是真沒救了,歡迎投奔我的懷抱啊?!?/br> “池醫(yī)生,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碧K景顏正色,“朋友妻不可欺,是不是?” 正準備推門而入的傅總,唇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算這個小東西還有點良心,不枉費他既花錢又勞心勞力。 “不過,池醫(yī)生你可以給我介紹下家啊!”蘇景顏話鋒一轉(zhuǎn),“要求也不高,就比傅總高一點,比傅總帥一點,再比傅總有錢一點就可以了?!?/br> 傅總唇邊來不及收起的笑容,倏地凝固了。 ??? 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比他高比他帥還比他有錢的生物存在? 池醫(yī)生:“我還以為蘇教授對傅總有多么忠貞不二呢,沒想到啊,嘖嘖嘖~” 蘇景顏笑了一聲,“池醫(yī)生沒聽過香山居士的一句詩嗎?在天愿作比翼鳥,大難臨頭各自飛?!?/br> “是嗎?”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幽幽響起,“那香山居士有沒有說過,怎么才能將想飛走的小金絲雀,牢牢握在手掌心里?” 第23章 不容拒絕的吻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翻車儼然翻出了經(jīng)驗的蘇教授, 不動聲色地將鍋甩給了對面,“池醫(yī)生,傅總來了, 要不你親自跟他溝通一下?” “大可不必?!闭l知池醫(yī)生翻臉不認人,語速飛快地回道,“我沒什么可說的了, 拜拜。” 頂著零下七八度的眼神,蘇景顏勉強維持住體面的笑容, “好的, 那再見, 池醫(yī)生。” 池醫(yī)生:“啊對了,你說的下家, 我會用心幫你找的。” “滾!” 野獸般的咆哮聲伴隨著“嘭”的一聲震天響, 手機里傳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雙手握成拳頭砸在辦公桌上, 傅柏衍用幽沉的眼眸死死盯住了小情人。 “冷靜, 傅總?!碧K景顏不禁往后縮了縮,“是池醫(yī)生暗算我!” 傅柏衍冷笑一聲, “在天愿作比翼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你聽錯了,我說的是——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碧K教授一本正經(jīng)地糾正道, “后面還有呢, 天長地久有時盡, 此恨綿綿無絕期?!?/br> 傅總怒:“我特么是想聽你背詩嗎?” “咳咳......”蘇景顏清了清嗓子, “那、那我唱首歌給你聽?” 傅柏衍:...... 他抬手扶住了額側(cè), 氣得腦袋一抽一抽的疼。 蘇景顏立刻起身, 上前去攙扶他的胳膊, “你沒事吧?” 傅柏衍磨了磨后槽牙,忽然發(fā)力,一把將人按倒了。 “??!”蘇景顏叫了一聲,被迫仰躺在辦公桌上。 如果不是他的柔韌性夠好,這一下絕對能把他的老腰給折斷了。 “你就盼著我有事,嗯?”傅柏衍俯身逼近他,有力的大手掐住修長的脖頸,“然后你好去找下一家?” 蘇景顏感受著喉嚨上的壓迫力,努力辯解:“其實吧,我是故意為難池醫(yī)生的。傅總你想想,哪兒有比你高比你帥,還比你有錢的男人?。俊?/br> 這個馬屁正好拍準了位置,傅總陰沉沉的臉色稍霽。 但下一秒,他又收緊了手指,語氣嚴厲地警告道:“只要我沒死,你就別想著飛出我的手掌心!” “咳咳......”蘇景顏咳嗽了兩聲,脖子上的桎梏霎時又松了一點。 他抬眸望進男人的眼睛里,語氣含笑:“怎么,傅總難道......打算包養(yǎng)我一輩子???” 似乎沒料到他會問出這個問題,傅柏衍一時怔住了。 蘇景顏叫了一聲:“傅總?”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傅柏衍恍然回神,繼續(xù)惡聲惡氣道,“只要我不允許,你就別想著找那些野男人!” “切~”蘇景顏嗤笑一聲,“這又是什么道理?只許你厭煩了拋棄我,卻不準我先不要你?” “不要你”三個字就像是某種魔咒禁語,傅柏衍的臉色登時又沉了下去,“你試試?” 蘇景顏微微仰起臉,“怎么試?” 這時,敲門聲猝不及防地響起,“傅總,我們可以走了嗎?” 蘇景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推開了壓在身上的男人,假裝正忙碌地擦著桌子,“真臟啊,傅總你平常都不擦桌子的嗎?” 被推得一個踉蹌的傅總堪堪穩(wěn)住腳步,皮笑rou不笑地回道:“如果蘇教授喜歡,我很愿意聘請?zhí)K教授專門為我擦桌子?!?/br> 該死的,小情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勁兒還挺不小。 “哈哈哈,這也太屈才了吧?”站在門口,不明所以的鐘宥大笑道,“如果景顏愿意來我們亞羽,至少也是總監(jiān)級別的職位??!” 蘇景顏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就聽傅總冷冷道:“蘇教授是我的人,鐘總還是另覓良才吧。” 鐘宥沒有深思這句話背后的意思,“那可不一定哦!你說是不是,景顏?” 趁傅二哈還沒當著外人的面脫韁,蘇景顏及時岔開了話題,“我們中午吃什么?” 鐘宥:“景顏你想吃什么?學長請客。” “學長是客人,哪有讓你請客的道理?”蘇景顏理了理微亂的發(fā)絲,輕輕笑道,“當然是我們請你了?!?/br> “我們”這兩個字很妙,短短兩個字就迅速劃清了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