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祁君,他只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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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看著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宋染覺得兩人十分有趣,忍不住笑了起來。 進入游樂場,祁君帶著宋染一路狂奔,又不知道從哪變出條寬松的運動褲,示意宋染換上。 宋染會心接過,剛從洗手間換好出來,便被祁君拉著一路小跑。 風吹著她的臉,讓她難得能夠心安理得的得到一瞬間的放松。 “幼稚!”宋染看著不遠處的旋轉木馬,嬌俏地罵了一聲,步伐卻緊跟著祁君,宋染挑了一匹粉色的坐上去,木馬立即開始旋轉起來。音樂響起來,是一首很老的情歌。 “你不上來嗎?”宋染看祁君站在原地不動。 祁君搖搖頭:“我要看著染染坐?!?/br> 宋染哼了一聲,懶得追問,她已經記不清多久沒來過游樂場了,上一次來,還是和墨謙刑一起。 那時,墨謙刑也像現在的祁君一樣喚她:“染染,”那時,恐高的墨謙刑愿意陪她坐跳樓機,愿意一遍又一遍教宋染如何瞄準氣球,甚至毫不介意騎在自己肩上招搖過市。 宋染搖搖頭,逼迫自己不去想過往的事情。 “宋染,你看!” 宋染聽見聲音轉頭,臉上觸到一個巨大的泡泡,泡泡挨到宋染的臉就破了。 底下的祁君正拿著一把泡泡槍,瘋狂向宋染射出五彩斑斕的泡泡,宋染伸手去接,他便鼓著嘴,吹得更加賣力。 看見宋染臉上開心不摻雜質的笑容,祁君也跟著宋染一塊笑出了聲。拗不過宋染一直叫他上來的要求,祁君坐在了她側后方的位置。兩個人樂此不疲地坐了半個小時,頭暈目眩地才從旋轉木馬上下來。 緩了一會,宋染拉著祁君的手奔向過山車。 “我要玩這個,”宋染笑得明媚燦爛,像十八歲的少女。 祁君從未見過她如此開心的模樣,一時分了神。 “喂!” 宋染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祁君方才回過神來:“玩!想玩什么,我都陪染染玩!” 宋染跳上過山車的第一排,告訴祁君這樣才刺激,祁君苦笑一聲跟著她坐上了第一排。 “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祁君語氣中帶了一絲寵溺的意味。 連續(xù)坐了三次過山車,祁君忍不住求饒,他剛做完心臟病手術,實在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看在你貼心為我準備褲子的份上,我就大發(fā)慈悲地繞過你吧,”宋染看祁君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一臉輕蔑地說道。 “喂!你有沒有良心啊,都不感謝我?guī)闾映銮衾螁???/br> “是,謝謝祁少爺大發(fā)慈悲帶我逃離酒會,”宋染故意將謝謝兩個字拖長。 游樂場大門口 宋染上面披著祁君的西裝外套,裙子擼在腰上,下身穿著一條運動褲,腳上踩著上祁君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棉拖鞋,十分滑稽。看著自己的打扮,宋染笑咪了眼。 祁君自一語不發(fā)地看著宋染,眼里發(fā)出光芒。宋染笑累了后,發(fā)現祁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有些發(fā)慌。 緊接著,他垂下了頭。 宋染連忙伸出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卻被他順勢抓住了手,緊握著。 然而下一秒,暴怒的聲音傳來! “宋染!” 祁君停下了動作,宋染心跳的飛快的回頭望過去。 墨謙刑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兩人面前,將宋染拎到身后,拳頭不斷砸在祁君臉上。 在身材健碩的墨謙刑面前,體弱多病的祁君毫無反擊之力。 宋染眼看祁君嘴里吐出鮮紅的血液,忙不擇停攔住墨謙刑。 墨謙刑雙目赤紅,根本不顧宋染的勸阻,一直到把祁君打暈過去才停手。 宋染在一旁看著暈過去的祁君,驚慌失措,不停呼喊他的名字。 墨謙刑眼里的怒火更甚,將宋染扛在肩上,走向自己停車的方向。 “不知死活,”墨謙刑臨走前還踹了一腳昏過去的祁君。 將宋染扔在副駕駛位置上,墨謙刑走向另一邊的駕駛位,扣好安全帶,咪著眼睛湊到宋染面前,惡狠狠道:“宋染,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什么身份?!?/br> 宋染看著眼前的墨謙刑,覺得他好陌生,他揮舞拳頭充滿戾氣的樣子和從前溫潤如玉的少年判若兩人。他現在心里好像住了一個吃人的惡魔,一不小心,惡魔就會被釋放出來,傷及無辜。 宋染把頭伸出車窗外,看見剛剛的陳經理扶起祁君,不停地搖晃他的身子。 宋染默默垂下腦袋,她欠了祁君一份人情,如若不是為了宋染開心,祁君也不會無辜挨了墨謙刑一頓打。 “心疼的話,你現在就可以下車,合約到此為止,你母親的藥我也不在過問。” 墨謙刑實在是氣急了,語氣中是從來沒有過的漠然,就算宋染與自己有仇,就算他恨宋染,他也絕不允許別人接近她??匆娝麄円游堑哪且荒唬t刑恨不得將祁君的嘴狠狠撕碎。 宋染聽見墨謙刑冷若冰霜的語氣,有那么一瞬間,她真的想下車一走了之??墒撬荒埽屇赣H活著,她在這世上只有母親這一個親人了。 宋染咬住嘴唇不說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掉落。 “如果再有下次,我不能保證我會做些什么,”墨謙刑咪起眼睛,望著前方,臉色暗沉。 “祁君,他只是我的朋友,”宋染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了一聲。 墨謙刑冷哼一聲,扭轉方向盤將車子停在路邊,解開安全帶,一把扯過宋染。 霸道而炙熱的吻撲面而來,宋染極力掙扎卻也毫無作用。 “從簽合約的那刻開始,你連交朋友的資格都沒有了?!蹦t刑靠著她的耳后低聲說出這句話。 更別說是祁君那樣的朋友,他滿心的怒火和妒火連他自己也控制不?。?/br> 宋染絕望地閉上眼睛,承受著墨謙刑暴風雨般的折磨。 悲哀莫大于心死。 從此,他再也不是宋染認識的那個墨謙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