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x廣陵王】三眼神之下
書迷正在閱讀:學(xué)霸很忙[重生]、情陷宮闈(類清)、你的老公沒救了、魂歸西天后我戀愛了、放慢月光(1v1 先婚后愛)、蓋世龍帝、一愛成劫,薄情總裁不好惹、病弱攻今天掉馬了嗎、系統(tǒng)的超級宗門、主神樂園
參加第四輪游戲幼女專題,抽中標(biāo)簽:rujiao、壁xue、下藥,角色被我擅自黑箱給了楊修。楊修與廣陵王互通心意前提,廣陵王三眼神化,虐張修,血腥掉san警告! 繡衣樓眾人跟隨廣陵王深入桃源村之后,與張修一戰(zhàn)皆是不敵,負(fù)傷慘重。大部分人都已倒下了,唯有被護(hù)在后方的廣陵王與楊修還能勉強(qiáng)站立。突然,虛空中出現(xiàn)了一只龐大觸手,纏住了廣陵王的身軀。 “樓主!” “殿下!” “廣陵王!” 倒地的人只能眼睜睜看著廣陵王如輕飄飄的羽毛被卷到了空中,而那個倨傲嬌氣的閑人楊公子,不顧一切地?fù)渖先ププ×藦V陵王的衣角。 變故發(fā)生得太快,只不過是一瞬間,廣陵王、楊修、張修以及詭異的觸手全都消失了。唯有紅霧在永不凋零的桃花林中彌漫開來,那是廣陵王鮮血的味道。 混沌,混沌是血rou的芳香與花葉的惡臭,是清醒的暈眩與開闊的擁擠。楊修被困在天地倒懸之中動彈不得,他無法得知過去了多久,也不能分辨自己是活著還是死去了,只能像只被忽略在灰塵里的蟲豸,被動地用眼聽到、用耳見證了一場神圣的邪典: “哈……哈哈哈……偉大的,尊敬的、未知的您,請吃掉這最肥美的……”那個或許能被稱作張修的妖道正發(fā)出癲狂的囈語,每說出一個字人形便扭曲一分,眨動的眼睛與揮舞的四肢在他的皮膚上肆意生長,最終都化作了一塊最存粹的血rou。那惡心的rou塊先是親昵地懷抱住暈厥的廣陵王,又惡狠狠地在半空中將她拋下,使她落向天上黑暗的口器,被吞咽化作養(yǎng)分,在光明的母體上結(jié)成溫暖的卵。 沒來由的,楊修就是知道那枚卵是廣陵王。 “廣陵王!廣陵王!”楊修拼命地嘶吼著,想從那飽滿、蠕動的rou卵中喚醒廣陵王。他心中盈滿悲愴,卻絕不肯相信廣陵王已死,因為那可是廣陵王,與他共同經(jīng)歷了許多磨難的廣陵王,總是能化險為夷的廣陵王…… 可惜楊修的呼喚沒有引起絲毫反應(yīng),這個異界似乎沒有生命能聽見他的聲音。 直到一只蒼白瘦小的手撕碎血rou,破卵而出。 彼時,楊修都快忘記了自己是誰,只有呢喃著廣陵王的名字成為了本能。 “哈啊……睡得好舒服,有點餓了……”一個不可辨識的聲音從卵中發(fā)出了喟嘆,明明每個音節(jié)都仿若風(fēng)鳴,卻能讓人明白其語義。那聲音粘連著組織,從膿血中踏出,蹦跳著出現(xiàn)在楊修腦海中,從模糊的白rou團(tuán)逐漸清晰成了一個小女孩的形象—— 緊閉雙目卻滴溜溜轉(zhuǎn)著額上第三只眼的非人生命,看上去分明就是……幼小的廣陵王? 楊修一向聰慧的腦袋突生劇痛,就像思維被封鎖在匣子中碰了壁,無法再去理解那新生之物是什么。楊修只知道,祂的出現(xiàn)使得混沌重新有了規(guī)則,祂站立的面便是大地,祂呼出的風(fēng)便是空氣,祂帶來了物質(zhì)的穩(wěn)定與時間的流動。 于是楊修也終于落了地。 “啊啊——小道何其有幸,終于、終于等到了您的誕生……”不知何時恢復(fù)了人形的張修匍匐著爬到了祂的面前,親吻祂白皙的腳背。張修的語氣與神態(tài)依舊癲狂無比,似乎他心中懷揣的不是敬畏虔誠,而是在等待一個將幼神吞噬的時機(jī)。 “我討厭你,但我該感謝你將我孕育,我將賜予你再次被我吃掉的權(quán)力。”祂像個被飼犬糊了口水的淘氣孩童,天真又殘忍地將張修提起,賞賜般撕咬下張修的眼睛、手臂、內(nèi)臟與喉舌。