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關于戰(zhàn)俘的去留問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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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爭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又是什么時候結束的?中途發(fā)生了什么?花茜對這些一無所知。她唯一能夠清楚的事那就是——她夫君——喻臻——投靠了魔族。 這倒也不是什么大問題,花茜只是蕓蕓眾妖中的一員,上層的動蕩燒不到她頭上,戰(zhàn)火是自九重天開始蔓延的,也就是人類通常所說的“內亂”,等到了天門——神人交界之處,戰(zhàn)火已然平息,大權易手,神魔地位逆轉,一切只在瞬息之間。 喻臻作為內應,自然身價倍增,花茜也蹭著這縷東風,混上了九重天。 至于喻臻原來的夫人,自然是在誅神之戰(zhàn)中隕落,僅存一息,被關押在曾經的天牢之中。 花茜得知消息的時候春眠剛醒,正抱著狐貍崽子哄著,喻臻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捧著花茜的手問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天上生活。 花茜當然不愿意,在萬獸山多快活,在萬獸山她就是唯一的山大王,而去了九重天,像她這樣法力低微的小妖,只能躲在喻臻后面被他保護,在任何場合都是挨人白眼的小角色。 但是,喻臻抱著她眼含熱淚說:“時寒枝已經被關進了天蝕之井中,我們再也不用看她臉色了!茜茜,委屈你了!” 花茜:“……”是挺委屈的。 時寒枝在喻臻不在的時候,不知道欺辱了花茜多少次,盼了半年多,花茜拜了各路神仙,這才把這尊大神送走,換來她英俊溫柔的夫君,結果她還敢趁喻臻外出的時候偷偷過來找她,簡直就是……就是……花茜恨恨地咬緊了牙,不知道罵她什么好,罵她是狐貍精豈不是在罵自己?文化水平有限的赤毛狐貍決定去當面羞辱她。 但是這件事一拖再拖,拖了長達一年之久。 沒什么特別的原因,純粹是因為花茜被九重天迷亂了眼,鄉(xiāng)下狐貍沒見過這些漂亮東西,立刻就被閃閃發(fā)光的宮殿樓閣吸引住了目光。喻臻初時和她還算濃情蜜意,后來也逐漸被其他女妖吸引走了,花茜一個人養(yǎng)著狐貍崽子,漸漸也無聊起來,想起還有這么個故人關在天牢里,忽然間就想去看看她。 不知道高貴的凰鳥在天蝕之井里是一副什么景象呢? 狐貍提著裙擺踮起腳尖,小心翼翼避開地上的污血,不知道是從哪里滲出來的,路上全都是斑斑駁駁的血跡?;ㄜ缫蛔哌M去,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腥臭氣,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來這里打掃過,厚重的血液把地面都滲透了,無論是神還是魔,只要一走進去,別說法力了,連拿起一根棍子的力氣都沒有。這就是天啟之地,神最初誕生的地方,此處沒有任何靈氣流動,也沒有任何人在這里看守,因為沒有人能承受這里的壓迫,也不知道最初是誰建立了這所囚籠,又也許這是創(chuàng)世神特地給予神們懲罰罪者的場所。 但是誅神之戰(zhàn)中,諸神隕落,看守天蝕之井的職責只能由神或仙來擔任,魔一旦進入天蝕之井,頃刻間就會灰飛煙滅,當初時寒枝就是被喻臻送進天蝕之井的,可是喻臻并不能行看守之職,因此看守一位懸空,不過目前來說,九重天上沒有誰會冒著灰飛煙滅的風險進入天蝕之井,任是進去了,讓里面的罪人出來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毀滅這里,目前為止還沒有誰可以做到這一點。所以花茜就這么輕易的走了進去。 天蝕之井里一片死寂,像是一汪靜止的黑水,花茜腳尖踩在濕噠噠的土地上,一踩一陷,好像在沼澤一樣。 走到天蝕之井的最盡頭,一個人的輪廓漸漸出現在花茜面前,天蝕之井太暗了,她不得不湊到這個人的臉上,來辨認她的容貌。 這是她一路走來遇到的第一個囚犯,其他鎖鏈的位置都是空的,而這已經是天蝕之井的盡頭了,她也不知道這個被鎖鏈吊在半空中的人究竟是誰,也許時寒枝已經死了也說不定。 花茜輕輕撥開垂在她臉側的長發(fā),屏息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這個緊閉著眼的年輕女人。 …… 時寒枝長什么樣來著? 花茜雙手端著她的臉,陷入了沉思。 是這樣嗎? 她左邊眉毛旁有顆小痣的嗎?記不太清了。她大多數時間是閉著眼的,誰想一邊看她那張冷冰冰的死人臉一邊高潮啊。 也許是長這樣。花茜輕率的下了肯定的結論。 “喂,醒醒。”有了判斷的花茜松手,讓她的頭又垂下去,自己拿出手帕來擦了擦手,她還在用手帕這種繁瑣的東西純粹是她還沒學會凈身咒。 面前的人還是一動不動。 花茜把手放到她的鼻下,一絲呼吸也沒有了。 “已經死了嗎?”花茜困惑地搔著臉頰,她忽然有些恍惚,以前時寒枝欺負她的時候,展現出來的實力讓她總覺得這只鳥永遠也不會隕落,誰能打敗她?花茜從來不覺得喻臻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打贏的,他肯定用了什么陰謀,不過妖魔不用陰謀還能被稱作邪魔外道嗎? “沒想到你也有隕落的這一天?!被ㄜ缟焓执亮舜了膫饶槪鶝鰶龅?,好像沒有血液在里面流動一樣。 “我還以為你遲早會從天牢里出來收拾他們呢?!本透垓v她一樣,輕松寫意。 “不過天蝕之井誰來了都跑不掉,也不算丟人。” “原來你也沒那么厲害啊。”花茜若有所思,她不由得設想到:“說不定等我到了你那個年紀,也能變得那么強。” “……那你是在做夢?!?/br> 花茜被突然出現的沙啞聲音嚇了一大跳,連狐貍尾巴和耳朵也一起炸出來了,她尾巴毛炸散開來,五條毛茸茸的赤色尾巴正好墊在了她的屁股底下,她摔坐在地上,驚恐地抬頭,看向陡然睜開眼睛說話的女人。 花茜撫著起伏的心口,斥道:“你還活著你為什么不說話??!” 時寒枝偏頭,好奇地看著她:“我跟你有什么好說的?” 閲dμ噈椡:VíΡγΖω點てōM 寫之前:大噶這么寬容我一定要寫一篇曠世巨rou來感謝各位 寫到一半:她們怎么還沒有cao起來? 寫到困了:算了明天再想讓她們怎么cao吧今天先睡覺 戰(zhàn)損很香嘗試寫寫看(讓茜崽坐在鎖鏈上自己動(老時——boki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