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白城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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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家原先求的就是止疼的方子,我便給你們開個方子回去。 你也親耳聽到了柳神醫(yī),對我這個方子的評價,也可以回去放心的給南小姐用了?!?/br> 說完就伸手去拿柳神醫(yī)還盯著看的方子,準(zhǔn)備遞到馬副官的手里。 結(jié)果柳神醫(yī)抓著方子的手卻不松,還一臉堆笑的對錢嬌說:“這么好的方子,我能不能留個底呀?” 這么坑人的方子,簡直是一方難求,他老人家不留不甘心呀。 錢嬌聞言卻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了點頭,“你喜歡我就給你再寫一張,這個還是先給他們吧,我們不是還急著趕路嗎?” 說著還是把方子從他手里抽了出來,遞給了馬副官。 聽到柳神醫(yī)對錢嬌的方子,如此推崇的樣子,馬副官再看向錢嬌的眼神,也開始多了幾分鄭重。 再看到,錢嬌毫無壓力的,就直接從柳神醫(yī)手里抽方子的動作,更是讓他驚嚇又佩服。 這小姑娘膽子大呀,柳神醫(yī)的東西也敢搶。 雖然東西本來就是錢嬌的,可在馬副官看來,在柳神醫(yī)手里的東西,那就已經(jīng)是柳神醫(yī)的了。 馬副官心懷忐忑的拿著方子走了,南家人在得知方子得到柳神醫(yī)夸贊后,秦霜就安排人去抓藥了。 南紅珊更是得意洋洋的偷偷跟秦霜說,“不是很硬氣嗎?最后還不是乖乖的給我開了方子?!?/br> 中午的時候藥就熬出來了,一大碗深褐色的湯藥送到了床前,南紅珊才喝了一口,她就直接噴了。 這尼瑪是藥嗎? 簡直是黃蓮好吧。 苦也就算了,氣味還惡心得讓人要吐。 南紅珊當(dāng)即就摔碗怒了,哭著說錢嬌是在戲弄她。 南老爺子和南群聞訊趕過來看的時候,一看情況,也是怒火燃起,覺得是錢嬌干的。 可隨即又想到柳神醫(yī)當(dāng)著馬副官的面,不僅十分推崇她的方子,還揚言要留一份存檔,就又都打消了對錢嬌的懷疑,勸慰南紅珊安心服藥。 南紅珊氣得不行,卻也不得不喝。 畢竟鬧到現(xiàn)在,因為她的傷連南群和南家人的臉面都丟了,現(xiàn)在大半個都城都知道,她爸爸南群取孟家為她求醫(yī),求方子,被孟家趕出門去了的事情。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求來了,連柳神醫(yī)都看好的方子,她要是再不喝,那只怕南老爺子都要覺得她在搞事情了。 于是,自此一天三頓的藥,簡直喝得南紅珊欲仙欲死。 話說這邊錢嬌跟柳神醫(yī)上了去白城的車,柳神醫(yī)就立刻忍不住笑的問錢嬌,“丫頭,你剛剛的那個止疼方子是怎么想出來的? 真是絕了呀? 我老人家學(xué)醫(yī)數(shù)十載,行醫(yī)大半生,竟然也想不出這么精妙絕倫的方子出來。 你說你那個小腦袋瓜里裝的都是什么呀?” 錢嬌聞言卻是巧笑倩兮,卻不言語。 柳神醫(yī)見狀,當(dāng)然鍥而不舍,繼續(xù)叨叨。 “南家的那個丫頭也真是命苦,怎么就遇到了你這么個小魔頭,你說她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你,當(dāng)真是不知死活呀,你說對不對呀?” 錢嬌頗為認同的笑著點頭。 柳神醫(yī)卻還是很好奇那個方子里的幾味藥,忍不住又說:“你說那幾味藥,你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多一分則過,少一分又不足,當(dāng)真是用得恰恰好。 不過,你這做法雖然損了點,可方子還是好方子呀,比尋常止疼的方子,還是要勝上好幾籌呢。” 錢嬌不置可否,雖然那幾位藥是她故意下的,可藥效她還是斟酌好了的。 昨晚回錦園的時候,她就想好了的,知道南家一次沒有得逞,肯定還會上門找她。 所以她昨晚就想好了那個方子,南家不來人還好,算他們識相,南家要是還裝模做樣,她也就不客氣了。 人都是有脾氣的,別以為捏著南帆跟她的那點關(guān)系,就等同于拿捏住了她。 別說他們家還不曾給過半點實際的承諾,就算有,她也不是好拿捏的人。 半夜的時候,錢嬌和柳神醫(yī)才到了郝家。 結(jié)果郝游外出了,要第二天才能回,接待他們的是郝家的管家鄭伯。 他們被安排在郝家住下。 休息了一夜,這一夜,錢嬌的心也是忐忑的。 自從那次去云名山,她總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悄悄的發(fā)生了什么變化。 比如初次看到山崖上的小木屋時,她就突然心疼如絞,直接疼暈了過去,那是她第一次遇到云澤。 她確定她沒有心悸的毛病,也確定當(dāng)時她和云澤有足夠的安全距離。 再后來,她第一次看到彥璟堂的時候,胸口有些微的灼熱,微小得她當(dāng)時都直接忽略了。 可是后來,再遇到他的時候,胸口的灼熱就如同血液在沸騰。 這種變化,就像漸漸惡化了的疾病,升溫到無法控制漸漸走向死亡的過程,這讓錢嬌忍不住心慌。 忍不住懷疑,這種變化,是不是也是一種疾病,而她,已經(jīng)病入膏肓。 這種未知的,無處安放的忐忑,在這一刻,終于就要有點眉目的時候,錢嬌尤為的覺得每一分等待都很難熬。 這一夜,她睡得并不好。 早上醒來的時候,一睜開眼,眼前一張放大的破布抖呀抖的,配上那雙破洞眼睛,和笑得一臉猙獰的大嘴巴,直把錢嬌的瞌睡都嚇醒了。 要不是她反應(yīng)快,及時的靜聲了,只怕就要驚叫起來了。 這真是他娘的見鬼了呀。 不僅對剛剛出關(guān)的小鬼怒道:“你丫的作死呀,差點就嚇?biāo)澜憷病!?/br> 錢嬌伸手撫胸,一邊怒瞪小鬼,一邊卻還是很高興,它終于出關(guān)了。 兩年多不見了,身邊沒有這家伙在,當(dāng)真是清凈得有些過頭了。 小鬼咧著它的破布嘴,笑得見牙沒牙,見臉沒臉的,也十分高興的樣子,嘿嘿嘿的一個勁傻笑。 錢嬌把它從上到下的瞅了個遍,發(fā)現(xiàn)跟過去也沒有什么變化,不由得好奇的問:“你是不是沒有升級???看起來沒什么變化啊。” 小鬼裂開的嘴,瞬間裂得更大了,破布身體一抖,錢嬌只覺得眼前一花,她面前的場景就變了,一個古色古香的木質(zhì)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