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真真是不知所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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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問錢嬌她有沒有什么辦法,結(jié)果人家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轉(zhuǎn)身就走。 彥璟堂還想喊來著,結(jié)果一旁的彥玉軒卻拉住了他的袖子,弱弱的小聲說:“爸,mama今天刁難了嬌嬌姐,嬌嬌姐才走的?!?/br> 彥璟堂要喊出口的聲音,就卡在了嗓子眼,他低頭詫異的看了兒子彥玉軒一眼,又眼神復雜的落在了妻子汪惠的身上。 而此刻汪惠跟本就沒有注意到,此刻彥璟堂看她的眼神,而是和她的母親在一旁照看著父親汪博,一邊還抹著眼淚。 等到汪博服下錢嬌的藥丸有效果了的時候,她才一臉驚喜的扭頭去喊錢嬌趕緊來看看她爸。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錢嬌已經(jīng)走了,她瞬間臉色一沉,就對錢嬌更加不滿了。 他父親的情況還沒有穩(wěn)定,她怎么能救這樣離開?簡直是太過分了。 雖然當時已經(jīng)清場,她對錢嬌的不滿的譴責聲并沒有被很多人聽到,可還是讓在場的彥璟堂皺了眉頭。 就是她的母親汪老夫人,也是一臉很不贊同的斥責了她。 人家救了你父親的性命,怎的你不知道感激,還口出惡言? 汪惠當然不敢對她母親狡辯,只好悻悻閉嘴。 汪博被送去了醫(yī)院,一通檢查之后,醫(yī)生頗為慶幸汪老教授今天的運氣。 “汪老教授今天是遇到了福星呀,不然就是當場送來醫(yī)院,我也沒有把握能及時控制他的情況啊。” 汪惠只覺得錢嬌不過給了一顆藥丸,哪有醫(yī)生說的那般嚴重,對醫(yī)生的話也頗不以為然。 “對方不過隨便給了一顆藥丸,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醫(yī)生你說的有些夸大事實了。” 作為實際上的第一夫人,汪惠有時候說話是口氣頗大的。 顯然這一點,那個跟他們說話的醫(yī)生他是了解的,所以他也沒有生氣。 反而是繼續(xù)說著汪老教授的病情。 “汪老教授的情況已經(jīng)十分危險了,醫(yī)院這邊是沒有其他辦法了,不知道柳神醫(yī)那邊是怎么說?” 汪惠一聽又是一臉沒好氣的,把對方懟了一遍。 “要是柳神醫(yī)有辦法,我爸爸的病怎么會拖到今天?!?/br> 連續(xù)被懟,那醫(yī)生依舊沒有生氣,還是十分溫和的又說:“那如此看來,唯有去問那個今天給你們藥丸的那個人,看看她有沒有什么辦法了?!?/br> 只是心里卻在腹誹汪惠,剛剛不是還說人家是隨便給的一顆藥丸,沒有什么特別的嗎? 現(xiàn)在怎么又說嚴重到連柳神醫(yī)都沒有法子了? 最后還不是得去求人家。 真真是不知所謂的人,彥家怎么會取這樣的女人進門的。 汪惠聞言臉色更不好了,彥璟堂怕她又說出什么不妥的話來,忙對醫(yī)生點了點頭,“那我岳父這幾天就麻煩醫(yī)生了,我們這就回去找那個人,看她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br> 說完,拉著還一臉怒容的汪惠走了。 汪惠出了醫(yī)院還一臉的不忿,“堂堂軍區(qū)總院,醫(yī)術(shù)都趕不上一個鄉(xiāng)下的野丫頭,難怪他們都是廢物嗎?” 彥璟堂不想理她,可也不好放著她在軍區(qū)總醫(yī)院門口發(fā)瘋,這丟的還是他彥家的臉,他彥璟堂的臉啊。 錢嬌跟錢軍、錢浩出了彥園,直奔趙建軍所在的軍區(qū)醫(yī)院。 趙建軍一看天色,正是午飯時刻,臉色就有一瞬的不好了,明顯他們?nèi)巳﹫@沒有吃席面就回來了呀。 他擔憂的看了三小只的神色,不知道在彥家發(fā)生了什么。 見他們沒有十分不愉的樣子,心下才略略放心。 也忍不住在心里嘆息,彥家到底還是讓他家的幾個孩子委屈了,心底對彥璟堂也生出了幾分慍怒。 不過他也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對一旁忙前忙后張羅水果照顧他和錢嬌、錢浩的錢軍。 笑著說:“都城的事情算是了了,這任務也算完成了,你這幾天大概就要隨部隊調(diào)離了,我估計還要在這邊養(yǎng)幾天的病,你要不要趁這幾天有時間,帶嬌嬌和小浩去都城轉(zhuǎn)一圈?” 錢軍聞言手里的動作頓了一下,才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走到病床前,挑了一塊籽少的遞給錢嬌,“我都可以的,看嬌嬌和小浩怎么說了。” 錢嬌接過西瓜,也扭頭去看錢浩。 錢浩眼巴巴的等了半響也不見錢軍給他西瓜,只好氣鼓鼓的自己動手拿了一塊,用力的咬了一口,才說:“不去了不去了,我怪想我們家養(yǎng)殖場里的豬了,他們比都成里的人有人情味?!?/br> 幾個人聞言,臉色都有一瞬的復雜,隨即很快又恢復如常。 錢嬌笑了笑,沒有說話。 錢軍偷撇了錢嬌一眼,就轉(zhuǎn)移了話題,“不去就不去,其實也沒什么好逛的,在這里多陪幾天小舅舅也行,想回去的時候跟我說,我去給你們買火車票?!?/br> 錢浩啃著西瓜點著頭。 趙建軍被人遺忘了,沒有人給他遞西瓜,他看著三個孩子自顧自的啃著,忍不住砸了咂嘴,沒好氣的抗議道:“欺負你小舅舅是病患啊,沒人性呀?jīng)]人性?!?/br> 錢浩眨眼看他。 錢軍繼續(xù)不理,視而不見。 錢嬌啃著西瓜,口齒不清的說:“小舅舅哪里是病患了,不是很能耐自己扛著嗎?” 趙建軍:“……”這倒霉催的孩子,怎的這么記仇,屁大點事在這里還等著他呢。 不過誰叫他自己沒道理在先呢? 算了算了,還是自己動手拿。 吃了午飯,錢嬌和錢浩都覺得有些困了,被錢軍趕回軍區(qū)醫(yī)院,之前給他們安排的房間睡覺去了。 傍晚的時候,夕陽斑駁如細碎的金子,撒在病房的窗臺上,錢浩繼續(xù)啃著西瓜,看著窗外的大樹,聽著蟬鳴,問趙建軍:“小舅舅,你每天聽著外面的蟬鳴,會不會覺得吵?” 趙建軍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啃著西瓜,含糊不清的回答錢浩的話:“習慣就好,哎,小浩,你覺不覺得今天的西瓜味道格外好?” 前幾天的西瓜可沒有這么甜啊。 錢浩依舊趴在窗臺上沒有動,聲音卻很快傳了過來,“不覺得啊,家里的西瓜都是這么甜的,只是醫(yī)院里前幾天供應的西瓜不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