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謝謝您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謝謝……謝……謝……xi……嘻嘻嘻……嘻……嘻……嘻…………………………”在毛骨悚然的尖叫聲與咀嚼聲中,張修被連rou帶骨,一寸寸吃盡了。而生啖血rou卻依舊雪白的孩子舔舔嘴巴,開心地在張修殘留下的血泊中打起了滾。 “嘻嘻嘻,這家伙好難吃啊,而你……”祂竊笑著望向了楊修。 “吶,我似乎很喜歡你,為什么?”祂瞬息就飛到了楊修身后,環(huán)抱住他的脖頸,雙目緊閉的睫羽如同蛇信般貼在他的臉上。 被祂觸碰以后,楊修銹蝕的大腦才開始遲鈍地運轉(zhuǎn),凍結(jié)的身體也得以自由行動。楊修第一反應(yīng)是將祂拽進(jìn)了懷里,極盡全力地抱緊,聲音喜悅得顫抖:“廣陵王?廣陵王!太好了你沒有死!” “嗯?”縱使是祂,新生的三眼神,也不禁有一瞬間的怔愣。祂很快便明白,作為普通人類的楊修理解不了祂的存在,楊修只能、也只愿意看到祂身上屬于廣陵王的那一部分,被祂記錄了過去、現(xiàn)在、未來的龐大記憶體遺忘的,過于渺小的一部分。 或許祂也沒有完全遺忘吧,幼小的神明開始思考,不然祂緣何對楊修生出了比其他事物更多的好奇與寬容,舍得分出耐心去探尋他認(rèn)知中的自己—— 躺在楊修懷中的祂舉起了一束“長發(fā)”,用其中幾根悄悄鉆入了楊修的眼窩,繞過紅玉瞳孔,聯(lián)結(jié)上了楊修的神經(jīng),在他的大腦中翻找著關(guān)于廣陵王的記憶與情感。 “廣陵王,為什么你變成了小孩?”楊修鈍痛的腦袋試圖回憶起發(fā)生了什么,他只記得廣陵王撕碎了可怕的怪物,然后吃掉了張修……不對!廣陵王怎么可能吃人……總之害他們落入險境的張修莫名消失了,廣陵王也被變成了小孩,他要想辦法帶廣陵王逃出現(xiàn)在的陌生空間…… 楊修甩甩腦袋,絲毫不知懷中所抱之物正在入侵他的身體,咀嚼著他過往發(fā)生的喜悅、恐慌、厭憎以及令人失智的歡愉。 “原來如此?!鄙頌橛淼牡k自以為找到了原因,祂在舊的三眼神腹中滿足了睡眠欲,被甘于奉獻(xiàn)的張修補償了食欲,而楊修便是激發(fā)祂性欲的新玩具——正因三種欲望缺一不可,才會造就祂如今的新生。 “嘻嘻,來做吧,快來與我交合,讓我得到那種快樂,我想要!我想要!”祂毫不遲疑地親吻上楊修,還為了得到更沉浸的體驗而特地調(diào)整成人類的構(gòu)造,如同一塊柔軟的黏糕粘在了楊修身上。 “唔?廣陵王你……你清醒點!現(xiàn)在不是……嗯……做這種事的時候!”楊修驚異,差點被突然爆發(fā)的廣陵王吻到窒息,他總是才說出兩個字又被封住了唇,舌頭像被觸手的吸盤裹住一樣隨之交纏。楊修費力地想把廣陵王從自己身上拔下來,他不明白為什么廣陵王像是被下了藥一樣狂熱,也不明白為什么她小小的身體擁有著不可掙脫的可怖力量。 “好吵啊,或許我需要的不是完整的你?!睆V陵王隨手點在楊修眉心,將他的的思維又再次封閉了。 楊修的身體立刻如同拆線的木偶,搖搖欲墜,卻被地面迅速長出的一堵血rou之墻支撐起。無數(shù)血絲纏上楊修的身體,剝離了他的衣服,再將赤裸的他吞進(jìn)起伏呼吸的墻中,只余廣陵王需要的部分露在外頭。 “就是這個吧,可以讓我快樂的玩具?!睆V陵王握住了從墻內(nèi)伸出的半勃男性器,似真正無邪又無知的稚童把玩著垂軟的精袋,捏弄溫?zé)帷l(fā)皺的表皮,把無神卻有五感的楊修撥弄成腫脹挺翹的一根。 (此處往下分了兩個版本,一是我自己補完的,二是趕活動ddl讓閨蜜代筆的) “哎呀哎呀,還會跳動呢?!睆V陵王兀自高興著,挺起幼小的胸脯去蹭紅腫的guitou,弧度近乎平坦的乳丘根本夾不住青年人的性器,但就是讓祂得了樂趣,不厭其煩地摩擦玩樂著。