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嚴(yán)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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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 刺耳的尖嘯,從攻擊的那個點之上出現(xiàn),隨后那石頭之上,竟然是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趙凌滿意的收回去了長劍,而石頭上面的裂縫,也緩緩的恢復(fù)了起來,作為實驗威力的石頭,自然有其獨特性。 威力不錯,我的斷劍也能做到如此,此劍雖然不如斷劍強,但是作為我煉制的第一把兵器,我相信母親會喜歡的。 這時候,實驗室大門,被兩個睡眼懵懂的家伙推開,正是寧云和吳用這兩個家伙。 這二人的歲數(shù)不小了,但是和趙凌混熟了之后,三人也沒有那樣多的規(guī)矩,寧云還沒說什么,吳用當(dāng)即一把上前,將那長劍搶在了手中,細(xì)細(xì)的觀摩著。 趙凌看著吳用一臉癡呆的看著那長劍,眼中充滿了驚訝,以及一些癡迷之色。 足足過去了十個呼吸的時間,吳用頓時警惕的看著趙凌,而寧云也是看著趙凌,直勾勾的不說話。 被二人看的一陣頭皮發(fā)麻,趙凌弱弱的問道:“兩位老哥,你們這是怎么了?” 哪知道,他剛要問完,吳用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狠命的搖晃著,口中還嚎叫著:“小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啊!” “我是人!我是人!請你不搖了,我要吐出!” 趙凌一陣的無語,被搖晃的一陣頭暈?zāi)垦#?/br> 吳用幾乎是用咆哮的聲音在說話:“你小子就不是人,是個妖孽。,為什么這樣的的逆天!你小子知不知道,這把劍已經(jīng)入了神兵的品級,若不是沒上好的鑲嵌寶物,以及陣法銘刻,恐怕已經(jīng)入了地級神兵的范圍了!” 聽到了吳用的說話,趙凌一把抓住了吳用的肩膀,驚訝的問道:“你說,就這把破劍,這樣厲害!” 寧云也是十分的驚訝,作為神工,雖然他是機關(guān)大師,專門制造戰(zhàn)爭兵器,但是他也分的清楚,趙凌打造出來長劍的品級。 而吳用這時候才是冷靜了下來,他頹然的開口道:“老弟,我真是服了你了,第一次煉器不但成功了,而且還煉制出了神兵,要知道,我當(dāng)年第一把兵器的成功。足足煉廢了十份材料?。?/br> 而且你知道不知道,每一把的神兵誕生,都是何等的艱難,即使是我,煉制一百把的兵器,或許只有可能誕生一把神兵!” “百分之一的幾率,有那樣的難?”趙凌也是十分的驚訝,他分明感覺,自己在煉器的同時,根本就沒有遇到困難,感覺特別平順啊。 寧云,吳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二人頓時齊齊的對視一眼,這時候滿臉的凝重,鄭重開口道:“老弟,雖然我們?nèi)讼嘧R時間不長,但是我們早已把你當(dāng)成知己,有一句話,老哥哥要給你說?!?/br> 看到二人這樣的鄭重,趙凌也是認(rèn)真起來:“老哥將我當(dāng)做知己,我何嘗不是,你們請說!” 這一次,是寧云開口了:“老弟,我知道你是鎮(zhèn)南王的世子,而且你們家的境遇想必你也是知道,我們雖然足不出戶的做著研究,但是不代表消息就閉塞。你突破煉元境的時候引起了帝王星象,這已經(jīng)足夠讓人震驚,如今你的煉器天賦,又是如此的強悍,你從礦山走出去之后,一定要記住兩個字,那就是藏拙!” 聽到了二人的勸告,趙凌悚然二驚,頓時對于自己最近的魯莽,而感到一陣的反思,自己若是不低調(diào),想必一定會被人盯上! 他滿臉受教的表情,穩(wěn)穩(wěn)的對二人一禮:“兩位老哥哥的話,我記住了!” 三人的交談,持續(xù)了不長的時間,但是他們都是明白,趙凌就要走了,這也是臨走離別的告別,下一次相見,也不知道何年何月! 隨后,趙凌又給周橫煉制了一把長刀,趙凌煉制了一把精巧的短刀作為禮物,時間也是剩余不多了。 作為自己預(yù)備役的任務(wù),他早已完成,而和他一起來的世子,因為邪修的攻擊,那些王侯在朝堂之上進(jìn)言,所以朝廷特許也早已完成任務(wù),而回去了! 就要離開了,古嵐也早已為趙凌做好了準(zhǔn)備,他的檔案早已編好了,里面對于他的功勛,也累計了起來。 朝廷軍隊的功勛,是累計制度的,不管你在那里從軍,但是你的檔案,就只有一份,隨著累計,每一個人都是有獎勵與晉升的空間。 