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x廣陵王】春江水番外二喂藥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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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修:“你這次還急著走嗎?” 廣陵王搖頭:“不會了,我是專程來陪你的。” 楊修:“那就……再來一次。” 廣陵王應(yīng)允,復(fù)與楊修吻在一塊兒。 “再來一次?!?/br> “再來一次……” 無論楊修要求吻多少次,都得到了廣陵王的溫柔回應(yīng)。他自覺今日是有些反常了,腦袋昏昏沉沉,沉溺于交息時的美妙悸動,不愿停下來。他想一定是因為自己病了,才會如此想念廣陵王,明明他們只分開了幾天,也不過是才青澀地互通情義,他就已經(jīng)撒嬌似的想粘著她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過去的楊修其實隱約察覺到了廣陵王之誼與孔明、子建的不同,只是因為隔著女扮男裝這層窗戶紙,他對廣陵王的感情便如霧里看花,早已傾心而不自知。 越吻越深,楊修被帶動得大腦酥麻而飄飄然,但一絲酸意也隨著廣陵王甜蜜的撫慰插進(jìn)了他心里。他很在意廣陵王對親熱之事的熟稔,卻不敢直接問。這可不是夢里,楊修心里清楚廣陵王與先帝有不少龍陽之好的傳言,曾經(jīng)雖聽著荒謬,但廣陵王現(xiàn)在的女子身份與言行舉止,越發(fā)坐實了這空xue來風(fēng)。逝者長已矣,顯得他的嫉妒來得可笑……但是!沒有獨占欲的感情何來親密可言? 于是廣陵王被楊修咬了。 “怎么了?”廣陵王被楊修突然的攻擊性弄得舌尖刺痛,她還以為和楊修的互動漸入佳境了,沒料到他故態(tài)復(fù)萌。 “那晚我醉了,忘了再向你討要一個承諾……喜歡可不能只是嘴上說說,我是絕不會允許你變心的?!睏钚蘅梢圆粏枏V陵王的過去,但他決心要爭奪廣陵王的以后,他確信自己有這個資格。 廣陵王訝然,不知是自己什么舉動引起了楊修的不安。她沉思片刻后吻了吻楊修的指節(jié),認(rèn)真道:“我愿許諾與你‘萬世如一’,如何?” 楊修瞳孔震顫。 萬世如一,這四個字,只在楊修荒唐的夢里出現(xiàn)過。即使步入了如今的親密關(guān)系,他也沒有對廣陵王提起那個夢的勇氣,所以廣陵王怎會、怎會…… “楊修,你怎知我沒有與你做著同一個夢?”——原來夢里說出這句話的廣陵王竟是真人! “你在那個夢里?!”楊修難以置信地尖叫,因病嘶啞的嗓音聽上去像是被人制住了喉舌。 “我在。”廣陵王聲音變小,似乎也有些臉紅。 楊修想逃,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再也不出來!他回想起自己陷在廣陵王手中失控地喘息,以及狼狽的抱著她哭泣,每一幀畫面都羞恥至極! 可是廣陵王已經(jīng)抓住了他,他絕沒有此時露怯的道理。 “你想吃掉我,也是真的嗎?”楊修反扣住廣陵王的手,用力確保她同樣也逃不了。 廣陵王伏在楊修耳邊悄聲道:“是?!?/br> 音節(jié)吹進(jìn)楊修耳里帶起一陣戰(zhàn)栗,仿佛回到了那個瘋狂的場景中,激得他的血液往下身燒去,即刻就硬了。 “所以你還擔(dān)心我的喜歡不足夠嗎?”廣陵王意有所指,她已展示過的狂熱愛意,再無需多言。 楊修難抑激動,撲上去與廣陵王深擁,又再次深吻。他全然忘記了剛才學(xué)會的技巧,只會本能地去撕咬廣陵王的唇舌,奪取她的呼吸,同時無意識地貼緊她的雙腿。 交鋒至此,不可能止于溫情廝磨了,情動已至干柴走火。 廣陵王在換氣間隙艱難地開口:“你的……頂著我了。”她的臉頰飛紅程度與楊修不分伯仲,嬌艷若桃花。卻叫人不好分辨其中到底含有幾分羞怯之色,因為她直接而坦然地握住了楊修興奮的塵柄。 “哈啊……廣陵王……”楊修受不了這個刺激,緊張地抓住了廣陵王的肩背。他前次在夢里的經(jīng)歷可算不上什么經(jīng)驗,真實的感官仿佛將快感放大了數(shù)倍,使他內(nèi)心惶惶卻更不可控地挺起了腰,將自己往廣陵王手里送。 楊修原本準(zhǔn)備臥床休息,身上便只穿了單衫直裾,僅靠一條腰帶松松固定,里頭更是未著裈袴。廣陵王隔著單薄衣物揉揉又捏捏,便在布料上描畫出他具體的形狀來。她指揮著細(xì)軟的絹紗料子上下擦拭過他的槍桿,手握得時緊時松,使得包裹住guitou頂端的白布很快就被浸濕了一塊,留下了顯眼的深色印跡。 “舒服嗎?”廣陵王真誠發(fā)問。 楊修多想白廣陵王一眼,他都已經(jīng)喘得不成樣子了,下體失態(tài)地一個勁往她身上蹭,這還問什么問啊……楊修羞臊得慌,萬般情緒流轉(zhuǎn),最終遞給廣陵王一個盈滿春水的眼神。 