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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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文件稿子,韓亦辰復(fù)雜的望了眼夏七夕,放下外套,彎腰把那睡得像只死豬一樣的夏七夕抱起,徑直來到辦公室里。 輕柔的把夏七夕放在沙發(fā)上,連韓亦辰自己都未感覺到他的動作的刻意輕柔…… 又拿過外套輕輕給她披上,韓亦辰冷眸俯視了一下這個不知夢到什么,嘟囔著嘴的夏七夕,危險的眼輕瞇,看到她那飽滿的粉唇,韓亦辰低下身,輕輕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但仿佛是沾染了毒品一般。 輕輕觸上后,韓亦辰便不想放開,略微貪婪的帶著舌舔舐了一下她的唇,略微帶著力輕咬了下夏七夕,韓亦辰方才帶著不舍的意味退開。 輕撫了下嘴唇,韓亦辰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剛吃了糖,怎么唇都這么的甜…… 事實是,夏七夕連飯都還沒吃…… 不再看夏七夕,韓亦辰信步離開辦公室,輕輕把門給關(guān)上,睡夢中的夏七夕很是不安的皺起了眉,一會,她感覺自己的好像被人給從高空中摔下來一般,一會又感覺到自己飛上了天,和太陽肩并肩…… 一會,又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毒蛇盯上了一般,那冰冷的注視令她很是不舒服,唇又猛的感覺到一絲叮痛,總之,夏七夕這睡夢,很是不安穩(wěn),但她,仍舊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次日…… “嘭……” “啊……” “嘶……我的頭……” 伴隨著什么物體摔倒在地的一聲巨響,只見辦公室內(nèi),夏七夕抱著頭帶著一絲痛苦的坐躺在地上。 因為睡覺一向不安穩(wěn)的她,以為是在自己家的大床,一個翻身,便直接翻到了地下,還帶著頭直接狠狠的撞向臺桌角。 夏七夕頓時清醒起來,邊撫著頭邊帶著晃悠的站起身,皺著眉不明情況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撫著頭的手猛的一僵,她,怎么會韓亦辰的辦公室里!! 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昨晚,她正在做文件稿子,對,然后……然后她就睡著了……再然后呢? 夏七夕拍了下腦袋,不會這么一撞便撞傻了吧,之后的事情怎么都想不起來,昨晚應(yīng)該就她一個人還苦逼的留在公司吧。 余光突然暼到沙發(fā)上那被她壓得皺巴巴的外套,這衣服……韓亦辰?是他?昨晚他沒走?不會是他抱自己來這睡的吧? 隨即,夏七夕立馬否決這一想法,要是他韓亦辰有那么好心的話,母豬她兒子都能上樹了! 打算不再繼續(xù)糾結(jié)這些問題,抬手瞧了眼手表,已經(jīng)是早上的七點過了,那些人快要來上班了,夏七夕揉了揉微微凌亂的發(fā)。 先去買點洗漱用具洗漱下,夏七夕揉了揉還帶著余痛的頭,信步離開…… 在一處豪華的別墅內(nèi),只見一打扮潮流的男人不知想些什么,蹲在養(yǎng)著各種名花的花園里,手下毫無意識的正亂扯著那些花的花瓣。 正是一直在糾結(jié)著到底要不要再打電話給夏七夕的徐晨陽,可是轉(zhuǎn)眼一想,夏七夕這不僅沒良心,還脾氣比他還大! 自從上次在電話里被她給激怒,一氣之下摔手機之后,徐晨陽便生著悶氣沒再主動找氣受。 本想在學(xué)校等著夏七夕回來,再好好奚落她一番,但不知道夏七夕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從那時起就沒來過學(xué)校! 這讓徐晨陽憋著一股氣憋得差點內(nèi)傷!這死女人!一打聽之下才知道,她竟然休學(xué)?。∵@更是讓徐晨陽氣得差點直接找上她家去把她狠狠揪打一頓的心都有了! 徐晨陽深皺著劍眉,死女人加笨女人,一下子就給他玩消失,問安然吧,安然這丫頭就和她一伙的,嘴閉得賊緊,愣是怎么都撬不開! 無奈之下,聯(lián)系夏七夕又聯(lián)系不上,他大爺?shù)?,他就是犯賤!犯著夏七夕的賤! 也不知道他到底著了夏七夕這死女人的什么魔,不想去想她的,但腦海中總是印著她的模子! 徐晨陽那糾結(jié)的臉色很是透著一股陰翳,卻在這時,一聲涼涼的帶著磁性的嗓音緩緩的在徐晨陽身后響起。 “徐晨陽,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要是再扯壞爺爺那心愛的寶貝花骨朵兒一朵,我可沒時間替你收尸……” 徐晨陽微微一愣,緩緩的扭頭看向那高大的身影一眼,因為帶著陽光,有絲刺眼,徐晨陽略微帶手擋了一下。 但看到手中的那慘敗不堪的花瓣時,徐晨陽猛的睜大了眸子,不可思議的扭頭盯向那被他扯得慘不忍睹的花朵們…… 那些本來開得嬌艷無比,美麗動人的花朵,被他無意識的揪扯幾下,歪歪扭扭的,光禿禿的仿佛是凋零了一般。 但地上那凌亂的花瓣提醒著徐晨陽,他對這些無辜的花朵們做了多么“慘絕人寰”的事! 一想到平時爺爺是多么的寶貝珍愛這些花朵們,就差把它們給供起來了,徐晨陽緊張的吞咽了一下,趕緊的站起身來。 沖著身后的那高大身影,帶著戲謔的目光直盯著他的大哥徐悸東擠擠眼,徐晨陽帶著祈求的意味,猛的抱住徐悸東的手。 “大哥,我們是不是兄弟!” 徐悸東無奈的看著面前這個頭腦簡單的弟弟,忍住笑,知道他的意圖后,故意板著臉說道:“不是!” “哎呀!大哥!你就不能順著我的話說一下嘛!”徐晨陽難得的肯叫他一聲大哥,竟然總是在他做錯事的時候,讓他這大哥給“擦屁股”…… 徐悸東挑眉,順著他的話道:“好吧,是!” 徐晨陽朝他眨眨眼,“那么,你剛才什么都沒看到,對吧?” 徐悸東內(nèi)心非常的無奈,這個喜怒不定,卻又帶著幼稚的弟弟,這種事,也只有他才會做…… “爺爺說過,要做誠實的孩子!”徐悸東故意逗他,徐晨陽立馬垮下臉,“大哥,我的好大哥,你要不幫我,你親愛滴,可耐滴弟弟將會見不著明天的太陽的!” 爺爺那怒火一發(fā),方圓幾里之內(nèi),無一幸存…… 徐悸東憋著笑,無奈搖頭,爺爺有他說的那么可怕么,“得了,得了,這事,我替你擔著,保準爺爺查不到你頭上,得了吧!” 徐晨陽忙換上一副感激無比的臉龐,“多謝大哥,您的恩德,小弟日后定當十倍相報!告辭!” 說完,沒等徐悸東回答,徐晨陽便一陣風的跑走,仿佛再不跑,下一秒,爺爺會拿著拐杖在身后追著一樣。 徐悸東無奈而又帶著寵溺的望著自家這總是表現(xiàn)一副幼稚情緒的弟弟,搖搖頭,他什么時候才能成熟一點…… 想到他這幾日的反常,徐悸東那笑臉頓時消失,轉(zhuǎn)換為一副深思的模樣,這臭小子,說他頭腦簡單,他還真是,固執(zhí)起來,又令人狠不得撬開他腦子看看,到底哪根線路短路了! 真是拿他沒辦法!這反常的幾日都不去上課,只知道賴在家里,爺爺因此都說了他好幾次,但他還是我行我素的,爺爺也拿他沒辦法。 想著父母在他們小時候便去世,徐晨陽一出生便沒娘疼,沒爹想的,方才造就了他那怪異的性格,徐悸東也很是無奈和心疼。 他這是又當?shù)?,又當媽的,加上爺爺?shù)膶檺?,但卻難以抵消父母不在身邊的黯然。 便也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寵溺他,想著能讓他開朗一些,走出自己一些,在他嘴里,提得最多的,便是那夏氏集團的千金,夏七夕! 因為那個女孩,看著弟弟性格也變了許多,徐悸東心里也稍微的有幾絲安慰,但最近,看著弟弟那怪異的脾氣又再次上來。 徐悸東也很是無奈,他這個弟弟,他越發(fā)的猜不透了…… 而徐晨陽直接走到停車庫,啟動車子便猛的踩油門,一哄而去,他心里決定了,去找了那個死女人,問清楚! 但來得匆匆,看著她家別墅大門緊閉,徐晨陽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手機。 帶著一絲煩躁,徐晨陽下車猛的狠關(guān)上車門,發(fā)出一陣巨大的聲響,帶著一絲不耐煩的斜靠在車上,徐晨陽一只手斜插在褲兜里,一手輕拿著車鑰匙輕輕轉(zhuǎn)悠打發(fā)時間。 只好等夏七夕這死女人自己出現(xiàn),就在徐晨陽快要抑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那爆棚的煩躁之時,方才在不遠處看到夏七夕那熟悉的車向他飛馳而來。 徐晨陽內(nèi)心一喜,但又立馬想到了什么,沉下了臉,等著夏七夕的到來,夏七夕好不容易方才把那無恥的臭男人交代的事完成后。 便立即下班走人,再留在那,鬼知道他又想什么招指使她做事! 夏七夕卻猛的剎住車,冷眼狠瞪著突然跳出來的徐晨陽,“徐晨陽,你神經(jīng)病??!你不要命了!” 徐晨陽卻笑嘻嘻的繞到夏七夕的車旁,敲了敲她的車窗,“下來!” 夏七夕像看瘋子一樣的瞪了徐晨陽一眼,打開車門,一下車便直接罵人,“徐晨陽,你腦子哪根筋搭錯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這樣有多危險!” 徐晨陽不怒反笑,略微低下身,湊近夏七夕道:“怎么,你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