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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郎”和“大郎”一字之差,意思可大不一樣,舌尖抵著上顎彈出繾綣的尾音,莫名生出一股深情愛嬌的意味來。 傅柏衍的脊椎骨處躥起一陣要命的酥麻,夢里的絕望煙消云散,心思又蕩漾起來。 guntang的大手從毛衣下擺溜了進(jìn)去,蘇景顏控制不住顫抖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說呢?”傅柏衍突然發(fā)難,握著他的腰就將人往下拉,自己也隨之仰躺倒,然后咬著嫩乎乎的耳垂說起了葷話。 蘇教授浪起來歸浪,可臉皮子還是薄,禁不住撩撥,雪白的耳垂霎時紅得滴血。 “傅柏衍,麻煩你有一點(diǎn)身為病人的自覺好不好?”蘇景顏又羞又惱,用力掐他的胳膊,“你還發(fā)著燒呢!” “發(fā)sao?發(fā)sao怎么了?”傅柏衍故意咬不清字眼,悶沉沉地壞笑,“發(fā)燒了會更熱,更燙,你試試就知道了……” 一句話引起無限聯(lián)想,蘇景顏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了…… “嗯?”傅柏衍黏黏糊糊地蹭他,“好景顏,心肝寶貝兒……” 蘇景顏耐不住似的撐起了上半身,水光瀲滟的眸子望進(jìn)那雙被浸染得愈發(fā)濃稠發(fā)亮的眼睛里,紅唇輕啟,“真的會更熱,更燙?” “嗯。”傅柏衍應(yīng)了,“會很舒服的……” “呵?!碧K景顏輕笑一聲,“傅總,你說的是前面,還是后面???” 傅柏衍臉上的笑容一僵。 ???反了! 第41章 姓甚名誰 蘇景顏本來想著, 待會兒再下樓陪爺爺下盤棋,哄哄老人家開心,結(jié)果被獸性大發(fā)的傅總牢牢困住了。 更可惡的是, 傅柏衍仗著生病自稱身體虛弱, 竟然要他自力更生…… 臥室里的溫度越來越高,男人結(jié)實(shí)緊繃的肌rou上汗水淋漓。但出了一場熱汗, 沉悶的呼吸變得暢通了,熱哄哄地噴在他脖頸間,又癢又麻又酥,難耐得很。 “你要是、要是把感冒傳染給我了, 我、我就……”他被迫趴在高熱的胸膛前,說話時尾音又顫又輕,聽起來不像是責(zé)怪, 倒像是撒嬌討?zhàn)垺?/br> “不會?!备蛋匮苋嘀箢i上凸出的一小塊骨頭,“我都忍住沒親你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蘇景顏聞言笑了一聲:“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啊?!?/br> 傅柏衍哼哼, 猝不及防又開始表白:“蘇景顏,我愛你。” 盡管不是第一次聽這三個字,蘇景顏的小心臟還是情不自禁猛跳了一下。 他一時沒吭聲,傅柏衍就親他的發(fā)頂, 揉弄他的力氣也變大了,用性感低啞的氣聲追問:“我說我愛你, 聽見了嗎, 嗯?” “聽見了……”蘇景顏彎了彎唇角,但就是不說對方想聽的話。 傅柏衍不甘心, 一把將人往上拖去, 湊近后咬了一口沁著汗珠子的鼻尖, “光聽見了就完了?” 蘇景顏“哎呀”一聲,偏開臉,“你少得寸進(jìn)尺啊傅總,我們倆的賬還沒清算完呢。” 一提起這個,傅柏衍登時就不說話了,只用高挺的鼻梁來回頂蹭軟糯糯的臉頰rou。 “你不會以為就這么算了吧?”蘇景顏垂下眼睫,瞥了他一眼,“雖然你剛才伺候得我很舒服,但是一碼歸一碼?!?/br> 心軟,心疼,心動,但不代表那件事就此揭過了。 他現(xiàn)在處于一種難以自控的矯情和矛盾中,一方面他相信以傅先生的人品和行事風(fēng)格,根本不屑于欺騙他,而且他身上也沒什么可被騙的。 但另一方面,他一想到自己開始是替身并且一直頂著一張和白月光相似的臉就難受,甚至想再一腳將傅總踹進(jìn)游泳池里喝飽洗澡水。 “剛才舒服嗎?”傅柏衍儼然徹底拋棄了身為霸總的囂張跋扈,“我會讓你更舒服的,你想讓我怎么做,都可以……” 蘇景顏“嘖”了一聲,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想回家嗎?” “現(xiàn)在?”話題轉(zhuǎn)得太快,傅柏衍怔了怔。 蘇景顏單手撐著他的胸膛,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就是現(xiàn)在!” 深夜,傅家老宅子萬籟俱寂,兩道黑乎乎的人影悄無聲息地下了樓。 十指緊扣,直到出了門,蘇景顏松開手,發(fā)現(xiàn)手指縫里都汗津津的。 “還要牽?!彼凰砷_,傅柏衍瞬間就覺得手掌空落落的,連帶著一顆心都空了,不滿地又去撈他的手。 “要開車呀。”蘇景顏反手捏了捏修長有力的手指,“乖了?!?/br> 黑色邁巴赫的車燈像一道閃電,劃破了漆黑深沉的夜。 抵達(dá)別墅后,他們沒有驚動任何人,繼續(xù)手牽著手往別墅里走。 結(jié)果沒走幾米遠(yuǎn),傅總冷不丁開始發(fā)瘋,像抱小孩子那樣,托著蘇景顏的兩腋將他往上抱。 “哎呀!”蘇景顏小聲驚呼,“你又干嘛?” “你走得太慢了。”guntang的手掌隔著衣料揉捏,“我等不及?!?/br> 嘴上說等不及,果然一進(jìn)門就迫不及待地將人抵在了玄關(guān)的墻上。 怕傳染感冒不敢親上去,男人的勁兒都使到了別處。 就在他們的動靜越來越大時,“啪”的一聲響,客廳里的吊燈突然亮了。 人在黑暗中待久了,眼睛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光。燈一亮,蘇景顏條件反射地閉上了雙眼,下一秒,他的眼睛就被一只大手覆蓋住了。 “先生?怎么是您?”王媽披著外衣,手中緊緊握著鍋鏟,“嚇?biāo)懒?,我還以為是家里進(jìn)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