祂甚至想用自己稍微勃起了些的乳點兒往細(xì)小的馬眼里擠,反復(fù)嘗試了幾次,自然也都沒有成功。 “呃……唔唔……”詭異的rou墻里傳出憋悶的哼聲,那里面的楊修正清醒地活著,清醒地被摳刮得酥麻又生疼,嘴里卻只能發(fā)出無意義的音節(jié),無助地從翕張的馬眼里流出濕滑前液。 楊修的反應(yīng)取悅了廣陵王,祂高興地轉(zhuǎn)身撅起臀部,握著興奮得快到臨界點的硬物往自己身下湊,毫不顧忌硬塞進(jìn)小小的xue里,蠻橫地一口全部吞掉,把自己薄得像紙一樣的入口撐得變形發(fā)白,陰蒂都拉扯得撞到楊修的囊袋上去。 祂是故意的,要的就是極限的擴(kuò)張,從微量的疼痛與過量的飽脹中,獲得不同于進(jìn)食的滿足感。 “哈啊啊——”瘋狂的廣陵王尖笑出聲。祂,終究已經(jīng)不是人類了。 祂可以是施虐的暴力,可以是降下福澤的仁慈,亦可成為包容一切的受體。祂,便是完美本身。 當(dāng)然,祂也是反復(fù)無常的。 廣陵王只是來回動了兩次腰就從新奇轉(zhuǎn)向了厭倦,這個單方面的游戲并沒有想象中的快樂。撞擊到女性敏感點的單一快感,遠(yuǎn)不能讓祂達(dá)成楊修記憶里的失控。 看來,聒噪的楊修依舊是游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麻煩死了啦!”貪玩的廣陵王嗔怪著,卻沒有放棄游戲的打算。祂只是命令桎梏楊修的高墻崩解開,化成了雨。 在噼啪落下的血滴中,廣陵王拉低了楊修的臉,重新還給他神智。同時祂吻上了楊修的唇,模擬浪漫的、深情的、繾綣的一個吻,卻是為了將自己的血rou喂入楊修口中,作為毒藥污染他全身的血液。祂要讓楊修的身體扭曲成rou欲的奴隸,以另一種方式脫離大腦控制。 “楊修,”祂第一次叫了楊修的名字,“我命令你與我永沉極樂?!?/br> 咚咚咚咚咚——楊修的心臟劇烈地鼓動起來,從未有過的沖動席卷了他,而面前的廣陵王仿佛成了烈火地獄中唯一的水源,清甜誘人。 干渴燒灼的痛苦讓楊修奮不顧身地進(jìn)入了水中,深深cao進(jìn)了廣陵王的幼xue里,熟練地頂起腰。 “啊嗯——對,對了,就是這樣……” 楊修能意識到不對,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沉淪,他太想要與廣陵王交合了。廣陵王變成了好小好輕又好軟的一團(tuán)啊,縮在他的懷里索吻,咿咿呀呀地yin叫著,被頂?shù)貌粩囝嶔ぢ杽?,卻不服輸?shù)叵胍鹀ao得更用力些,已經(jīng)過分窄小的幼xue還不??s緊著咬他,叫人欲仙欲死。 好乖好乖好乖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不對!不可以這樣……但是……好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不!不!不!……不如就這樣一起瘋掉吧,一起快樂到死…… 楊修的腦內(nèi)瘋狂掙扎著,瘦削的身體卻一刻不離地禁錮著廣陵王,與祂用唇舌相互舔舐著,用雙手相互擁抱、撫慰著。簡直就像是一對重回本原的野獸,一對合該長在一塊的怪物。 直到相互交付了精血也絕不停息。 “對不起,廣陵王……對不起……”楊修一邊哭著一邊射滿了廣陵王的宮房。 廣陵王原本正懶洋洋地?fù)崦簧涞霉钠饋淼男「?,思索著自己為何滿足過后還是愿意與楊修黏在一起。楊修的眼淚猝不及防落進(jìn)祂第三只眼睛里,使祂奇異地感到被燙傷,這下祂更是疑惑了。 “為什么要哭呢?為什么要道歉呢?難道不快樂嗎?”全知全能的神明竟然開口向人類詢求答案了。祂自然而然地?fù)崦饤钚薜念^發(fā)表示安撫,好像祂本來就習(xí)慣這么做了。 楊修已經(jīng)意識到廣陵王正在逐漸離他遠(yuǎn)去,自己卻無能為力。