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抹不去,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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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錢嬌被她抓得疼了,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他才回過神來,蹙眉嘆息一聲,拉著她進了一間屋子。 坐到床上,將錢嬌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錢嬌的眉頭蹙了蹙,想要從他身上站起,可才一動,南帆的雙手就死死的環(huán)住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都按進自己的懷里。 錢嬌掙扎了幾次無果,只好俏紅著一張小臉,垂頭抿唇不再掙扎。 南帆眼角掃到她委屈的神色,暗沉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心疼,可手臂卻依舊緊緊的環(huán)著她,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了一陣,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房門被人敲響,南帆才終于放開環(huán)住她的手臂。 錢嬌趕緊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紅著小臉,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只看得南帆心里一陣抽痛。 就那么不待見他了嗎? 他眸光暗沉的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 敲門的是一個身形健壯的男人,他在門打開的瞬間,飛快的掃了一眼房間。 在南帆微冷的眸光中,掩飾的干咳兩聲,才帶著戲謔的聲音,用y文對南帆壓低聲音說:“孟,還是要注意些身體,畢竟,身體強健才能……” 男人后面的話,在南帆更冷的眼神里,終于沒能再說出口。 反而是干笑兩聲,終于用一副十分正經(jīng)的語氣,提高一些聲音,繼續(xù)說:“給你送藥呢?!?/br> 說完,把手里的藥和紗布遞到南帆的手里,又笑著掃了一眼房間里的錢嬌,嘿嘿笑著,轉(zhuǎn)身跑開。 南帆拿著藥關(guān)門,走回房間的時候,錢嬌正側(cè)著身子站在床邊,小臉卻明顯比方才他抱著她時更紅了。 南帆冷著的眸光微暖,抿著的唇角瞬間揚起,就立在錢嬌幾步遠的地方,癡癡的看著她。 錢嬌聽到了男人調(diào)侃的話,有些羞赧,又有些惱怒,終于聽到門被關(guān)上,她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長睫顫了顫,才終于回過神來,想起那男人的話。 給南帆送藥? 難道? 錢嬌突然想起偏殿爆炸時,她曾聞到的rou被燒焦的味道。 她驚愕的回頭,正好對上南帆看她時癡迷的眼神,眸子里的驚愕散去,迅速染上一抹慌亂。 他的眼神太可怕了,錢嬌光是看看,就覺得心跳得厲害。 她垂下頭,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房間里的空氣靜得仿佛能聽到彼此狂亂的心跳。 錢嬌捏緊衣角,突然意識到,面前的這個男人,只要他一出現(xiàn),哪怕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能狠狠的牽動她的心。 讓她歡喜,讓她憂愁。 哪怕是她還耿耿于懷,他曾想要她死的那一槍,不管她有多么介懷,這個男人還是深深的刻在她的心里,抹不去,戒不了。 錢嬌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已經(jīng)烙在了她的心頭,輕易的就能牽扯她的心的。 她很不喜歡這樣不夠灑脫的自己。 錢嬌再抬頭的時候,眸子里的情緒散盡,已經(jīng)變得清明又淡然。 “你受傷了?” 南帆清楚的從錢嬌的眸子里,看到了她情緒的變化,癡迷的眼神里突然閃過一抹難受。 他知道,她還是在怪他。 南帆的心,突然沉悶得有些難受,眸子里閃過一抹受傷,卻又迅速收起,朝錢嬌點了點頭,走到床邊,緊了緊手里的藥和紗布,才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傷在背上,我……你能幫我上藥嗎?” 錢嬌從他的語氣里聽到了難受和委屈,但她什么也沒有說,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就接過他手里的藥和紗布,讓他側(cè)坐在床沿,自己走到他的身后。 錢嬌只掃了一眼,黑亮的眸子里,瞬間爬滿疼惜。 她此時有些慶幸,他背對著自己,沒有看到她眼里掩飾不了的滿滿情緒。 入眼土黃色的襯衣背部,已經(jīng)一片焦黑的暗紅。 那是被大火燒過的痕跡。 皮膚大片大片的燒焦,暗黑僵硬,還摻著不斷涌出的血跡。 錢嬌的心一抽一抽的疼著,一雙小手也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她知道,這些傷,是偏殿里的爆炸留下的。 她腦海里突然閃過,當(dāng)時南帆闖入偏殿,拉她出來,在爆炸聲響起時,死死把她按在身下,不露出一絲痕跡的畫面。 和爆炸之后,他看自己時緊張又惶恐的眼神。 在那一刻,她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南帆心里害怕會失去她的惶恐的。 也能感受到他,不顧性命也想護她安好的。 就像那天在巫咸島上,海盜要劫持她時,他情愿死也不愿意她受到一絲傷害,拖著海盜墜崖。 她墜下雷電天坑時,他同樣拼死跟著一起跳下。 如今他又不遠萬里,追她追到了中東。 他該是那么那么愛她,不顧性命,不畏生死。 可為什么,那一日在孟家的認親宴上,他又狠得下心對自己開槍? 錢嬌的心有些亂,亂得她頭疼,心疼,以至于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南帆等了半響,也沒有等到錢嬌動手,他詫異的回頭,正好看到呆愣中的錢嬌,正一臉痛苦掙扎的神色。 她周身所散發(fā)的痛苦和悲傷,讓南帆的心,猛的一痛。 他一把將人拉進了自己的懷里,死死的按住,將自己的頭埋在錢嬌的肩頭。 閉上眼隱藏住眼底的痛色,可聲音里的疼痛、難受和顫抖,卻絲毫掩飾不住。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讓你難過了,我在我爺爺遷怒你的時候,沒有堅定的站在你身邊?!?/br> 即使那時候他懼怕爺爺?shù)耐{,懼怕她會受到爺爺帶來的傷害,可他的態(tài)度,才是傷她最深的利器。 “我在爺爺和孟家散播那些不實婚約的時候,不該不站出來澄清,你才是那個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全都城的人都知道她是他孟子川的女人,全都城的人卻都認為,他是要取別人的人,她當(dāng)時該有多難受。 這些他曾經(jīng)都沒有想過,他只是覺得,他們本就該是要共度一身的人,只要他不肯取她以外的人,誰又能破壞他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