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分明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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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抵債?? 花粥睜大眼睛看著白蘇,這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想讓她幫他對付二王爺吧,花粥暗想,反正她也不喜歡那個(gè)二王爺,于是點(diǎn)頭道:“好。” 聽到花粥答應(yīng)的這么干脆,白蘇嘴角偷偷揚(yáng)起,有一種拐騙小綿羊的感覺。 “恭喜啊花侍郎,以后我們就同朝為官了。”白言端著酒杯站到花粥面前涼涼道。 原本竊竊私語的花粥和白蘇被打斷一齊抬頭看向白言,花粥揚(yáng)起臉笑死不償命道:“那就相互照應(yīng)了?!?/br> 白言勾起冷笑抬手干了這杯,花粥舉起酒杯還沒碰到嘴巴就被白蘇奪了過去。 “我替她喝?!卑滋K仰頭將酒悉數(shù)倒入嘴中。 哎! 花粥沒來得及阻止酒杯就空了,她用怨念的眼神瞪著白蘇,自己杯中又不是沒有酒,干嘛來搶她的。 白言見白蘇替花粥喝了,只當(dāng)他們存心在他面前炫耀,氣得拂袖回了自己的座位。 見王爺替花粥擋酒,聰明人就不敢再上前給花粥敬酒,安分的坐在座位上。 可偏有一個(gè)不知趣的人端著酒杯朝花粥走來,莫問天舉起酒杯對花粥笑道:“恭喜啊,只是不知花侍郎可否給個(gè)面子喝一杯。” “不敢當(dāng)。”花粥重新倒上一杯推到面前敬向莫問天,畢竟這個(gè)人剛剛幫她說話,她對他印象還不錯(cuò)。 只是花粥把酒杯拿近嘴邊,再次被白蘇奪過去一口下喉。 花粥氣鼓鼓的看著白蘇,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兩次搶她的酒,他到底想干嘛? “一杯酒而已,王爺不會(huì)小氣到如此地步吧?”莫問天瞧著他們笑道,曖昧的眼神在花粥和白蘇之間流轉(zhuǎn)。 “她不能喝?!卑滋K淡淡道。 “為何?” “她酒……嘶~”白蘇吃痛一聲,咬牙看向花粥,酒量差還不讓人說,下腳可真狠啊。 花粥假裝若無其事的收回自己作案的腳,一臉歉意的望著莫問天說:“不好意思,我最近腸胃不太好,不宜飲酒,所以王爺他代我喝。” 莫問天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端著空杯子回自己的座位,臨走前還朝白蘇露出一個(gè)別有深意的笑。 莫問天走后花粥為避免白蘇找她算賬,巡視一圈沒看到白皓辰后故意岔開話題問:“白皓辰呢,他怎么不在?!?/br> 正在揉腳的白蘇聽到花粥的話停住動(dòng)作,才發(fā)現(xiàn)白皓辰不在場,不然以他的性子早蹦著纏了過來,他也奇怪,只搖頭應(yīng)了句:“不知道?!?/br> 對面一直關(guān)注白蘇這邊的沈棠看到白蘇為花粥擋酒,兩人之前的親密互動(dòng),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 她雙手緊握,指甲嵌進(jìn)rou里,卻感覺不到疼痛。 憤恨的雙眼緊盯著花粥,沈棠心生一計(jì),忽然笑了,帶著一絲算計(jì)。 “花侍郎,早聞南國的女子各個(gè)會(huì)歌善舞,不知能否為大家舞上一曲?!鄙蛱目粗ㄖ啻舐曊f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其他人也都興奮的看著花粥,宴席上的舞蹈千篇一律他們早就看膩了,倒是好奇南國的舞蹈與他們有什么不同。 況且以前都是一些舞姬和官家小姐獻(xiàn)舞,而花粥既是南國以前的女將,又是北朝現(xiàn)在的吏部侍郎,他們便更期待了。 白蘇聽到沈棠的話眼神一凜,向她投去警告的眼神。 沈棠看到白蘇如此維護(hù)花粥心里越發(fā)不舒服,繼續(xù)刺激花粥道:“莫不是花侍郎不會(huì)?” “南國的舞與北朝大體一樣,沒什么不同,歌舞助興有舞姬就行,我就不上去獻(xiàn)丑了。”花粥淡淡道,她這是哪里又招惹這個(gè)姑奶奶了,父女兩個(gè)怎么都喜歡找她麻煩。 “花侍郎謙虛了,難道是覺得我們北朝沒資格請你舞上一曲?!鄙蛱男Φ?。 花粥定定看著沈棠,不知沈棠在打什么算盤,這么執(zhí)著讓她上臺(tái)獻(xiàn)舞,難道是想看她出丑? “花侍郎,本宮也想欣賞欣賞你們南國的舞蹈。”許皇后跟著沈棠說道,嘴里噙著笑。 花粥不解的望向許皇后,之前還為她說話,這會(huì)兒卻幫著沈棠為難她,皇家的人真難揣測。 “皇后娘娘都開口了,花粥不敢推辭?!被ㄖ嘁娡泼摬坏?,只好應(yīng)下,既然沈棠想看,那便如她所愿。 花粥走到大殿中間,望向北皇身側(cè)的太監(jiān)總管問:“公公,可否借你手中拂塵一用?” 總管一愣,下意識(shí)的看向北皇,北皇朝花粥那邊使了個(gè)眼神,總管立馬恭敬的把拂塵遞給花粥。 “謝謝?!被ㄖ嘟舆^拂塵。 大家望著花粥一頭霧水,跳舞要這拂塵何用。 只見花粥把右腿向右挪了一步,右手拿著拂塵斜指著地面?;ㄖ嗍滞筠D(zhuǎn)動(dòng)拂柄,拂塵如游龍一般旋轉(zhuǎn),手用力一揮,拂塵上的獸毛瞬間繃直成一條線。 花粥旋身一轉(zhuǎn),手中的拂塵似利劍般張弛有力,時(shí)而靈活似蛇,時(shí)而驟如閃電,看得大家眼花繚亂。 花粥一身藍(lán)色錦袍配上這凌厲的劍法顯得她整個(gè)人神采奕奕、英氣逼人。不僅讓在座男子為之欽佩,還引得旁邊的官家小姐雙頰頻頻泛紅。 突然花粥一個(gè)翻身,手上的拂塵向外一扔,朝沈棠飛了過去,拂柄插在沈棠高高的發(fā)髻上,拂塵上的獸毛則垂在沈棠的臉上,顯得十分滑稽。 大家原本顧及沈棠是相國千金只敢捂著嘴憋笑,到后來實(shí)在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什么!”沈棠錘了一下桌子怒道,眾人趕緊閉嘴,可不敢惹這位姑奶奶生氣。 “花-粥!”沈棠用力扯下拂塵摔在地上,滿臉怒意的站起來:“你故意的吧?!?/br> “不好意思,剛剛手不小心送了一下,它就自己飛了出去,真的是獻(xiàn)丑了?!被ㄖ嘌b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如果不是看了花粥的精彩表演,大家可能就信了她的話,花粥使用那把拂塵明明游刃有余,說是失手誰也不相信。但大家沒有出聲,默默抱胸看戲。 “分明就是故意的,你在怨我提議讓你出來為大家跳舞。”沈棠咬牙指著花粥。