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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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粥本就長得美。 因從小行軍便透著一股英氣,剛洗完的秀發(fā)隨意披在身后更是撩人心扉。 “就你貧嘴。”花粥被綠豆逗笑,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去王府別處轉(zhuǎn)轉(zhuǎn),你不必跟來?!?/br> 花粥因?qū)ν醺皇?,便憑著感覺隨意閑逛。 王府很大,種了許多珍貴的花草,好些還是花粥從未見過的。 繞著府內(nèi)走了小半路,沒走多遠(yuǎn)就感到疲累。 花粥順了順氣剛好瞥見前面拐角處有一座秋千,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秋千坐在上面,輕輕搖蕩。 沒想到王府還有這個東西,朝陽王還真是“好興趣”。 微風(fēng)習(xí)習(xí),伴著沁人的花香,坐在秋千上慢慢蕩著很是愜意。 她禁不住倦意合上雙眼假寐。 另一邊白言跟白蘇談完公事繞過花園準(zhǔn)備出府,卻無意看到坐在秋千上的人。 此時花粥微閉雙眸,密長的睫毛如蟬翼一般在眼旁打下淡淡的陰影。 標(biāo)準(zhǔn)的鵝蛋臉上挺著俏麗的鼻,眼角一點淚痣更是增添了幾分嬌媚,不施粉黛的臉透著靈氣,一頭黑發(fā)隨意的披在身后就像一個誤入凡塵的仙子。 他看的有點呆了,雙腳不自主的向花粥走去。 白言繞到后面走近花粥,花粥雖在假寐,但沒有失去防范性。 花粥察覺到背后的動靜在白言手覆在秋千繩索上時迅速起身,警惕起來。 來人一雙深邃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鋒利的五官與白蘇有一點相似,但多了幾分邪氣。 直覺告訴花粥,這個人很危險。 而在白言眼里,花粥此刻像一只受驚的小鹿,讓人想要一把擁入懷里。 他溫聲道:“不要害怕,本王沒有惡意。” 花粥淡淡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白言見美人要走,急得上前拽住花粥的手腕。 花粥想甩開他的手,奈何他勁道太大掙開不來。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氣,沉聲說:“放手!” “沒想到四弟也會金屋藏嬌,可惜他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不如…你跟本王走?” 哪知這人不但不收斂,反而得寸進(jìn)尺把手伸向花粥腰處。 花粥忍無可忍在他腳上用力踩了下去。 然后快速抓住他的手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在地上。 白言沒想到小美人會來這一招,等回神過來已是坐在地上。 作為北朝的二皇子的他哪受過這種羞辱,一時之間撕下偽裝的面具。 “別給臉不要臉?!?/br> 說著白言起身想要再次抓住花粥卻被花粥躲開,白言惱怒右掌運(yùn)氣向她襲去。 花粥堪堪接住那掌,表面沉著鎮(zhèn)靜,實際手被震得微微顫動。 白言發(fā)現(xiàn)花粥不簡單也不敢掉以輕心,卯足了勁不斷進(jìn)攻。 若在平時白言完全不是花粥的對手,可如今卻被逼得毫無反抗之力,一步步后退。 最終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擊撞在秋千上。 她眼神一凜,瞅準(zhǔn)機(jī)會抓住繩索甩去。 白言一掌把秋千劈得四分五裂,然后閃身靠近把她扣在懷里。 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極其曖昧的往脖頸處吹氣。 “美人,本王看上你是你的福氣?!?/br> “就你,配不上我!”花粥不屑地嘲道,被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 “所有人都瞧不起我,你…你又有什么資格?” 聽到她的嘲諷,白言驀的睜大雙眼,眼里掠過一絲狠厲。 手猛的掐在她脖子上,“向本王求饒,本王就放過你?!?/br> “絕不!” 她快要透不過氣來,臉漲得通紅,但仍倔強(qiáng)的從喉嚨里吐出兩個字。 白言臉色越發(fā)陰沉,加重手上的力度。 花粥無法呼吸,意識漸漸消失。 “二哥,快住手!”隨著白皓辰的一聲驚叫,白蘇已像出弦的箭飛快朝白言這邊沖來。 他一掌劈在白言臂膀上,白言吃痛松開手指。 花粥則跌坐在地上撫著胸口大口大口呼吸,腿都是軟的。 白蘇急忙蹲下扶住她,看著她脖子上鮮紅的手印,眼里閃過一絲心疼。 “白言,這里是朝陽王府,容不得你造次?!彼淅淇聪虬籽?,向來溫潤的話語變得冷冽。 天知道他剛剛經(jīng)過花園看到這一幕有多慌張,他怕來不及。 “不就一個女人嗎?你要多少有多少,她我必須帶走?!卑籽远旧咭话愕难凵袼蓝⒅ㄖ?,仿佛要在她身上穿個洞來。 白蘇面無表情,吐出的字也是冰冷的,“她是我的人,你動下試試?!?/br> “白蘇,你好樣的” 白言冷哼一聲氣沖沖的離開朝陽王府。 白蘇根本不理會他的怒意,注意力都在花粥身上。 他伸出手想摸一下那刺目的紅印,可怕唐突又放了下來。 “叫太醫(yī)。” “不用?!被ㄖ嘁豢诰芙^,倔強(qiáng)的站了起來。 “三日后我便要帶你進(jìn)宮面圣,不看太醫(yī)你又如何撐得???” “我可以?!?/br> 白蘇大概也是知道了她的倔脾氣,不再堅持。 “花將軍,你沒事吧?” 白皓辰小心翼翼的探問,剛剛可嚇到他了,他差點以為二哥真的會殺了她。 “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花粥好笑的白了他一眼。 “二哥他自小喪母,受宮人欺辱,難免性子怪了些,你以后離他遠(yuǎn)點就是。” 白皓辰小心提醒了下。 這哪是性子怪了些? 她也是見過宮里的勾心斗角,當(dāng)初為了幫助劉子琛登上皇位手上沾染了不少鮮血。 這個二王爺瞧著不僅性情陰冷,還有著龐大的野心。 看來這里也免不了一場腥風(fēng)血雨?!拔业那锴?!”白皓辰突然驚呼嚇到了沉思中的某人。 白蘇順著白皓辰的聲音望去。 朝陽王府唯一的一座秋千此時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白皓辰心疼的看著地上的碎木片,這是他十歲時軟磨硬泡好久四哥才答應(yīng)裝上的。 小時候他最愛來朝陽王府蕩秋千了,即使是現(xiàn)在偶爾也會來坐上一坐。 壞蛋二哥居然把最愛的秋千弄壞了。他狠狠的在自己的小本本里記上了幾筆。 原來秋千是白皓辰的。 花粥原以為白蘇冷俊的外表下藏了一顆童心。 現(xiàn)在看來童心這東西還是與白皓辰比較搭。 想想白蘇坐在秋千上晃蕩的樣子,花粥不禁笑出了聲。 待花粥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兩人正一臉疑惑的望著自己。 她收起笑容,表情僵硬,尷尬的拍拍白皓辰的肩膀便趕緊溜了。 “節(jié)哀順變,我先回去了。” “節(jié)哀?!卑滋K也學(xué)著花粥的模樣拍了拍白皓辰的肩膀以示安慰。 然后丟下白皓辰回了書房。 “喂…喂,你們兩個沒良心的家伙?!被剡^神的白皓辰站起身朝空無一人的花園大吼道。 可回應(yīng)他的只有周圍偶爾響起的蟬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