她的樣貌、性情、記憶都已大變,可是,祂果然還是廣陵王啊,是那個會在乎他是否傷心的廣陵王……更大的悲傷淹沒了楊修,他哭得越來越兇,卻仍是無法自控地挺動起腰,陷在如同奔赴死亡的交合里,整個人喘得像是過呼吸般,幾乎背過氣去,也無法回答廣陵王的問題。 “好了好了,別哭了!”廣陵王感覺自己也差點被楊修的眼淚淹沒了,把祂追尋快樂的興致都沖刷了去,渾身都莫名煩躁起來。祂只好抽離了楊修體內(nèi)的毒藥,直起小小的身子,像楊修記憶里那樣把他擁入懷中,輕輕拍撫他的后背。 茫茫無際的黑暗里,一個蒼白又瘦弱的少年正埋首在一個幼小女孩的胸脯里痛哭著,他放任自己全部的重量都依靠在小女孩,卻沒有壓垮她。明明該是稚童的女孩,穩(wěn)穩(wěn)托舉住了少年,正不太自然地安撫著他。二人俱是赤身裸體的,還有濁白的jingye從女孩腿間不斷流出來,畫面看上去yin靡又滑稽到了極點。 “高興一點吧,楊修??丛谀氵€算讓我滿意的份上,我可以許諾你一個愿望……無論是財富、地位、長生還是毀滅都可以為你實現(xiàn),向我許愿吧?!毙律纳衩骺刹惶珪参咳耍k只是為了結(jié)束楊修糟心的啼哭聲,甩出了一個條件。那些人類趨之若鶩的,不惜自相殘殺向祂獻(xiàn)祭也要換取的愿望,總該是能令人類高興的東西吧。 “我不想要那些!廣陵王……求求你留下來吧,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們……我們回繡衣樓去,還有很多其他事情可以做。你答應(yīng)過我要帶我去看廣陵的海,你還要陪我回弘農(nóng)過元旦節(jié),還有……還有桌上那卷殘局棋譜都沒能解開……”哽咽中的楊修有些語無倫次,可是廣陵王全都明白了。 因為楊修的真心已攤開在神明面前,無所遁形。 祂笑了:“哈,真是些好自私又渺小的愿望啊,但是我不討厭呢……所以,我準(zhǔn)許?!?/br> 小女孩的形象在固執(zhí)的楊修眼中開始有了變化,漫無邊際的黑暗也開始溶解搖晃,無數(shù)的觸須從小女孩身上、從空間的邊界處延伸出來,匯集到楊修面前,即將為他編織成真正的“廣陵王”。 原來,此界的空間、時間以及物質(zhì)都是祂本身,楊修經(jīng)歷的一切都發(fā)生在三眼神的“腹中”——包括這一概念,也不過是楊修能認(rèn)知到的極限。 很快,楊修會連這些都忘記掉。信守承諾的祂會幫忙拔除掉普通人類不該擁有的要素,包括祂自身的記憶與能力。 若是問祂為什么要這么做,可能只是因為祂心血來潮,正好有點好奇完整地當(dāng)一個人類是什么感覺了。反正人類的壽命在祂看來短如蜉蝣,索性與楊修一起玩玩扮演人類的游戲,應(yīng)該也挺有趣吧…… “呵。” 三眼神閉上了眼睛,而現(xiàn)世的桃花開始凋零。 * 傳說,山間有一桃源村,百姓在這里可與現(xiàn)實社會隔絕,獲得安樂無憂的生活。欲達(dá)桃源村,必經(jīng)一片芬芳馥郁的美麗桃花林,此處桃花經(jīng)久不謝且?guī)е禄孟銡?,唯有在迷香中還能保持清醒的人才能通過。至今未有能成者。 繡衣樓眾人出任務(wù)時便誤入了這樣一處桃花林,吸入迷香后全都倒地昏迷不醒。 幸而他們的樓主廣陵王自小蒙受隱鳶閣仙人教化,比常人更多些神異,不僅保持了自己的清醒,還一一將他們安全喚醒。 楊修是這里面最后一個醒來的。他睜眼時還有些看不清,只感覺自己被護(hù)在一個懷抱里,他下意識抓緊了抱住自己模糊的人影,緊張發(fā)問:“你……是誰?” “我是你的廣陵王啊。”廣陵王明亮的雙眸凝望著懷中的楊修,笑意溫柔。 * 后來,當(dāng)經(jīng)歷過桃源村事件的人每每詢問廣陵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總是說:“嗯?那只是一場幻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