他說:“我想要你……嗯……直接摸摸我?!?/br> 廣陵王心神一顫,她覺得楊修總能輕易觸動她心底的柔軟。她不能否認(rèn),自己已被楊修身上的情欲之火波及,腿間私密的凹陷處悄悄地濕了。 “那就把自己的衣擺提起來吧?!睆V陵王指導(dǎo)起楊修,引導(dǎo)他展示自己的身體。她的呼吸微促,表現(xiàn)出的游刃有余不過是強撐罷了,但是楊修還看不出來。 楊修深呼吸一口氣,徹底豁出去了。他直接解開了腰帶,額頭抵著廣陵王的額頭,汗涔涔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上,拉著她握住了衣襟間硬挺的男勢,將彼此置于無路可逃的境地。 “啊,好燙……”廣陵王感嘆的肯定不是楊修額頭的溫度。那發(fā)熱的器物、腫脹發(fā)紅、軟中帶硬,擦著她裸露的腕部,急切地往她手中擠。 “廣陵王……廣陵王……”楊修的聲音聽上去也是同樣的急切,反復(fù)嚼弄著廣陵王的名字,似乎想以此發(fā)泄火燒火燎的爆發(fā)欲望。 “想射了嗎?”廣陵王放任手中的它擠開皮質(zhì)面料緊貼掌心的開口處,cao進(jìn)了她的手套里。 “嗯……”楊修爽得差點站不住腳。他被廣陵王的皮膚與皮料夾得很緊,guitou難耐地淺淺抽動,距離臨界點僅一步之遙了。 廣陵王進(jìn)一步收緊了手指,還牢牢扣住了楊修的后腰,讓他徹底退不出去。廣陵王用壓制者的姿態(tài)吻住了楊修,她說:“射在里面吧。” “唔嗯……”楊修清晰體驗到射精的同時,獲得了擁抱和親吻。 楊修發(fā)現(xiàn)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 馬眼張合,間斷的射出了幾股jingye,帶起脊柱的陣陣酥麻感以及乏力感。作為交換,他可以勾著廣陵王的舌頭來到自己口中,汲取她的唾液與體溫,填滿自身的干澀與空虛,獲得的滿足感比連贏幾場賭局更多。 “呼……呼……” 連分開后的混亂喘息都是慵懶、愜意的,像是雨后積水蕩開的彩色泡泡,慢悠悠地伸展、破碎,輕盈、夢幻又舒服。 當(dāng)楊修在調(diào)整呼吸的時候,廣陵王慢條斯理褪下了自己的手套。楊修看到她藏在黑手套里的纖細(xì)手指抽帶出不少白絲,黏答答的精漿量還不少,怕是還有許多糊在她的手套里了,清潔起來肯定很費功夫。 “這手套是要不得了?!睆V陵王也端詳過自己的手指,說出了楊修的心聲。她想掏出袖中絲帕擦擦手,在那之前,她卻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指舔了一下。 “好腥……”廣陵王撩了楊修一眼,“如果德祖愿意改成清淡飲食,調(diào)理調(diào)理,下一次我就用嘴幫你變得更舒服吧?!?/br> 楊修聽了這話,如轟雷掣電,汗毛盡豎,下體也再次硬了。他的心臟瘋狂跳動,成了只被挑釁應(yīng)激的獸,猛地將廣陵王撲倒。 “哎呀?”廣陵王經(jīng)歷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騰空,再落地已經(jīng)是倒在床上了。她沒想到楊修看著瘦弱,把她丟到床上的力氣卻綽綽有余。 “我不愿等到下次了,廣陵王。哪有每次都將我看光,你自己卻全身而退的道理?”楊修把廣陵王罩在身下的陰影中,手指放在了她的腰帶上。 “哎……”廣陵王嘆出一口氣,“可是現(xiàn)在還不行?!?/br> “是你招惹我的,你分明也是愿意的!” “沒錯,我也想與你縱情享樂,放浪形骸、不顧一切,可是這終究不是在夢里……我還沒做好準(zhǔn)備,再給我一些時間吧,德祖?!睆V陵王沒有反抗,甚至還環(huán)住了楊修的瘦腰以作安撫,可她的話語已經(jīng)讓頭腦燒糊涂的楊修清醒了一點。 楊修怎能不明白的,他們的關(guān)系還不能公之于眾,廣陵王在楊府終究只是客,更罔論談及婚嫁事宜。他固執(zhí)地把廣陵王困在床上實屬不妥,若是下人突然來找該怎么辦?此情此景,堪比偷情吶。 “可是我好不甘心啊,廣陵王……”楊修深深地彎下腰,埋頭在廣陵王頸邊蹭了又蹭,情緒是rou眼可見的低落。突然,他毫無征兆地扒開了廣陵王的衣領(lǐng),狠狠咬在她的鎖骨上,頗有磨牙吮血的勢頭。 “好疼?!睆V陵王的聲音倒是聽上去不痛不癢,任憑楊修在她身上留下了深紅的印跡,估計之后還會演變成淤青。 “我已經(jīng)把你標(biāo)記了,你逃不了的,廣陵王?!睏钚匏坪跻昃蜐M意了,又恢復(fù)到盛氣凌人的樣子。 “嗯,我不會走。我還可以陪你睡一會兒呢,好不好?” 楊修:“……行吧。” 廣陵王心道這便是哄好了,攏了攏楊修的衣襟,與他相擁著躺在床上。過了良久,廣陵王好像聽到楊修在她懷里抽了抽鼻子。 廣陵王拍拍楊修的背問道:“你哭啦?” “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