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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圖文并茂的生產(chǎn)解剖圖,帶給他的陰影到現(xiàn)在都沒下去;從那以后他就再也沒有去找懷孕相關(guān)的東西了,最多問問度娘,什么東西孕夫不能吃。 論細心,他確實是不如齊靜。 “靜靜啊,我以后依賴你怎么辦。”祁清有些感慨。 他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真的對齊靜產(chǎn)生了一種無形的依賴感,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可能是在她看到一條朋友圈就不惜跨越半個華夏千里迢迢跑回來看他,也可能是他情緒崩潰,她給他的一個擁抱;也可能是燈光下的那一碗晶瑩剔透的銀耳粥。 “哈~傻瓜,我又不會走,那就一直依賴著啊。” 靳樂賢開口道,聲音里帶著點說不出的愉悅。 “那不行唉,你可是有對象的人。”祁清連忙避嫌。 “…嗯?” 靳樂賢愣了一下。 “什么對象?” 第20章 20 靳樂賢開車很穩(wěn),拐過彎的時候碰到了一輛出警的警車;他降了點速度,讓對方超車。 祁清:“曹明明啊。” 嗚啦啦的警笛聲格外尖銳,尤其是離的近了,世間萬物都變得寂靜,只剩下了警笛的怒咆。 警車過去后,靳樂賢問他:“你剛說什么?” “…沒什么…” … 醫(yī)院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接近飯點了,回去做飯肯定是來不及了,兩人就近找了個餐館就餐。 餐館的位置極佳,但要論味道,崽崽干媽做的拍黃瓜都甩人家一條街。 祁清這個人是很好猜的,他的喜怒從來都表現(xiàn)在臉上,而不是藏在心里。 對于他來說,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哪怕假裝也會一眼就讓人辨清真假。 “我吃飽了哦?!?/br> 靳樂賢放下筷子,無視動都沒動幾筷子的菜,睜眼說瞎話。 祁清咬著筷子,掃了一眼菜:“會不會太浪費了一點啊?!?/br> 靳樂賢:“打包呀。” 今天是周六,道路并不通暢,特別是到了飯點,一連堵了好幾個紅綠燈。 好容易到家了,祁清正打算回去睡午覺,靳樂賢叫住了他。 “怎么了?”祁清以為是要給他東西。 “我又不缺東西,衣服什么的我都有的…這是什么…” 祁清看著靳樂賢拿出來的一瓶精油,一臉懵。 “我又不炒菜,還是這油能涼拌?什么油啊,葵花油?橄欖油?能放豆腐腦里嗎?” 精油的瓶子是墨綠色的玻璃瓶,質(zhì)感很好,上半部分印花猶如浮雕一樣栩栩如生,最外圍的花邊還鑲著一圈金色絲線。 “傻瓜。” 靳樂賢被他的異想天開逗笑了。 他發(fā)現(xiàn)了,除了衣服,別的不管是什么東西,祁清總是能聯(lián)想到吃的。 “你啊…”他無奈的搖搖頭,開始給祁清科普。 祁清聽完以后,半知半解的露出白花花的肚皮:“所以我不涂這個,以后這里就會爬滿丑丑的條紋,就跟那個西瓜一樣?” 祁清想了想那畫面…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也不是…” 靳樂賢說的比較保守:“只是說預(yù)防,越早預(yù)防,妊娠紋就不會那么嚴重,算是給…皮膚一個適應(yīng)的時間吧。” “那…那我回去涂…”祁清頓了頓,有點糾結(jié)。 “可是…怎么涂…我不會啊,有教程么…我就給我爸涂過紅花油,他說力道大,藥油才能滲透進去,那力道行不?還是在大一點?” 靳樂賢:…… “…我來吧?!?/br> “那怎么好意思…” “沒關(guān)系啊,我可是寶寶干媽呢,給寶寶按摩怎么啦?”靳樂賢從房里拿了塊毯子出來,坐在沙發(fā)上,拍了拍腿。 剛開始,祁清還有點不自在,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確實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包括上次吃飯那次,齊靜都是孩子干媽了,那四舍五入跟他不就是…姐妹嗎? 姐妹之間,按摩什么的,沒毛病啊。 祁清茅塞頓開,突然就想通了。 最最重要的是,崽崽干媽按摩的手法真的好專業(yè);力道拿捏的很好,又不失溫柔,就好像是在給小貓撓肚皮,讓人舒服到昏昏欲睡。 然后…他就真的睡著了,嘴巴微微張開,還打著鼾。 他的鼾聲很小,臉頰染著薄粉,像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 祁清并不是個愿意捯飭自己的人,來來回回穿的都是寬短袖,大褲衩。 顏色,要么黑要么白要么灰,還都是圓領(lǐng)的;他本來是想買V領(lǐng)的,試穿后覺得V領(lǐng)太sao,娘里娘氣的,沒個爺們樣。 他的眼光很直男,款式什么的壓根無所謂,只要能穿就行。 以前上學(xué)那會兒,別的學(xué)生只要能穿便裝就一定穿便裝,他是一身校服走南闖北;就這還被評了個最美?;ǎ驼f氣不氣人。 當(dāng)然給他評選的那個人,被祁清胖揍了一頓又是后話了。 祁清的發(fā)質(zhì)很好,然而天生不黑,陽光下是帶著一點褐紅色的,看起來就跟染了個發(fā)一樣;學(xué)校里不讓染發(fā),每次臉盲的教導(dǎo)主任看到他都沒少批評,后來次數(shù)多了,教導(dǎo)主任終于認識他了,也算是可喜可賀。 他這頭發(fā)看起來是梳過的,不過靳樂賢知道他沒梳,畢竟家里連梳子都找不到的人就不要指望人家梳頭了,扒拉兩下都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