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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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謙刑讓你們呆在這兒是要你們管我在哪兒散步的嗎?我沒猜錯的話他只是要你們別踏出墨家吧?現(xiàn)在我沒走出墨宅,言行自由,你們也要管?” 言辭犀利,一針見血,頓時將兩名保鏢嗆得說不出話。 其中一名保鏢滿懷歉意,“對不起,宋小姐,您請便?!闭f完拉過另外一名保鏢,一邊走著一邊輕聲說“我都說了別過去,還非要拉著我過來,怎么樣,現(xiàn)在被嗆得爽不爽?” 一臉黑線。 宋染深呼出一口氣,她剛剛真的在碰運氣,因為墨謙刑下令看著她不許進書房也是極有可能的,所幸上天還是眷顧她的,但是想想總歸有點后怕。 溜進房間里,宋染掃視房間,筆記本電腦還是放在原來的位置上。 實際上這臺電腦墨謙刑并不常用,因為他呆在家里辦公的時間著實很少。宋染同上次一樣,嘗試性的把他們相戀的日期輸進賬戶密碼,戲劇性的一般,電腦打開了。 居然真的把密碼設成她們相戀的日子?墨謙刑到底在想些什么?為什么每次在她就要下決心放棄他的時候,常常會產(chǎn)生一種墨謙刑還愛她的錯覺因此不舍得放棄? 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 殊不知,微型監(jiān)控的另一端,墨謙刑把一切盡收眼底。 “這個女人又來翻電腦,究竟想要干什么?”還是要為了祁君來欺騙他嗎?他發(fā)誓,回到家里,他一定狠狠懲罰這個女人。 看完宋染偷偷摸摸的行為,墨謙刑開會時的臉比平時更冷了幾分。同他一起出差的下屬連有意見都不敢提,司慕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又是宋染惹到這位大魔王了。 宋染在墨謙刑的書房里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心想著能夠拿到錄音。 “找到了!”宋染激動的就要原地跳躍了,總算能夠證明她的清白了! 宋染用u盤把這段錄音拷貝下來,關上電腦,把東西都整理到原來的樣子,悄悄地走出了房間。 回到自己的臥室,宋染拿出那部小手機發(fā)短信給祁連松,“拿到錄音了,一切順利?!?/br> 隨后便收到回信,“好。先不要輕舉妄動,我現(xiàn)在懷疑先前墨家的意外是林家故意栽贓給給你們家的,但是還沒有充足的證據(jù),我們還要搜集更多證據(jù),將林氏一舉擊垮?!?/br> 宋染看到感動的就要哭出來,她一直相信父親宋遠不會做出傷天害理之事,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證明宋家的清白了! “墨謙刑,我會證明我和父親的清白的!”字字鏗鏘,擲地有聲。 中午,林雨柔開著保時捷來到冷菲菲的店里。一見面便綻開微笑,“菲菲,我提前來了,你不會怪我吧?” 冷菲菲勾起烈焰紅唇,“這怎么會。” 林雨柔笑得更加嫵媚,“我呆在家里實在太無聊了,昨天和你這么聊的來,今天我就迫不及待的跑來和你聊天了。” 聽到林雨柔這么說,冷菲菲還是有些驚訝的,畢竟才剛剛認識,她沒想到林雨柔會這么熱情不見外。 于是順著林雨柔的話說下去,“對呀,我們這么聊的來,我也很喜歡和你聊天啊?!鞭D身又拉過林雨柔的手,“昨天我剛剛設計好的一件衣服,現(xiàn)在交給公司趕制了,純手工制作,一個星期差不多可以趕制出來,到時候送給你,全世界可只有一件哦?!?/br> 林雨柔感動的笑笑,“這怎么好意思,我該送你什么禮物?” “不用你送我什么禮物,我們倆能成為好朋友我就很開心了?!?/br> 這些生在權貴之家的人最懂得阿諛奉承,說話做事圓滑周到,知道怎樣做恰到好處能討別人歡心。冷菲菲更是這樣一個人。 果不其然,聽完這一席話,林雨柔立馬把冷菲菲真真正正的當成了閨蜜。 吃飯時,冷菲菲旁擊側敲地和林雨柔談論墨謙刑,又通過祁君扯到了宋染。 “祁君是我好朋友,聽說她未婚妻宋染勾搭墨謙刑,你一定要小心啊。” 林雨柔裝的楚楚可憐,“小人難防,狐貍精更難防,菲菲,我真的很害怕謙刑會被宋染那條狐貍精蒙蔽了雙眼。” “雨柔啊,我懂得你的擔憂,所以我一定會幫你的?!?/br> “真的嗎,菲菲?你真是我的好姐妹兒,我怎么沒有早一點遇到你呢?” “早點兒晚點兒的不都是遇到了嗎?你過來,聽我說,我們這樣……” 林雨柔和冷菲菲對視了一眼,點點頭,“好,就這樣!我一定要除掉這個絆腳石!” 晚飯后,林雨柔把冷菲菲送回家,就開始準備施行“計劃”了,心里想到,“這個姐們兒總算沒白交,有錢大方有腦子,關鍵還肯幫她?!焙咧∏鷥壕蜏蕚溟_始做殺人放火的勾當了。 墨謙刑一整天的心情都很不爽,下午把重要事情處理好之后便把剩余的零碎事情交給司慕,準備飛回a城。 他對于宋染欺騙他這件事實在太生氣,說是生氣,倒不如說害怕更好,他害怕宋染為了祁君欺騙他,害怕宋染已經(jīng)不再愛他,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飛回a城見見那個女人宣誓主權,告訴宋染,她只能是他墨謙刑的女人。 宋染呆在墨家別墅里,幾乎與世隔絕,外面發(fā)生的一切,她都不知道——即將到來的暗潮洶涌的危險和心之所向的守護神。 飛機上,墨謙刑一直惴惴不安,濃墨一樣的眉毛皺在一起,整個高貴的身軀都散發(fā)著森冷的氣息,就連空姐路過時,也被他脫俗的面孔吸引被他的氣場震撼。 “該死,為什么會這么不安?”墨謙刑低咒了一聲。 墨家別墅。 宋染和墨謙刑恰好相反,順利拿到了證據(jù)高興的很,嘴里哼著小曲兒,逢人就笑。 又想到馬上就可以為自己和宋家洗白,那種喜悅瞬間轉變成了些許裹挾這無奈的欣慰。本就不是自己的錯,為何要費勁力氣去證明自己的清白呢?明明父親母親都沒錯,為何要遭受那無端的非議與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