而趙凌卻是出奇的沒有讓古嵐對自己特寫檔案,而是平平常常,將晚了一段時間回歸京城,寫成了因為任務(wù)沒有完成而導(dǎo)致,至于說亂域邪修進(jìn)攻的過程中,趙凌的所作所為盡數(shù)的隱瞞了下來。 如此一來,趙凌的事跡,便是變得十分的低調(diào)了起來,充分做到了寧云二人告誡他的“藏拙”態(tài)度。 天邙山之行,就此告了一個段落! …… 五月初二,天色漸漸的炎熱了起來,趙凌一人單騎,策馬狂奔,朝著京城的方向而去。 如今他的實力,和來的時候相比,增長了整整一個大境界,非但是學(xué)習(xí)到了煉器之術(shù),而且還增長了許多的實際經(jīng)驗。 根據(jù)自己的速度,他估計端午節(jié)的前一天,就能到京城。 而他尚不知道,遠(yuǎn)在京城位置,出了一件大事。 朝廷的王侯,一直以來都是那些人,自從南荒,東海兩地被東蒼王,鎮(zhèn)南王平定了之后,戰(zhàn)事便是變得少了起來。 但是在西天亂域這個地方,依舊是對朝廷不服從,而上一次礦山被進(jìn)攻的事情,朝廷也是很快就知道了。 作為掌控天下的秦皇,自然是十分的震怒,直接就派人前往西天亂域鎮(zhèn)壓參與之人! 而作為西天亂域這個地方,所有的人,都是沒有敢于前去的,但是唯獨有著一人,這一次踏足了那一片地域。 這個人,是威震東海的東蒼王的養(yǎng)子,嚴(yán)孤鋒! 嚴(yán)孤鋒此人,原來倒是沒有多么大的名氣,只知道在東蒼王的麾下較為的出眾! 但是這一次,他率軍出征西天亂域,竟然是直接將參與進(jìn)攻天邙山的地煞宗,與雷絕門的山門攻破! 嚴(yán)孤鋒大軍所過之處,兩大宗門,盡數(shù)的被屠戮一空,二宗的掌門被直接擊殺! 而另外一個參與者,無底洞這個門派的人,也是死傷慘重,逃遁的無影無蹤! 經(jīng)此一役,嚴(yán)孤鋒的聲望,達(dá)到了一個極為鼎盛的時期,秦皇大悅,將要對其進(jìn)行封王! 封王之事,已經(jīng)多年沒有出現(xiàn)了,而朝廷的王侯,本來就是那么些,所以這一件事情,影響力極為的大! 嚴(yán)孤鋒封王,乃是朝廷的盛事,不少人聽聞,都是肅然起敬。 京城,鎮(zhèn)南王府。 夜色已深,景陽夫人站立在王府的院落之中,眺望著夜空之中的彎月。 “夫人,嚴(yán)孤鋒封王的氣勢很足,此番回朝,各大府邸都送去了禮物作為慶賀,我們鎮(zhèn)南王府用不用敷衍一下?” 身后,周橫的聲音傳了出來,趙凌的身上,一如即讓的是那一股鐵血的氣息。額頭之上的刀疤,依舊是那樣的明顯。 景陽夫人聞之,繡眉微微一簇,隨即搖了搖頭:“王爺不在京城,我們還不宜多生事端,還是備一份禮物送去吧?!?/br> 景陽夫人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憂愁之色,雖然她掩飾的極為不錯,但是這些年來她一直孤身承受著各方面的壓力,已經(jīng)是疲憊不堪。 周橫點了點頭,答應(yīng)一聲,他看到了景陽夫人的神色,隨后嘆了一口氣:“夫人,既然各大府邸的世子都是已經(jīng)回來了,小王爺估計也在后面,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而且根據(jù)從天邙山傳來的消息,所有的世子安全都是無恙,所以夫人還是不要太過于擔(dān)心了?!?/br> “嗯?!?/br> 景陽夫人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宛然一笑:“周橫,夜深了,你點休息吧。凌兒這兩天,想必也該回來了?!?/br> “是,夫人。” 周橫離開之后,從一側(cè)的走出了一個年少清純姑娘,那小姑娘的臉上盡是一副靈動的神色,正是趙凌的meimei周檀。 “母親,哥哥什么時候回來呢?” 對于女兒的問話,景陽夫人寵溺的摸了摸獨女的頭發(fā),肯定的開口道:“你大哥一向孝順,端午節(jié)一定能回來?!?/br> “嗯,那我們一起等哥哥!” 周檀那天真的聲音,伴隨著他的笑顏,映在了夜空之中。 天邙山之外百里之處,夜晚的官道之上荒無人煙,只能聽到隱約從遠(yuǎn)處傳來的獸吼之聲,以及窸窸窣窣的蟲鳴。 已經(jīng)縱馬奔馳了一百多里路的趙凌,在夜晚也是略微的減下了速度,其實他胯下戰(zhàn)馬,也并非是跑不虧啊,只不過是天邙山一路出來,他為了低調(diào)行事,走的都是密林的的小道,所以讓路程耽誤了很多。 如今天黑夜盲,能見度極為低,趙凌不得已停了下來,讓馬匹也是歇一歇,略作修整,等黎明的時分,他再決定上路。 將馬匹拴好在路邊,尋找了一個背風(fēng)的陡坡之下,簡單的吃了一些儲物戒指中儲備的干糧,喝了一小葫的清水,趙凌便是開始打坐調(diào)息,清除一天趕路而來的疲乏。 他剛剛坐下沒一會,卻好似就被一絲絲的怪風(fēng),打斷了他的調(diào)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